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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老公给我制定了一套家庭贡献积分表。

带孩子一小时加10分,做饭加5分,洗碗加3分。

而他妹妹,住我家,吃我的,用我的,积分却是正的。

直到我女儿被他妹妹故意引得过敏性休克,送进ICU抢救。

他拦住我,冷静地打开表格:“别闹,我刚给你加了200分,这是最高的特殊贡献分了。”

我看着他,笑了。

我拿出另一份表格,甩在他脸上。

“江涛,这是你和你全家欠我的账单,今天,我们连本带利,一分一分地算清楚!”

1

我叫林微,结婚五年,自己都快忘了自己是年薪百万的外企总监,只记得我是江涛的老婆,乐乐的妈。

以及,江涛那本“家庭贡献积分表”上的榜首。

那本Excel表格,是江涛的得意之作。

他花了一个通宵,用复杂的函数和公式,将我们婚姻里的一切都量化了。

我第一次看到时,只觉得荒谬。

“江涛,婚姻是讲感情的,不是做生意。”

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闪着理性的光。

“微微,你别误会。我这是为了我们家好。你看,你赚钱多,我承认。但家庭是需要共同付出的,我不想让你觉得不平衡,也不想让我自己觉得亏欠。这个表格,能最直观地体现我们每个人的贡献,多公平。”

他说得那么真诚,那么冠冕堂皇。

我看着他眼里的热切,鬼使神差地,默认了。

于是,我的生活被切割成了无数个可以换算成积分的项目。

早起做早餐,+5分。

送女儿乐乐上幼儿园,+5分。

晚上辅导乐乐作业,+10分。

加班到深夜,为这个家赚回房贷和生活费,这一项,没有分。

江涛说:“微微,经济贡献我们不能算进去,不然就太伤感情了,显得我像吃软饭的。”

我信了。

我像个傻子,每天在工作和家庭的陀螺里高速旋转,回家还要对着那张冰冷的表格,计算自己今天的“KPI”。

而江涛,他每天准时下班,回家后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打游戏,美其名曰“放松大脑,为了更好地编程”。

等我做好饭,他吃完,把碗一推。

“老婆,洗碗+3分,今天轮到你了。”

我看着他那张理所当然的脸,心里的某个角落,一点点变冷。

但为了乐乐,为了这个我一手打造起来的家,我忍了。

直到他妹妹,江兰,大学毕业,以“大城市工作不好找,需要哥哥嫂子帮衬”为名,提着两个行李箱,堂而皇之地住进了我家。

她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2

江兰来的第一天,就把我放在浴室里,上千块一瓶的精华液给扔了。

我发现的时候,她正坐在沙发上,一边啃着苹果,一边指挥江涛给她削第二个。

“嫂子,你那什么玩意儿,味道那么冲,我闻着头晕。再说,女人啊,还是要靠天生丽质,用那么多化学品在脸上,以后老了怎么办?”

她话说得轻松,眼里的轻蔑却藏不住。

我气得手抖,指着垃圾桶里的空瓶子:“江兰,谁让你动我东西的?”

江涛立刻从厨房出来,把我拉到一边,压低声音。

“微微,你跟她计较什么。她刚毕业,小孩子不懂事。再说,不就一瓶水吗,你回头再买一瓶就是了。”

“一瓶水?江涛,那是我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三千多!”

江涛的眉头皱了起来,语气里带上了不耐烦。

“行了行了,多大点事,嚷嚷得全小区都听见了。兰兰第一次来我们家,你这个做嫂子的,就不能大度一点?”

他熟练地给我扣上“不大度”的帽子,然后转身,温言软语地去安慰他妹妹。

“兰兰,别怕,你嫂子就那脾气,没恶意的。”

江兰躲在江涛身后,朝我投来一个挑衅的,胜利的眼神。

那一晚,我看着江涛在积分表上,给我重重地记上了一笔。

“家庭内部矛盾处理不当,引发争吵,-20分。”

而江兰的名字旁边,是空白。

江涛说:“兰兰是客人,又是小辈,我们做哥哥嫂子的,要包容。”

我冷笑。

包容?

我包容她住着我买的房子,用着我买的日用品,吃着我做的饭,还要被她指手画脚,最后换来一个负20分?

江涛,你这算盘打得真精。

江兰住下后,这个家就彻底成了她的天下。

她从不打扫卫生,换下的衣服堆在沙发上等我下班回来洗。

她嫌我做的饭不合胃口,不是太淡就是太油。

她会当着我的面,挽着江涛的胳膊撒娇:“哥,我想吃小龙虾了,你带我去吃嘛,嫂子做的菜,一点味道都没有。”

江涛就会立刻掏出手机,订最贵的餐厅,然后回头对我说:“微微,你和乐乐在家随便吃点,我们出去一下。”

他甚至没想过问我一句,要不要一起去。

在他的积分表里,他陪妹妹吃饭,是“维系家庭关系”,可以+10分。

而我,如果表示出任何不满,就是“破坏家庭和谐”,-10分。

我看着他们兄妹情深地出门,转头看见乐乐失望的小脸。

“妈妈,爸爸为什么不带我们一起去?”

我摸着女儿的头,心里像被刀割一样。

我怎么跟她说?

说你爸爸觉得,他妹妹比我们母女更重要?

说在这个家里,我们只是负责贡献积分的工具人?

为了乐乐,我再次忍了。

我以为我的忍让,能换来暂时的和平。

但我错了。

我的退缩,只换来了江兰的变本加厉。

而这一次,她把黑手,伸向了我唯一的底线——我的女儿,乐乐。

3

乐乐有很严重的过敏性鼻炎和哮喘,对芒果和坚果尤其过敏,是医生反复叮嘱,绝对不能碰的。

家里的零食,都是我精挑细选买的低敏食品。

江兰来了之后,经常买一些芒果干、夏威夷果回来,堆在客厅的茶几上。

我提醒过她很多次。

“江兰,乐乐不能吃这些,你以后要买,能不能放在你自己房间?”

她每次都答应得好好的。

“知道啦嫂子,我就是自己吃,不会给乐乐的。”

可一转头,她就会拿着芒果干,在乐乐面前晃来晃去。

“乐乐,你看,小姑这个好好吃哦,香香甜甜的。”

乐乐很懂事,每次都摇摇头:“小姑,妈妈说我不能吃。”

江兰就会发出一声夸张的叹息:“哎呀,真可怜,这么好吃的东西都不能吃。你妈妈也真是的,管得太严了。”

我撞见过两次,每次都气得想把她从我家丢出去。

可江涛总会拦着我。

“她就是逗逗孩子,又没真给她吃,你别那么敏感。”

“她那是逗吗?她是在诱导!万一乐乐哪天没忍住呢?后果你承担得起吗?”

“行了,我会说她的。你一个总监,天天盯着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不累吗?”

他轻飘飘地把一切归结为我“太敏感”,然后转身就在积分表上给我记了一笔“无理取闹,-5分”。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无比的陌生和寒冷。

这个男人,是我同床共枕了五年的丈夫。

他难道不知道,乐乐的过敏有多严重?

他难道看不出,他妹妹眼里的恶意吗?

还是他看见了,但根本不在乎?

我不敢再想下去。

我只能更小心地看护乐乐,千叮咛万嘱咐,绝对不能吃小姑给的任何东西。

我天真地以为,只要我看紧一点,就不会出事。

直到上周三。

那天我公司有个紧急项目,加班到晚上九点。

回家的时候,江涛和江兰正坐在客厅看电视,笑得前仰后合。

我问:“乐乐呢?睡了吗?”

江涛头也没回:“嗯,早就睡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总觉得有些不安。

我推开乐乐的房门,一股甜腻的芒果味扑面而来。

我冲到床边,看到乐乐的小脸涨得通红,呼吸急促,嘴唇甚至有些发紫。

她的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空了的芒果干包装袋。

我脑子“嗡”的一声,炸了。

我疯了一样抱起乐乐,冲出房间。

“江涛!叫救护车!快!”

江涛和江兰被我的样子吓了一跳。

江涛还想问怎么了,一看到乐乐的样子,也慌了神,手忙脚乱地开始打电话。

江兰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和心虚。

我死死地盯着她:“是你!是不是你给她吃的?”

她眼神躲闪,嘴里却还在狡辩:“我......我不知道啊,我回来的时候她就睡了。可能是她自己偷吃的吧?”

偷吃?

我买的零食柜是上了锁的!她从哪里偷吃?

去医院的路上,乐乐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医生检查后,下了病危通知书。

“急性喉头水肿,引发了严重的过敏性休克,怎么现在才送来?再晚一点,神仙都救不回来了!”

我拿着那张薄薄的纸,感觉天都塌了。

我瘫坐在抢救室外的长椅上,浑身冰冷,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江涛走过来,蹲在我面前。

我以为他会安慰我,会道歉。

但他没有。

他拿出手机,点开了那个熟悉的Excel表格,表情冷静得可怕。

“微微,你别太激动。乐乐这次生病,你作为监护人,确实有责任。但是考虑到你工作也忙,主要责任不在你。你看,我给你加了200分的特殊贡献分,这是咱们家积分的最高项了。你别闹了,好好等结果,行吗?”

我缓缓地抬起头,看着他。

看着这张我爱了多年的脸。

看着他镜片后那双冷静到冷酷的眼睛。

他说,别闹了。

他说,给我加了200分。

我的女儿,在里面生死未卜。

而我的丈夫,在外面,跟我计较着他的积分。

那一刻,我心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碎了。

我看着他,忽然就笑了。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江涛。”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你真行。”

4

乐乐在ICU抢救了整整一夜。

我就在外面坐了一夜。

江涛和江兰也在。

他们没有安慰我,而是在为医药费争论。

“哥,这医药费得嫂子出吧?毕竟是她没看好孩子。”江兰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我听得一清二楚。

江涛叹了口气:“按理说是。但是她现在这个状态,我一提钱,她肯定得炸。这笔钱先我垫上,回头记在账上,算她欠我的。”

“那怎么行!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哥,你可不能当冤大头。要我说,就该让她出!谁的孩子谁负责,天经地义!”

“行了,你少说两句吧。”

我听着他们兄妹俩在我身后嘀嘀咕咕,把责任、金钱、利益算得清清楚楚,仿佛里面躺着的,不是他们的亲人,而是一个麻烦,一笔意外的支出。

我没有回头,也没有跟他们争吵。

我的心,已经麻木了。

天亮的时候,医生从抢救室出来,告诉我,乐乐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了,但还需要在ICU观察。

我悬了一夜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

然后,一股滔天的恨意和怒火,席卷了我的四肢百骸。

我站起身,走到还在争论的兄妹俩面前。

他们看到我,立刻停了下来。

江涛脸上挤出一个关切的表情:“微微,医生怎么说?”

我没理他。

我走到江兰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江兰捂着脸,懵了。

江涛也懵了,反应过来后,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怒吼道:“林微!你疯了吗!”

我甩开他的手,眼睛死死地盯着江兰。

“我再问你一遍,乐乐的芒果干,是不是你喂的?”

江兰的眼神慌乱,但嘴还是硬的。

“我没有!你别血口喷人!”

“没有?”我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点开了一段录音。

那是我们家客厅的监控录音。

我之前为了看护乐乐,装了一个带录音功能的摄像头,他们都不知道。

录音里,江兰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乐乐,来,小姑给你吃个好东西,这个比你妈妈买的好吃多了。你别告诉妈妈哦,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

然后是乐乐犹豫的声音:“可是,妈妈说我不能吃......”

“哎呀,就吃一个没事的。你妈妈就是大惊小怪。来,张嘴。”

录音播放完毕,走廊里一片死寂。

江兰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江涛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

他看着江兰,眼神里是难以置信。

“兰兰,你......”

江兰慌了,她抓住江涛的胳膊,哭了起来。

“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看她可怜,想让她尝尝味儿!我不知道会这么严重啊!哥,你相信我!”

“不是故意的?”我一步步逼近她,声音冷得像冰,“你明知道她严重过敏,你诱导她吃,你跟她说这是秘密。江兰!你这是在杀人!”

我最后三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

江兰被我吓得连连后退,最后跌坐在地上。

江涛看着眼前的一切,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痛苦和挣扎的表情。

然后,他做了一个让我永生难忘的决定。

他走到我面前,拉住我的手,语气沉痛。

“微微,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兰兰她做错了,我替她向你道歉。你放心,等乐乐好了,我一定让她给你下跪道歉。医药费,营养费,所有的费用,都从我账上出,不用你管。你看,这样行吗?”

他避重就轻,把蓄意谋害说成是“做错了”。

他用金钱,来衡量我女儿的命。

他还在保护她。

到了这个时候,他还在保护他那个恶毒的妹妹。

我看着他,心里的最后一丝期望,也彻底破灭了。

我慢慢地抽回自己的手,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江涛,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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