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在所有亲戚面前,老公一记耳光狠狠扇在我脸上,逼我给装病的婆婆下跪道歉。
三岁的儿子吓得撕心裂肺地哭喊,他却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毒妇。我看着他狰狞的脸,
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他们以为我会像过去五年一样忍气吞声。但他们不知道,这一巴掌,
打醒的是一个他们绝对惹不起的疯子。1 穿旧衣的儿子,
被嫌弃的妻子今天是苏晴和李伟的五周年结婚纪念日。一桌四菜一汤,
都是李伟最爱吃的口味。桌子中央,还摆着一个精致的小蛋糕和一瓶红酒,烛光摇曳,
映着苏晴满是期待的脸。“咔哒。”门锁转动,带着一身酒气的李伟晃晃悠悠地走了进来。
他看到这满屋的温馨,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疙瘩,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搞这些虚头巴脑的做什么?钱多得没地方花了?”苏晴脸上的笑容一僵,
连忙上前扶住他:“你少喝点,今天是我们……”“是什么是?”李伟一把甩开她的手,
将公文包和西装外套重重地砸在沙发上,“一个破纪念日,值得你这么折腾?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外面傍上大款了!”沙发上,还放着一个包装好的礼物盒,
那是苏晴省吃俭用几个月,给他买的一块新表。李伟看都没看一眼,径直走向了卧室。
苏晴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密密麻麻地疼。这时,婆婆张翠兰的房门开了。她穿着睡衣,
趿拉着拖鞋走出来,一看到满桌的菜,鼻子就先皱了起来。“哟,又做什么大餐呢?
我儿子在外面赚钱养家多辛苦,你倒好,在家里就知道大手大脚地花钱!”苏晴攥了攥手,
低声说:“妈,今天是我和李伟的纪念日,而且菜都是我买的特价菜,没花多少钱。
”“没花多少钱?”张翠兰的嗓门瞬间拔高,指着桌上的红酒,“这洋酒不得几百块?
有这钱,给我孙子买两罐好奶粉不行吗?败家娘们!”苏晴的嘴唇动了动,
那瓶红酒是超市打折买的,只要三十九块九。但她知道,解释是没用的。在这个家里,
她永远是错的。张翠兰的目光又扫到了客厅角落里晾着的一件小小的T恤,
那是苏晴刚给三岁的儿子阳阳买的新衣服。她几步走过去,一把将衣服扯了下来,
捏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满脸嫌恶。“又是这种地摊货?几十块钱一件吧?这料子又薄又差,
穿出去丢我李家的人!”“明天我孙子三岁生日宴,亲戚们可都来,你就让他穿这个出门?
”苏晴的心沉到了谷底,她小声辩解:“妈,这衣服是纯棉的,
孩子穿着舒服……”“舒服能当饭吃?”张翠D兰一个白眼翻上了天,尖刻地打断她,
“你一个生了儿子的女人,不想着怎么巩固地位,趁年轻赶紧再生一个,
整天就知道捯饬这些没用的!”她口中的“巩固地位”,苏晴听了五年,耳朵都快起茧了。
在这个家里,她只是一个生育工具,一个免费保姆。张翠兰将那件新T恤随手扔在地上,
用脚尖碾了碾,仿佛在碾一只恶心的虫子。“行了,明天生日宴的事你别插手了,我来安排!
省得你又给我儿子丢人现眼!”说完,她得意洋洋地转身回了房。苏晴看着丈夫紧闭的房门,
看着婆婆刻薄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地上那件被踩脏的童装。她默默地走过去,
将衣服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尘。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有掉下来。为了儿子,
她什么都能忍。她心中唯一的期待,只剩下明天,能给儿子过一个开心的生日。
2 生日宴上的一记耳光阳阳的三岁生日宴,最终还是在家里办了。所谓的“宴席”,
不过是请了婆家的几个亲戚,在客厅里摆了一桌。苏晴从早上五点就开始在厨房忙碌,
但当她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时,没有一个人看她一眼。饭桌上,
亲戚们都在吹捧着李伟最近升了职,夸张翠兰有福气,养了个好儿子。“小伟真是出息了,
年纪轻轻就当上部门主管了!”“那可不,还是翠兰姐会教儿子!”“不像有些人,
娘家没人没势,一点也帮衬不上,全靠我们小伟自己打拼!”一句句或明或暗的话,
像针一样扎在苏晴心上。她抱着儿子阳阳坐在角落,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想让儿子感受到生日的快乐。可阳阳看着满桌的大人高谈阔论,没有一个人理他,
小小的脸上也写满了失落。苏-晴心疼地夹了一块鸡翅到儿子碗里:“阳阳乖,快吃,
这是你最爱吃的可乐鸡翅。”“我不要!”张翠兰尖着嗓子,一把将阳阳碗里的鸡翅夹走,
扔在桌子中央的骨碟里,“油乎乎的都是垃圾食品,小孩子吃多了不消化!
”她转头就夹了一大块肥腻的红烧肉塞进阳阳嘴里:“来,孙子,吃这个,这个有营养!
”油腻的肥肉瞬间塞满了阳阳的小嘴,他被腻得直反胃,小脸涨得通红,
“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正好吐在张翠兰的衣服上。瞬间,
张翠兰的尖叫声几乎要掀翻屋顶。“哎哟!我的新衣服!你这个小崽子,存心的是不是!
”她一边骂,一边站起身,就在她经过苏晴身边时,手里端着的一碗滚烫的菌菇汤,
“不小心”手一歪,大半碗汤全都泼在了她自己的胳膊和前襟上!“啊——!
”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响起。张翠兰抱着胳膊,疼得龇牙咧嘴,她通红的眼睛死死瞪着苏晴,
嘶吼道:“苏晴!你个丧门星!你是瞎了吗?你故意撞我,是想烫死我吗!
”苏晴整个人都懵了。她明明坐着没动,是张翠兰自己撞上来的!所有亲戚都站了起来,
对着苏晴指指点点。“苏晴你怎么回事啊?还不快给你婆婆道歉!”“心也太毒了,
那可是热汤啊!”“平时看她不声不响的,没想到这么恶毒!
”李伟正在亲戚面前吹嘘自己的业绩,被这变故打断,只觉得颜面尽失。
他看到母亲“痛苦”的表情,又看到所有亲戚都在指责苏晴,一股无名火直冲天灵盖。
为了在亲戚面前显示自己的“孝顺”和“一家之主”的威严,他想都没想,
一个箭步冲到苏晴面前。“啪——!”一记响亮至极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苏晴的脸上。
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了。苏晴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耳朵里嗡嗡作响,
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火辣辣地疼。儿子阳阳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呆住了,
几秒后,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妈妈!呜呜呜……爸爸你打妈妈!”李伟却不管不顾,
指着苏晴的鼻子,面目狰狞地怒吼:“你这个毒妇!还不快给我妈跪下道歉!”跪下?
苏晴缓缓地转过头,她看着丈夫狰狞扭曲的面孔,看着婆婆嘴角那抹来不及掩饰的得意,
又看着儿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脸。五年的婚姻,五年的忍气吞声,在这一刻,
像一个笑话。她眼中的光,一点,一点地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的冰冷。
她没有哭,也没有动,就那么静静地看着眼前这群丑陋的嘴脸。3 离婚吧,
我成全你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李伟狰狞的咆哮还在耳边回荡,
亲戚们鄙夷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身上,儿子阳阳撕心裂肺的哭声,则像一把钝刀,
一刀一刀地凌迟着苏晴的心。跪下?五年了。她在这个家里,跪过多少次?
刚怀孕时孕吐得厉害,没做好晚饭,张翠兰让她跪在冰冷的地砖上反省,说她娇气。
阳阳半夜发烧,她想让李伟开车送去医院,李伟嫌她大惊小怪,张翠兰骂她搅得全家不安宁,
罚她跪在客厅,说这样能给孩子“祈福”。每一次,她都忍了。每一次,她都告诉自己,
为了孩子,为了这个家,忍一忍就过去了。她以为她的忍让能换来一丝尊重,
她以为她的付出能换来一点温情。可现在,这狠狠的一巴掌,彻底打碎了她所有的幻想。
原来,她不是妻子,不是儿媳,甚至不是一个人。
她只是一个可以随意打骂、随意羞辱、用完了就可以丢弃的物件。冰冷的恨意,
从心脏最深处破土而出,疯狂蔓延,瞬间吞噬了最后一丝留恋和温情。够了。真的,够了。
苏晴感觉到脸颊的痛楚在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清醒和冷静。她缓缓地,
动了。不是下跪,而是站了起来。她的动作很慢,甚至有些僵硬,但她的脊梁,却挺得笔直,
像一株在寒风中绝不弯折的松。李伟见她不但不跪,还敢站起来,顿时怒火更盛,上前一步,
扬手又要打下来:“你聋了吗?我叫你跪下!”这一次,苏晴没有躲。她抬起头,
用那双死寂冰冷的眸子,直直地迎上李伟的视线。那眼神里,没有恐惧,没有哀求,
只有无尽的漠然和一丝……轻蔑。李伟的手,竟然就这么僵在了半空中。
他被苏晴的眼神震住了。这还是那个逆来顺受、他吼一句就吓得发抖的女人吗?“李伟,
”苏晴开口了,她的声音不大,甚至有些沙哑,但在嘈杂的餐厅里,却清晰得像一根针,
刺入每个人的耳朵,“我们离婚。”整个餐厅,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连张翠兰都忘了呼痛,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李伟愣了足足三秒,
仿佛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随即爆发出了一阵刺耳的狂笑:“哈哈哈哈!苏晴,
你是不是被打傻了?离婚?你跟我提离婚?”他像看一个白痴一样看着苏晴,指着她的鼻子,
极尽嘲讽:“你一个五年没上过班的黄脸婆,除了做饭带孩子你还会干什么?
你娘家一穷二白,连个撑腰的鬼都没有!离了婚,你带着这个拖油瓶,
第二天就得去天桥底下要饭!”张翠兰也反应了过来,捂着胳膊尖声附和:“就是!
别以为用离婚就能吓唬我们李家!我告诉你苏晴,你今天敢走出这个门,就必须净身出户!
孩子是我们李家的种,你休想带走!到时候我看你一个没钱没工作的老女人怎么活!”“对!
有本事你现在就滚!”李伟恶狠狠地说道,“我倒要看看,谁会要你这种二手货!
”亲戚们也纷纷帮腔。“就是啊苏晴,别犯傻了,女人离了婚还带个孩子,下半辈子就毁了。
”“快给伟哥和你妈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苏晴看着他们丑陋的嘴脸,
听着这些刺耳的言语,心中再无波澜。她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转身,
拿起那个被她用了五年,边角都已磨损的旧包。在所有人以为她要服软收拾东西滚蛋的时候,
她从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啪”的一声,甩在了油腻的餐桌上。那是一份离婚协议书。
末尾的签名处,“苏晴”两个字,笔迹清秀,却透着一股决绝的力道。“我已经签好字了。
”苏晴冷冷地看着李伟,“房子、车子、存款,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阳阳的抚养权。
”李伟脸上的狂笑僵住了。他死死地盯着那份协议,仿佛那不是纸,而是一块烙铁。
他从没想过,苏晴,这个被他拿捏得死死的女人,竟然真的敢走到这一步。
她是什么时候准备好这份协议的?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慌和被冒犯的暴怒,同时涌上心头。
“你……你他妈疯了!”李伟一把抓起协议,就要撕个粉碎。张翠兰更是尖叫道:“你休想!
想带走我孙子?除非我死!”面对他们的歇斯底里,苏晴的嘴角,
竟勾起了一抹冰冷至极的弧度。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嘲弄,一丝解脱。就在这时,别墅外,
忽然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引擎轰鸣声。那不是一辆车的声音,而是一片。低沉、有力,
像是沉睡的猛兽群在苏醒。紧接着,急促而有力的门铃声,响彻了整个别墅。叮咚——!
叮咚——!叮咚——!4 首富爸妈,从天而降!门铃声急促而执着,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李家的保姆张婶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脸色煞白,声音都在发抖:“先生,太太……不好了!
外面……外面来了好多、好多劳斯莱斯!把咱们别墅区的路都给堵死了!”劳斯莱斯?
还是好多?李伟和张翠兰都愣住了。他们这个别墅区虽然也算高档,
但能开得上劳斯莱斯的业主也屈指可数,更别说“好多”了。
一个亲戚下意识地问:“是来找谁的?”张婶结结巴巴地说:“他们……他们说,
要找苏晴小姐。”找苏晴?所有人的目光,瞬间又聚焦到了苏晴身上。
李伟的第一反应是苏晴在外面惹了什么滔天大祸,被人找上门来了。他脸色一沉,
厉声喝道:“苏晴!你到底在外面干了什么好事!”张翠兰更是幸灾乐祸,
尖酸地骂道:“我就说她是个丧门星!肯定是她在外面勾搭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人,
现在人家老婆找上门来了!真是丢死人了!”苏晴自己也懵了。她这五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怎么会认识开劳斯莱斯的人?不等众人再多猜测,别墅那扇厚重的雕花木门,
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两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保镖率先走了进来,分立两侧,
气场强大得让人不敢直视。紧接着,一对中年夫妇在众人的簇拥下,快步走了进来。
男人约莫五十岁上下,身着一套剪裁考究的手工定制西装,面容儒雅,
但眉宇间自有一股久居上位的威严,眼神锐利如鹰。女人保养得极好,看起来不过四十出头,
穿着一身香奈儿的最新款套装,气质雍容华贵,只是神情看起来极为焦急和激动。
他们一踏入这间充满了饭菜味和争吵声的餐厅,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那是一种普通人面对绝对的权势和财富时,本能的敬畏和局促。
李伟和张翠兰更是被对方的气场压得说不出话来。那妇人的目光在人群中飞快地扫过,
当她看到脸颊红肿、眼神空洞的苏晴时,身体猛地一震,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晴晴!
”她提着裙摆,快步冲了过来,一把将苏晴紧紧地抱在怀里,声音哽咽,
充满了失而复得的狂喜和无尽的心疼,“我的女儿……妈妈终于找到你了!”女儿?妈妈?
苏晴整个人都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而那雍容的妇人,在抱住苏晴之后,
才看清了她脸上那道清晰的五指印。她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抱着苏晴的手都在颤抖,声音凄厉:“你的脸……你的脸是谁打的?!”跟在她身后的男人,
苏振东,此刻也走了过来。他的目光先是落在苏晴红肿的脸上,
那儒雅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凌厉,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剑,带着刺骨的寒意,
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
他的视线定格在离苏晴最近、还保持着嚣张姿态的李伟和张翠兰身上。那眼神,冰冷、阴沉,
充满了风暴欲来的压迫感。李伟和张翠兰被他看得头皮发麻,两腿发软,
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爸……爸?”苏晴被妇人抱着,
闻着对方身上传来的一阵若有似无的、极为好闻的馨香,茫然地呢喃出声。“哎!
我的好女儿!”妇人哭得更凶了,她捧着苏晴的脸,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是妈妈,
我是妈妈啊!你看看妈妈……”这时,苏振东身后的一位助理递上了一份文件袋。
苏振东接过,将里面的文件抽了出来,递到苏晴面前,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却依旧沉稳有力:“女儿,这是二十年前,你走失时,我们留存的血样,
和你现在的DNA鉴定报告。比对结果,是99.99%的亲缘关系。”他顿了顿,
深吸一口气,眼眶泛红。“女儿,爸妈找了你二十年,让你受苦了!”轰——!这句话,
如同一道惊雷,在李伟和张翠兰的脑海里炸开!他们脸上的嘲笑、嚣张、得意,瞬间凝固。
嘴巴一点点张大,大到几乎能塞下一个鸡蛋。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惊恐、迷惑和不敢置信。
首富……爸妈?找了二十年的……女儿?苏晴……是顶级豪门的千金?!这怎么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她不是一个从山沟沟里出来的孤女吗?
她不是一个连彩礼都拿不出来的穷光蛋吗?就在他们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的时候,
那位被称为“妈妈”的妇人,颤抖着手,从自己脖子上摘下一条项链。项链的吊坠,
是一个已经有些褪色、却依然精致的小巧长命锁。她又轻轻拉起苏晴的衣领,
从里面勾出了苏晴从小戴到大、从不离身的那条红绳。红绳的末端,
系着一个一模一样的长命锁。两个长命锁,拼在一起,严丝合缝,
成了一个完整的“平安”字样。“这是你满月时,
我亲自去庙里给你求的……”妇人泣不成声,
“我找了你二十年……我的晴晴……他们怎么敢……怎么敢这么对你……”铁证如山。世界,
在李伟和张翠-兰的面前,彻底崩塌了。他们仿佛能听到自己理智断裂的声音。前一秒,
他们还在肆意嘲笑苏晴离了婚就得去要饭。下一秒,
现实就给了他们一记最狠、最响亮的耳光。原来,他们欺辱了五年,打骂了五年,
视为草芥的女人,才是他们这一辈子都高攀不起的存在!张翠兰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眼前发黑,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李伟更是浑身冰凉,如坠冰窟,
他看着苏晴那张红肿的脸,再看看苏振东那双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