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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的仓库里,霉味混着松节油的气息在空气中发酵,顾清盯着眼前这幅还没完成的《星夜》仿作,手指因为长时间握笔而微微发僵。仓库唯一的窗户蒙着层厚厚的灰尘,只有几缕惨淡的月光挤进来,刚好落在画布上那团扭曲的蓝色漩涡里,倒像是把他此刻的人生都揉进了这幅画里 —— 混乱,又透着股见不得光的狼狈。

“顾清,老周那边催了,明天天亮前必须把画送过去。” 手机里传来中介嘶哑的声音,还夹杂着**喧闹的背景音,“你小子别耍花样,那可是李老板要的东西,要是出了岔子,你欠的那笔债…… 呵,你知道后果。”

顾清掐了掐眉心,把涌到喉咙口的苦涩咽回去。他这辈子好像就没跟 “体面” 两个字沾过边,父母早逝,靠着街头捡来的画册自学画画,好不容易摸到点艺术的边,却因为母亲治病欠下的高利贷,一步步掉进了赝品的泥潭。这三年来,他仿过梵高,摹过莫奈,笔下的色彩再鲜艳,也遮不住骨子里的寒酸。

“知道了。” 他挂了电话,转身从角落里拖出一个铁盒子,里面装着他攒了半年的钱 —— 那是他原本打算用来还一部分利息,再给自己买一套正经画笔的。可昨天中介又来催债,说利息涨了三成,这盒子里的钱,连塞牙缝都不够。

顾清自嘲地笑了笑,拿起画笔蘸了点柠檬黄。他仿画有个怪癖,总喜欢在不起眼的角落加一点自己的东西 —— 比如在《星夜》的星空边缘,偷偷画一颗歪歪扭扭的小流星,像是在给自己留一点念想,想着说不定哪天,真能有奇迹砸到自己头上。

可奇迹没等来,麻烦倒先找上门了。

凌晨五点,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仓库的铁门突然被人踹开。顾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按在了墙上,冰凉的手铐 “咔嗒” 一声锁在手腕上,金属的寒意顺着皮肤往骨头缝里钻。

“顾清是吧?涉嫌伪造名家画作,跟我们走一趟。” 带头的警察亮出证件,眼神里满是鄙夷,“年纪轻轻不学好,净搞这些歪门邪道。”

顾清盯着地上那幅还没干透的《星夜》,心里突然一阵发空。他想解释,想说是因为高利贷逼得没办法,可话到嘴边,又觉得格外无力。是啊,不管理由是什么,他做的事情,确实见不得光。

被塞进警车的时候,他透过车窗看到中介站在远处的巷口,手里夹着烟,嘴角勾着一抹幸灾乐祸的笑。顾清心里一沉,瞬间明白过来 —— 这是个局。老周他们根本不是要画,是想把 “伪造赝品” 的锅全甩在他身上,好抵消那笔永远还不清的债。

警车一路开到警局,顾清被关在审讯室里,灯光刺眼得让他睁不开眼。对面的警察敲了敲桌子,把一叠照片推到他面前,全是这些年他仿过的画作,每一张下面都标着 “伪造证据”。

“说说吧,这些画都是你做的?还有没有同伙?” 警察的声音冷冰冰的。

顾清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手铐边缘。他知道,自己这次是栽了。伪造名家画作,数额巨大,少说也要判个三五年。他想起母亲临终前握着他的手说 “要好好活着,做个正经人”,眼眶突然就红了。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头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放大镜,盯着桌上的《星夜》仿作看了半天,突然开口:“这仿作的笔触倒是有点意思,尤其是这颗小流星……”

顾清愣了一下,那是他昨天刚加上去的,连中介都不知道。

老头转头看向他,眼神里带着点探究:“你叫顾清?我是市美术馆的张教授,负责鉴定这些画作。你老实说,这些画里的小细节,都是你自己加的?”

顾清点点头,心里突然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也许,这个教授能看出他不是故意要造假?

可还没等他开口解释,张教授突然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可惜了,有天赋,却走了歪路。这些小细节虽然有灵气,但终究是赝品,成不了气候。”

这句话像是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顾清心里的那点希望。他看着张教授手里的放大镜,突然觉得一阵眩晕,眼前的画面开始扭曲 —— 审讯室的灯光变成了刺眼的白光,张教授的脸变得模糊,耳边传来一阵奇怪的电流声。

“检测到宿主强烈的艺术执念,符合绑定条件……”

“‘灵感超载’系统正在激活中……”

“绑定成功!宿主顾清,欢迎来到元素都市!”

顾清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身体就像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扯着,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在他晕过去之前,最后一个念头是:原来,所谓的 “奇迹”,是以这种方式降临的?那他欠的债,是不是就不用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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