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三年,金主他把我当成了白月光

替身三年,金主他把我当成了白月光

作者: 猛炫冰西瓜

其它小说连载

虐心婚恋《替身三金主他把我当成了白月光讲述主角周聿珩苏旖的爱恨纠作者“猛炫冰西瓜”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著名作家“猛炫冰西瓜”精心打造的虐心婚恋小说《替身三金主他把我当成了白月光描写了角别是苏旖,周聿珩,蓝情节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弹欢迎品读!本书共956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5 18:45:1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替身三金主他把我当成了白月光

2025-10-15 20:21:51

“砚砚,把头发放下来。”周聿珩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正对着镜子,刚卷好的大波浪垂在肩头,费了半小时的功夫。但我什么也没说,伸手,

熟练地解开皮筋,乌黑的长发瞬间垂落,遮住了一部分脸颊。他喜欢我这样,披散着长发,

遮住一点侧脸。因为这样最像她。“嗯,放下了。”我对着镜子扯了扯嘴角,

声音放得又轻又柔。这是苏旖的习惯。“很好。”他满意了,“晚上七点,老地方,

司机去接你。”电话挂断,忙音嘟嘟作响。镜子里的女人,眉眼温顺,长发披肩,

穿着刚熨好的米白色真丝长裙。裙子是周聿珩送的,苏旖最喜欢的牌子,最常穿的款式。

我成了蓝砚,也是他眼中苏旖的影子,一晃,就是三年。我叫蓝砚。蓝天的蓝,砚台的砚。

三年前,我爸开的那个小厂子资金链彻底断了,欠了一屁股债,天天有人堵门泼油漆。

我妈哭得晕过去好几次。我大学刚毕业,简历投出去石沉大海,

家里唯一的希望就是我能找个“好人家”。周聿珩就是那个“好人家”。不是嫁,是跟。

他需要一个长得像苏旖的女人,放在身边,解他的相思。他付钱,解决我们家的债务,

给我妈治病,让我爸能勉强维持一个小摊子糊口。而我,只需要模仿苏旖。

模仿她的穿着打扮,模仿她说话的语气,模仿她走路的样子,

甚至模仿她喜欢喝的咖啡口味——半糖,不加奶。一开始是生涩的,

对着照片和视频一点点学。周聿珩很严格,眼神不对,重来;声音太硬,

重来;笑的弧度大了点,重来。他有的是耐心,用钱和冷眼慢慢打磨,把我这块顽石,

磨成了苏旖形状的赝品。三年,一千多个日夜。我住在周聿珩给我的高级公寓里,

像个精致的玩偶。他高兴时,会带我出席一些需要女伴的场合,向别人介绍:“这是蓝砚。

” 但那些探究、了然或鄙夷的目光,都明白无误地告诉我,

他们心里喊的是“苏旖的影子”。他不高兴时,可以一个月不出现,只按时打钱。

钱是我家的续命符,也是拴在我脖子上的链子。我学会了在他面前永远温顺,眼神放空,

不流露出任何属于“蓝砚”的情绪。只有深夜独处,看着窗外不属于我的繁华灯火,

心脏才会像被一只手攥紧,闷得喘不过气。时间久了,有时候连我自己都恍惚。我是谁?

蓝砚?还是苏旖?直到半个月前,周聿珩带我参加一个慈善拍卖晚宴。

我穿着他指定的香槟色露肩礼服,长发挽起,露出纤长的脖颈——这也是苏旖惯常的打扮。

他挽着我的手,姿态亲昵,旁人看来,是一对璧人。拍卖进行到一半,

主持人拿出一条蓝宝石项链,起拍价不菲。周聿珩侧头看我,低声问:“喜欢吗?

” 他的眼神,像是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我知道,苏旖喜欢收集宝石。我该说喜欢的。

我习惯性地要点头。就在这时,宴会厅入口处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周聿珩也循声望去,然后,他的身体猛地僵住了。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门口走进来一个女人。一袭剪裁利落的黑色长裙,衬得她肌肤胜雪,

眉目如画。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从容自信,像一颗骤然投入平静湖面的钻石,

瞬间攫取了所有人的心神。是苏旖。她真的回来了。周聿珩握着我的手,瞬间变得冰冷,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他死死盯着那个方向,呼吸都停滞了。

我清晰地看见他眼底翻涌起惊涛骇浪——那是失而复得的狂喜,是刻骨铭心的思念,

是三年等待终于尘埃落定的巨大冲击。我的存在,像一个巨大的、不合时宜的笑话。

他甚至忘了我的存在。当苏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这边,

带着一丝淡淡的、属于上位者的好奇时,周聿珩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甩开了我的手!

动作快得毫无预兆。我毫无防备,被他甩开的力量带得一个趔趄,

脚下那双为了模仿苏旖而穿的、不合脚的高跟鞋猛地一崴。脚踝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我差点摔倒,狼狈地扶住旁边的椅背才勉强站稳。周围的目光瞬间聚焦过来,

带着惊讶、玩味和毫不掩饰的怜悯。而周聿珩,我的金主,那个让我模仿了三年苏旖的男人,

他已经大步流星地朝着门口的方向迎了上去。他的背影急切而专注,

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那个刚刚归来的女人。他甚至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也没有看到我瞬间煞白的脸,和眼底最后一点微弱的光彻底熄灭。

脚踝的痛远不及心口撕裂的万分之一。原来,正主回来了,影子就真的只是碍眼的阴影,

可以随意拂开,弃如敝履。我扶着椅背,深深吸了口气,压下鼻腔的酸涩。不能在这里哭,

不能丢脸。蓝砚可以卑微,但影子不能有眼泪。我挺直脊背,努力忽略脚踝的剧痛,

一步一步,尽量平稳地朝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身后,

隐约传来周聿珩压抑着激动的声音:“小旖?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告诉我?

”苏旖的声音听不真切,带着笑意,像羽毛搔刮在人心上。休息室里空无一人。我关上门,

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才允许自己慢慢滑坐下去。脚踝已经肿起老高,钻心地疼。

我脱下那只该死的高跟鞋,看着红肿的脚踝,

又看看镜子里那个妆容精致、穿着昂贵礼服却失魂落魄的女人。真可笑。三年。

我像个提线木偶,努力扮演着别人。我以为时间久了,石头也能捂热。

我以为他偶尔流露的温和,是对“蓝砚”这个人的一点点不同。原来都是错觉。苏旖一出现,

我就被打回了原形,甚至连一个眼神的怜悯都得不到。心口像是破了一个大洞,

冷风呼呼地往里灌。门被轻轻敲响。“蓝小姐?您在里面吗?”是周聿珩的助理林诚的声音。

“在。”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林诚推门进来,看到我的样子,愣了一下,

随即恢复专业:“周总让我送您回去。车在楼下等着了。”他顿了一下,

目光扫过我红肿的脚踝,补充道,“周总说……苏小姐刚回来,有很多老朋友要见,

他今晚……就不回去了。”“知道了。”我垂下眼睑,声音平静无波,

“麻烦林助理扶我一下。”林诚伸手扶我。他的手很稳,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坐进车里,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城市的繁华与我隔着一层冰冷的玻璃。司机沉默地开车,

林诚坐在副驾,同样沉默。回到那间空旷冰冷的公寓,只有玄关一盏小灯亮着,

是他以前偶尔深夜回来时,怕吵到我,会开的灯。以前看到这盏灯,

心里会有一丝微不足道的暖意。现在只觉得讽刺。我瘸着脚,自己处理了脚踝,喷了药,

绑了绷带。动作熟练,这三年来,学会的最多的就是自己照顾自己。手机安安静静,

一条信息也没有。周聿珩大概正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巨大喜悦里,

哪里还会记得我这个拙劣的替代品。也好。我躺在那张奢华的大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三年来的点点滴滴,像电影一样在眼前回放。他的挑剔,他的冷漠,他偶尔在醉酒后,

抚摸着我的头发,低喃着“小旖”……原来心死,真的只需要一瞬间。第二天,

我的脚踝肿得更厉害了,几乎不能沾地。我请了假,没去周聿珩给我安排的那个闲职部门。

那个部门,也是苏旖曾经实习过的地方。中午,门铃响了。门外站着的,是苏旖。

她比昨晚看起来更美,穿着一身休闲装也难掩矜贵。她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果篮,

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关切笑容。“蓝小姐是吧?你好,我是苏旖。”她的声音温温柔柔,

“昨晚听聿珩说你不小心崴了脚,我正好在附近,就过来看看。你还好吗?”我撑着门框,

勉强站着,看着她那张和我有几分相似、却处处透着优越感的脸。“谢谢苏小姐关心,

一点小伤,不碍事。”“那就好。”她走了进来,自然地打量着这间公寓,“聿珩也真是的,

昨晚太忙了,都没顾上送你回来。他这个人,有时候就是太粗心,只顾着工作。

”她语气亲昵,带着女主人的口吻。“周总贵人事忙。”我淡淡回应。她把果篮放在茶几上。

“蓝小姐别客气,叫我苏旖就好。以后见面的机会还多着呢。”她微笑着,目光落在我脸上,

带着一种审视,“说起来,蓝小姐长得……确实和我有几分像。

难怪聿珩会把你留在身边帮忙。”她语气温和,话里的意思却像细针,密密地扎过来。帮忙?

是啊,帮他“思念”的忙。“苏小姐过奖了。”我垂下眼。“听说你照顾了聿珩三年,

真是辛苦你了。”她走近一步,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飘过来,“现在我回来了,

以后就不用麻烦你了。你的位置……我会接手的。”她的声音依旧温柔,

眼神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和一丝轻慢。我抬起头,第一次,

认真地看向这位传说中的白月光。她的眼神里,没有感激,只有一种理所当然的宣示主权。

仿佛我这三年的存在,只是她不在时,一个临时占位的物件。“苏小姐的意思,我明白了。

”我扯出一个极淡的弧度,“周总那里,我会去说清楚。”“不用麻烦。”苏旖笑容更盛,

带着一丝胜利者的怜悯,“我已经跟聿珩说了。他很高兴我能回来,

也觉得你该有自己的生活了。毕竟,替身终究是替身,正主回来,戏也该落幕了,不是吗?

”“替身”两个字,被她轻飘飘地说出来,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精准地捅进我的心窝。“哦,

对了,”她像是想起什么,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放在果篮旁边,

“这是聿珩让我给你的。他说感谢你这三年的‘陪伴’。”信封鼓鼓囊囊,

不用看也知道里面是钱。一笔丰厚的遣散费。我的手指在身侧微微蜷缩了一下,

指甲掐进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感,压住了心口那股翻涌的血腥气。“谢谢周总好意。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得出奇,“钱,就不用了。”苏旖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

“蓝小姐别客气,这是你应得的。”“应得的?”我重复了一遍,抬眼看向她,

忽然笑了一下,这笑容里没有温度,“苏小姐说得对,戏该落幕了。不过,收不收钱,

是我的自由。”我指着门口:“脚不方便,就不送苏小姐了。”苏旖脸上的笑容淡了些,

她大概没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她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审视,有不解,

最后归于一种居高临下的宽容。“那蓝小姐好好休息。”她转身,姿态优雅地离开。门关上,

隔绝了她身上那股昂贵的香水味。我走到茶几旁,拿起那个厚厚的信封。很沉。

足够我们家安安稳稳地过好几年。我把它扔进了垃圾桶。塑料桶壁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不需要他的施舍,更不需要苏旖代表他来施舍的怜悯。这三年的“陪伴”,

不是钱能衡量的,它耗尽了我对爱情所有卑微的幻想。我瘸着脚,走到窗边。天空阴沉沉的,

像要下雨。是该离开了。脚伤稍微能沾地后,我做的第一件事,是去那个挂名的部门,

提交了辞职报告。部门主管很惊讶,但也没多问,大概早就接到了风声,痛快地签了字。

然后,我回到了周聿珩给我的公寓。这里的一切,大到家具家电,小到毛巾牙刷,

都是他按照苏旖的喜好置办的。没有一样东西,真正属于蓝砚。

我拿出自己带来的那个旧行李箱——那是我大学时买的,很便宜,但跟着我搬过好几次家,

承载着我作为“蓝砚”的过去。

我只收拾了几样东西:几件用自己以前兼职赚的钱买的、款式简单的衣服,

几本大学时的专业书和笔记,一个用了很多年的旧水杯,一张全家福照片。还有床头柜里,

那个廉价的、已经有些褪色的发圈——那是很久以前,我自己的习惯。衣服不多,书很沉。

我把它们塞进行李箱,拉上拉链。环顾这个住了三年、却始终像个高级酒店套房的“家”,

心里竟然出奇地平静。没有不舍,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解脱。

我把公寓钥匙和一张纸条留在客厅的茶几上。纸条上只有一句话:周总,我走了。蓝砚。

没有称呼,没有感谢,没有控诉。只是告知。蓝砚,终于不再是“砚砚”。拖着行李箱,

走出这栋金丝笼般的高档公寓楼。外面的空气带着雨后的清新,有点凉,但很自由。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掏出手机,拨通了我妈的电话。“喂,砚砚?”我妈的声音传来,

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自从家里靠上周聿珩后,他们对我说话总是这样。“妈,

”我的声音很稳,“家里的债,是不是都还清了?”“是啊是啊!多亏了周总!砚砚,

你可要好好……”她习惯性地又要叮嘱我“好好伺候”。“妈,”我打断她,

“我离开周总了。以后,我们靠自己。”电话那头沉默了好几秒,

然后是我妈陡然拔高的、带着惊恐的声音:“什么?!离开?砚砚你疯了吗?!

你离开周总我们怎么办啊?那些债……”“家里的债,周总早就还清了。我查过,一分不欠。

”我冷静地说,“你和爸的小摊子,只要用心经营,养活自己没问题。以后,

我每个月会寄钱回来。”“寄钱?你拿什么寄钱?

你那点工资……”我妈的声音带着哭腔和埋怨。“我有手有脚,也有脑子。

”我看着马路上川流不息的车流,语气坚定,“以前学的专业,我会捡起来。我能养活自己,

也能帮衬家里。但靠别人施舍的日子,结束了。”“砚砚,你是不是得罪周总了?

你快回去给他道歉!周总那么有钱有势,我们得罪不起啊!”我爸的声音也插了进来,

充满了惶恐。“爸,妈,”我放缓了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却不容置疑的力量,“你们放心,

周总不会为难我们。他有了他想见的人。我们对他,已经没有价值了。以后的路,

我们自己走。相信我一次,好吗?”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夹杂着我妈压抑的啜泣。

最终,我爸叹了口气,声音苍老了许多:“唉……行吧,闺女,你……你照顾好自己。

”“我会的。”挂了电话,我删掉了周聿珩所有的联系方式。然后,拦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大学城附近。”我租了个便宜的单间,在大学城旁边的一个老旧小区里。

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一张书桌,一个简易衣柜。墙壁有些斑驳,卫生间是公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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