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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羲和,是羲氏家族专门为上神凛渊培养的祭品。上一世,我心怀爱慕,自愿走上祭坛,

燃烧魂火,献祭神血,只为换他垂眸一顾。我以为他会接纳我的灵魂,

可他只是从我燃尽魂火的身躯中将神血引出,浇灌在他怀中一株枯萎的曦光花上。那花瓣,

与他那位陨落的仙子洛曦,有着一样的名字。凛渊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响彻整个祭神殿:“你的神血与洛曦同源,是她复生的最佳养料。这是你的荣耀。

”我这才知道,原来我百年的仰望,千年的修行,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一场为他人做嫁衣的笑话。我的存在,只是为了成为另一个女子的养料。神血流尽,

魂魄消散之际,我听到他对我最后的评价,淡漠如风。“可惜,动了情,血就不纯了。

”无尽的怨恨与不甘如毒藤般绞紧了我最后一丝魂魄。再睁眼,我回到了天元宫,

魂火灯就在眼前,而我的魂魄,完整无缺。距离献祭大典,还有三天。

1距离献祭大典只剩最后一夜。月光透过琉璃窗,洒在天元宫冰冷的地砖上。凛渊如期而至,

他依旧是那副悲悯众生的神明模样,手中托着一枚通体莹白的玉珏。“羲和,

”他将玉珏递给我,“这是静心珏,可助你摒除杂念,保证献祭时魂火的纯净。”前世,

我视这枚玉珏为他最后的温柔,感恩戴德地接过,然后心甘情愿地走上了献祭台,

烧出了他最想要的“纯净”魂火。这一世,我看着他虚伪的脸,心中只剩一片寒潭。

我顺从地低下头,我双手接过玉珏,冰凉的触感直透心底。“谢上神赏赐。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微微颔首,转身离去,背影依旧孤高得不染尘埃。

在他转身的瞬间,我眼中的温顺褪得一干二净。我摊开另一只手,

掌心里静静躺着一块漆黑如墨、带着不祥纹路的小石头。这是我重生后,凭着前世的记忆,

在万魔渊封印的一处薄弱角落找到的,封印剥落的镇魔石,蕴含着最原始的魔气与怨念。

我走进内殿,毫不犹豫地将那枚代表着“纯净”的静心珏丢入角落,

然后将这块冰冷的镇魔石,小心翼翼地嵌入了魂火灯的灯芯凹槽之中。

这是我复仇计划的第一步,也是最核心的一步。反抗献祭?不,那太愚蠢了。

我要的不是逃离,而是污染。我要亲手点燃魂火,

然后看着我所有的爱、我所有的恨、我所有的不甘与痛苦,这些被他视作“杂质”的东西,

如何像最猛烈的毒药,反噬他高高在上的神格。我轻轻抚摸着冰冷的灯身,

仿佛在安抚一个即将并肩作战的盟友。前世,他高高在上地评判着我的情感,

将它们从我的魂火中无情地剥离、清除。那么这一世,就让他亲自尝尝,

这些“杂质”究竟是何等的滋味。我对着漆黑的镇魔石低语,

声音里带着一丝疯狂的笑意:“去吧,将我所有的‘多余’,都变成刺向他的利刃。

”这盏灯,曾是我宿命的牢笼。而今夜,我亲手逆转了它的灯芯。从明天起,

它将成为审判神明的刑具。2献祭大典当日,天界的晨钟悠远绵长。

我换上了繁复的祭祀白袍,族中主事的尘叔走了进来,他是我为数不多能感受到暖意的长辈。

他看着我,浑浊的眼中满是担忧:“羲和,你的脸色……为何如此平静?”在他的记忆里,

每一次献祭前,被选中的祭品都会惶恐不安。而我,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我抬起眼,

看着这位为宗族奉献了一生的老人,轻声问:“尘叔,你真的认为,我们的献祭,是荣耀吗?

”尘叔一愣,随即正色道:“能为凛渊上神分忧,为洛曦仙子复生尽一份力,

自然是我羲氏一族的荣耀。”这是刻在每一个羲氏族人骨子里的信念。我们是神明的仆从,

我们的血脉因“纯净”而高贵,我们的生命为神明燃烧而获得意义。“荣耀?

”我低声重复着这个词,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我们燃烧魂火,

一半用来温养洛曦仙子,可另一半呢?尘叔,另一半去了哪里?”尘叔的脸色微微变了。

我继续说了下去,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

剖开被“荣耀”包裹的、血淋淋的真相:“另一半魂火,用来加固了万魔渊的封印。

我们名为神仆,实为狱卒。我们羲氏一族的血脉,就是一道活生生的枷锁,世世代代,

用生命去镇压那个连凛渊都无法彻底杀死的魔尊夜阑。我们的宿命,不是荣耀,是诅咒。

”这是我前世魂飞魄散之际,才从凛渊那带着鄙夷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的真相。

羲氏一族的所谓“神血”,不过是天道用来平衡神魔力量的一件工具。魔族只是与神族为敌,

与人族毫无恩怨瓜葛,我们却被利用来封印他们。尘叔震惊地后退一步,嘴唇颤抖着,

显然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我没有再看他,

而是从怀中取出一枚用流光玉精心雕琢的凤凰尾羽。这是我情窦初开时,

模仿凛渊的佩剑样式,亲手为他雕刻的信物。前世,我把它送了出去,却被他随手丢弃。

重生后,这枚尾羽还静静地躺在我的匣子里。我当着尘叔的面,缓缓收拢五指。“咔嚓。

”清脆的碎裂声在静谧的殿内响起,那枚曾承载我所有爱意的玉羽,在我掌心化为齑粉。

我张开手,粉末从指缝间流泻而下,如同我那可笑的、死去的爱情。从这一刻起,

我与凛渊之间,再无半分旧情,我与羲氏一族被强加的、名为“荣耀”的宿命,也恩断义绝。

我不再是谁的祭品,我只是羲和。一个,从地狱归来的复仇者。3九重天之上,

献祭大典庄严肃穆。我跪在冰冷的地上,面前是羲氏家族的宗族长老,他身后,

高高的神座上,凛渊上神的身影隐在明暗交织的光影里,看不真切。“羲和,

”长老的声音庄重而肃穆,“你既为神血之体,理应为家族安宁献身。今日大典,

你可心甘情愿?”上一世,我含泪叩首,说的是:“羲和心悦上神,愿为君死,

亦愿为家族计。”这一世,我抬起头,目光平静地越过长老,直视那高天之上的神明。

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像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交易。“我愿献祭,此乃羲和生来的宿命,

亦是羲氏神血的责任。”没有爱慕,没有不舍,只有责任与宿命。

神座上的身影似乎微微一顿。我感到一道冰冷的视线落在我身上,审视着,

带着一丝不易察的讶异。大概是没想到,这一次的祭品,竟如此平静。

家族的队列中传来一阵压抑的骚动。我的堂妹阿鸾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她知道我曾如何痴恋那位神明。“姐姐,你……”周围的族人也开始窃窃私语。

“她怎么……如此冷静?” “是啊,往日提及上神,

她哪次不是满面娇羞……”我一步步走上献祭台,神色平静无波。

我能感受到无数道目光落在我身上,有同情,有悲悯,有漠然。我毫不在意。神座之上,

凛渊的身影终于清晰。他白衣胜雪,神情淡漠,目光越过我,

落在了祭坛中央那株盛开的曦光花上,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一丝近乎贪婪的期待。他以为,

这是他千年夙愿的终点。却不知,这是他万载神格的崩塌。“开始吧。

”凛渊的声音不带丝毫情感,“点燃你的魂火,献出你的神血,浇灌曦光花。

”我依言走到祭坛中央,魂火灯前,指尖凝聚神力,

轻轻点燃了那枚被我调换过的、漆黑的灯芯。轰——金色的火焰瞬间升腾而起,

比以往任何一次献祭都要旺盛。火焰中,我看见了自己的一生:初见凛渊时的心动,

日夜相伴的痴恋,得知真相时的绝望,以及此刻焚心蚀骨的恨意。我的七情六欲,

我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在这火焰中翻腾、燃烧。镇魔石的力量被催动到了极致。

它像一个贪婪的旋涡,疯狂地将我的情感从魂魄中抽离、提纯、放大。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灵魂仿佛被洗涤过一般,变得空旷而澄澈。

我的眼神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变成了一种绝对的、属于“物”的空洞。我成功了。

我变成了一个他最想要的,无情无欲的“完美祭品”。神台之上,

凛渊的嘴角似乎微微上扬了一瞬。他站起身,准备开始仪式的第二步:抽取我的神血,

去浇灌那株曦光花。然而,就在他神力探出,即将触碰到我身体的刹那,异变陡生!

那些被从我魂魄中剥离、并被镇魔石放大了千百倍的情感“杂质”,并没有消散在天地间。

它们顺着魂火灯与仪式主导者之间的法则联系,化作一道肉眼看不见的洪流,

以一种无可阻挡的姿態,尽数涌入了凛渊的神海之中!“唔!”凛渊发出一声闷哼,

高大的身躯猛地一晃。他捂住胸口,脸上血色尽褪,

眼中第一次出现了不属于神明的、剧烈的震惊与痛苦。下一刻,我前世百年积累的所有情感,

那些爱慕、痴狂、心碎、绝望、怨毒……如同决堤的洪流,顺着那道灵魂锁链,

悉数冲进了他的神海!他感受到了我所有的心动。初见时小鹿乱撞的狂喜,

如海啸般淹没了他的神识。下一秒,是长久等待的酸涩与委屈。紧接着,是得知真相时,

那种被活生生剖开魂魄的、撕心裂肺的剧痛!最后,是重生归来,

那股足以焚尽九天的、刻骨的恨意!喜、怒、哀、乐、爱、恶、欲……属于凡人羲和的七情,

如同最污浊的染料,泼向了他纯白无瑕的神格。他的神海中,第一次有了不属于自己的心跳,

第一次有了撕裂般的痛楚。一道微不可见的裂痕,出现在他坚不可摧的神格之上。

凛渊高高在上的身躯猛地一颤,他抬手捂住心口,脸上血色尽褪。百年爱恨,千年孤寂,

于他不过一瞬。羲氏全族惊恐地抬起头,他们看到,

他们那位万古无波、视众生为蝼蚁的上神,此刻竟单膝跪倒在地,金色的神血自他唇角溢出。

仪式因此中断,曦光花未能得到神血浇灌,依旧是含苞的模样。众神哗然,

谁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凛渊强压下神海中的翻江倒海,用尽全力稳住身形,他死死地盯着我,

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而我,只是用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静静地回望着他,

像一个精致却毫无灵魂的人偶。“你……做了什么……”他的声音嘶哑,

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就在此时,一滴金色的泪,

毫无预兆地从凛渊的眼角滑落,滴落在地,灼出一个深坑。“上神!”有仙官上前询问。

“无事。”凛渊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随即宣布,“今日仪式暂止,本神即刻起闭关。

”话音未落,他已化作一道流光消失不见,那背影,竟带着一丝仓皇的狼狈。我站在原地,

心中发出一声无声的冷笑。那是神明的第一滴泪。亦是他走下神坛的开始。

4凛渊的闭关并未持续太久。仅仅七天,我寝殿的大门便被一股强大的神力粗暴地推开。

他依旧穿着那身雪白的衣袍,可那份属于神明的、万古不化的冰冷已经被彻底击碎。

他的眼眸里,一半是神性的空无,另一半却在凡人的爱恨嗔痴中剧烈燃烧。

两种极致的矛盾在他身上撕扯,让他看起来像一个即将崩毁的瓷器。这七天,对他而言,

想必是地狱。那些不属于他的情感,日夜在他的神海中冲撞、咆哮。他为我的心动而狂喜,

为我的委屈而酸涩,为我的绝望而心痛。一个从未有过情感的神,

被迫体验了一个凡人最极致的情感轮回,这对他坚如磐石的道心而言,是名副其实的酷刑。

“是你做的手脚。”他不是在问,而是肯定。“羲和!你!”他怒吼着,瞬身到我面前,

一把掐住了我的手腕,怒目圆睁。在他触碰到我的瞬间,

我前世为他而生的、最浓烈、最纯粹的爱意,如同被唤醒的火山,顺着他的指尖,

悍然冲入他的神魂!“啊啊啊啊啊啊!”他触电般地松开手,踉跄后退,捂着心口,

脸上血色尽褪。他伤不到我。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我的身体,我的灵魂,

都已空无而他每一次试图伤害我,都只会唤醒我留在他体内的、对他最深刻的情感。那份爱,

如今成了他最无法承受的酷刑。“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痛……?”他喃喃自语,

眼中满是迷惘与痛苦。我看着他,冷漠地陈述事实。“因为这是‘爱’。上神,您不懂吗?

”“我不懂?!”他像是被巨大的羞辱所淹没,眼中杀意沸腾,狂暴的神力在他掌心汇聚。

我只是平静地抬起眼,用一种看待陌生事物的眼神看着他,问:“上神在说什么?

”我的冷静与空洞,让他眼中的疯狂更盛。他怒吼道:“那些情感!那些不属于我的东西!

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神海里!说!”“情感?”我歪了歪头,

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纯粹的茫然,“羲和不懂。羲和已经遵从您的教诲,

成为了最完美的祭品,魂魄之中,再无一丝杂念。”我摊开双手,任由他探查。

我的魂魄澄澈干净,空空如也,确实是“完美祭品”的模样。“不可能!”他嘶吼着,

神力在我体内反复冲刷,却找不到任何异常的痕迹。镇魔石早已在仪式中化为齑粉,

与我的情感一起,融入了他的神海,无迹可寻。我看着他几近崩溃的样子,

用最平静、最无辜的语气,说出了那句早已为他准备好的、最致命的话:“上神,

您是执掌天道法则的至高神明。如果连区区一介凡人的情感都无法净化,

那是否只能说明……是您自己的神格,出现了问题?”这句话,如同一把淬了毒的利刃,

精准地刺入了他身为神明的、最核心的骄傲。凛渊的身体僵住了。是啊,他是神,

是规则的化身。他怎么能承认,自己被一个凡人的“杂质”所污染?他怎么能承认,

自己纯白无瑕的神格,出现了裂痕?承认这一点,比杀了他还难受。他的骄傲,

成了囚禁他自己的、最完美的牢笼。“你……”他死死地瞪着我,眼中充满了不甘与杀意,

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找不到证据,更无法向任何人诉说自己的遭遇。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这个“无辜”的、完美的祭品,然后独自一人,

承受那日夜不休的情感折磨。最终,他猛地推开我,踉跄着倒退几步,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有愤怒,有痛苦,有怀疑,甚至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恐惧。他狼狈地转身离去。

我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空洞的眼底深处,闪过一丝冰冷的笑意。凛渊,

这场由我为你量身定做的酷刑,你还喜欢吗?你剥夺了我的情感,

我便将它变成永不愈合的伤口,烙在你的神魂之上,日夜灼烧。我与他,注定不死不休。

5对凛渊的精神折磨,只是我复仇的第一步。我知道,仅凭情感污染,或许能让他疯,

却不足以让他身死。神明的生命力远超我的想象,一旦他找到压制情感的方法,

或是狠下心来自损神格进行剥离,我的处境将变得极其危险。

我必须为自己寻找一把真正的、能从物理层面将他彻底毁灭的“利刃”。而那把利刃,

正被镇压在万魔渊之下。我主动找到了再次闭关不出的凛渊,隔着殿门,

我用那毫无起伏的语调,提出了我的请求:“启禀上神,羲和自感血脉不纯,

恐再次影响献祭大典。恳请上神准许羲和外出游历,寻找净化血脉的灵山圣地,

以便更好地为您服务,完成最终的仪式。”这个借口无懈可击。

一个“完美祭品”主动要求提升“品质”,凛渊没有任何理由拒绝。更何况,

他现在恐怕巴不得我离他越远越好。果然,殿门内传来他压抑着痛苦的、沙哑的声音:“准。

”我离开了羲氏宗族,没有一丝留恋。我没有去任何所谓的灵山圣地,而是径直调转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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