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骨被挖后,我重生了

剑骨被挖后,我重生了

作者: 苍穹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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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仙侠《剑骨被挖我重生了由网络作家“苍穹狼行”所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逸江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主要角色是江雪,苏逸,陈玄的玄幻仙侠,古代小说《剑骨被挖我重生了由网络红人“苍穹狼行”创故事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58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7 17:46:1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剑骨被挖我重生了

2025-10-17 20:16:17

我为她镇守宗门百年,浴血奋战,杀得仇家胆寒。 同门都说,

我是天宸剑宗未来的宗主夫人……哦不,是宗主夫君,是她最锋利的剑,最忠诚的狗。

直到她带回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 那少年身怀“先天纯阳之体”,

是她突破瓶颈的绝佳鼎炉。 她将我赐下的灵丹妙药,尽数转赠于他。 我嫉妒发狂,

欲毁掉那少年。 换来的,是她亲手废我修为,将我囚于寒冰地牢。 大婚之夜,

她成了别人的新娘,却来牢中看我。 “陈玄,你的天生剑骨,赠予阿逸,助他筑基,

你可愿意?” 她语气冰冷,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笑得癫狂,拒绝了她。

她便当着我的面,一掌震碎我的心脉,活生生剖出我胸膛那根铮鸣百年的剑骨。

剑骨离体,我神魂俱灭。 她不知道,那剑骨之上,早已烙印了她名字的符文。 骨毁,

即我魂散。 她终于如愿以偿,用我的剑骨,为她的心上人铺就一条通天仙途。 再睁眼,

我回到了她领着那个少年,踏入宗门的那一天。 阳光正好,她一袭白衣,风华绝代。

她看着我,眼神依旧带着那份熟悉的清冷和审视,似乎在期待我像前世一样,

为她献上一切。 可惜,这一次,我不想再当狗了。01“大师兄,宗主回来了!

” 耳边传来小师弟略带兴奋的呼喊,将我从濒死的剧痛中猛然拽回。 我喘着粗气,

下意识地摸向胸口。 平整,温热。 那道被她亲手剖开,深可见骨的恐怖伤口,消失了。

百年修为凝聚的灵力,正在四肢百骸中平稳流淌。 我……重生了。 回到了百年前,

天宸剑宗的山门前。 山风依旧,吹动着广场上数千名弟子的衣袂。 所有人都在翘首以盼,

等待着他们心中唯一的神——宗主,江雪。 而我,陈玄,作为天宸剑宗的大师兄,

首席剑子,以及……江雪公开承认的道侣,正站在迎接队伍的最前方。 目光尽头,

一道白衣身影御剑而来,飘然若仙。 她依旧是那副清冷绝美的模样,仿佛九天之上的玄女,

不染一丝凡尘。 但在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少年。 少年约莫十六七岁,眉清目秀,

神情带着几分怯懦和不安,紧紧抓着江雪的衣角。 就是他,苏逸。

那个身怀“先天纯阳之体”,让江雪不惜剖我剑骨,也要助他筑基的少年。 前世的我,

就是从这一刻开始,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大师兄,那小子是谁啊?

怎么敢离宗主那么近?”身边的小师弟王猛压低了声音,语气里满是嫉妒和不满。

“看他那唯唯诺诺的样子,身上半点灵力也无,就是个凡人,凭什么得宗主青睐?

” “就是,能和宗主并肩而立的,只有大师兄你啊!” 周围的议论声不大,

却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 是啊,凭什么? 前世,我也曾这样歇斯底里地质问过。

我陪她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内门弟子,一步步登上宗主之位,为她荡平宗门叛逆,

为她抵挡敌对宗派的暗杀。 我胸口这道狰狞的疤痕,就是为她硬抗魔道巨擘一击所留。

百年陪伴,百年浴血。 我以为,我于她而言,是不同的。 直到苏逸的出现,我才明白,

我和那些被我斩于剑下的敌人,并无区别。 都只是她通往大道之上的垫脚石,

唯一的区别是,我这块石头,用的时间久了一些。 此刻,江雪已然落地,

清冷的目光扫过全场,最终落在我身上。 “陈玄。”她朱唇轻启。 “弟子在。

”我微微躬身,压下心中翻涌的恨意,语气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江雪似乎有些意外。

以往她归来,我总是第一个迎上去,满眼炽热,嘘寒问暖。 今天,我却只是站在原地,

恭敬,却疏离。 她秀眉微蹙,但没有多言,指了指身后的苏逸,

用不容置喙的语气对我说:“此乃苏逸,身世可怜,日后便是我天宸剑宗的弟子。你,

安排一下。” 又是这样。 仿佛命令一条狗。 前世,我听到这话,怒火中烧,

当场质问她我与苏逸孰轻孰重。 结果,是被她以“不懂事”为由,罚去思过崖面壁一月。

那一个月,她将我珍藏多年,准备筑基时使用的“九转金丹”,喂给了苏逸。 而这一次。

我抬起头,迎上她冰冷的视线,扯出一个堪称完美的微笑。 “是,宗主。” 我转过身,

对着一脸懵懂的苏逸温和道:“苏师弟,随我来吧,我带你去弟子房。” 我的顺从,

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包括江雪。 她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里,

第一次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错愕。 她大概以为,我会像条疯狗一样,冲上去质问,

然后她再顺理成章地敲打我,让我明白自己的位置。 可惜,死过一次的人,总会长点记性。

我带着苏逸,在无数道复杂的目光中,转身离去,没有再看江雪一眼。 王猛匆匆跟上我,

急道:“大师兄,你怎么……” “宗主的决定,我等弟子,遵从便是。”我淡淡地打断他。

王猛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我将苏逸领到一处普通的弟子房前,

取出身份令牌,为他打开了禁制。 “苏师弟,以后这里就是你的住处,若有修行上的疑难,

可随时来主峰寻我。”我客气地说道。

我将他安排在最偏远、灵气最稀薄的杂役弟子所居之处,

而非前世那个紧邻江雪寝宫的精致院落。 苏逸怯生生地看着我,

小声道:“谢谢陈师兄……江雪姐姐说,让我住在她旁边……” “宗主日理万机,

许是记错了。”我面不改色地打断他,“宗门有宗门的规矩,新晋弟子都从这里开始,

我当年也是一样。” 苏逸不敢再多言,低着头走进了房间。 安顿好他,我没有返回主峰,

而是径直走向了宗门的传法堂。 前世,我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江雪身上,荒废了修行。

这一世,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不,我要拿回的,比那更多。 刚到传法堂门口,

江雪的贴身侍女便拦住了我。 “陈剑子,宗主召见。”侍女的表情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我心中冷笑,该来的,还是来了。 踏入宗主大殿,江雪正背对着我,

擦拭着她的本命飞剑“冰魄”。 “为何将苏逸安排在杂役处?”她头也不回地问,

声音比她手中的剑刃还要冷。 “回宗主,宗门规矩如此。新弟子入门,无论何人引荐,

皆由杂役弟子做起。弟子身为大师兄,当以身作则,维护规矩。”我答得滴水不漏。

“规矩?”江雪转过身,绝美的脸上覆盖着一层寒霜,“陈玄,你是在用规矩压我?

” 她一步步向我走来,强大的威压铺天盖地。 “弟子不敢。”我垂下头,

不去看她的眼睛。 “你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她的声音陡然拔高,“你是不是觉得,

我带苏逸回来,威胁到了你的地位?” 我沉默不语。 “抬起头,看着我!”她厉声喝道。

我缓缓抬头,目光平静地与她对视,一字一句道:“弟子没有。” 我的平静,

似乎彻底激怒了她。 “好!好一个没有!”她怒极反笑,“陈玄,你是不是忘了,

你的一切,都是谁给的?你的地位,你的修为,你的剑!没有我,

你现在不过是山下一堆枯骨!” 我闻言,笑了。 那笑容里,带着无尽的嘲讽和悲凉。

是啊,我的命是她救的。 所以百年来,我为她卖命,为她杀人,为她双手沾满血腥,

为她变成一个连自己都厌恶的刽子手。 到头来,只换来一句“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

前世,她也是这么说的。 说完这句话,她便废了我的修为。

我看着她那张因愤怒而略显扭曲的脸,心中最后一丝眷恋,也随风消散。 也罢。

我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 在江雪错愕的目光中,我缓缓跪下,

对着她,行了一个端正无比的大礼。 一叩首。 “陈玄,谢宗主当年救命之恩。

” 二叩首。 “陈玄,谢宗主百年栽培之情。” 三叩首。 “今日,

陈玄自请卸去剑子之位,断绝道侣之名。” 我抬起头,直视着她震惊的双眸,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回荡在空旷的大殿里。 “从此,你我恩断义绝,情分两清。” “只求宗主,

放我下山。”02大殿之内,空气仿佛凝固。 我话音落下的瞬间,

江雪那张冰封万年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先是震惊,然后是不可置信,最后,

是滔天的怒火。 “恩断义绝?” 她重复着我的话,声音尖锐得像一块碎冰,“陈玄,

你再说一遍!” 恐怖的威压如山海倾覆,狠狠砸在我的身上。 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但我依旧挺直了脊梁,跪在那里,不闪不避地迎上她的目光。 “弟子陈玄,自请下山,

从此与天宸剑宗,与宗主再无瓜葛。” 我平静地重复,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 “疯了!

你简直是疯了!” 江雪怒斥,她一步上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眼中满是冷酷与嘲讽。

“没有我,你以为你能活到今天?没有天宸剑宗,你现在连山下的野狗都不如!

你那些仇家,会把你生吞活剥,连骨头渣都不剩!” 她以为我会被吓到,会像以前一样,

痛哭流涕地乞求她的原谅。 可她不知道,这些所谓的仇家,

九成九都是我为她挡灾、为她开路时结下的。 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抹讥诮的笑容:“那就不劳宗主费心了,是生是死,都是我自己的事。

” 我的笑容彻底刺痛了她。 “你的事?”她气得浑身发抖,

一字一句道:“我救了你的命,你的命就是我的!陈玄,我让你生,你才能生;我让你死,

你就必须死!” “你今天敢踏出这个门,我便打断你的腿,废了你的修为,

让你永生永世都只能做一条趴在我脚边的狗!” 这番话,何其熟悉。 前世,

在我被废掉修为,囚于地牢时,她也曾这样对我说过。 原来,在她心里,

我从来都只是一条狗。 也好。 也好。 心中最后一点可笑的念想,也彻底被碾碎成粉末。

我不再辩解,只是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 “宗主若执意如此,

弟子也无话可说。” 我转身,竟是真的要走。 “站住!

” 江雪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惊慌。 她习惯了我的顺从和追随,

我的突然离开,就像一件用了百年的趁手兵器突然要挣脱她的掌控,

这让她感到了冒犯和一丝……不安。 我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我知道,

光是这样是走不掉的。我必须给她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 “宗主,”我声音平淡,

“你我之间,多说无益。不如做个交易。” 江雪愣住了。 交易? 这个词,

从我嘴里说出来,是如此的陌生。 百年来,我为她付出,从来不求回报,更遑论交易。

不等她发问,我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三个月后,北境的黑水秘境即将开启。

我愿替宗门走一趟,取回宗主修炼所需的‘九瓣冰莲’。” 听到“九瓣冰莲”四个字,

江雪的瞳孔猛地一缩。 那是她冲击下一个大境界的关键之物,也是她筹谋了数十年的目标。

黑水秘境凶险异常,各大宗门虎视眈眈,想要夺取冰莲,难如登天。 前世,

就是我九死一生,拼着半条命不要,才从无数高手中抢回了冰莲。 可我带回冰莲时,

看到的却是她和苏逸在月下相谈甚欢的场景。 我身受重伤,

她却只淡淡说了一句“辛苦了”,便将冰莲拿走,转身去指点苏逸修行了。 我的心,

就是从那一刻开始凉的。 “以此为条件,”我的声音将她从思绪中拉回,“事成之后,

你我两清,宗主放我自由下山,永不追究。” 大殿里再次陷入了死寂。

江雪死死地盯着我的背影,眼神变幻莫测。 她不明白。 她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以我对她的痴情,只要她一句话,我便会心甘情愿去为她拼命,为何要多此一举,

谈什么交易? 这不像我。 但她更清楚,九瓣冰莲对她有多重要。 放眼整个宗门,

除了我,没有人有把握能完成这个任务。 许久,她冰冷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好,

我答应你。” “不过,陈玄,我提醒你。”她的声音里带着彻骨的寒意,

“我给你三个月时间。你若失败,或者敢耍什么花样,我不会再给你开口的机会。

” “我会亲手折断你的四肢,抽了你的剑骨,把你炼成一具没有神智的剑奴,永生永世,

为我所用。” 我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 “好。” 说完,我迈开脚步,

没有丝毫留恋,走出了这座困了我百年的华丽囚笼。 殿外的阳光洒在我身上,暖洋洋的。

我眯了眯眼,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 从今天起,我不再是天宸剑宗的首席剑子陈玄。

我只是陈玄。 为自己而活的,陈玄。03我离开主峰大殿的消息,像一阵风,

迅速传遍了整个天宸剑宗。 我没有回我那座位于主峰之巅,

象征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玄剑阁”,而是选择走下那千层石阶。 每一步,

都像是在告别过去那个愚蠢的自己。 “大师兄!” 王猛气喘吁吁地从后面追了上来,

拦在我面前,脸上写满了焦急和不解。 “大师兄,你……你真的要走?” 我看着他,

这个前世唯一一个在我被废后,还敢偷偷来地牢看我、给我送丹药的小师弟。 此刻,

我心中的冰冷,才融化了那么一丝。 “王猛,”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平静,“以后,

叫我陈师兄吧。” 他愣住了,“大师兄,你这是什么话?你永远是我们的首席大师兄!

” “没有永远。”我摇了摇头,目光投向远处云雾缭绕的群山,“我跟宗主做了个交易,

三个月后,无论成败,我都会离开这里。” “为什么啊!”王猛激动地涨红了脸,

“是不是因为那个叫苏逸的小子?宗主她太偏心了!我去找她理论!” “站住。

”我一把拉住他,声音沉了下来,“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与旁人无关。你若还认我这个师兄,

就安分守己,好好修炼,不要掺和进来。” 我的眼神,让王猛冷静了下来。 他看着我,

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一点点不甘或者愤怒,但他失败了。 我的脸,平静得像一汪深潭。

许久,他才颓然地低下头,“……我明白了,师兄。” 我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继续向山下走去。 我需要回到我曾经的住处,拿回一些东西。 不是玄剑阁,

而是在我成为首席弟子之前,住了数十年的那个普通弟子院落。 那里,

有我为自己准备的东西,而不是江雪“赏赐”的。 一路上,所有见到我的弟子都纷纷避让,

目光复杂,敬畏、同情、幸灾乐祸,不一而足。 他们都在议论,说我恃宠而骄,顶撞宗主,

失心疯了才会放弃首席剑子之位。 我充耳不闻。 夏虫不可语冰。他们不懂。

推开那扇落满灰尘的木门,熟悉的陈设映入眼帘。 房间很小,但很整洁。 我绕过床榻,

掀开一块地板,从暗格里取出一个平平无奇的储物袋。 这里面,

是我多年来私下积攒的一些灵石和材料,不多,但足够应急。 前世我死后,

江雪为了彰显她的“大度”,将玄剑阁里的一切都封存,

却独独忘了这个被我遗弃了近百年的角落。 正当我准备离开时,眼角的余光,

瞥到了墙上挂着的一幅画。 画上,是一个白衣女子,在月下舞剑。

那是我刚学会丹青之术时,熬了三天三夜,为江雪画的肖像。 画上的她,

眉眼间还带着一丝少女的青涩与温柔。 曾几何时,那是我心中最美的风景。

我盯着那幅画看了许久。 然后,我伸出手,将它摘了下来。 我以为我会把它撕碎,

或者付之一炬。 但我没有。 我只是将它随手卷起,扔进了角落那个早已熄灭的火盆里,

任由它与灰尘为伍。 就像我那段可笑的百年爱恋,不值得我再多费一丝力气去憎恨。

走出小院,天色已近黄昏。 我习惯性地抬头望向主峰之巅。 那里,

玄剑阁旁的演武场上,两道身影清晰可见。 一道白衣胜雪,风华绝代。 另一道身形单薄,

略显笨拙。 是江雪和苏逸。 江雪正手把手地教苏逸握剑,姿态亲密,

神情是我从未见过的耐心。 她甚至将自己佩戴多年,象征着亲传弟子身份的“流云剑”,

递到了苏逸手中。 那把剑,我曾求了十年,她都未曾允诺。 如今,

却如此轻易地给了一个刚入门一天的凡人。 王猛他们看到这一幕,或许会为我义愤填膺。

而我,心中却毫无波澜。 我甚至想笑。 笑她识人不明,笑她错把鱼目当珍珠。

先天纯阳之体,确实是绝佳的修炼鼎炉。 她只看到苏逸能助她一时,

却没看到我能助她一世。 也罢,这是她的选择,也是她的损失。 我收回目光,

不再去看那碍眼的一幕。 我没有去丹药房,也没有去兵器库。 我转身,

径直走向了宗门最偏僻、最无人问津的地方——藏经阁的废典室。 那里堆放的,

都是一些被认定为无用、甚至有修炼风险的残篇孤本。 前世,我一心练剑,

对这些杂学嗤之以鼻。 直到死前,我才偶然从一个魔道修士口中得知一个惊天秘闻。

黑水秘境之中,真正的至宝,根本不是什么九瓣冰莲。

而是一部名为《大荒芜天经》的功法残卷。 那是一部上古魔功,修炼条件苛刻至极,

需要以天生剑骨为引,经历破而后立的生死之劫。 前世,我没有机会。 这一世,

江雪亲手把机会,送到了我的面前。 我走进废典室,在积满灰尘的书架间穿行。

凭借着记忆,我很快在最底层的角落里,找到了一本被虫蛀得不成样子的兽皮古卷。

古卷的封面上,没有名字。 我缓缓展开它。 开篇第一行,一行霸道绝伦的古篆字,

烙印在我的瞳孔之中。 “断剑骨,碎灵根,以身为炉,炼化天地,方证我道。” 就是它。

我将古卷收入怀中,指尖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江雪,你想要九瓣冰莲助你突破?

可以,我拿给你。 但三个月后,当我从黑水秘境归来。 我带走的,

将是你永远也无法想象的造化。04将那卷兽皮功法贴身藏好,我走出了废典室。

月色已深,清冷的辉光洒在宗门的小径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我没有再回那个普通弟子的院落,而是转身,朝着宗门外围的坊市走去。 黑水秘境之行,

九死一生。前世我能活着回来,是靠着江雪赐予的无数法宝和符箓。 这一世,我一无所有,

只能靠自己。 我需要用储物袋里那点可怜的积蓄,换一些保命的东西。

刚走到山门附近的必经之路上,几个不速之客拦住了我的去路。 为首的,正是苏逸。

他换上了一身天宸剑宗核心弟子才能穿着的月白锦袍,虽然依旧掩盖不住他凡人的气息,

但神态却比白天倨傲了数倍。 他身边还跟着两个趋炎附势的内门弟子,

正对着他谄媚地笑着。 “陈师兄,这么晚了,这是要去哪啊?”苏逸学着旁人的样子,

皮笑肉不笑地开口,语气轻佻。 我脚步未停,目不斜视,仿佛没有看到他们。

对于一个将死之人,我没有兴趣浪费口舌。 我的无视,显然激怒了苏逸。 他一步跨出,

张开双臂,再次将我拦住,脸上带着病态的兴奋:“陈玄!你没听到我说话吗?还是说,

你被宗主罢了剑子之位,连耳朵都不好使了?” “滚开。” 我终于停下脚步,

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那两个跟班弟子立刻跳了出来,指着我喝道:“陈玄!你好大的胆子!

竟敢对苏师弟如此无礼!苏师弟可是宗主亲自带回来的贵客!” “就是!

你一个被废黜的剑子,神气什么!” 苏逸很享受这种感觉,他抬了抬下巴,

用一种施舍的语气说道:“陈玄,我也不为难你。我听说你那座玄剑阁,风景不错,

灵气也充裕。你把它让出来,给我住。以后在宗门里,我可以罩着你。” 我闻言,

终于抬眼正视他。 我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眼神里充满了怜悯。 “玄剑阁,

”我缓缓开口,声音不大,“乃是宗门首席剑子的居所。你想要?

” 苏逸一挺胸膛:“没错!” “可以。”我点了点头,“宗规写得很明白,任何人,

只要能在宗门大比上,击败所有核心弟子,夺得魁首,便可入主玄剑阁,成为新的首席。

”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那些被惊动而来看热闹的弟子,对着苏逸指指点点,

发出一阵压抑的哄笑。 “你……”苏逸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一个毫无修为的凡人,

别说核心弟子,就是一个刚入门的杂役都能一指头摁死他。 我这是在赤裸裸地羞辱他。

“陈玄!你别给脸不要脸!”他恼羞成怒,口不择言地尖叫起来,

“是江雪姐姐让我来找你的!她说我看中什么,你都得给!你敢不听,就是违抗宗主之命!

” 他竟直呼江雪的名讳。 我脸上的最后一丝表情,也消失了。 一股冰冷刺骨的杀气,

从我身上骤然迸发。 那是在尸山血海中磨砺了百年的剑意,是斩杀过无数强敌的煞气。

苏逸身边的两个跟班弟子,双腿一软,当场瘫倒在地,裤裆一片湿热。

苏逸本人更是如遭雷击,脸色煞白,浑身抖得像筛糠,牙齿咯咯作响,

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俯下身,

在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说道: “第一,宗主的名讳,

不是你这种货色能叫的。” “第二,她让你来,是让你自己找死。” “第三,

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我的声音变得像魔鬼的低语。 “别再惹我。否则,

就算她把你护得像眼珠子,我也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在宗门里,人间蒸发。” 说完,

我直起身,不再看他一眼,径直从他僵硬的身体旁走过。 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走出山门,我回头看了一眼主峰之巅那座灯火通明的宫殿。 我知道,

江雪此刻一定在看着。 她放任苏逸来挑衅我,就是在试探我的底线,也是在敲打我,

让我明白谁才是主宰。 可惜,她算错了。 一只猛虎,就算被拔了牙,

也绝不会被一只狐假虎威的兔子吓到。 我走进坊市,用身上所有的灵石,

没有换取任何法宝丹药,只买了一样东西。 一张三阶顶级的“匿息符”,

以及绘制这种符箓所需的大量材料。 然后,我没有返回宗门,

而是直接走向了天宸山脉后山,那片被称为“葬剑谷”的禁地。 那里阴煞之气冲天,

怨灵遍地,是宗门弟子谈之色变的地方。 但对我来说,那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寻了一处隐蔽的山洞,用身上最后的力量,布下了一个简单的警戒阵法。 然后,

我拿出了那张兽皮古卷——《大荒芜天经》。 “断剑骨,碎灵根,

以身为炉……” 我看着那一行行霸道无比的文字,眼神狂热。 江雪,

你以为你掌控着一切? 你以为三个月后,我会乖乖把九瓣冰莲交到你手上? 你错了。

三个月后,这世上,再无天宸剑宗的陈玄。 只有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全新的我。

我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符箓材料摆在身前,开始按照古卷上的秘法,

绘制一种我前世从未见过的血色符文。 这一坐,就是三天三夜。 三天后,

一张布满诡异血纹的符箓,在我手中成型。 它没有散发任何灵力波动,

看起来就像一张废纸。 但这,却是我此行最大的依仗。 我将血符贴在胸口,

那与我心脉相连的天生剑骨,传来一阵渴望的嗡鸣。 做完这一切,我才站起身,走出山洞,

向着黑水秘地的方向,御剑而去。 没有向任何人报备,也没有跟任何人告别。 我就这样,

提前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视线里。 我能想象,江雪在发现我失踪后,会是何等震怒。

但她找不到我。 从我踏出宗门的那一刻起,我的命运,就已经脱离了她的掌控。

05在我消失的第七天,江雪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起初,她以为我只是在闹脾气,

躲在宗门的某个角落里,用这种幼稚的方式宣泄不满。 她甚至有些享受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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