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针刺破白月光

金针刺破白月光

作者: 最爱麻辣鸭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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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金针刺破白月光》是最爱麻辣鸭脖创作的一部男生生讲述的是陆洋江冉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主角为江冉,陆洋,鳞针法的男生生活,白月光,年代,虐文小说《金针刺破白月光由作家“最爱麻辣鸭脖”倾心创情节充满惊喜与悬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21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7 17:34:1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金针刺破白月光

2025-10-17 21:09:26

我曾是丝绸厂最年轻的技术标兵,我妻子江冉是厂里人人仰望的刺绣女神。

所有人都说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直到她亲手把我的前程,送给了一个刚进厂的年轻学徒。

她将我们共同研发、能敲开国家级大赛大门的“龙鳞针法”,署上了那个学徒的名字。

我因此考核不通过,被从技术岗下放到了仓库,成了全厂的笑柄。她拦下我的举报信,

红唇轻启:“沈毅,你非要这么小心眼,我们就散了吧。”好啊,那就散。我倒要看看,

离了我这根绣花针,她江冉这朵“高岭之花”,还能开多久。01厂里的调动手令下来那天,

我成了全厂的笑话。红头文件,黑色的宋体字,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

密密麻麻地扎在我心上——“技术骨干沈毅,因年度考核未能通过,即日起调离一组绣坊,

前往后勤仓库任职。”而本该属于我的那份顶级荣誉,

那幅足以参加“东方艺术大赏”的刺绣作品《百鸟朝凤图》,

一等奖的红纸上赫然写着一个陌生的名字——陆洋。一个刚进厂不到半年的学徒工。第二天,

厂里的宣传栏和市报上,都刊登了这次评选结果。照片上,陆洋穿着崭新的工装,

胸前戴着大红花,笑得一脸灿烂。他身边站着的,是我那穿着一身洁白连衣裙,

清冷如月的妻子,江冉。报纸的标题刺眼得很:“刺绣大师江冉慧眼识珠,力挺新人陆洋,

我厂刺绣工艺后继有人!”下面还有陆洋的采访:“特别感谢江冉姐的提拔和无私指导,

没有她,我不可能这么快掌握‘龙鳞针法’的核心技巧,

更不可能有机会去参加‘东方艺术大赏’!”“龙鳞针法”?

我捏着报纸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寸寸发白。那是我熬了三百多个夜晚,扎破了无数次指尖,

才琢磨出来的独门绝技,我只教给了江冉一个人!照片下的评论区,

我一个老同事的留言被顶得老高:“能力不够,占着茅坑不拉屎,迟早要栽跟头!沈工,

别往心里去!”我胸口一股恶气翻涌,抓起笔,连夜写好了举报信。

我要把江冉如何窃取我的心血,如何把它包装成一个新人的“天赋”,公之于众!

可第二天清晨,我刚把信塞进厂长办公室门口的信箱,一双素白的手就从我身后伸出,

慢条斯理地把信又抽了出来。江冉就站在我身后,还是那副清冷的样子,

只是眼里多了几分不耐烦。她看都没看信封,直接撕成了两半,丢进旁边的垃圾桶。“沈毅,

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她的声音比北方的冬天还冷,“你已经是技术标兵了,

厂里大大小小的荣誉拿了多少?犯得着跟一个刚来的学徒工较劲?”“他那是较劲吗?江冉,

‘龙鳞针法’是我……”“他很有天赋,我看得到。”她打断我,眉头紧锁,

“我推他一把怎么了?你非要这么小家子气,这么见不得人好,那咱俩也别过了,散了吧!

”散了?听到这两个字,我胸中翻腾的怒火反而瞬间熄灭了。

我看着她那张曾经让我魂牵梦绕的脸,突然就笑了。好啊。那就看看,离了我,

你这所谓的刺绣天才,能走多远。02我真的去了仓库。曾经用来飞针走线,

绣出万千气象的手,现在每天的工作就是搬运成捆的丝绸和棉纱。仓库里阴暗潮湿,

空气中混杂着布料的霉味和灰尘的气息,呛得人嗓子眼发干。和我一起干活的,

都是厂里上了年纪、没什么技术的老师傅。他们看我的眼神,怜悯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小沈,想开点,不就是在绣坊嘛,在哪不是为人民服务?”一个姓李的师傅拍着我的肩膀,

递过来一支烟。我摇摇头,没接。我的手,不能沾染烟草的味道,

那会影响我对丝线最细微的触感。虽然现在,这双手每天只配和粗糙的麻袋打交道。

从前的同事们偶尔路过仓库,看到我灰头土脸地从货车上卸货,都装作没看见,

匆匆别过头走开。曾经的“沈工”,现在是他们避之不及的瘟神。晚上回到家,

那个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屋子,如今冷得像冰窖。江冉的东西已经搬走了,

只剩下一些她不要的旧物,像是在无声地嘲讽我。我坐在空荡荡的客厅,

摩挲着指尖上那层厚厚的、形状独特的老茧。那是我从十二岁当学徒开始,

一针一线磨出来的印记,是我身为一个绣工的勋章。我和江冉是厂里的神话。我天赋异禀,

是破格提拔的技术标ar兵;她清冷孤傲,是公认的第一美女绣娘。

我们因为对刺绣共同的热爱走到一起,婚后更是琴瑟和鸣。我钻研针法,她精通配色,

我们合作的作品,拿遍了省里市里所有的大奖。我毫无保留地将我所有的心得都教给她,

包括那呕心沥血才研发出的“龙鳞针法”。

那种针法能让绣出的龙鳞凤羽呈现出立体流光的效果,栩栩如生。

我本打算在这次“东方艺术大赏”的选拔中,用它一鸣惊人。可我没想到,

它最终却成了江冉送给另一个男人的敲门砖,和我离婚的“投名状”。为什么?我想不通。

陆洋那个小子,除了年轻、嘴甜、长得白净,还有什么?他的基本功一塌糊涂,

连最简单的平针绣都做不平整。“滴答,滴答。”墙上的老式挂钟不紧不慢地走着。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厂里资料室有一批从苏州收来的古绣残片,因为破损严重,

修复难度极大,一直被当成废品扔在角落。一个念头,在我心里疯狂地生根发芽。江冉,

你不是说我小家子气吗?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技术,什么叫云泥之别。

03资料室的管理员是个快退休的老太太,见我这个“落魄凤凰”肯来她这冷清地方,

很是热情。“小沈啊,想查什么资料?随便看,随便看。”我道了谢,

直奔那个堆放杂物的角落。那批残片用油纸包着,已经落了厚厚一层灰。我小心翼翼地打开,

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里面是一件破损的古代龙袍边角料。明黄色的缎面上,

用金线绣着龙爪和祥云,可惜因为年代久远,丝线脆化,大片大片地断裂脱落,

只留下一个个针眼和模糊的轮廓。最关键的龙身部分,几乎已经看不出原样。“唉,

这可是个宝贝。”老太太凑过来看了一眼,摇着头叹气,“听说是前朝的贡品,

用的针法早就失传了。厂里几个老师傅研究了好久,都说没法修,太可惜了。”我伸出手指,

轻轻拂过那片残破的龙身。指尖传来丝线断裂后留下的粗糙触感,但我的脑海里,

却已经开始自动勾勒它原本的模样。这用的,

是一种比“龙鳞针法”更古老、更复杂的变体针法——“盘金锁绣”。

我将这包残片借了出来,带回了仓库。白天,我依旧是那个埋头干活的搬运工;晚上,

等所有人都走了,仓库里那盏昏黄的瓦斯灯下,就是我的绣坊。没有专业的绣架,

我就用两个木箱子搭一个;没有合适的丝线,我就把厂里废弃的线头一根根重新劈丝、捻合。

这期间,江冉和陆洋要去市里参加赛前集训的消息传遍了全厂。据说厂长特批了经费,

风光无限。有人在背后酸溜溜地说:“还是江工有本事,找了个好‘学生’,

这下名利双收了。”偶尔在厂里碰到江冉,她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只是在看到我时,

眼神会闪躲一下。而跟在她身边的陆洋,则会毫不掩饰地投来挑衅的目光,

那神情仿佛在说:“看到了吗?现在站在她身边的人,是我。”有一次,

我正扛着一匹布从他们身边经过,陆洋故意停下脚步,大声问江冉:“江姐,

你说这个‘龙鳞针法’的收尾,为什么总感觉有点生涩呢?我试了好几次都不对。

”江冉的声音压得很低:“那是你的基本功还不够,多练。”我扛着布,脚步没停,

嘴角却忍不住泛起一丝冷笑。当然生涩。因为我教给你的“龙鳞针法”,

根本就没教完最后那一步收尾。那是我留的最后一手,也是辨别真伪的最终印记。江冉,

你把一个半成品教给了他,还真以为能瞒天过海吗?04半个月后,那件残破的龙袍一角,

在我的手下重获新生。我没有急着把它交上去。我知道,现在把它拿到厂领导面前,

只会被江冉和她的拥趸们说成是我想抢功、想翻案。我用自己攒下的所有积蓄,

买了一张去省城的火车票。我要找的人,是省博物馆的馆长,

也是国内古绣研究的泰斗——周文海,周老。周老是出了名的脾气古怪,等闲不见客。

我揣着那卷修复好的绣品,在他家门口的巷子口,从清晨一直站到了傍晚。直到华灯初上,

周老拄着拐杖散步回来,才终于看了我一眼:“年轻人,你在这站一天了,有什么事?

”“周老,我叫沈毅,是一名绣工。”我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然后展开了手中的油纸包,

“我修复了一件古物,想请您过目。”周老的目光本是漫不经心的,

可当他看到那片明黄色的缎面时,眼神骤然一凝。他一把夺过绣品,快步走进屋,

甚至忘了开灯,直接扑到书桌前,打开了台灯。灯光下,那片龙袍上,

金色的龙鳞在“盘金锁绣”的针法下,层层叠叠,流光溢彩,

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布面上腾飞而起。那断裂的祥云、脱落的龙爪,

全都被我用劈得比头发丝还细的丝线,天衣无缝地补全。最惊人的是,整幅绣品的气韵,

与残存的古绣部分一脉相承,看不出半点修复的痕迹。“这……这是‘盘金锁绣’!

而且是已经失传的‘暗八针’!”周老的手都在抖,他拿起放大镜,一寸一寸地仔细看着,

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鬼斧神工,真是鬼斧神工啊!”他猛地抬起头,

目光灼灼地盯着我:“年轻人,这……这是你修的?”我平静地点了点头:“是。

”“你师承何人?”“家传手艺,自学的。”周老盯着我看了足足一分钟,

突然一拍大腿:“天才!你是个不世出的天才!沈毅是吧?我记住你了!

你愿不愿意来我博物馆工作?我亲自带你!”我摇了摇头,认真地说:“周老,

谢谢您的赏识。但我不想离开我的厂子。我只求您一件事,如果可以,我想让这件作品,

参加这次‘东方艺术大赏’的展出。”不为参赛,只为展出。周老愣了一下,

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欣赏和一丝同情:“好!我答应你!

我不仅要让它展出,我还要亲自为它写一篇推荐文章!我倒要让全国的专家都看看,

什么才是真正的中国刺绣!”05“东方艺术大赏”在省城最大的展览馆举行。

江冉和陆洋的《百鸟朝凤图》作为市里选送的重点作品,被摆在了展厅最显眼的位置。

那幅作品确实华丽,五彩的丝线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尤其是那只领头的凤凰,

尾羽部分用了“龙鳞针法”,层次分明,吸引了无数人驻足观看。江冉穿着一身得体的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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