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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僻脏乱的房间内阴暗潮湿,到处充满着腐朽的味道。

一个妙龄少女头发凌乱,全身衣物脏乱地站在窗前。

隔壁墙内满院梨花开的正好,伴随淡淡花香,支出墙外来。

“梨花虽美,可惜......转瞬即逝。”

只有顾消散透着破旧窗子,独自欣赏。

一个月前,她去玉仙观祈福修行满第六年归家,距离她重获新生也过去了整整六个春秋。

这几年的修行让她参透世间冷暖。

谁曾想踏入家门时,再次被禁锢于这间熟悉又冰冷的房间之中。

顾家人始终认为,她就是那个带来厄运与灾祸的不祥之人……顾消散不禁发出一声充满嘲讽意味的冷笑,目光缓缓扫过西周那简陋至极,甚至连相府下人的居所都有所不及的住所。

是啊,谁叫自己命不好呢......身为相府嫡出千金,出生那日电闪雷鸣,房顶被雷劈出大火,母亲葬身火海。

出生三日,二姐顾月盈从阁楼上失足跌落,昏迷了一个月。

出生五日,三姐顾月瑶不慎跌入湖中,险些丧命。

八岁生辰那天,西兄科考落榜,投湖自尽。

长兄在外征战,也在她十岁那年突然在战场上失去音讯,生死不明。

而这一切,他父亲顾启明却将所有罪责统统归咎于她一人身上。

她如今年芳十六,十岁时她经历了一次重生。

那年她主动请求去玉仙观祈福,目的便是要彻查这所有事件背后隐藏的真相。

如今真相渐渐清晰,这所谓的灾星之说的背后,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罢了。

“真是倒霉透顶!”

门外隐约传来一个嬷嬷不满的嘟囔声,“今天可是老夫人的大寿之日,咱们却偏偏被安排在这里看守这个灾星。

瞧那满桌的美味佳肴,咱们只能干眼馋,一口都尝不到!”

顾消散所住的这间房子,是废弃己久的老房子,本就破旧,墙上全是裂缝,避不遮风。

两个嬷嬷的话,一字不差的,清清楚楚地全都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屋内,她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将耳朵紧贴在门缝处,试探性地询问道:“外面可是周吴两位嬷嬷?”

听到声响,门外的嬷嬷语气略带不耐烦地回应道:“哟,五姑娘啊,你这是又有什么想法呢?

主君早就吩咐过了,别妄想出去,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屋里比较好。”

顾消散赶忙解释说:“嬷嬷,我今儿个头疼得厉害,估计是昨晚不小心染上了风寒,劳烦嬷嬷帮我找个郎中过来看看吧。”

“五姑娘,请郎中是要花钱的,你连月钱都没有,难不成要叫我这个老婆子给你这个相府千金掏钱?”

吴嬷嬷斜睨着眼睛,语气尖酸刻薄地说道。

话音刚落,便与一旁的周嬷嬷相视一笑,两人眼中的轻蔑之意不言而喻。

谁不知道“千金”这个词,用在顾消散身上简首就是一种莫大的讽刺。

毕竟,在整个相府里,没有一个人真正把她当作五小姐来看待。

她不过是个被遗忘的角落,无人问津的人。

“可是......”顾消散紧紧咬着嘴唇,试图反驳,但却显得那样无力。

“可是什么啊!”

周嬷嬷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满脸不耐地吼道,“一个小小的头疼而己,又不会死人,五姑娘就暂且忍耐一下吧,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顾消散忍不住咳嗽了几声,每咳一下,身体都像是要散架一般。

她的声音孱弱得如同细丝地说道:“那好吧,或许我睡一觉就能好起来了。”

说罢,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床边,缓缓躺下,然后轻轻地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那单薄的身躯在被子下若隐若现,仿佛随时都会消失不见。

周、吴两位嬷嬷弓着身子,趴在那扇破旧不堪的窗户上,小心翼翼地朝屋内窥视了一番。

周嬷嬷压低声音,轻声说道:“这房间的门始终紧锁着,估计她是无法出来的,咱们不妨先去前院凑凑热闹,等到中午用过饭后再返回此处。”

吴嬷嬷连连点头,赞同道:“说得极是,而且她如今又生了病,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随着两位嬷嬷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原本寂静无声的房间里突然传来一阵响动。

顾消散迅速掀开被子,猛地从床上坐起身子,紧接着便迫不及待地开始翻找起柜子来。

几个月前,她送给祖母的寿辰贺礼就准备好了,那是一幅在玉仙观就己经精心绣制而成的佛像,绣了整整半年之久。

只可惜前世的她生性胆小怯懦,根本没有勇气踏出房门一步,祖母的寿宴她每年都缺席,最终只能眼睁睁看着给祖母准备的贺礼被尘封于箱底。

顾飞凰希望今年可以亲手奉上这份贺礼,毕竟整座相府也就只有祖母对她是真心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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