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给他三年,陪嫁一百万,助他创业。他出轨白月光,连夜带她去马尔代夫狂欢。
离婚那天,他得意洋洋:"房子车子都是我的,你净身出户吧。"我什么都没说,
只是默默签了字。第二天,他公司账户被冻结。原来那一百万陪嫁,早就投进了他的公司。
现在,我全部收回了。01民政局门口的空气黏稠得让人喘不过气。
盛夏的阳光像是要将柏油路面烤化,蒸腾起一阵阵扭曲的热浪。
我站在那栋灰白色的建筑阴影里,
看着一辆骚红色的保时捷跑车以一种极其刺耳的刹车声停在我面前。车门打开,
走下来的是顾城,我法律意义上最后一小时的丈夫。他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得体的阿玛尼西装,
头发梳得油光锃亮,每一根都透露着成功人士的精致与意气风发。紧接着,
副驾驶上下来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江诗韵。她身上那件最新款的香奈儿连衣裙,
我前几天才在杂志上看过。她一下车就亲昵地挽住了顾城的手臂,像一只宣告胜利的孔雀,
高傲地抬着下巴,目光轻飘飘地落在我身上。那眼神里没有敌意,
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几乎可以称之为怜悯的东西。仿佛在看一件被丢弃的旧家具。
我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棉质T恤和牛仔裤,脚上是一双普通的帆布鞋。这身打扮,
是我这三年来作为“顾太太”的标配。顾城喜欢我这样朴素,他说这让他有安全感。
现在我才明白,他需要的不是安全感,而是一种能牢牢掌控的廉价感。“来了。”顾城开口,
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跟一个无关紧要的下属说话。我没有回应,只是看着他们。“三年了,
林晚,你除了会做家务还会什么?”他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的嫌弃毫不掩饰,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个男人会喜欢?”我的心脏被这句轻飘飘的话刺了一下,
不是剧痛,而是那种绵密的、迟钝的疼。三年前,他不是这么说的。三年前,他拉着我的手,
说就喜欢我这种不施粉黛的清纯模样。江诗韵娇笑着靠在顾城怀里,声音甜得发腻:“姐姐,
你可要好好照顾自己啊,离婚女人不好嫁的。”她刻意挺了挺胸,
让我能清楚地看到她脖子上的那条梵克雅宝四叶草项链,
和我送给顾城的生日礼物是同一个系列。原来我省吃俭用给他买的礼物,
最后戴在了另一个女人的身上。周围有几个同样来办理业务的人,
他们的目光在我们三人之间来回逡巡,带着毫不掩饰的好奇与窃窃私语。
我能清晰地听到“小三”、“净身出户”之类的词汇飘进耳朵。我的脸在阳光下火辣辣地疼。
“进去吧,别浪费时间。”顾城不耐烦地催促。走进冰冷的办事大厅,
他从公文包里甩出一份早已拟好的离婚协议。“看看吧,没什么问题就签字。”我接过来,
薄薄的几页纸,却像有千斤重。房子,车子,公司的股份,银行的存款,所有的一切,
都归他。我,林晚,净身出户。我的目光落在协议的末尾,
那上面用黑体字清晰地标注着:女方自愿放弃一切夫妻共同财产。
我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三年前的那个夜晚。我拿着一张一百万的银行卡,
满怀期待地交到当时还一无所有的顾城手上。我说:“顾城,这是我的陪嫁,你拿去创业吧,
我相信你。”他当时抱着我,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他说:“晚晚,我顾城这辈子绝不负你。
”誓言犹在耳边,可说出誓言的刽子手,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将我剔骨抽筋。“快签吧,
别耽误我的时间,下午我还要陪诗韵去看婚纱。”顾城的声音将我从回忆里拽了出来。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施舍般的优越感。仿佛让我净身出户,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我深吸一口气,胸腔里那股翻腾的酸楚被我强行压了下去。我拿起桌上的签字笔,笔尖冰冷。
没有犹豫,没有颤抖,我一笔一划地在签名处写下了“林晚”两个字。字迹清晰,
冷静得不像我自己。顾城满意地收起协议,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算你识相,好聚好散,
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他搂着江诗韵,像一对璧人,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我独自坐在冰冷的椅子上,直到工作人员叫我的名字,才机械地走过去,
领回那本深红色的离婚证。走出民政局,午后的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回头看了一眼这栋建筑,这个曾经让我对婚姻充满憧憬,最终却给了我极致羞辱的地方。
一抹冰冷的笑意,在我唇边无声绽放。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喂,苏瑾。”“搞定了?
”电话那头传来闺蜜苏瑾冷静又带着一丝兴奋的声音。我看着远处那辆绝尘而去的保时捷,
轻声说:“计划启动。”苏瑾在电话那头笑了,笑声里满是期待与杀气。“三年的戏,
终于可以收场了。晚晚,欢迎回来。”02顾城和江诗韵离开民政局,
直接去了全城最贵的那家法式餐厅。香槟塔在水晶灯下折射出迷离的光,江诗韵举起酒杯,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胜利者姿态。“顾城,我们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总算甩掉那个黄脸婆了!”她依偎在顾城怀里,声音娇嗲。顾城搂着她纤细的腰,
志得意满地喝了一口香槟。“都怪我当年瞎了眼,为了那点创业资金,居然娶了她。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对自己过去“屈尊降贵”的懊恼,以及对现在“拨乱反正”的庆幸。
江诗韵的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娇嗔道:“那一百万陪嫁确实帮了大忙,
不过现在公司市值都三千万了,她那点钱,早就不算什么了。”她的话语里,
充满了对那一百万的不屑,仿佛那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尘埃。顾城得意地笑了起来,
雪茄的烟雾从他嘴里喷出,模糊了他那张英俊却凉薄的脸。“她?
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家庭主妇,根本不知道那笔钱现在已经变成了什么。
她还以为只是借给我的一百万呢。
”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聪明和对方的“愚蠢”所带来的巨大满足感中。
“我们一个月后就办婚礼,要全城最豪华的那种。”顾城看着江诗韵,许下承诺。“嗯!
”江诗韵重重地点头,眼睛里闪烁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她迅速拿出手机,
拍了一组九宫格照片。香槟,钻戒,顾城英俊的侧脸,还有窗外繁华的街景。
配文是:“余生,请多指教。@顾城”这条朋友圈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
瞬间激起层层涟漪。我那些早已被顾城屏蔽的前同事们,
纷纷在共同好友的动态下留下了意味深长的评论。“小三上位这么快?恭喜恭喜啊。
”“可怜林晚,辛辛苦苦陪着创业,最后什么都没捞着。”“男人有钱就变坏,
古人诚不我欺。”这些评论,顾城自然是看不到的。
他此刻正忙着在公司高管群里分享自己的喜悦。“各位,准备好红包,参加我的新婚礼吧。
”下面立刻是一片阿谀奉承。副总张瑞第一个跳出来:“恭喜顾总!贺喜顾总!
江小姐这样的大美人,才配得上您这样的青年才俊!”“就是!
顾总和江小姐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祝顾总和江小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顾城靠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上,惬意地看着手机屏幕上滚动的祝福信息,
点燃了一支昂贵的古巴雪茄。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在这一刻,已经达到了巅峰。
甩掉了无趣的糟糠之妻,抱得年轻貌美的新人归,事业有成,名利双收。他完全没有意识到,
他脚下所谓的巅峰,不过是我为他精心构筑的悬崖边缘。而他,正闭着眼睛,
满心欢喜地朝着深渊,迈出了最后一步。03我坐在市中心一家安静的咖啡厅里,
窗外车水马龙,玻璃窗隔绝了所有的喧嚣。苏瑾坐在我的对面,
将一叠厚厚的文件推到我面前。“三年前的股权代持协议,补充条款,以及所有公证文件,
都在这里。”她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装,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锐利如刀。
我的指尖抚过文件袋的牛皮封面,冰冷的触感让我瞬间清醒。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
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个婚礼前夜。那个夜晚,我将那张存有一百万的银行卡交给了顾城。
他当时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T恤,眼眶通红,几乎是哽咽着对我说:“晚晚,这笔钱,
我一定会好好用。我发誓,我一定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他的感动不似作伪,
或许在那个瞬间,他也是真心的。只是真心这种东西,
太容易在时间的洪流和欲望的侵蚀下变质、腐烂。我看着他感动的脸,
平静地提出了我的要求。“顾城,我不想这笔钱只是单纯的借款。我想用它入股你的公司,
我们是夫妻,应该共同奋斗,风险共担,利益共享。”当时的他,
正被巨大的惊喜冲昏了头脑,想都没想就满口答应。“当然!晚晚,你说怎样就怎样!
我的就是你的,公司的股份当然有你的一半!”我摇了摇头,拿出了苏瑾帮我拟好的协议。
“不用一半,我只要与我出资额相匹配的百分之三十原始股。”“但是,”我顿了顿,
看着他的眼睛,“我有一个附加条件。”协议里有一条非常特殊的条款:婚姻关系存续期间,
林晚自愿放弃股东权利,不参与公司任何经营决策,其名下股份处于“沉睡”状态,
仅保留分红权。一旦婚姻关系解除,林晚拥有两个选择。选择一:撤回全部投资,
并按照公司当前市值的年化收益率,拿回本金及投资收益。选择二:正式激活股东身份,
行使包括投票权、决策权在内的全部股东权利。当时的顾城,粗略地扫了一眼协议,
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他觉得这不过是女人缺乏安全感的一种形式主义,
是他爱我的“证明”。他甚至没看清那条关于离婚后选择权的具体描述,就大笔一挥,
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此刻,苏瑾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以为你是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傻白甜,却不知道,你从一开始,
就给自己留好了最坚固的退路。”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苦涩的液体滑入喉咙。
“我爱过他,苏瑾。”我的声音很轻,“但不代表我傻。我给了他三年时间,
去证明他当初的誓言,到底有几分真心。”结果很明显,他没有通过这场考验。
苏瑾将另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是一份最新的资产评估报告。“根据最新的估值,
‘城启科技’目前的市场估值在三千万左右。你手上这百分之三十的原始股,价值九百万。
”九百万。这个数字没有在我心里激起任何波澜。我看着窗外,淡淡地开口:“我选第一条。
”苏瑾挑了挑眉:“你确定?九百万和三十个点的股权,足够让你成为公司最大的个人股东,
把他从总裁的位置上踢下去。”我摇了摇头,目光平静而决绝。“我不想再和这个人,
这家公司,有任何形式的瓜葛。钱拿回来,我们两清。”我看着苏瑾,
一字一句地说:“我要收回我的投资和这三年应得的合理收益。五百万,现金。今天,现在,
立刻就要。”我不要那虚无缥缈的估值,我只要实实在在的现金。我要用这笔钱,
买断我那可笑的三年婚姻,和我那愚蠢的真心。苏瑾的眼睛亮了。“好。我喜欢这个数字。
足够让他伤筋动骨,又不会立刻把他弄死。慢慢折磨,才更有趣。”她拿出手机,开始拨号。
“猎杀,开始了。”04第二天上午十点整,城启科技。
财务总监王姐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进了总裁办公室,脸色白得像一张纸。“顾总,不好了!
出大事了!”顾城正靠在老板椅上,悠闲地用平板电脑翻看着昨天江诗韵发给他的婚纱照,
心情极好。被王姐惊慌失措的声音打断,他皱起了眉头,语气不悦:“什么事大呼小叫的?
天塌下来了?”王姐喘着粗气,将一份银行函件拍在桌上。“公司所有的对公账户,
全部被冻结了!一分钱都动不了!”顾城“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脸上的悠闲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怎么回事?是不是银行系统搞错了?!
”王姐的声音带着哭腔:“不是的!银行的通知函在这里,说是……有股东申请了财产保全,
要求进行资产冻结,等待处理股权纠纷。”“股东?”顾城一把抢过那份通知函,
眼睛死死地盯着上面的文字,“我就是最大的股东,哪个股东敢冻结我的账户?”他的目光,
最终落在了申请人那一栏。两个纤细秀丽的字,像两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刺入他的眼球。
林晚。顾城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是空白的。林晚?她怎么可能冻结我的账户?
她算哪门子的股东!她不是已经净身出户,拿着离婚证滚蛋了吗?
旁边的副总张瑞小心翼翼地提醒道:“顾总,您……您是不是忘了?当年嫂子……哦不,
林小姐那一百万,是以入股的形式投进公司的。”顾城烦躁地挥了挥手,完全没当回事。
“那都什么时候的事了!那点钱早就烧完了,经过几轮融资,她的股份就算有,
也早就被稀释得不剩什么了!
”财务总监王姐颤抖着从保险柜里翻出了一份被遗忘了三年的文件,递了过去。
“顾总……不是的。根据三年前您亲笔签署的这份股权协议,
林小姐持有的是公司百分之三十的原始股,并且……并且有条款注明,她的股份不参与稀释。
”顾城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一把夺过那份已经微微泛黄的协议,
目光死死地锁定在那个他从未仔细看过的特殊条款上。离婚后,林晚可以选择……要么撤资,
要么行使股东权利……他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
一直在一旁玩手机的江诗韵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她走过来,娇声问道:“顾城,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不是说,她已经净身出户,一分钱都拿不到了吗?
”顾城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他喉咙发干,
声音嘶哑:“该死的……我当时根本没仔细看这个条款!”他以为那只是哄女人的小把戏,
是他展现“大方”的道具,却没想到,这道具里藏着能一击致命的剧毒。
财务总监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绝望:“顾总,账户被冻结,
今天该发的几百万工资发不出去了!还有下游三个供应商的款项也等着支付,如果我们违约,
将面临巨额赔偿!”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顾城猛地抓起桌上的手机,
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他翻找出那个昨天才被他删掉的号码,重新拨了过去。
电话接通的瞬间,他几乎是咆哮着吼出了声。“林晚,你到底什么意思?!
”05我正坐在自己公寓的落地窗前,悠闲地品着一杯手冲咖啡。手机铃声响起,
屏幕上跳动着“顾城”两个字。一切,尽在预料之中。我慢条斯理地接起电话,
语气平静得像是在问候一个陌生人。“顾总,有事吗?”电话那头,
顾城压抑着怒火的声音传来,像是困兽的嘶吼。“你冻结公司账户是什么意思?!林晚,
我们已经离婚了!”我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嘲弄。“对啊,是离婚了。所以,
我来收回我的投资,这有什么问题吗?”“什么投资?你那一百万早就花光了!
你别在这里无理取闹!”他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试图用谎言蒙混过关。我的笑声更冷了。
“顾城,你当我是跟你那位相好一样的傻子吗?三年前的股权协议,白纸黑字,
你没好好看看内容吗?”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翻动纸张的“哗啦”声,显然,
他正在看那份让他追悔莫及的协议。
他的声音明显发虚:“那个协议……那个协议只是走个形式……”“形式?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讽刺,“上面有你的亲笔签名,有公司的公章,
还有公证处的钢印。顾总,你现在告诉我,这是形式?”顾城被我堵得哑口无言,
他深吸一口气,咬着牙转换了策略。“说吧,你到底想要多少钱?开个价,我给你,
立刻把账户解冻!”他以为,我还是那个可以用钱打发的女人。我伸出五根手指,
在阳光下看着它们。“五百万。”我清晰地吐出这个数字。“现金,今天下午三点之前,
打到我的账户。”电话那头是死一般的寂静,随即爆发出他难以置信的怒吼。“五百万?!
林晚,你疯了?!你当初才投了一百万!”我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咖啡,不紧不慢地给他算账。
“一百万本金,加上这三年公司从零到三千万市值的投资收益。顾总,我只要五百万,
已经是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情分上了。不然,按照协议,我该拿九百万。
”“我现在账上根本没有五百万现金!”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哦?是吗?”我故作惊讶,
“那没关系,我还有第二个选择。我可以正式行使我百分之三十的股东权利。比如,
要求公司立刻进行年度分红。或者,召集所有股东,召开临时股东大会。你猜,
如果我联合其他小股东,有没有可能……把你这个总裁换掉?”顾城彻底慌了。
他这才意识到,我手上的,不是一张可以讨价还价的牌,而是一把能直接扼住他咽喉的刀。
“你……你这是敲诈!勒索!”他气急败坏地口不择言。我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
像冬日里的寒冰。“敲诈?顾城,合法的投资收益收回,在你嘴里就变成了敲诈?没关系,
你可以去报警,可以去法院告我。我奉陪到底,看看法律到底站在谁那边。”“林晚,
你别逼我!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大家都是体面人!”他开始说软话了。“体面?
”这两个字从我嘴里说出来,充满了无尽的讽刺。“你带着你的白月光,
开着跑车到民政局门口,当着所有人的面羞辱我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过体面?
”“你让我净身出户,想把我像垃圾一样扫地出门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过体面?”“顾城,
你的体面,也太双标了吧?”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他的脸上。
电话那头的呼吸变得粗重,他似乎被我的话噎住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