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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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刚漫过清风观那道塌了半角的山门,林冲就被观主的破锣嗓子从被窝里薅了出来。

“冲儿!再不起,咱观里最后那只下蛋的母鸡都要被隔壁流云宗的人换走当宠物了!

”观主玄机子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发髻,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欠条,脸皱得像晒干的橘子皮,

“三个月一百块下品灵石,今天再不摸到灵石边,你就得去王记丹坊刷十年药罐!

”林冲打了个哈欠,摸了摸昨天被母鸡啄红的灵根位置,心里满是无奈。

他这“清风观首席杂役”的头衔,听着唬人,

实则就是个全能保姆——喂猫、扫院、给观主补破洞的道袍,连引气入体都得见缝插针。

更离谱的是他那“反向Buff”,上次好不容易聚了点灵气,结果吸来一阵妖风,

把观主珍藏的“筑基秘籍”后来发现是菜谱吹进了灶膛。“观主,

要不我去后山采点灵草?”林冲揣上那把豁了口的柴刀,心里没底。

这末法时代的灵草比金子还金贵,后山早被各宗门的人薅得只剩野草了。玄机子眼睛一亮,

塞给他一个破布包:“早给你备好了!这里面是‘隐身符’,我昨晚画的,保准没人看见你!

”林冲接过布包,刚打开就呛了一鼻子灰——符纸上的朱砂都掉渣,

画的图案像只歪歪扭扭的乌龟。但眼下也没别的办法,他揣着符纸就往后山跑。

后山果然热闹,几个流云宗的弟子正蹲在地上扒拉,

嘴里还念叨着:“听说昨天有人在这看见株‘凝气草’,怎么找不着啊?

”林冲赶紧掏出“隐身符”往身上贴,闭着眼默念咒语。等他再睁眼,

发现那几个流云宗弟子居然齐刷刷朝他看过来,其中一个还指着他的脚:“哎,那是什么?

一只会走路的鞋?”林冲低头一看,差点哭出来——符纸只遮住了他的上半身,

下半身还露着,尤其是那双磨破了底的布鞋,在草地上格外显眼。“快跑!

”林冲撒腿就往后山深处冲,身后传来流云宗弟子的喊声:“抓小偷啊!有人偷灵草!

”他慌不择路,一头扎进了一片灌木丛,结果刚站稳,就听见头顶传来“咕咕”的叫声。

抬头一看,一只肥硕的灰兔子正蹲在树枝上,嘴里叼着的,赫然是一株带着露珠的凝气草!

“好家伙,灵草被兔子抢了!”林冲急了,踮起脚就去够。可那兔子贼精,

一蹦就跳到了另一个树枝上,还朝他甩了甩尾巴,像是在挑衅。林冲撸起袖子,

跟着兔子在树林里追。他越追越急,没注意脚下,“扑通”一声掉进了一个土坑。坑不深,

但底下全是软泥,他刚想爬起来,就感觉后背被什么东西顶了一下。回头一看,

林冲差点笑出声——一只圆滚滚的穿山甲正卡在土坑边,脑袋上还顶着片树叶,看那样子,

也是追兔子追进来的。“老乡,借个力?”林冲拍了拍穿山甲的背。穿山甲似乎听懂了,

尾巴一甩,居然把他顶了上去。等林冲爬出土坑,发现那只兔子正蹲在不远处的石头上,

嘴里还叼着凝气草,歪着脑袋看他,像是在说“你抓不到我”。林冲气不打一处来,

捡起一块石头就朝兔子扔过去。石头没砸中兔子,却砸在了旁边的一棵树上。

只听“哗啦”一声,树上掉下来个东西,正好砸在他的头上。他捂着头一看,是个野蜂窝!

“完了!”林冲撒腿就跑,身后传来野蜂“嗡嗡”的叫声,还有兔子受惊的“咕咕”声。

更惨的是,刚才那几个流云宗弟子也追了过来,看见他被野蜂追,居然还喊:“加油!

别让野蜂追上你!”林冲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看就要被野蜂追上,突然脚下一滑,

摔进了一个山洞。他以为自己要完了,结果刚进去,

身上的“反向Buff”突然生效——追进来的野蜂居然齐刷刷地停在了洞口,

还排出了一个“到此一游”的队形,然后嗡嗡地飞走了。“这Buff还能这么用?

”林冲懵了。他刚想站起来,就感觉手碰到了什么硬东西。低头一看,

山洞的角落里居然堆着一堆亮晶晶的东西——下品灵石!至少有两百块!更让他惊喜的是,

那只叼着凝气草的兔子也跟着跑了进来,蹲在灵石堆旁,把凝气草放在了他的手边,

还蹭了蹭他的裤腿。“你这兔子,是来给我送财的?”林冲拿起凝气草,又看了看灵石堆,

突然明白过来——这兔子估计是把这里当窝了,刚才追他,其实是想引他来这里。

他刚把灵石装进布包,就听见洞口传来玄机子的声音:“冲儿!你没事吧?

我听见这边有野蜂叫!”林冲探出头,举着布包喊:“观主!我找到灵石了!还有凝气草!

”玄机子跑过来,看见布包里的灵石,眼睛都直了,一把抓住林冲的手:“好小子!

不愧是我清风观的希望!走,咱们回去炖鸡汤!”林冲笑着点头,

心里却想着:这末法时代的修仙路,好像也没那么难走,就是有点费兔子,还有点费野蜂。

回到清风观,玄机子抱着灵石笑得合不拢嘴,当即拍板杀了那只“功成身退”的老母鸡,

要给林冲炖“补气鸡汤”。林冲揣着凝气草钻进自己那间漏风的柴房,刚盘腿坐下,

就感觉浑身的汗毛都在打颤——毕竟是练了三年都没成的引气入体,这次有凝气草加持,

他心里既期待又发怵。他小心翼翼捏碎凝气草,绿色的灵气刚飘出来,

就顺着他的鼻尖往身体里钻。林冲赶紧闭上眼凝神,可刚聚起一丝灵气,

窗外突然传来“哐当”一声——玄机子炖鸡汤的砂锅居然炸了,滚烫的鸡汤溅了满院,

还顺带把观主的道袍烧了个洞。“哎哟我的汤!”玄机子的惨叫传进来,林冲的心神一乱,

刚聚的灵气“噗”地散了,还顺带吸进来一缕柴火灰,呛得他直咳嗽。

他揉了揉嗓子重新尝试,这次灵气总算顺着经脉往下走,眼看就要通到丹田,

柴房的门突然被撞开——观主那只肥得像球的橘猫“元宝”,不知被什么惊到,

疯了似的冲进来,一头扎进了林冲的怀里。更离谱的是,

林冲身上的“反向Buff”突然被触发,刚要入丹田的灵气居然拐了个弯,

全冲进了元宝的身体里。橘猫“喵”了一声,毛瞬间炸得像个蒲公英,

爪子一挥就把林冲桌上的油灯扫到了地上,火苗“腾”地窜起来,差点烧到他的裤脚。

“元宝!你给我下来!”林冲手忙脚乱地把猫扔出去,又扑过去灭火。等他扑完火,

才发现凝气草的灵气已经散光,自己的衣服还被烧了个大洞,

露出来的胳膊上沾着猫毛和柴火灰,活像个刚从灶膛里爬出来的乞丐。“冲儿!鸡汤没了,

要不咱煮点野菜?”玄机子在门外喊,声音里还带着点委屈。林冲扶着墙站起来,刚想应声,

脚下突然一滑——刚才灭火洒的水积了一滩,他直接摔了个四脚朝天,后脑勺还磕到了床腿。

疼得他龇牙咧嘴时,却突然感觉丹田处传来一阵温热——刚才被元宝搅乱的灵气,

居然借着这一摔的力道,歪打正着地通了!“成了?”林冲愣了愣,刚想抬手试试,

屋顶突然掉下来一块瓦片,正好砸在他的手背上,疼得他“嘶”了一声。低头一看,

手背上还沾着片羽毛——不知道哪来的麻雀,居然在房梁上筑了巢,瓦片一掉,

鸟粪还顺带落了他一脖子。“这运气……”林冲抹了把脖子上的鸟粪,哭笑不得。

刚突破引气入体的喜悦,瞬间被这一连串的倒霉事冲得七零八落。

这时玄机子端着一碗黑乎乎的野菜汤走进来,看见他这副模样,

差点把汤碗扣在地上:“你这是跟麻雀打架了?还是被元宝挠了?”林冲刚想解释,

肚子突然“咕噜”叫了起来——刚才折腾半天,别说鸡汤,连口野菜汤都没喝上。

他接过碗刚要喝,碗底突然掉了,野菜汤全洒在他的破鞋上,

还泡出了一只藏在碗底的小虫子。“算了,我还是啃干粮吧。”林冲叹了口气,

从怀里摸出半块硬得能硌牙的饼,刚咬下去,牙床突然一疼——饼里居然嵌着一颗小石子,

把他的牙龈硌出了血。玄机子看着他,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冲儿啊,

你这体质……以后突破可得找个空旷点的地方,不然再把观给拆了,咱就真没地方去了。

”林冲嚼着带血的饼,默默点头——他算是看明白了,自己这修仙路,别说斩妖除魔,

能先保住自己的牙和观里的房顶,就算赢了。清风观到镇上的路本就坑洼,

林冲还没走出半里地,就被石头绊了三回,最后一回直接摔进了泥坑,等他爬起来,

活像刚从田里捞出来的泥鳅。玄机子看着他直叹气,

从怀里摸出块破布给他擦脸:“咱今天只买《基础引气诀》,别的啥也不看,

省得你又惹麻烦。”镇上的修仙集市倒是热闹,叫卖声此起彼伏,有卖劣质符箓的,

有摆着“祖传灵根检测”小摊的,空气中还飘着一股劣质丹药的怪味。

林冲攥着布包里仅剩的八十块下品灵石——那是除去给观里添柴米油盐后,他全部的家当,

手心都攥出了汗。两人刚走到一家挂着“万法阁”招牌的铺子前,

一个穿着锦袍、留着山羊胡的掌柜就迎了上来,脸上堆着笑:“两位道友可是来选功法?

我这刚到一批‘上古残卷’,练了保准三日筑基,十日成丹!”玄机子刚想开口拒绝,

林冲的目光却被掌柜手里的一本蓝皮册子吸引了——封面上写着“九天引气诀”,

字体金光闪闪,看着就比普通口诀高级。他刚想问价,

掌柜就凑过来压低声音:“道友看着面善,这本残卷原价两百灵石,我算你八十,

再送你一张‘凝神符’,保你修炼无岔子!”林冲眼睛一亮,刚要掏钱,

玄机子就拉了他一把:“别冲动,这看着像假的……”话还没说完,

旁边突然冲过来一个挑着担子的小贩,担子一歪,里面的糖葫芦全洒在了玄机子身上,

红山楂沾了满道袍。玄机子手忙脚乱地去擦,没顾上拦林冲。等玄机子擦干净道袍回头,

就看见林冲把布包里的八十块灵石全递给了掌柜,

手里捧着那本“九天引气诀”和一张皱巴巴的符纸,笑得合不拢嘴:“观主,你看这口诀,

还送符呢!”掌柜收了灵石,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转身就钻进了内屋,连铺子门都没关。

玄机子心里发慌,拿过那本蓝皮册子一翻,差点背过气去——里面哪是什么口诀,

全是画着小猫小狗的涂鸦,最后一页还写着“逗你玩”三个歪歪扭扭的字。

那张“凝神符”更离谱,一捏就碎,还掉下来一撮鸡毛。“上当了!”玄机子气得直跺脚,

拉着林冲就往内屋冲,可里面早就空无一人,只有一扇后窗开着,风一吹,飘进来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多谢惠顾”。林冲手里攥着那本涂鸦册子,脸瞬间白了——他全部的家当,

就换了这么一本破书和一撮鸡毛。他刚想追出去,脚下突然一滑,

直接撞在了铺子的柜台角上,额头当场起了个大包。更倒霉的是,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

两人没带伞,只能抱着那本破书往回跑,等回到清风观,浑身湿透不说,

林冲怀里的册子还被雨水泡烂了,连涂鸦都看不清了。玄机子看着瘫坐在门槛上的林冲,

也没了脾气,只是叹了口气:“算了,明天我去后山挖点灵根,换两本最普通的口诀,

总比没有强。”林冲低着头,看着自己泡得发皱的手指,

突然笑了——毕竟他连引气入体都能靠摔一跤成,说不定这本泡烂的涂鸦册子,

哪天也能触发个什么“霉运Buff”,给个意外惊喜呢?玄机子背着竹篓去后山后,

林冲就搬了张破椅子坐在山门旁看门,手里还拿着那本泡烂的涂鸦册子翻来翻去。刚过晌午,

远处就传来一阵跌跌撞撞的脚步声,一个穿着流云宗服饰的少年捂着肚子跑过来,

头发乱得像鸡窝,脸上还沾着草屑。“道友!救救我!我迷路了,肚子还疼得厉害!

”少年跑到山门前,腿一软差点栽倒,林冲赶紧伸手扶了一把——这少年看着不过十五六岁,

身上的流云宗弟子服还带着补丁,倒不像之前遇到的那几个蛮横的。“你先坐会儿,

我去给你倒碗水。”林冲心善,扶着少年坐在椅子上,转身就往观里跑。可他刚进厨房,

就听见外面“哐当”一声——少年没坐稳,连人带椅子摔在了地上,怀里还掉出来一个纸包,

里面的白色粉末撒了一地。林冲端着水跑出来,看见地上的粉末愣了愣:“这是什么?

”少年脸一红,支支吾吾地说:“是……是我师父让我带的泻药,

本来想给清风观的人下在水里,让你们没法去后山抢灵草……可我刚才喝错水,

自己先中招了。”这话刚说完,少年突然捂着肚子跳起来,脸憋得通红:“不行了!道友,

你们观的茅房在哪?”林冲赶紧指了指观后的小树林,少年拔腿就冲了过去。等他跑远,

林冲才发现那包泻药撒在地上的部分,正好被一只路过的老母鸡啄了几口。

他刚想把剩下的泻药扫掉,就听见观外传来玄机子的声音:“冲儿!我换着口诀了!

”玄机子背着竹篓回来,手里还拿着两本泛黄的《基础引气诀》,脸上满是喜色。

可他刚踏进山门,就看见那只啄了泻药的老母鸡扑腾着翅膀乱跑,最后一头撞在了门框上,

晕了过去。“这鸡怎么了?”玄机子刚蹲下去想看看,就听见后山传来少年的惨叫:“道友!

茅房塌了!”两人赶紧跑过去,只见小树林里的简易茅房塌了半边,少年蹲在地上,

裤子上还沾着泥土,脸都白了。更惨的是,玄机子刚换回来的两本口诀,

刚才随手放在了茅房旁边的石头上,现在全被漏下来的泥水泡成了纸浆。“我的口诀!

”玄机子看着泡烂的书,差点哭出来。林冲也懵了——这流云宗弟子的泻药,没坑到别人,

倒把自家的鸡、茅房和口诀全坑了。少年看着眼前的惨状,也慌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师父说清风观的人都很坏,让我给你们下泻药……”林冲刚想说话,

突然感觉肚子一阵绞痛——刚才扶少年的时候,他手上沾了点泻药粉末,

后来又顺手抓了块干粮吃。玄机子也捂着肚子皱起了眉:“坏了,刚才我捡那只鸡的时候,

好像也沾到泻药了。”于是乎,清风观的山门旁,林冲和玄机子捂着肚子蹲成一排,

流云宗的少年蹲在他们旁边,三人面面相觑,身后是塌了的茅房、晕过去的老母鸡,

还有泡烂的口诀,场面别提多荒唐了。“要不……我回去让师父赔你们口诀和茅房?

”少年小声说。林冲叹了口气,刚想点头,就听见远处传来流云宗弟子的喊声:“小三!

你跑哪去了?师父找你呢!”少年一听,脸更白了:“我得走了!道友,对不起啊!”说完,

他捂着肚子,跌跌撞撞地跑了。玄机子看着少年的背影,又看了看蹲在旁边的林冲,

突然笑了:“算了,至少咱们知道,流云宗也有比咱们还倒霉的人。”林冲也笑了,

只是肚子越来越疼——他觉得,自己这霉运体质,说不定哪天还能靠“反向坑人”立住脚。

那只晕过去的老母鸡醒过来时,天已经擦黑。它抖了抖身上的羽毛,没像往常一样钻回鸡窝,

反倒一颠一颠地跑到林冲脚边,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裤腿,还“咯咯”叫了两声,

听起来比平时精神不少。“哟,这鸡醒了还变黏人了?”玄机子揉着还没缓过来的肚子,

凑过来看热闹。林冲蹲下来摸了摸母鸡的头,没想到母鸡突然张开翅膀,

朝着后山的方向扑腾了两下,然后迈开步子就往门外走,走两步还回头看他,像是在招手。

“它这是要带咱们去哪?”林冲心里犯嘀咕,却还是跟了上去——毕竟这末法时代,

连鸡都可能比人有灵性。玄机子也拄着根拐杖跟上,嘴里念叨着:“要是能找到点灵草,

也算没白遭这泻药的罪。”两人一鸡往后山深处走,越走越偏,连平时常走的小路都没了。

林冲心里正发慌,脚下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低头一看,

居然是株刚冒芽的“聚气草”——这草虽然不是什么稀罕物,但至少能换几块下品灵石。

“真有灵草!”玄机子眼睛一亮,刚想伸手去挖,母鸡却突然跑过来,用爪子扒拉了他一下,

又朝着前面的陡坡跑去。林冲和玄机子对视一眼,赶紧跟上去。爬到陡坡顶上,

两人都愣住了——坡下藏着一片隐蔽的小山谷,山谷里居然长着十几株聚气草,

还有几株开着紫色小花的“凝神花”,这花在镇上能卖十块下品灵石一株!更惊喜的是,

山谷中央还有一汪小水潭,潭水泛着淡淡的灵气,一看就是处天然的灵泉。

“这地方怎么以前没发现?”玄机子激动得声音都发颤,快步走下陡坡去挖灵草。

林冲蹲在水潭边,刚想掬一捧水尝尝,母鸡突然跳进潭里,扑腾着翅膀溅起水花,

水花落在旁边的石头上,居然露出了一块亮晶晶的东西——是块下品灵石!

林冲赶紧把灵石捡起来,顺着母鸡扑腾的地方摸下去,居然从潭底摸出了七八块灵石,

加起来有五十多块!他手里攥着灵石,看着在潭里游得欢快的母鸡,

突然觉得这趟泻药没白吃——至少捡了只“灵鸡”。等两人把山谷里的灵草和灵石收拾好,

天已经黑透了。玄机子背着装满灵草的竹篓,笑得合不拢嘴:“有了这些,

咱们不仅能重新买口诀,还能给观里修修漏风的屋顶!”林冲也笑着点头,

手里的母鸡还在“咯咯”叫,像是在邀功。回到清风观,两人把灵草和灵石清点好,

玄机子特意给母鸡倒了碗小米,摸着它的头说:“以后你就叫‘灵灵’吧,跟着冲儿好好干,

保你顿顿有小米吃!”灵灵啄了口小米,又跑到林冲脚边蹭了蹭,一副得意的模样。

林冲看着灵灵,心里突然觉得,自己这霉运体质好像也没那么糟——毕竟倒霉到极致,

连鸡都能帮自己转运。第二天一早,林冲揣着刚买的《基础引气诀》,

抱着灵灵就往山谷的灵泉跑。玄机子特意叮嘱他“别让灵灵瞎捣乱”,

可他看着灵灵乖顺地蹲在肩膀上,只当是师父多虑——毕竟这鸡昨天刚立了大功,

总不至于转头就添乱。灵泉边的灵气比观里浓了不少,林冲找了块平整的石头盘腿坐下,

刚翻开口诀默念,灵灵就从他肩膀上跳下来,扑腾着翅膀跑到灵泉边。

它歪着脑袋看了看潭水里的倒影,突然伸长脖子,

一口叼住了昨天林冲没捞完、还露着个角的下品灵石,然后扑腾着翅膀就往山谷外跑。

“灵灵!别跑!”林冲赶紧起身去追,可刚跑两步,脚就绊在了石头上,

手里的《基础引气诀》“哗啦”一声掉进了灵泉里。他顾不上捡书,

眼瞅着灵灵叼着灵石钻进了旁边的灌木丛,只能跟着钻进去。灌木丛里枝桠纵横,

林冲的衣服被勾破了好几处,脸上还被划了道小口子。好不容易追上灵灵,

却看见它正把灵石往一只毛色杂乱的野狗嘴里塞——那野狗是后山的“常客”,

之前还偷过观里的干粮。“你居然给野狗送灵石!”林冲又气又笑,刚想把灵石抢回来,

野狗突然叼着灵石撒腿就跑,灵灵也扇着翅膀跟在后面追,一人一鸡一狗在后山跑成了一串。

等林冲终于把野狗逼到了死胡同,刚要伸手去拿灵石,野狗却突然把灵石往地上一丢,

转身就朝他扑过来。林冲吓得赶紧往后躲,结果脚下一滑,直接摔进了旁边的泥坑,

浑身沾满了烂泥。灵灵见状,居然跳下来用爪子扒拉泥坑,把烂泥全甩在了他脸上。

“你这鸡怎么帮外人不帮我!”林冲抹了把脸上的泥,哭笑不得地捡起灵石。

可等他回到灵泉边,又傻了眼——刚才掉进水里的《基础引气诀》被水泡得发胀,

字全晕开了,只能看见几行模糊的笔画,比之前那本涂鸦册子还不如。更倒霉的是,

他刚想把书捞起来晒,灵泉里突然“咕嘟”冒了个泡,

从潭底浮上来一只破草鞋——不知道是谁丢的,正好挂在了他的裤腿上。

林冲扯了半天没扯下来,反而把自己的裤子扯破了个大洞,露出了沾着泥的膝盖。“算了,

至少灵石拿回来了。”林冲叹了口气,抱着湿透的口诀,提着破草鞋,

身后跟着摇着尾巴的灵灵,慢悠悠地往观里走。刚走到山门,就看见玄机子举着竹篓在等他,

看见他这副模样,竹篓差点掉在地上:“你这是跟野狗打架了?还是灵泉里有妖怪?

”林冲刚想解释,灵灵突然“咯咯”叫着,从他怀里跳出来,

把嘴里叼着的一根鸡毛丢在了玄机子的头上——那根鸡毛,

正是之前从“凝神符”里掉出来的那根。玄机子看着头上的鸡毛,

又看了看林冲手里的破书和草鞋,突然笑出了声:“罢了罢了,至少你没把灵泉给掀了。

明天我再去镇上买本口诀,这次我亲自盯着,不让灵灵跟着。”林冲也笑了,

只是看着手里的破书,心里默默想:下次修炼,说什么也得把灵灵关在鸡窝里。

玄机子本想独自去镇上,可架不住林冲软磨硬泡——他惦记着上次被骗的八十块灵石,

总想着能找机会要回来,最后只好带着他一起出门,还特意把灵灵锁在了鸡窝里。

两人刚走到镇上的布店,

就看见一个熟悉的锦袍身影在柜台前晃——正是上次坑了林冲的万法阁掌柜!

掌柜手里拿着块青色布料,正跟布店老板讨价还价,脸上还是那副油滑的笑。“就是他!

”林冲一把拉住玄机子,压低声音说。玄机子皱了皱眉,刚想上前理论,掌柜却先转过头,

看见林冲,脸上的笑僵了一下,随即又堆了起来:“哟,

这不是上次买‘九天引气诀’的道友吗?怎么,修炼有成了?”“你还好意思说!

”林冲攥紧拳头,上前一步道,“你卖我的根本不是口诀,就是本涂鸦册子!

快把我的八十块灵石还回来!”周围的人听见动静,都围过来看热闹。掌柜脸色一变,

却还嘴硬:“道友可别血口喷人!我万法阁向来诚信经营,许是你自己修炼方法不对,

才觉得口诀没用!”两人正吵着,布店老板突然插了句嘴:“这位掌柜,

你上周还在我这订了批布,说要做‘上古法袍’,怎么现在还没给钱?”这话一出,

掌柜的脸更白了。林冲趁机喊道:“大家快看!这人不仅骗我的灵石,还欠着布店的钱,

根本就是个骗子!”围观的人顿时议论纷纷,有人还拿出之前在万法阁买过的“假货”吐槽。

掌柜见状,赶紧从怀里摸出几块灵石塞给布店老板,转身就想跑。可他刚迈出一步,

就被林冲伸脚绊了一下,“扑通”一声摔在地上,怀里的钱袋掉了出来,

里面的灵石撒了一地。“我的灵石!”林冲眼尖,

看见钱袋里有几块刻着清风观标记的灵石——那是他上次被骗的!他赶紧蹲下去捡,

可刚摸到灵石,就听见掌柜喊:“快帮我拦住他!我把‘绝世功法’赔给他!”林冲一愣,

掌柜趁机爬起来,从怀里摸出一本封面写着“乾坤遁地术”的册子,

塞给林冲:“这本功法比上次的好,免费赔给你,算我错了还不行吗?”林冲拿着册子,

心里有点动摇——毕竟他现在连本完整的口诀都没有。玄机子刚想提醒他别再上当,

旁边突然冲过来一个衙役,指着掌柜喊:“就是他!有人举报他卖假货,跟我回衙门一趟!

”掌柜吓得魂都没了,被衙役押着就走。林冲拿着“乾坤遁地术”,心里还挺得意:“观主,

这次不仅揭穿了他,还得了本新功法!”玄机子接过册子翻了两页,

脸瞬间沉了下来:“你再仔细看看!”林冲凑过去一看,

差点哭出来——册子上确实写着“乾坤遁地术”,可下面的注释却写着“仅限老鼠修炼,

人类慎用”,最后一页还画着一只老鼠打洞的图案,旁边写着“逗你玩第二版”。

“又被骗了!”林冲把册子扔在地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更倒霉的是,

他刚才捡灵石时,不小心把自己仅剩的几块灵石混在掌柜的钱袋里,

被衙役一起收走了——这次不仅没要回钱,还搭进去了新的家当。

玄机子看着瘫坐在地上的林冲,叹了口气,从怀里摸出块碎银子:“算了,

先给你买件道袍吧,总不能让你穿着破衣服修仙。”林冲低着头,跟着玄机子走进布店。

他看着货架上的布料,心里默默想:下次再遇到骗子,

说什么也不贪小便宜了——可他心里也清楚,以自己的霉运,

下次指不定还会栽在什么新套路里。林冲刚换上新道袍,正对着布店的镜子臭美,

就听见外面传来“咯咯”的鸡叫和少年的喊声,混在一起格外热闹。他探头一看,

瞬间傻了眼——灵灵居然挣断了鸡窝的绳子,正用翅膀拍流云宗的小三,

小三手里攥着根鸡毛,气得脸通红,却不敢真动手打鸡。“灵灵!你怎么跑这来了?

”林冲赶紧跑出去,刚想把灵灵抱走,小三却先喊了起来:“道友!你家鸡抢我刚采的灵草!

”众人一看,小三的竹篓翻在地上,里面的灵草撒了一地,灵灵正叼着一根往嘴里塞,

还得意地冲小三甩尾巴。林冲刚想道歉,灵灵突然把嘴里的灵草吐出来,

正好砸在小三的额头上,还“咯咯”叫了两声,像是在挑衅。“你这鸡太过分了!

”小三急了,伸手想去抓灵灵,可灵灵却灵活地一跳,躲开了他的手,还趁机啄了他一下。

小三疼得“哎哟”一声,往后一退,正好撞在了旁边卖糖葫芦的摊子上。“哗啦”一声,

糖葫芦架子倒了,红彤彤的糖葫芦滚了一地,还沾了不少泥。

摊主气得跳脚:“你们赔我的糖葫芦!”林冲赶紧上前帮忙捡,可刚弯下腰,

脚下就踩到了一根糖葫芦,“哧溜”一下摔了个四脚朝天,新道袍上瞬间沾了一大片糖渍。

玄机子也想帮忙,结果不小心踩在了灵灵的翅膀上,灵灵疼得“咯咯”直叫,

扑腾着翅膀就往人群里跑,还把摊主的布幌子撞掉了,正好盖在了一个路过修士的头上。

那修士被蒙住了眼,慌得乱挥袖子,结果把旁边卖符箓的摊子也掀了,黄纸符撒了一地,

被风吹得漫天飞。小三想帮忙捡符,却被一张“定身符”贴在了背上,瞬间动弹不得,

只能站在原地喊:“快帮我把符撕下来!”林冲好不容易爬起来,刚想撕小三背上的符,

灵灵却突然跑回来,叼着他的裤腿就往旁边拽。他跟着灵灵跑了两步,

才发现灵灵把他拽到了一个角落里,

那里藏着一小袋灵石——正是上次掌柜掉在地上、被灵灵偷偷叼走的!

“原来你把灵石藏在这了!”林冲又惊又喜,刚想把灵石捡起来,

却听见摊主喊:“你们还没赔我糖葫芦呢!”玄机子叹了口气,

从怀里摸出仅剩的几块灵石递给摊主,又帮小三撕了定身符。小三看着满地狼藉,

还有自己被啄红的手,突然笑了:“算了,这灵草我也不要了,就当给你家鸡赔罪了。

”林冲也笑了,刚想谢谢小三,灵灵却突然跳起来,

把嘴里叼着的一根鸡毛插在了小三的发髻上,还“咯咯”叫了两声,像是在给他“颁奖”。

小三愣了愣,也跟着笑了起来。等两人一鸡终于收拾好残局,往清风观走时,

林冲看着自己沾了糖渍的新道袍,还有灵灵嘴里叼着的鸡毛,突然觉得——虽然总闹笑话,

但这样热热闹闹的修仙路,好像也挺有意思的。为了办好这场“邻里宴”,

玄机子特意把之前用灵草换来的灵石都拿了出来,买了些粗茶淡饭,

还托人从镇上捎了一坛最便宜的灵酒——说是灵酒,其实就是掺了点灵气的米酒,

却已是清风观能拿出的最好东西。宴会当天,附近山头的修士陆续赶来,有练气一层的散修,

也有隔壁“破云寨”的两个弟子,连上次闹过误会的小三都来了,

还带了一小袋自己采的灵草当礼物。林冲穿着洗干净的道袍,忙前忙后地端茶倒水,

灵灵则被他关在鸡窝里,生怕它又闯祸。可没等宴会开始,鸡窝里突然传来“咯咯”的叫声,

还夹杂着坛子倒地的声音。林冲心里一慌,跑过去一看,

差点晕过去——灵灵居然啄破了鸡窝的木板,钻到了放灵酒的柴房,正站在倒翻的酒坛旁,

啄着洒在地上的灵酒,脑袋还一点一点的,明显已经醉了。“灵灵!你怎么把酒喝了!

”林冲赶紧跑过去想把它抱走,可灵灵醉得站都站不稳,一扑棱翅膀,

居然把旁边的油桶撞倒了,花生油洒了一地,还溅了林冲一裤子。更糟的是,

柴房的动静引来了外面的修士,小三探头进来一看,忍不住笑出了声:“道友,

你家鸡还会喝灵酒啊?”玄机子也赶了过来,看着倒翻的酒坛和醉醺醺的灵灵,脸都绿了,

却只能硬着头皮笑道:“这鸡……这鸡通人性,知道各位道友要来,先替大家尝尝酒的味道。

”修士们听了也跟着笑,倒没人计较。可灵灵却不老实,醉醺醺地扑腾着翅膀往外跑,

一会儿啄啄这个修士的道袍,一会儿又跳到那个修士的桌子上,把盘子里的菜啄得乱七八糟。

有个修士想把它赶下去,结果灵灵一翅膀拍在他的酒杯上,酒全洒在了他的脸上,

逗得众人哈哈大笑。林冲手忙脚乱地追灵灵,刚抓住它的翅膀,灵灵却突然“咯咯”叫着,

吐出一口酒气,正好喷在旁边一个胖修士的脸上。那胖修士愣了愣,

随即笑道:“这灵酒味道不错,就是后劲有点大,连鸡都醉了。”一场原本紧张的邻里宴,

反倒因为灵灵的醉酒闹得格外热闹。等宴会结束,修士们走的时候,

还特意跟林冲说:“下次宴会记得叫上你家鸡,比灵酒还助兴!”玄机子看着满地狼藉,

又看了看抱着醉鸡打盹的林冲,无奈地叹了口气,却也忍不住笑了:“罢了,

至少没把观拆了,还跟邻里处好了关系,也算是歪打正着。”林冲揉了揉灵灵的头,

心里也觉得好笑——他这霉运体质,配上这只会闯祸的灵鸡,说不定真能在这末法时代,

走出一条不一样的修仙路。听说镇上要办练气修士小比,

林冲眼睛瞬间亮了——《中级吐纳诀》正好能解决他修炼瓶颈,

五十块下品灵石更是能让清风观翻修一遍。他拉着玄机子软磨硬泡,

连灵灵都在旁边“咯咯”帮腔,玄机子拗不过,只好点头同意,却反复叮嘱:“只许参赛,

不许惹事,你那霉运别再坑了自己又坑别人。”报名点设在镇中心的演武场,围着不少修士,

大多是流云宗、破云寨的弟子,个个衣着整齐,手里还拿着像样的法器。

林冲穿着洗得发白的道袍,怀里揣着仅有的两块下品灵石报名费,站在人群里格外扎眼,

灵灵则蹲在他肩膀上,东张西望地啄着他的头发。刚排到队伍前,

负责报名的流云宗长老就皱起了眉:“清风观的?你们观还有能参赛的修士?

”语气里满是不屑。林冲攥紧拳头刚想反驳,灵灵突然扑腾着翅膀,朝着长老的脸飞去,

一口啄掉了他帽子上的玉簪,还“咯咯”叫着把玉簪丢进了旁边的泥坑。“你这鸡!

”长老气得脸通红,伸手就要抓灵灵。林冲赶紧把灵灵抱进怀里,连声道歉:“长老恕罪,

它喝了点灵酒还没醒透!”周围的修士忍不住笑出声,长老碍于面子,只能冷哼一声,

扔过来一张报名表:“赶紧填,要是第一轮就被淘汰,别丢清风观的脸!”林冲接过报名表,

刚想下笔,突然发现笔没墨了。他四处借笔,可刚接过一个修士递来的毛笔,手一抖,

墨汁全洒在了报名表上,把“姓名”栏染成了黑团。长老见了,

不耐烦地又扔来一张:“最后一张,再填错就取消资格!”这次林冲格外小心,

屏住呼吸慢慢写,眼看就要填完,灵灵突然从他怀里跳出来,爪子踩在墨水瓶上,

把墨汁蹭得满桌都是,还在新报名表上踩出了几个黑爪印。

长老气得拍桌子:“你到底报不报名!”“报!报!”林冲赶紧用袖子擦报名表,

好不容易擦出能看清的字迹,刚把表递过去,脚下突然一滑,整个人往前扑去,

正好撞在报名桌前的法器架上——架子上摆着的测灵石“哗啦”全掉在地上,碎了三块。

“我的测灵石!”长老心疼得直跺脚,指着林冲道:“你赔我灵石,不然别想参赛!

”林冲急得满头大汗,刚想解释,旁边突然传来小三的声音:“长老,他不是故意的,

我替他赔!”小三从怀里摸出三块下品灵石递给长老,还朝林冲使了个眼色。长老接过灵石,

脸色才缓和下来,在报名表上画了个勾:“下不为例,明天辰时参赛,迟到按弃权算。

”林冲松了口气,对着小三连连道谢,小三却笑着说:“上次你家鸡也帮我解了围,

就当扯平了。”回去的路上,灵灵蹲在林冲肩膀上,乖乖地不吵不闹,像是知道自己闯了祸。

玄机子听说了报名时的闹剧,没骂他,反而笑着说:“至少报上名了,明天比赛,

你尽量躲着点人,别再把赛场拆了就行。”林冲摸了摸灵灵的头,

心里既紧张又期待——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赢,但至少,这是他第一次真正踏上修仙赛场,

就算倒霉,也得闯一闯。辰时一到,演武场的擂台上围满了人。林冲站在台边,

看着对面破云寨的修士——那人身材高大,手里的青铜剑泛着冷光,

一上来就摆出架势:“我劝你直接认输,免得被我剑伤了,丢了清风观的脸。

”林冲攥紧拳头,刚想开口,裁判突然喊:“比赛开始!”话音刚落,

对方就提着剑朝他冲过来,剑风凌厉,吓得林冲赶紧往后躲,脚下却没站稳,差点摔下台去。

“就这点本事?”破云寨修士冷笑一声,又挥剑刺来。林冲闭着眼想躲,

却突然听见“哐当”一声——对方的剑居然卡在了擂台的木板缝里,拔了半天都没***。

“怎么回事?”修士急了,使劲一拽,结果剑没***,自己反而重心不稳,

往前踉跄了两步。林冲趁机往后退,可没退两步,就被地上的绳子绊了一下,往前扑去,

正好撞在了修士的背上。修士被撞得往前一倒,脑袋“咚”地撞在了擂台柱子上,

晕乎乎地晃了两下。更离谱的是,他怀里的储物袋突然掉了出来,

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居然有半只啃剩的鸡腿,还有一小坛灵酒。“你居然带吃的来比赛?

”林冲愣住了。修士也涨红了脸,刚想辩解,突然看见灵灵不知什么时候飞到了擂台上,

正叼着那半只鸡腿往嘴里塞。他急了,伸手去抢,结果脚下一滑,

“扑通”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青铜剑也从木板缝里拔了出来,正好落在他的旁边,

剑鞘砸得他龇牙咧嘴。裁判一看这场景,也懵了,犹豫了半天,

才举起手喊道:“破云寨修士失稳倒地,清风观林冲胜!”台下瞬间爆发出笑声,

小三还特意喊:“林冲,好样的!”林冲站在擂台上,看着摔在地上的对手,

还有叼着鸡腿跑下台的灵灵,哭笑不得——他自己都没想到,居然靠这么一场乌龙赢了比赛。

走下台时,玄机子赶紧迎上来,拍着他的肩膀说:“好小子!没想到你这霉运,

关键时候还能帮上忙!”林冲挠了挠头,心里却有点发慌——下一场的对手,

据说已经练气二层巅峰,手里还有件下品法器,他真怕自己的霉运,下次坑的是自己。

离下一场比赛还有半个时辰,林冲找了个没人的角落,

想把玄机子特意给他缝的布护腕戴上——这护腕虽然不是法器,却能挡点小磕碰,

是观里仅有的“防护装备”。可他翻遍了怀里的布包,都没见护腕的影子,只摸到几根鸡毛。

“灵灵呢?”林冲心里一慌,抬头就看见灵灵正蹲在不远处的树梢上,

嘴里叼着的正是他的护腕,还时不时用爪子扒拉两下,像是在玩新玩具。“灵灵!

把护腕还给我!”林冲踮着脚喊,可灵灵不仅没下来,反而叼着护腕往演武场深处飞。

林冲赶紧追上去,一路追到了赛场的杂物间门口,

正好撞见流云宗那个带青钢盾的对手在擦盾牌。“哟,这不是刚赢了比赛的清风观道友吗?

怎么追着鸡跑?”对手抱着胳膊,语气里满是嘲讽。林冲没心思跟他计较,

眼瞅着灵灵叼着护腕钻进了杂物间,只能硬着头皮跟进去。

杂物间里堆满了破旧的兵器和木箱,灵灵在箱子之间钻来钻去,

护腕上的布条勾住了一个木箱的把手,“哗啦”一声,箱子倒了,里面的铁锈钉撒了一地。

林冲没注意,一脚踩上去,疼得他“嘶”地一声跳起来,鞋底还扎进了两根钉子,

走路都一瘸一拐的。好不容易抓住灵灵,抢回护腕,林冲刚想往外走,

却发现杂物间的门不知什么时候被风吹得关上了,

还从外面锁上了——刚才流云宗的对手居然顺手把他锁在了里面!“开门!放我出去!

”林冲使劲拍门,可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眼看比赛时间快到了,他急得团团转,

灵灵却突然跳到一个破旧的铜钟上,用爪子一啄,铜钟“当”地响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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