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墙柳炮灰女配的逆袭

宫墙柳炮灰女配的逆袭

作者: 小茗嘟嘟

穿越重生连载

书名:《宫墙柳炮灰女配的逆袭》本书主角有林晚嘟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小茗嘟嘟”之本书精彩章节:由知名作家“小茗嘟嘟”创《宫墙柳:炮灰女配的逆袭》的主要角色为林属于宫斗宅斗,女配,穿越小情节紧张刺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31869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2 23:00:5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宫墙柳:炮灰女配的逆袭

2025-10-23 01:35:15

第一章:魂穿深宫,身陷绝境头上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林晚猛地睁开眼,

入目却是绣着残柳图案的青色纱帐,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霉味,混杂着些许草药的苦涩。

这不是她熟悉的大学图书馆——方才她还在电脑前查阅一本清代宫斗小说的史料对比,

指尖不慎碰到漏电的插座,一阵麻痹感袭来后,便失去了意识。“小主,您可算醒了!

”一个穿着浅绿色宫装、梳着双丫髻的小姑娘扑到床边,眼眶红肿,声音带着哭腔,

“都怪奴婢没用,没拦住华妃娘娘身边的刘公公,

让小主受了那样大的委屈……”小姑娘口中的“小主”“华妃”“刘公公”,

像一串惊雷在林晚脑海中炸开。她挣扎着想坐起身,却感到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疼,抬手一摸,

指腹触及一片红肿。与此同时,一段陌生的记忆涌入脑海:原主也叫林晚,

是江南从七品小吏之女,三个月前通过选秀入宫,被封为答应,因出身低微、性子怯懦,

在宫中备受冷落。昨日她在御花园小径散步,被华妃宫中的宫女故意引错路,

误闯了华妃专属的赏花区域,华妃震怒,当即命身边的刘公公掌掴她二十大板,

还将她贬到了这处偏僻的碎玉轩,连月例都被克扣了大半。

林晚的心一点点沉下去——这情节,

分明和她之前看的那本宫斗小说《朱墙恨》里的炮灰女配一模一样!书中的“林答应”,

就是因为冲撞华妃,被打入碎玉轩后,不出三日便会“意外”落入苑中的荷花池溺亡,

而那所谓的“意外”,实则是华妃为了立威,暗中让人下的手。“春桃,”林晚艰难地开口,

声音因缺水而沙哑,她记得这小姑娘是原主唯一的贴身宫女,

也是这深宫里唯一对原主真心的人,“现在是什么时辰?我昏睡多久了?”“回小主,

现在是巳时了,您从昨日傍晚昏睡至今,可把奴婢吓坏了。”春桃连忙端来一杯温水,

小心翼翼地喂林晚喝下,“碎玉轩偏僻,连个正经的太医都请不来,

奴婢只能去小厨房熬了点姜汤给您暖身子。”林晚喝完水,稍微缓过劲来,

目光扫过这间简陋的寝殿:墙壁上的paint早已斑驳,家具上蒙着一层薄灰,

窗外的庭院里杂草丛生,只有一棵老柳树孤零零地立在池边,枝桠稀疏,

透着一股衰败的气息。“这碎玉轩,以前住过人?”林晚状似随意地问道,她记得书中提过,

这碎玉轩曾有过一位主人,只是结局凄惨。春桃点点头,声音压低了些:“回小主,

奴婢听浣衣局的姐姐说,这碎玉轩以前是宸贵妃娘娘的居所。那位宸贵妃娘娘当年可受宠了,

皇帝陛下还特意为她在苑中种了这棵柳树呢,只是后来不知犯了什么错,被打入冷宫,

没多久就去了……”说到这里,春桃突然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住口,“小主,

奴婢不该提这些旧事的。”林晚却心头一动,追问:“那宸贵妃住在这里的时候,

可有什么特别的东西留下?”“这……”春桃仔细回想了片刻,“奴婢听人说,

当年宸贵妃搬走后,宫人们清理住处时,好像在那棵老柳树下挖到过什么,

但后来被管事嬷嬷拦住了,说不许外传,具体是什么,奴婢也不清楚。”老柳树下有东西?

林晚的眼睛亮了一下——或许,这就是她能改变命运的突破口?

书中从未详细提及宸贵妃的过往,若是能找到她留下的东西,说不定能找到对抗华妃的办法。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尖细的嗓音响起:“林答应醒了吗?

咱家奉华妃娘娘之命,来看看林答应的伤势如何了。”是华妃的人!林晚心中一紧,

连忙对春桃使了个眼色,示意她配合。她迅速躺回床上,拉过被子盖住身子,故意皱紧眉头,

露出痛苦的神情。春桃会意,连忙迎出去,对着门口的小太监躬身行礼:“劳烦公公跑一趟,

我家小主刚醒,身子还弱得很,连起身都困难呢。”那小太监探头往殿内看了一眼,

见林晚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脸颊红肿明显,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嘴里却假意说道:“华妃娘娘仁慈,念及林答应初犯,特意让咱家来看看。

若是林答应安分养伤,不再惹是生非,娘娘或许还能网开一面。”说罢,

他又瞥了一眼殿内的简陋陈设,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待小太监走远,林晚才松了口气,

额头上已渗出一层冷汗。她知道,华妃这是在试探她,若是她表现出丝毫的“不安分”,

恐怕用不了三日,那“意外”就会提前到来。“春桃,”林晚叫住正要收拾碗筷的春桃,

眼神变得坚定,“从今日起,你尽量减少外出,若是有人问起我的情况,就说我伤势加重,

连说话都费力。另外,你留意着碎玉轩周边的人,看看有没有陌生人频繁出现,有任何动静,

立刻告诉我。”春桃虽然不解,但还是用力点头:“奴婢知道了,小主放心,奴婢一定照做。

”林晚看向窗外的老柳树,阳光透过稀疏的枝叶洒在地上,留下斑驳的光影。

她只有不到三天的时间了,必须尽快找到老柳树下的秘密,否则,

她就会和书中的炮灰女配一样,成为这深宫之中又一个无名的牺牲品。只是,

那柳树下埋着的究竟是什么?宸贵妃的过往,又隐藏着怎样的秘密?这些疑问,

只能靠她自己一步步去解开。第二章:巧设小计,暂避锋芒华妃派来的小太监走后,

碎玉轩又恢复了寂静,只听得见窗外老柳树的枝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林晚靠在床头,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被子上粗糙的针脚,脑子里飞速盘算着:华妃生性多疑,

今日的试探只是开始,若想彻底让她放下戒心,“装病”这出戏必须演得逼真,

绝不能露出半点破绽。“春桃,”林晚看向正收拾碗筷的宫女,眼神里带着几分郑重,

“你待会儿去浣衣局取衣服时,找机会跟浣衣局的张姐姐多说几句话。

”张姐姐是春桃在浣衣局当差时认识的旧友,为人还算可靠,“你就说我自从被掌掴后,

夜里总发高热,还咳嗽不止,连喝下去的姜汤都吐了大半,看样子像是染了风寒。

”春桃手一顿,有些犹豫:“小主,若是让人知道您染了病,会不会更没人愿意来碎玉轩了?

而且……风寒若是传出去,会不会惹来麻烦?”她虽胆小,却也知道宫中忌讳“病气”,

尤其是在贵人扎堆的地方,谁都怕被传染。“这正是我要的效果。”林晚解释道,

“华妃最看重自己的身子,若是她知道我染了风寒,怕病气过到她身上,只会离我远远的,

绝不会再派人来寻我麻烦。至于其他人,愿意来便来,不愿来正好,

省得我们应付那些虚情假意。”春桃这才明白林晚的用意,用力点头:“奴婢晓得了,

一定把话传到,而且会说得更像些,让张姐姐都信以为真。”说罢,她匆匆收拾好东西,

揣了几个铜板那是原主仅存的私房钱,便裹紧了身上的薄外套,快步走出了碎玉轩。

春桃走后,林晚挣扎着下床,走到铜镜前。镜中的女子面色苍白,左脸颊的红肿还未消退,

嘴唇干裂,眼神却不再像原主那般怯懦,多了几分冷静与锐利。

她拿起妆台上一支快用完的胭脂,蘸了点冷水,在自己的脸颊和脖颈处轻轻涂抹,

让脸色看起来更显病态,又故意扯松了衣领,露出几分虚弱的模样。做完这一切,

她才重新躺回床上,闭上眼睛养神,实则在留意殿外的动静。约莫一个时辰后,春桃回来了,

脸上带着几分兴奋:“小主,成了!奴婢跟张姐姐说的时候,

旁边还有几个浣衣局的姐姐在听,奴婢故意哭着说您病得重,连太医都请不起,

张姐姐还安慰了奴婢好一会儿呢。现在估计整个浣衣局都知道您染了风寒,用不了多久,

这消息就能传到各宫去。”林晚微微颔首,心里松了口气:第一步算是成了。但她知道,

光靠传言还不够,还得有“实物”佐证。

她让春桃把熬姜汤剩下的药渣都倒在碎玉轩门口的石阶上,又找了块干净的帕子,

在上面洒了点掺了姜汁的冷水,假装是咳出的痰迹,放在床边显眼的位置。接下来的半日,

碎玉轩果然安静得很,连平日里偶尔会来送些粗茶淡饭的小厨房杂役,都只把东西放在门口,

隔着老远喊一声“林答应,饭放这儿了”,便匆匆跑开,生怕多待一秒就会被传染。

林晚对此早有预料,让春桃把饭菜端进来后,故意只吃了小半碗,

剩下的都让春桃趁热吃了——她知道春桃这些日子跟着原主,也没吃过几顿饱饭。到了傍晚,

天渐渐暗了下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再次传到碎玉轩。这次来的不是小太监,

而是华妃身边最得力的宫女,名叫翠儿,平日里在宫中也是横着走的角色。翠儿一进殿,

就用帕子捂着鼻子,眼神轻蔑地扫过殿内,见地上的药渣、床边的帕子,

还有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林晚,眉头皱得更紧了:“春桃,你家小主这病,当真这么重?

”春桃连忙上前,眼眶红红的:“回翠儿姐姐,可不是嘛!我家小主从下午就开始昏睡,

中间醒过一次,还吐了不少,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奴婢想去请太医,

可碎玉轩连月例都没了,实在拿不出钱来……”她说着,声音哽咽,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那模样瞧着可怜极了。翠儿原本是奉华妃之命,

来看看林晚是不是真的病了,此刻见春桃哭得伤心,又看林晚面色惨白、气息微弱的样子,

心里也信了大半。她最怕的就是染病,此刻只想着赶紧离开这晦气的地方,

于是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扔在桌上:“这是娘娘赏的,让你家小主好好养病,若是病不好,

就别出来丢人现眼了。”说罢,不等春桃道谢,便快步转身,几乎是逃一般地离开了碎玉轩。

翠儿走后,春桃拿着那锭银子,又惊又喜:“小主,华妃居然还赏了银子!

这下我们终于能请太医了!”林晚缓缓睁开眼,眼神里没有半分喜悦,

反而多了几分凝重:“这银子,是华妃的‘定心丸’,她给了银子,就等于告诉所有人,

她‘仁善’,也等于彻底把我们当成了‘病秧子’,短时间内不会再找我们麻烦了。

”她顿了顿,看向窗外漆黑的夜空,“不过,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华妃虽然暂时放过我们,

但这深宫之中,想害我们的人可不止她一个。”春桃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把银子小心翼翼地收起来:“那小主,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林晚沉默片刻,

目光落在庭院中的老柳树上:“明日你去小厨房买些吃食时,

顺便打听一下浣衣局负责布料采购的小禄子公公,看看他明日会不会去浣衣局。

”她记得小禄子是宸贵妃留下的隐藏势力,如今华妃暂时安分,正是联络他的好时机。

春桃虽然不知道林晚为何要打听小禄子,但还是乖乖应下:“奴婢明日一早就去打听。

”夜深了,碎玉轩的灯烛被吹灭,只有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形成一片淡淡的光影。

林晚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她知道,“装病”只是权宜之计,想要在这深宫中长久活下去,

还得找到真正的靠山,而宸贵妃留下的线索,就是她唯一的希望。只是,

小禄子会不会相信她?老柳树下的东西,又能不能顺利拿到?这些疑问,

像一块石头压在她的心头,让她辗转难眠。就在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似乎有人在碎玉轩的围墙外徘徊。林晚的心猛地一紧,屏住了呼吸——是华妃的人反悔了,

还是其他势力盯上了她?她悄悄起身,走到窗边,透过窗缝往外看,

只见一道黑影在围墙外一闪而过,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中。那黑影是谁?是冲着她来的吗?

林晚站在窗边,月光照在她的脸上,眼神里满是警惕。看来,这碎玉轩的平静,

终究是暂时的,她的深宫求生之路,才刚刚开始。第三章:探寻线索,初获机缘黑影消失后,

林晚在窗边站了许久,直到确认四周再无动静,才缓缓退回床边。她辗转反侧到后半夜,

才勉强睡去,梦里全是深宫的尔虞我诈,还有那道黑影模糊的轮廓。天刚蒙蒙亮,

她便被窗外的鸟鸣声惊醒,一睁眼就看到春桃正拿着布巾擦拭桌子,眼神里满是谨慎。

“小主,您醒了?”春桃见林晚坐起身,连忙上前,“昨夜那黑影没再来,

只是奴婢总觉得心里不安,今日去小厨房打听消息时,会多留意些周围的动静。

”林晚点点头,心中暖意微升——春桃虽胆小,却总能在细微处替她着想。

“你去打听小禄子的时候,别太刻意,就装作随口问起布料采购的事,免得引人怀疑。

”林晚叮嘱道,“另外,你顺便买些馒头和咸菜回来,再找机会弄一把小铲子,切记要藏好,

别让人看到。”春桃虽疑惑为何要铲子,但还是乖乖应下,收拾好东西便出门了。

林晚则起身走到庭院中,目光落在那棵老柳树上。树干粗壮,树皮斑驳,枝条垂到水面上,

随着晨风轻轻晃动。她绕着柳树走了两圈,仔细观察树下的泥土——靠近树干西侧的地方,

泥土颜色比其他地方略深,似乎被人翻动过。

林晚的心不由得加速跳动——这里说不定就是春桃口中“挖到过东西”的地方。她蹲下身,

假装整理裙摆,指尖轻轻触碰泥土,触感湿润松软,不像是长期未动的样子。就在这时,

远处传来脚步声,林晚连忙站起身,装作欣赏庭院景色,

转头便看到一个负责洒扫的小太监提着水桶走过,眼神时不时往她这边瞟。

林晚心中一凛——看来碎玉轩即便偏僻,也有人在暗中监视。她不动声色地退回殿内,

直到小太监走远,才松了口气。看来白天挖掘风险太大,只能等到夜里再行动。临近午时,

春桃回来了,手里提着布包,脸上带着几分喜色:“小主,奴婢打听清楚了!

浣衣局的姐姐说,小禄子公公明日一早就会去浣衣局核对布料账目,而且奴婢还听说,

小禄子公公为人低调,从不参与宫中的争斗,只是性子有些冷淡,不太好接近。”“很好。

”林晚眼中闪过一丝光亮,“那铲子呢?”春桃从布包角落掏出一把巴掌大的小铁铲,

外面裹着布巾:“奴婢跟小厨房的王师傅说想在后院种些青菜,

他才肯把这旧铲子借给奴婢的,您放心,没人怀疑。”她一边说,

一边把馒头和咸菜递给林晚,“今日小厨房的杂役说,再过几日就会给碎玉轩送月例了,

虽然只有往常的一半,但总比没有强。”林晚接过馒头,慢慢咀嚼着,

心里却在盘算夜里的计划。她和春桃简单吃过午饭,便让春桃去补觉,自己则坐在窗边,

留意着殿外的动静,同时在脑海中梳理宸贵妃的过往——书中只提过宸贵妃曾深得帝宠,

后因“谋害皇嗣”被打入冷宫,具体细节却语焉不详,如今想来,

那罪名说不定是被人陷害的。夜幕再次降临,碎玉轩陷入一片寂静,

只有远处宫苑的灯火隐约闪烁。林晚等到三更天,确认春桃睡得深沉,才悄悄起身,

拿起藏在床底的小铲子,蹑手蹑脚地走出殿门。她借着月光,快步走到老柳树下,

按照白天观察的位置,开始小心地挖掘泥土。铲子很小,泥土又有些坚硬,

林晚挖得满头大汗,手指被磨得发红,才挖到约莫半尺深的地方。“咔嗒”一声,

铲子碰到了硬物,林晚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放慢动作,用手轻轻拨开泥土,

一个巴掌大的木盒渐渐显露出来,盒身刻着简单的缠枝莲纹样,表面已经有些腐朽。

林晚屏住呼吸,将木盒捧出来,用布巾擦去上面的泥土,

轻轻打开——里面放着一封叠得整齐的书信,还有一支白玉簪,簪头雕刻成桃花形状,

虽有些磨损,却依旧温润剔透。她连忙将木盒抱在怀里,快速退回殿内,关好门窗,

点亮灯烛。书信是用绢布写的,字迹娟秀,墨色有些褪色。林晚展开细看,

开头写着“吾之旧部亲启”,内容提及宸贵妃被皇后陷害,“谋害皇嗣”是莫须有的罪名,

她暗中培养了一批忠于自己的人,分散在浣衣局、御膳房等地,玉簪是联络信物,

若日后有人持玉簪找他们,且能说出“宸心向月”的暗号,便可信其所言,助其成事。

信的末尾还写着,她在冷宫中留有一本账本,记录着皇后党羽的罪证,

只是尚未找到机会送出。林晚看完书信,手指微微颤抖——这封信,

简直是她在深宫中的救命稻草!有了这批隐藏势力,她便不再是孤身一人。可她转念一想,

又有些担忧:这些旧部如今是否还忠于宸贵妃?会不会早已投靠了其他势力?尤其是小禄子,

明日见到他,该如何开口,才能让他相信自己?就在这时,殿外突然传来春桃的呓语,

林晚连忙将书信和玉簪藏进枕头下,吹灭灯烛,躺回床上。她闭上眼睛,

脑海中反复回想着书信的内容,还有明日见到小禄子的场景。玉簪的温润触感还在指尖停留,

可她的心却越发沉重——联络旧部这条路,充满了未知与危险,一步踏错,便是万劫不复。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缝洒进来,照亮了床前的地面。林晚翻了个身,看向窗外,

心中满是疑问:小禄子会认这玉簪和暗号吗?宸贵妃留在冷宫的账本,又该如何找到?

还有昨夜的黑影,会不会和宸贵妃的旧部有关?这些疑问,像一张网,将她紧紧包裹,

让她在寂静的深夜里,再次陷入了沉思。第四章:暗中联络,建立信任天还未亮,

林晚便醒了,指尖下意识地摸向枕头下的白玉簪,冰凉的触感让她纷乱的心绪稍稍安定。

窗外泛起鱼肚白,春桃还在熟睡,林晚轻手轻脚地起身,

将书信和玉簪仔细藏进贴身的荷包里——这是她今日能否成功联络小禄子的关键,

绝不能有半点闪失。“小主,您怎么起这么早?”春桃被动静惊醒,揉着眼睛坐起身,

“今日要去见小禄子公公,要不要奴婢陪您一起去?”林晚摇摇头:“不用,你留在碎玉轩,

若是有人来,就说我身子不适,在里间休息。我一个人去更方便,不会引人注意。

”她顿了顿,又叮嘱道,“若是我午时还没回来,你也别着急,更别出去找我,

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春桃虽担心,却也知道事态重要,只能点头应下:“小主放心,

奴婢会守好碎玉轩的,您一定要小心。”林晚换上一身素色的宫装,将头发简单挽起,

只插了一支木簪,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起眼。她从后门走出碎玉轩,

沿着僻静的宫道往浣衣局方向走。清晨的皇宫格外安静,

只有巡逻的侍卫和洒扫的宫女太监偶尔经过,林晚低着头,脚步匆匆,

尽量避开所有人的视线。浣衣局位于皇宫西侧,靠近冷宫,平日里鲜少有贵人前来。

林晚走到浣衣局附近,便看到几个宫女正抬着装满衣物的木盆往里走,她躲在一棵老槐树后,

目光紧紧盯着浣衣局的大门。约莫一刻钟后,

一个身穿青色太监服、身材瘦高的男子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账本,面色冷淡,

正是春桃口中的小禄子。林晚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角,装作路过的样子,

慢慢走到小禄子面前,微微屈膝行礼:“小禄子公公安好。”小禄子停下脚步,

眼神冷淡地扫过林晚,眉头微蹙:“你是哪位主子身边的宫女?在此处拦我,有何事?

”他常年在浣衣局负责布料采购,见过的宫女妃嫔不少,却从未见过林晚,

更何况林晚穿着素色宫装,看起来不像有身份的主子,倒像是个低位份的答应或宫女。

林晚压低声音,语气恭敬却坚定:“公公,民女林晚,是碎玉轩的答应。今日找公公,

是有一件关于宸贵妃娘娘的旧事,想与公公细说。”“宸贵妃”三个字一出,

小禄子的眼神瞬间变了,原本冷淡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

像刀子一样盯着林晚:“你胡说什么!宸贵妃娘娘早已故去,你一个小小答应,

竟敢随意提及先贵妃的旧事,不怕惹祸上身吗?”他嘴上呵斥,

脚步却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挡住了浣衣局宫女的视线,

显然是不想让旁人听到他们的对话。林晚知道小禄子这是在试探她,

她缓缓从荷包里掏出白玉簪,递到小禄子面前,声音压得更低:“公公请看这个,

再想想‘宸心向月’这四个字,是否还记得?”小禄子的目光落在玉簪上,瞳孔骤然收缩,

他一把抓住林晚的手腕,将她拉到更偏僻的墙角,

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这玉簪……你从哪里得来的?‘宸心向月’是当年贵妃娘娘的私语,

除了我们几个旧部,无人知晓,你到底是谁?”林晚感受到小禄子掌心的力量,

知道他此刻内心必定极为激动,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公公别急,

这玉簪是我在碎玉轩的老柳树下挖到的,还有一封贵妃娘娘的书信,

上面写着要旧部辅佐持簪之人。我知道娘娘是被冤枉的,

也知道公公这些年一直在暗中等待机会,我今日找公公,并非想争夺权势,

只是想在这深宫中安稳活下去,若是日后有能力,定会帮娘娘洗刷冤屈。

”小禄子盯着林晚的眼睛,似乎想从她眼中看出破绽,可林晚的眼神坦荡,没有半分虚伪。

他沉默片刻,松开林晚的手腕,语气缓和了些:“书信呢?给我看看。

”林晚从荷包里拿出书信,递给小禄子。小禄子展开绢布,仔细阅读,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眼中的悲伤与愤怒难以掩饰。“娘娘果然是被皇后陷害的!”他攥紧书信,声音低沉,

“这些年我一直在暗中查探,却始终找不到证据,没想到娘娘早已留下线索。”“公公,

”林晚轻声说道,“我知道仅凭我们两人的力量,难以与皇后抗衡,

书信中说还有其他旧部分散在宫中,不知公公是否知晓他们的下落?”小禄子深吸一口气,

平复了情绪:“当年娘娘培养了我们五个人,除了我,

还有御膳房的赵大厨、冷宫的李守卫、尚食局的苏宫女,

还有一个……可惜三年前因意外去世了。他们几人如今都在各自的岗位上低调行事,

从未暴露身份,我可以帮你联络他们,但你要记住,此事风险极大,一旦暴露,

我们所有人都难逃一死。”林晚心中一喜,连忙点头:“公公放心,

我绝不会拿大家的性命冒险,日后行事定会谨慎。若是有需要我做的,公公尽管开口。

”小禄子看着林晚,眼中多了几分信任:“你是个聪明的姑娘,知道在宫中生存不易。

我会先联系赵大厨和苏宫女,让他们暗中帮你,李守卫在冷宫,暂时不便出面,

等有机会再让你们见面。今日我们就先到这里,日后我会通过春桃与你联系,

切记不要私下找我,以免引人怀疑。”“多谢公公!”林晚连忙道谢,

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小禄子将书信和玉簪还给林晚:“书信你收好,玉簪是信物,

务必保管好。皇后势力庞大,你日后行事一定要小心,若是遇到危险,就去御膳房找赵大厨,

报‘柳下故人’的暗号,他会帮你。”说罢,他看了看天色,“时间不早了,

我该去浣衣局对账了,你快回碎玉轩吧。”林晚点点头,再次屈膝行礼,

转身沿着宫道往回走。阳光已经升起,洒在宫墙上,泛起金色的光芒。

她摸了摸荷包里的玉簪和书信,心中充满了希望——有了小禄子和其他旧部的帮助,

她在这深宫中终于有了依靠。可就在她即将回到碎玉轩时,

远远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碎玉轩的方向走过,是皇后宫中的掌事宫女!林晚的心猛地一紧,

连忙躲到旁边的假山后,看着那宫女走远。皇后的人为什么会来碎玉轩?是察觉到了什么,

还是只是例行巡查?林晚站在假山后,脸色有些发白,她知道,即便有了旧部的帮助,

这深宫之路依旧危机四伏,皇后的眼线说不定早已遍布各处,她必须更加小心谨慎,

才能不重蹈宸贵妃的覆辙。远处传来春桃的呼唤声,林晚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表情,

从假山后走出来,朝着碎玉轩的方向走去。只是她的脚步,比来时更加沉重,

心中的疑问也越来越多:皇后的人到底为何而来?其他旧部是否真的可靠?

她与小禄子的联络,会不会已经被人察觉?这些疑问,像一团迷雾,笼罩在她的心头,

让她对未来的路,多了几分担忧。第五章:偶遇危机,出手相助林晚回到碎玉轩时,

春桃正站在门口焦急地张望,见她回来,连忙迎上前:“小主,您可算回来了!

方才皇后宫里的张掌事宫女过来了,说奉皇后之命,来看看您的病况,奴婢按您说的,

说您在里间昏睡,没让她进来。”“她没起疑心?”林晚问道,心中的担忧仍未散去。

“应该没有,”春桃摇摇头,“张掌事只是在殿外站了一会儿,问了几句您的病情,

还留下了一包药材,说让您好好调理,然后就走了。”林晚走到桌前,看着那包药材,

眉头微蹙:“皇后向来心思深沉,怎么会突然关心我这个低位份的答应?

这药材说不定有问题,你先收起来,别忙着熬煮,等我让人查验过再说。

”她深知皇后不会无缘无故示好,这包药材背后,说不定藏着什么阴谋。

春桃连忙将药材收起来,点头应道:“奴婢知道了,小主。对了,小禄子公公那边,

您联络上了吗?”“联络上了,”林晚松了口气,“他答应帮我联络其他旧部,

日后会通过你与我联系。明日你去御膳房取食材时,找机会见见赵大厨,

报‘柳下故人’的暗号,看看他能否帮我们查验这包药材。”“好,奴婢明日一早就去。

”次日清晨,春桃按照林晚的吩咐,去御膳房找赵大厨。林晚则决定亲自去尚食局,

寻找小禄子提到的苏宫女。尚食局负责后宫妃嫔的膳食搭配,平日里人来人往,

正好可以借此掩饰自己的行踪。林晚换上一身更不起眼的灰布宫装,

将白玉簪藏在贴身荷包里,从碎玉轩后门出发,沿着宫道往尚食局走。途中经过御花园,

此时正值初夏,园内百花盛开,不少妃嫔都在园内散步赏景。林晚尽量贴着路边走,

想快速穿过御花园,却在走到一处假山旁时,听到了争执声。“贤嫔娘娘,您可知罪?

”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皇后娘娘吩咐过,这处牡丹园是专供娘娘赏花的,

您未经允许擅自闯入,还弄坏了皇后娘娘最爱的姚黄牡丹,这可是大不敬之罪!

”林晚躲在假山后,

偷偷探出头看——只见皇后宫中的几个宫女正围着一位身穿淡粉色宫装的女子,

那女子面容温婉,气质娴静,正是贤嫔。贤嫔身边只有一个贴身宫女,显然寡不敌众,

脸上满是委屈,却依旧保持着镇定:“我只是路过此处,并未看到禁止入内的牌子,

这牡丹也并非我所损坏,还请各位姐姐明察。”“明察?”为首的宫女冷笑一声,

“我们亲眼看到你碰了牡丹,你还想狡辩?今日若是不给你点教训,

你怕是不知道宫里的规矩!”说罢,她抬手就要打贤嫔。林晚心中一紧——她记得书中提过,

贤嫔出身书香门第,性格温和,从不参与后宫争斗,却因无意中撞见皇后私会朝臣,

一直被皇后针对。今日这事,分明是皇后故意找借口刁难贤嫔。若是贤嫔今日受了辱,

日后在宫中只会更加艰难,而自己若是能出手相助,说不定能与贤嫔结为盟友,

在这深宫中多一个依靠。来不及多想,林晚端着从路边石桌上拿起的一个空托盘,

装作路过的样子,快步走到几人面前,故意脚下一滑,托盘“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正好砸在为首宫女的脚边。“哎呀!”林晚惊呼一声,连忙蹲下身去捡托盘,

“真是不好意思,我走路太急,没看到各位姐姐,没撞到你们吧?”为首的宫女被吓了一跳,

又见林晚穿着不起眼的宫装,以为她只是个普通宫女,顿时怒火中烧:“你眼瞎吗?

没看到我们正在处理正事?赶紧滚!”林晚站起身,微微屈膝行礼,

语气恭敬却不卑不亢:“姐姐息怒,我是碎玉轩的林答应,今日来尚食局取东西,路过此处。

方才听姐姐说贤嫔娘娘损坏了皇后娘娘的牡丹,可我刚才路过时,

好像看到几只野猫从牡丹丛里跑出来,说不定牡丹是被野猫弄坏的呢?”为首的宫女一愣,

显然没想到林晚是位答应,更没想到她会为贤嫔说话。她眼神闪烁,

有些犹豫——若是真如林晚所说,牡丹是被野猫弄坏的,那她们今日的刁难就没了借口,

若是强行动手,传出去对皇后也不利。贤嫔见状,连忙顺着林晚的话说道:“是啊,

我刚才也看到野猫了,还请各位姐姐回去向皇后娘娘禀报,查明真相,不要冤枉了好人。

”为首的宫女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终冷哼一声:“今日就暂且相信你们,

若是让我们查到是你们说谎,定不饶你们!”说罢,她带着其他宫女悻悻地离开了。

待宫女们走远,贤嫔连忙走到林晚面前,深深屈膝行礼:“多谢林答应今日出手相助,

若不是你,我今日怕是难以脱身。”林晚连忙扶起贤嫔:“贤嫔娘娘不必多礼,

我只是恰巧路过,说了句实话而已。皇后娘娘的人太过蛮横,

娘娘日后还是尽量避开她们为好。”贤嫔点点头,眼中满是感激:“我记住你的恩情了。

不知林答应要去何处?若是顺路,我们可以一同前往。”“我要去尚食局取些东西,

”林晚说道,“娘娘若是不着急,我们可以边走边说。”两人并肩往尚食局方向走,

贤嫔轻声说道:“我知道你刚入宫不久,就被华妃娘娘贬到了碎玉轩,日子定不好过。

若是日后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做到,定不推辞。

”林晚心中一暖——贤嫔果然是个懂得感恩的人。她正想开口道谢,

却看到尚食局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小禄子提到的苏宫女。

苏宫女似乎也看到了她们,眼神闪烁了一下,转身走进了尚食局。

林晚心中一动——苏宫女是不是认出自己了?她今日能否顺利与苏宫女取得联系?

而贤嫔对自己的感激,又能否转化为日后的盟友关系?这些疑问,让林晚在与贤嫔的交谈中,

始终保持着一丝警惕。走到尚食局门口,贤嫔停下脚步:“林答应,我就不进去了,

日后有机会,我再约你详谈。”“好,娘娘慢走。”林晚点头应道。看着贤嫔离开的背影,

林晚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角,走进了尚食局。尚食局内人来人往,

宫女们都在忙碌着准备膳食。林晚目光扫过,很快便在角落的一个灶台边看到了苏宫女。

苏宫女正在切菜,似乎没有注意到林晚。林晚慢慢走过去,轻声说道:“苏姐姐,

我是碎玉轩的林晚,小禄子公公让我来跟你说一声,‘柳下的花开了’。

”这是小禄子昨日跟她说好的,与苏宫女联络的暗号。苏宫女切菜的手顿了一下,

抬起头看了林晚一眼,眼神复杂,没有立刻回应,只是继续切菜。

林晚心中有些忐忑——苏宫女会不会不相信自己?就在这时,尚食局的管事嬷嬷走了过来,

大声说道:“都快点干活!皇后娘娘的午膳还没准备好,耽误了时辰,你们担待得起吗?

”苏宫女连忙低下头,加快了切菜的速度,对林晚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先离开。林晚无奈,

只能转身走出尚食局。站在尚食局门口,林晚心中满是疑惑:苏宫女为何不愿与自己相认?

是担心被人发现,还是对自己有所怀疑?而皇后今日派人刁难贤嫔,

又是否与昨日派人去碎玉轩有关?这些疑问,像一张网,紧紧缠绕着林晚,让她越发觉得,

这深宫之中的危机,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多。第六章:贤嫔示好,

结为盟友林晚从尚食局出来,心里还惦记着苏宫女复杂的眼神,她沿着宫道慢慢走回碎玉轩,

一路上都在琢磨——苏宫女既然认出了暗号,却不愿当场相认,想必是担心尚食局人多眼杂,

怕走漏风声。这样看来,苏宫女大概率是可信的,只是行事比小禄子更谨慎些。

刚走到碎玉轩门口,就看到春桃兴高采烈地迎上来:“小主,您可回来了!

赵大厨查验过皇后送来的药材了,说里面掺了少量‘寒心草’,若是长期服用,

会损伤女子气血,以后很难有孕!”“果然有问题!”林晚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皇后这是想不动声色地断了她的生育之路,好让她永远无法凭借子嗣获得皇帝的关注,

“还好我们没熬煮,那包药材呢?”“赵大厨让奴婢把药材带回来了,

说留着或许日后能派上用场,还说以后碎玉轩的食材,他会多留意,保证不会有问题。

”春桃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里面正是皇后送来的药材,“赵大厨还说,

若是小主有其他需要,只要让奴婢报‘柳下故人’的暗号,他一定尽力帮忙。

”林晚接过药材,小心地收进抽屉里,心中稍稍安定——有了赵大厨的帮忙,

至少碎玉轩的饮食安全有了保障。她正想和春桃细说今日在御花园帮贤嫔的事,

殿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宫女捧着一个精致的食盒走了进来,

对着林晚屈膝行礼:“林答应安好,奴婢是芷兰轩的宫女,奉贤嫔娘娘之命,

特来邀请您明日巳时到芷兰轩小聚,娘娘还特意备了些点心,让奴婢先送来给您尝尝。

”林晚心中一动,贤嫔这是主动示好来了。她接过食盒,笑着说道:“有劳姐姐跑一趟,

替我谢过贤嫔娘娘,明日我定会准时前往。”宫女走后,春桃打开食盒,

里面放着几样精致的点心,有桂花糕、杏仁酥,都是宫中难得一见的吃食。

“贤嫔娘娘真是有心了,”春桃拿起一块桂花糕递给林晚,“小主,您明日去芷兰轩,

要不要奴婢陪您一起去?”“不用,”林晚摇摇头,“芷兰轩不比碎玉轩,人多眼杂,

你留在碎玉轩,若是有人来,也好有个应对。我一个人去,反而方便说话。”次日巳时,

林晚换上一身淡蓝色宫装,头发上插着一支银簪,看起来素雅又不失体面。她按照约定,

准时来到芷兰轩。芷兰轩虽不如华妃的宫殿奢华,却布置得雅致清幽,院内种满了兰花,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兰花香。贤嫔早已在殿内等候,见林晚进来,

连忙起身相迎:“林答应来了,快请坐。”她示意宫女奉上清茶和点心,“昨日匆忙,

没能好好谢谢你,今日特意请你来,一是想表达谢意,二是想和你说说话。”林晚坐下后,

目光扫过殿内,见殿内只有贤嫔的贴身宫女在一旁伺候,没有其他人,

便放下心来:“娘娘不必客气,昨日之事,我只是举手之劳。”“话可不能这么说,

”贤嫔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皇后娘娘的人向来蛮横,宫中不少人都怕得罪皇后,

明知我是被冤枉的,却没人敢站出来替我说话。你能不顾自身安危帮我,这份情,

我记在心里。”林晚看着贤嫔真诚的眼神,知道时机差不多了,便轻声说道:“娘娘,

实不相瞒,我在宫中无依无靠,之前又得罪了华妃娘娘,日子并不好过。

我知道娘娘出身书香门第,为人正直,只是在这深宫中,仅凭正直,很难立足。”贤嫔闻言,

眼神暗了暗,放下茶杯,声音压低了些:“你说的我都明白。我入宫三年,

看着身边不少姐妹因后宫争斗落得凄惨下场,若不是我父亲在朝中还算有些薄面,

我恐怕也撑不到现在。昨日我撞见皇后私会朝臣,她便一直找我麻烦,我知道,

她迟早会对我下狠手。”林晚心中一凛,贤嫔果然知道皇后的秘密。她深吸一口气,

语气坚定地说道:“娘娘,既然我们都面临着皇后和华妃的威胁,不如结为盟友,

在宫中相互扶持。我虽位份低微,却也认识些宫中的人,

或许能为娘娘提供些帮助;而娘娘在宫中的人脉和对朝臣的了解,也能帮到我。我们联手,

总比各自为战要好。”贤嫔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看着林晚,似乎在确认她的诚意。

片刻后,她重重地点点头:“好!我信你!从今日起,我们便是盟友,在这深宫中,

相互扶持,共渡难关!”两人达成共识后,气氛轻松了许多。贤嫔告诉林晚,

她父亲在朝中认识不少官员,知道一些朝臣的隐秘之事,

比如华妃的兄长在边疆暗中克扣军饷,皇后的父亲太傅暗中培养党羽等。这些消息,

对林晚来说,无疑是重要的情报。林晚也向贤嫔透露了自己认识小禄子、赵大厨等人的事,

只是隐去了宸贵妃的部分,只说这些人是她偶然结识的,愿意在暗中帮助她。贤嫔并未多问,

显然是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两人聊了近一个时辰,

林晚担心留在芷兰轩太久会引人怀疑,便起身告辞。贤嫔亲自送她到门口,

递给她一个香囊:“这香囊里装的是驱蚊的草药,你带着,夏日里能派上用场。若是有急事,

你就让春桃来芷兰轩找我,就说‘兰花盛开了’,我便知道是你找我。”林晚接过香囊,

心中满是感激:“多谢娘娘,我记住了。”林晚离开芷兰轩,沿着宫道往碎玉轩走。

刚走到御花园门口,就看到华妃宫中的翠儿正带着几个宫女往前走,翠儿的目光扫过林晚,

眼神中带着几分审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没有停留,径直走了过去。

林晚的心猛地一紧——翠儿为什么会在这里?她刚才是不是看到自己从芷兰轩出来了?

华妃一直视自己为眼中钉,若是知道自己和贤嫔走得近,会不会又要找自己的麻烦?

她加快脚步,匆匆回到碎玉轩。春桃见她脸色不好,连忙问道:“小主,怎么了?

是不是在芷兰轩出什么事了?”林晚摇摇头,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老柳树,

心中满是担忧:“我在御花园门口遇到了华妃宫中的翠儿,她好像看到我了。

华妃之前就想置我于死地,如今我和贤嫔结盟,若是被她知道,恐怕又会有新的麻烦。

”春桃也紧张起来:“那怎么办?要不要我们暂时和贤嫔娘娘保持距离?”林晚沉默片刻,

摇了摇头:“不行,我们已经结盟,若是现在疏远贤嫔,不仅会失去一个重要的盟友,

还会让贤嫔寒心。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更加小心,尽量不留下把柄给华妃。”就在这时,

殿外传来小太监的通报声:“林答应,陛下今晚在养心殿设宴,邀请各宫妃嫔参加,

特命奴婢来通知您。”林晚心中一惊——皇帝怎么会突然邀请她参加宴会?是偶然,

还是有人在背后推动?这场宴会,到底是机遇,还是新的陷阱?

她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中充满了疑问,一种不祥的预感,悄然爬上心头。

第七章:华妃发难,巧妙化解小太监通报的声音刚落,林晚的心就悬了起来。

她不过是个位份低微的答应,入宫三个月从未被皇帝召见过,

如今突然受邀参加养心殿的宴会,实在蹊跷。春桃也慌了神,手忙脚乱地说道:“小主,

这可怎么办?您还没准备好见陛下,而且华妃娘娘也肯定会在宴会上,

万一她又找您麻烦……”“慌什么,”林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乱。

宴会是皇帝召集的,华妃就算想动手,也不敢在皇帝面前太过放肆。

你赶紧帮我找一件得体的衣裳,再简单梳个发髻,不用太张扬,素雅就好。”春桃连忙应下,

从箱子里翻出一件淡紫色的宫装——这是原身入宫时带来的,

也是她为数不多还算体面的衣服。春桃给林晚梳了个简单的垂鬟分肖髻,只插了一支珍珠簪,

既不显得寒酸,也不会太过惹眼。临近傍晚,林晚跟着引路的小太监往养心殿走。一路上,

她看到不少妃嫔成群结队地前往宴会,衣着华丽,妆容精致,与她们相比,

林晚的装扮显得格外朴素。不少妃嫔看到她,眼中都带着疑惑和轻视,

显然不明白为何这样一个低位份的答应也能参加宴会。养心殿的庭院里早已布置妥当,

四处摆放着盛开的牡丹和芍药,空气中弥漫着花香和酒香。皇帝坐在主位上,身边坐着皇后,

华妃则坐在皇后右侧,衣着华贵,头戴金步摇,眼神傲慢地扫视着在场的妃嫔。

贤嫔看到林晚,悄悄对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找个角落坐下,尽量别引人注目。林晚会意,

走到角落的空位坐下,刚端起茶杯,就听到华妃的声音响起:“哟,这不是林答应吗?

许久不见,没想到你也能来参加陛下的宴会,真是稀客啊。”她的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林晚知道华妃这是故意针对她,

她放下茶杯,起身走到庭院中央,屈膝行礼:“华妃娘娘安好,臣妾能参加宴会,

全凭陛下恩典。”“陛下恩典?”华妃冷笑一声,端着酒杯站起身,走到林晚面前,

“说起来,本宫还没见过林答应的才艺呢。今日陛下设宴,各位姐妹都在,

林答应不如给大家表演一个才艺,也好不辜负陛下的恩典,让大家开开眼,如何?

”此言一出,在场的妃嫔都明白了华妃的用意——她们都知道原身出身低微,

从未学过什么才艺,华妃这是故意让林晚出丑。皇后坐在主位上,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显然是乐见其成。皇帝也看向林晚,眼中带着几分好奇,

似乎想看看这个从未被他留意过的答应,到底有什么本事。

林晚的心沉了下去——原身的确没什么才艺,若是拒绝,便是抗旨不尊;若是表演不好,

不仅会被众人嘲笑,还会让皇帝失望。她急中生智,想起自己现代时背诵过的诗词,

那些诗词在这个时代从未出现过,正好可以用来应对。林晚抬起头,

目光坚定地看着华妃和皇帝,语气恭敬却不卑不亢:“回华妃娘娘、陛下,臣妾出身低微,

从未学过琴棋书画之类的才艺,不敢在各位娘娘面前献丑。不过,臣妾在家中时,

曾听家父教过几首民间流传的小诗,若是陛下和各位娘娘不嫌弃,臣妾愿为大家吟诵一首,

以助雅兴。”华妃没想到林晚居然会这么说,愣了一下,随即冷笑道:“民间小诗?

能有什么新意?不过既然是林答应的心意,陛下,不如就让她吟诵一下,

也好让大家听听民间的玩意儿。”皇帝点点头,语气平淡:“既然如此,你便吟诵吧,

若是吟诵得好,朕有赏。”林晚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思绪,

缓缓开口吟诵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这首《春晓》语言质朴,意境优美,简单的四句诗,却将春日清晨的景象描绘得栩栩如生。

林晚吟诵时,声音清晰,语气舒缓,带着几分现代诗词的韵律感,

与这个时代的诗词风格截然不同。庭院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愣住了。

皇帝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这个低位份的答应,居然能吟诵出如此清新自然的诗句。

皇后的笑容僵在脸上,显然没料到林晚还有这样的“才学”。贤嫔则悄悄松了口气,

眼中带着几分赞赏。华妃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本想让林晚出丑,

没想到反而让林晚得到了皇帝的关注,心中的怒火更盛,却又发作不得。皇帝率先鼓起掌来,

语气中带着几分赞赏:“好一句‘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简单易懂,却意境深远,

没想到林答应还有如此才学。赏!”他转头对身边的太监吩咐道,“赏林答应黄金百两,

锦缎十匹,晋封为常在!”“臣妾谢陛下恩典!”林晚连忙屈膝行礼,

心中松了一口气——总算化解了这场危机,还意外得到了晋升,只是她知道,

这也让华妃对她的敌意更深了。宴会继续进行,皇帝时不时会看向林晚,

还让她坐在了离主位稍近的位置。华妃坐在一旁,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偶尔看向林晚的眼神,充满了怨毒。林晚尽量保持低调,不主动说话,

也不与其他妃嫔过多交流,只想尽快结束这场宴会。宴会结束后,

林晚跟着其他妃嫔一起向皇帝和皇后告辞。刚走出养心殿,

就看到华妃身边的翠儿拦住了她的去路,语气冰冷:“林常在,我家娘娘请您留步,

有几句话想跟您说。”林晚心中一紧——华妃果然不肯放过她。她回头看了一眼贤嫔,

贤嫔眼中带着担忧,却也不敢上前帮忙,只能悄悄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她小心。

林晚深吸一口气,对翠儿说道:“有劳姐姐带路。”翠儿带着林晚走到一处偏僻的宫道旁,

华妃正站在那里,身边只有几个心腹宫女。看到林晚,华妃冷笑一声:“林常在,

今日倒是让你出尽了风头啊。不过你别以为得到陛下的赏识,就能在宫中站稳脚跟,

本宫告诉你,只要有本宫在,你就别想有好日子过!”“华妃娘娘说笑了,”林晚垂下眼帘,

语气平静,“臣妾只是侥幸得到陛下恩典,并无其他心思,还请娘娘明察。”“明察?

”华妃上前一步,抬手捏住林晚的下巴,力道极大,“你最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若是敢跟本宫作对,或是觊觎不属于你的东西,本宫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说罢,

她猛地松开手,转身带着宫女离开了。林晚捂着下巴,看着华妃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寒意。

她知道,华妃绝不会善罢甘休,这次宴会让她暂时安全了,但更大的危机,还在后面。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林晚回头一看,是皇帝身边的大太监李总管。

李总管走到林晚面前,躬身行礼:“林常在,陛下请您即刻前往养心殿偏殿,

有要事与您商议。”林晚心中一惊——皇帝为何会突然召见她?是因为刚才华妃刁难她的事,

还是有其他原因?她看着李总管恭敬的眼神,心中充满了疑问,

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这场突如其来的帝宠,到底是幸运的开始,

还是另一个陷阱的开端?她犹豫了片刻,还是跟着李总管,朝着养心殿偏殿走去。夜色渐浓,

宫道两旁的宫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映照在林晚的脸上,满是迷茫与警惕。

第八章:帝宠初临,危机暗伏跟着李总管穿过幽深的宫道,林晚的心跳始终没有平复。

养心殿偏殿的烛火通明,殿内弥漫着淡淡的龙涎香,皇帝正坐在紫檀木桌后批阅奏折,

见林晚进来,抬了抬眼,示意李总管退下。“臣妾参见陛下。”林晚屈膝行礼,

头埋得低低的,不敢直视皇帝的目光。她不知道皇帝深夜召见她,究竟是何用意。“起来吧,

”皇帝的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方才在宫道上,华妃对你做了什么?”林晚心中一惊,

没想到皇帝居然知道此事。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说道:“回陛下,

华妃娘娘只是叮嘱臣妾在宫中要谨言慎行,并无其他。

”她不想在皇帝面前过多提及华妃的刁难,以免落下“搬弄是非”的印象。

皇帝放下手中的朱笔,目光落在林晚身上,带着几分审视:“你倒是懂事。华妃性子骄纵,

你日后离她远些,免得再受委屈。”他顿了顿,又说道,“今日你吟诵的那首诗,朕很喜欢。

你出身江南,家中想必也是读过书的?”“回陛下,臣妾家父只是个小吏,家中藏书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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