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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瑶的手指刚碰到玉佩,忽然又瞥向我腕间的手链,眼睛一亮:“聿颜姐,这条手链也好漂亮啊。”

她甜腻腻地开口,指尖已经勾了过来,“不如一起给我吧?”

我猛地抽回手,眼神骤冷:“林小姐,适可而止。”

这条手链是母亲临终前留给我的唯一遗物,银链上坠着一颗晶莹的白珍珠。

品质算不上顶级,却是母亲戴了一辈子的东西。

林瑶被我拒绝,立刻委屈地看向傅砚白:“砚白,我只是觉得好看……”傅砚白眉头都没皱一下,直接伸手扣住我的手腕:“给她。”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傅砚白,这是我妈的东西!”

“一条手链而已。”

他语气冷淡,手上力道却加重,“别让我说第二遍。”

周围宾客的窃窃私语像刀子一样扎过来:“乔家大小姐真可怜,连条手链都保不住。”

“谁让她没本事抓住傅少的心呢?

活该。”

“要我说,林小姐戴肯定更好看……”傅砚白见我不动,干脆自己解开了手链扣。

我挣扎着去抢,却被他一把推开,踉跄着撞在餐桌上,腰侧狠狠磕在桌角,疼得眼前发黑。

“真小气。”

林瑶嘟着嘴抱怨,接过手链后却嫌弃地皱了皱眉,“这珍珠成色好差。”

她随手将手链扔在地上,高跟鞋故意踩上去碾了碾:“算了,这么廉价的东西,配不上我。”

珍珠在她鞋底发出细微的碎裂声,我浑身发抖,耳边嗡嗡作响。

三年前那个雨夜突然浮现在眼前。

傅氏遭遇竞争对手攻击,傅砚白在公司连续加了三天三夜的班。

自从我们订婚后,妈妈就把他当成了半个儿子。

亲手给他熬了鸡汤,让我给他送过去。

我冒着雨,浑身湿透地站在他办公室外。

他打开门看见我,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柔软,脱下外套裹住我,把我的手捧在手心呵气:“冷不冷?”

那时的温度仿佛还留在肩头。

他发誓以后要对我好,要像对待自己的母亲一样孝顺我妈。

可现在,他正亲手把母亲留给我的最后念想碾碎。

我声音哑得不像自己:“傅砚白,你还记不记得,我妈她以前多么关心你!”

“够了。”

他不耐烦地打断,“乔聿颜,一条手链而已,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斤斤计较?”

林瑶笑嘻嘻地捡起手链,突然蹲下身把它系在了脚踝上:“砚白,这样是不是很特别?”

满堂宾客哄笑起来:“林小姐真会玩!”

“把人家妈妈的遗物戴脚上,绝了!”

“乔大小姐脸都绿了,哈哈哈……”傅砚白也勾起嘴角,伸手揉了揉林瑶的头发:“你喜欢就好。”

我站在原地,掌心被指甲掐出血痕。

曾经那个会为我暖手的男人,现在正纵容另一个女人,把我最珍视的东西踩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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