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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元十七年,霜降。镇北将军顾北辰凯旋的消息,如同燎原的野火,瞬间点燃了整个京城。

我,萧昭熙,大齐公主,他的妻,站在将军府最高的摘星楼上,望着我那得胜归朝的夫君。

以及,他身后那个娇小得刺眼的身影。后来我才知道,他带回来的不是战利品,

而是送我的一张——单程票。一镇北将军顾北辰凯旋的消息,如同燎原的野火,

瞬间点燃了整个京城。我,萧昭熙,大齐公主,他的妻,站在将军府最高的摘星楼上,

望着我那得胜归朝的夫君。三个月前,边关急报,北狄犯境,来势汹汹。

我与他的新婚红烛才燃了不到半日,他便奉命披甲出征。离别那夜,他握着我的手,

指天发誓:昭熙,等我回来。边关的风沙再利,北狄的弯刀再快,

我也定会全须全尾地回到你身边,护你一世安稳。如今,他回来了。我的北辰哥哥,

活着回来了。府门洞开,他一身玄铁铠甲未卸,风尘仆仆,却依旧身姿挺拔如松,

只是眉宇间添了几分边关风沙磨砺出的冷硬。目光在触及我的一瞬间,似乎柔和了些许。

昭熙。他唤我,声音带着久经沙场的沙哑,却依旧是我熟悉的语调。我压下翻涌的情绪,

端着将军夫人该有的端庄,迎上前,屈膝行礼:将军,辛苦了。他伸手虚扶了我一下,

指尖并未真正触碰到我,便迅速收回。随即,他侧过身,

露出了身后那个一直被他身影半掩着的人。

二那是一个穿着不合身少将服、脸上还带着灰土和些许擦伤的少年。身形纤细,

眉眼在尘土下依稀能辨出清秀,甚至……过于清秀了。这位是林妙,林小兄弟。

顾北辰的声音不自然地响起,此次能大破北狄王庭,多亏了她……咳咳,他献上的奇计。

途中遭遇伏击,他为救我受了伤,我便带他回京安置。林妙?我心中微微一怔,

这名字……那少年抬起头,一双眼睛格外清亮,

带着几分怯生生、又难掩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我,然后学着男子模样,抱拳行礼,

声音刻意压低,却依旧难掩一丝柔婉:在下林妙,见过……夫人姐姐。夫人姐姐?呵,

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顾北辰不自然地又咳嗽了一声。一股寒意自脚底窜起,

瞬间冰封了我所有的喜悦。林……小兄弟于将军有恩,便是于将军府有恩。

我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维持着声音的平稳,对顾北辰道,不知将军打算如何安置?

顾北辰似乎就等着我这句话,他转向我,语气是商量的,

眼神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定:妙……林小兄弟伤势未愈,在京中又无亲无故。我的意思是,

让他暂且住在府中养伤。就安置在……听雪轩吧,那里离我的沧澜院最近,也清净,

方便照应。听雪轩!离他的沧澜院只有一墙之隔!

那是连我都不能随意踏足的、他最私密的书房院落的外围!胸口仿佛被瞬间挖空了一个大洞,

冰冷的穿堂风呼啸而过,带走了一切温度和声音。世界在周围喧嚣,

我却只听到自己胸腔里那片荒芜的回响。我看着他,试图从他眼中找到一丝往日的温情,

找到一丝对我这个妻子的尊重。将军……我的声音带上了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听雪轩是否过于靠近内院?林……公子毕竟是外男,恐怕于礼不合,惹人闲话……

她……顾北辰脱口而出一个字,随即猛地顿住,改口道,林小兄弟于国有功,

更是我的救命恩人,非常时期,不必拘泥这些虚礼!就这么定了。

他语气中的不耐和斩钉截铁,像是一盆冰水,将我最后一点微弱的希望也浇灭了。

而那个林妙,此刻正微微低着头,嘴角却几不可察地向上弯了一下。三我闭了闭眼,

将所有的酸楚、委屈和惊疑,死死地压回心底深处。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沉静的恭顺。

是,妾身明白了。我垂下眼睫,遮住所有情绪,声音恢复了平静,妾身这便去安排,

定会……妥善照顾好林公子。我转身,

吩咐身旁同样脸色苍白的丫鬟碧玉:去将听雪轩立刻收拾出来,一应用度,皆按上宾之礼,

不可怠慢。碧玉担忧地看了我一眼,低声应是,匆匆而去。我没有再看顾北辰,

也没有再看那个女扮男装、心思叵测的林妙。风吹过庭院,带着深秋的凉意,

卷起枯黄的落叶。我抬头,望着将军府四四方方的天空。曾经,这里是我以为的归宿和温暖。

如今,他凯旋而归,带回了赫赫战功,也带回了……一个女人。所以,我的将军,

你承诺的全须全尾地回来,却是将那个在新婚夜握着我的手、许诺一世安稳的北辰哥哥,

永远留在了边关的风沙里了是吗?四回到主院锦瑟居,房门在身后合拢的瞬间,

我强撑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背靠着冰凉的雕花木门,缓缓滑坐在了地上。小姐!

碧玉惊呼一声,急忙上前来扶我,眼圈瞬间就红了,

您别这样……将军他……他或许只是一时被恩情蒙蔽,他心里肯定还是有您的……

我任由她搀扶着坐到窗边的软榻上,望着窗外那株开始落叶的西府海棠,没有说话。伤心吗?

自然是伤的。心口像是被钝刀子慢慢割着,绵密地疼。

那个曾在新婚夜对我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夫君,凯旋归来的第一件事,

便是将一个来历不明的少年安置在离他最近的地方,甚至不惜驳斥我的提议。

但奇怪的是,这伤痛深处,竟隐隐有一丝……早已料定的麻木。碧玉,我开口,

声音有些哑,却异常平静,你可听说过,『琉璃易碎,彩云易散』?碧玉愣愣地看着我。

我垂眸看着自己交叠的双手,轻声道:新婚那夜,他也曾说过,我们的情分如金坚玉润。

指尖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这世上的真心,有时便是那琉璃器,看着剔透坚固,

实则稍有不慎,便会摔得粉碎。我轻轻说着,不知是在告诉她,还是在告诉自己,

更何况是人心?它本就善变,经不起试探,也抵不过更新鲜的吸引。

碧玉的眼泪掉得更凶了:小姐,您别这么说……您和将军是自幼的情分,岂是旁人能比的?

自幼的情分?我唇角牵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带着些许自嘲。正是因为这情分,

我才更清楚地知道,顾北辰欣赏的一直是那个温婉顺从、符合他期待的萧昭熙。

他何曾真正了解过,这具皮囊之下,到底是谁?什么是真正的我,我到底是谁?五窗外,

几个小丫鬟正凑在一起,兴奋地低声议论着将军带回的少年英雄,

语气里充满了对那林公子的好奇与仰慕。这场景,何其熟悉。曾几何时,

我也是众人瞩目的焦点。我曾以为顾北辰的变心是穿心利箭,直到回忆涌来,

才明白那不过是扎进旧伤疤的一根新刺。我怎么会忘呢?十岁那年,

我献上《治水抚民八则》,换来的不是赞赏,而是父皇冷下去的眼神,

和母后死死掐进我肉里的指甲。女子无才便是德。她声音发抖,不知是劝我,

还是劝她自己。太子哥哥笑着,眼神却像毒蛇:妹妹真是聪慧过人,

让哥哥们……好生惭愧。后来,便是御花园那刺骨的冰湖。坠下去的前一刻,

我清清楚楚地看见了太子哥哥脸上那抹转瞬即逝的、阴冷的笑意。高烧三日,我病好了。

那个过目不忘的昭熙死了,活下来的是一个符合所有人期望的、温顺迟钝的瓷娃娃。

他们终于放心了,连指婚给顾北辰,都像是为这件残次品找到了一个体面的安置处。

指尖无意识地划过窗棂,我忽然低笑出声。原来从那时起,我的心就已经碎过一次了。

被至亲之人,以爱之名,亲手打碎,又重塑成一个他们需要的模样。既然如此,再碎一次,

又如何?我看着铜镜里那张温婉顺从的脸,眼底却有什么东西在悄然苏醒。

那被冰封了十年的锋芒,正破开坚冰,发出细微的碎裂声。如今,顾北辰的这点变心,

与当年那彻骨的寒冷与背叛相比,又算得了什么?人心易碎琉璃脆。

我早已体会过最彻底的碎裂。七碧玉看着我眼中变幻的情绪,从悲伤到回忆,

再到此刻深不见底的平静,她似乎明白了什么,不敢再劝,只是默默递上一杯热茶。

我接过茶杯,温热的瓷杯熨贴着冰凉的指尖。既然这世间的情爱如此易变,

这身份的牢笼如此坚固。那么,那个被顾北辰珍重带回、似乎能搅动风云的林公子,他,

她究竟是谁?八顾北辰几乎日日都会去那里,有时是带着军务文书,有时只是寻常探视。

府中下人最是懂得察言观色,对那位林公子的照顾愈发精心,连带着看我的眼神,

都掺杂了几分若有似无的怜悯。我依旧打理着府中庶务,扮演着温良恭俭的将军夫人,

只是心口那处,愈发冷了。这日,顾北辰一早便入宫上朝。我惯例去花园中散步,却不想,

在九曲回廊下,与那位林公子不期而遇。她似乎也刚用完早饭,正悠闲地喂着池中锦鲤。

见到我,她眼睛一亮,放下鱼食,主动迎了上来,

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属于少年的爽朗笑容:夫人安好。我微微颔首,

不欲多言:林公子。她却似乎打定了主意要与我攀谈,跟在我身侧半步的位置。

夫人将这将军府打理得真好,花木繁盛,景致怡人。她语气带着赞叹,

目光却若有似无地扫过我的侧脸,将军大人时常与我提起,说夫人贤惠持家,

是他不可或缺的贤内助。她语气真诚,可我分明感受到一丝若有似无的炫耀。

她与我的夫君,似乎已有许多我不曾参与的日常。九我脚步未停,

只淡淡道:林公子过誉,分内之事罢了。我们走到了水榭边的石阶旁,

下方便是粼粼的湖水。她忽然停下脚步,看着我,眼神变得有些复杂,声音也压低了些,

带着一丝恳切:夫人,我知道我的出现可能让您有些不快。但我与将军之间,

真的只是君子之交,他待我好,不过是感念救命之恩。您千万不要因此与将军生了嫌隙,

那便是我的罪过了。这番话,听着是劝解,字字却都在提醒我,顾北辰待她如何不同。

她脚下一滑,身体向湖面倾倒的瞬间,我的手已下意识伸出。然而预想中的扶持并未发生,

掌心传来的却是尖锐的刺痛——她竟掐了我一把!电光火石间,我全明白了。

这出落水的苦肉计,无非是想嫁祸于我。噗通!水花溅起。我几乎与她同时没入水中。

刺骨的寒意瞬间吞噬了我,湖水争先恐后地涌入鼻腔。而在这一片冰冷与混乱中,

仿佛听到一阵阵机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系统:检测到宿主执行『意外落水』指令。

启动『柔弱受害者』形象塑造,同步激发攻略目标保护欲与对原主猜疑度。

计算收益中……系统?指令?攻略目标?十就在我与她在湖水中挣扎之际,

了急促的脚步声和顾北辰惊怒的声音:冰冷的挣扎被岸上突如其来的怒吼打断:怎么回事!

你们在做什么!是顾北辰!他回来了!水波荡漾,模糊的视线里,

他岸边的身影显得格外高大。他的目光如探照灯般扫过,

最终死死锁定在林妙妙身上——湿透的衣物紧贴其身。那一秒,

他眼中先是出于本能的、毫不掩饰的惊艳,随即,滔天的怒火与心疼便将那抹惊艳彻底淹没。

他瞬间跃入水中,激起的水花像是筑起一道隔开我与他们的墙。他径直游向林妙妙,

有力地托起她,仿佛拯救的是世上唯一的珍宝,而后头也不回地向岸边游去,

将我完全遗忘在冰冷的湖水中央。北辰……哥哥……林妙妙看到他,像是看到了救星,

声音虚弱又带着哭腔,她一边扑腾,一边努力地为我开脱,

不关夫人的事……是我不小心……夫人想来拉我,可能……可能也没站稳……她这话,

看似为我解释,实则句句都将嫌疑引到了我身上!顾北辰的视线如冰锥般刺来,

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他冷笑一声:来人啊,既然夫人想游湖。你们都在边上伺候着,

等夫人『玩』够了,再请她上岸。碧玉脸色煞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扯住顾北辰的铠甲下摆:将军!求您明察!现在天气寒冷,夫人会生病的!

顾北辰脚步一顿,低头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如同在看一只碍事的蝼蚁。

他甚至懒得回应,只对身旁亲卫一颔首。亲卫会意,立刻上前一把捂住碧玉的嘴,

将她粗暴地拖开。挣扎与呜咽声瞬间被淹没在风中,

顾北辰的目光早已回到了湖心那个柔弱的身影上。仆人们被他话语里的狠厉骇住,

无一人敢动。我压下身体的颤抖,稳住声线,直视着他的目光,

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顾北辰,你想清楚。我乃当朝公主,折辱公主,是什么罪名?

你可想好了?这句话像一记鞭子抽在他脸上。他的面部肌肉剧烈地抽搐起来,

理智与暴怒在眼中疯狂撕扯。最终,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救。

仆人们这才敢上前,碧玉急忙挣脱开侍卫,将我搀离了这片令人窒息的是非之地。

而在我离开后,

的目光都聚焦在顾北辰和他怀中那个彻底暴露了女儿身、正惊魂未定地啜泣着的林妙妙身上。

回到锦瑟居后,碧玉为我更换湿衣时惊呼:小姐,您手腕上这是?我低头,

只见腕间一道深紫掐痕——正是林妙妙落水前所为。无碍。我淡淡道,心中却雪亮,

若我真要推她,何必伸手去拉?这痕迹,恰是她罪证。但现在,还不到亮出的时候。

我还在回忆湖中发生的事儿。那个声音……系统……到底是什么?

她口中的攻略目标……难道是顾北辰?还是我听错了?十一自那日落水后,我便病了一场。

或许是寒气入体,又或许是心绪难平。高热不退时,

脑海中总反复回响着那冰冷的机械音和系统、攻略这些古怪的词汇。我一度以为,

那是濒死之际产生的幻觉。顾北辰来看过我一次,隔着屏风,

语气带着几分疲惫与疏离:你好生养着,莫要再胡思乱想。林姑娘大度,未曾责怪于你,

反为你说了不少好话。我闭着眼,没有回应。听他脚步声远去,才缓缓睁开,

望着帐顶繁复的绣样,心底一片寒凉。病稍好后,那些幻听却并未消失。反而愈发清晰。

尤其是在靠近听雪轩,或是顾北辰与林妙妙同在的场合。那些对话,如同鬼魅,

无孔不入地钻入我的脑海。尤其是林妙妙兴奋地炫耀:系统,快!

再给我兑换一份『奶茶』配方,要芝士奶盖的!昨天给北辰哥哥喝了,他喜欢得不得了,

好感度是不是又涨了?叮——已消耗 50 积分兑换『芝士奶盖奶茶』配方。

目标顾北辰好感度+3%。宿主当前积分 1385 点。

有时是她得意地盘算:北辰哥哥好像很喜欢我昨天做的那个蛋糕,软绵绵的,

他说从未吃过如此特别的点心。系统,现代社会的烘焙技术真是 YYDS!

再换几个花样给我!已为宿主筛选提拉米苏、黑森林蛋糕配方,

共消耗 80 积分。目标顾北辰好感度+5%,当前 85%。

取代度同步提升至 60%。还有她对我毫不掩饰的鄙夷:系统,

你看萧昭熙那个木头样子,等我取代度再高一点,是不是就能让她彻底消失了?

警告:在取代度达到 100% 前,无法直接抹杀原主。

请宿主继续努力提升攻略目标好感度及自身声望。十二那些支离破碎的对话,

如同散落的珍珠,被我一一拾起,串联成一条令人胆寒的线索。积分、兑换

、攻略目标、取代度……这些词语超出了我所知的任何典籍记载,

却严丝合缝地解释了林妙妙身上所有的不合常理。系统,快!

再给我兑换一份『奶茶』配方!

叮——已消耗 50 积分……脑海中的声音再次回响,我执笔的手微微一顿,

宣纸上,奶茶二字旁,已被我标注上牛乳、茶、糖?其秘方源自『兑换』。

案头摊开的,不止有《异物志》、《精怪录》,还有我命人暗中搜集来的,林妙妙发明

的种种物件图样与描述——香皂、花露水、乃至那让织造府惊叹的改良织机图。每一件旁,

都记下了它们所需的、经由我名下商号流出的特殊原料。窗外,

丫鬟们仍在为外间将军夫人木讷无趣,不及林姑娘灵秀万分之一的流言蜚语而忿忿不平。

我却充耳不闻。烛火摇曳,映照着纸上我写下的那个词系统。笔锋锐利,

几乎要划破纸背。它不是精怪,精怪无需积分;它也非宝物,宝物不会言说取代。

它更像一个……潜伏于她体内的、遵循着某种冰冷规则的共生体。而那个被称为现代社会

的来处,那个能凭空造物、窥探人心、甚至欲将我取代的所在。笔尖在取代

二字上重重一顿,墨迹晕开,如同不祥的预兆。是彻底抹杀?还是……鹊巢鸠占,

让我这具躯壳,换上她的魂灵?一股寒意顺着脊椎悄然爬升。这种未知,像一只无形的手,

紧紧攥住了我的心脏。十三三日后,顾北辰在府中设宴犒劳同僚。我坐在末席,

看着林妙妙占据着仅次于主位的位置——那本该是我的位置。她笑语嫣然,

纤指间变戏法般拿出一叠扑克牌,简单的规则引得满堂喝彩,

连顾北辰看向她的眼神都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系统,好感度涨了吗?

她借着洗牌的动作低头,在心中急切询问。目标顾北辰好感度+2%,当前 92%。

建议宿主巩固形象。他们的每一次互动,系统的每一句提示,都像细针扎进我的耳膜。

我端起酒杯,冰凉的瓷杯却压不住心底翻涌的灼热。就是此刻。我看着被众人簇拥的她,

看着她脑中那个无所不能的系统——就是这东西,想要我的命,夺我的一切。

酒杯在指尖微微转动,映出我眼底冰冷的决意。不能再等了。

我必须亲手……撕开它的真面目。十四林妙秒新奇方子造出的物件,虽引得京城贵族追捧,

但无论是奶茶、蛋糕,还是香皂、花露水,但其原料采购、制作工坊、售卖渠道,

均还是来自与市井人间?而她不知道的是,这京城乃至全国最大的几家商号,

明面上的东家姓氏各异,背后真正的主人,却只有一个名字——萧昭熙。从十岁那年病

后,我便明白,显露的才智是催命符,而隐藏的财富与力量,才是真正的护身符。

父皇母后的打压,反而促成了我将精力转向无人关注的商贾之道。十数年经营,

我的商业版图早已渗透到各行各业,只是我从不亲自出面,一切由精心培养的代理人打理。

所以,当林妙妙需要大量牛乳制作奶茶时,她找的是我名下的陈记商行。

当她需要特殊花卉提炼香精油时,货源掌控在我控股的百花坊。甚至连她改良

纺织机后兴建的工坊,其地皮和部分资金流转,也绕不开我暗中控制的银号。掌握她的行踪,

易如反掌。十五这日,我得到消息,林妙妙以勘察新品原料为名,

会独自前往城郊的一处属于我名下的香料庄园。机会来了。庄园深处,一间僻静的账房内。

林妙妙被我的两名心腹请进来时,脸上还带着被人打扰的不悦:你们是什么人?

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镇北将军府的客人,太子殿下也……

她的话音在我从屏风后转出的瞬间,戛然而止。她瞪大了眼睛,像是见了鬼:萧昭熙?!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缓缓走到主位坐下,指尖拂过扶手上冰冷的雕花。给她醒醒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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