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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这是谁的红绳呀?还带着这么漂亮的玉坠,可别是哪位客人落下的。”

我,苏浅浅,正弯腰捡起店门口那条静静躺着的红绳。

阳光洒在上面,玉坠折射出温润的光泽,一看就价值不菲。

我把它拿在手里,仔细端详,心里盘算着失主一定很着急,得赶紧想办法找到人家。

我把红绳小心翼翼地放在收银台上,还特意用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装着。

心里想着,要是晚上还没人来认领,我就发个朋友圈问问。

正忙活着,店门被“砰”的一声推开了,吓得我一个激灵。

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寒气,那气场,跟制冷机似的。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剪裁得体,一看就是高级货。

五官嘛,倒是生得极好,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紧抿,就是这脸色,跟谁欠了他八百万似的。

他目光如刀,直直地射向我,开口的声音冷得能掉冰碴子:“把东西还给我。”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气势唬得一愣,眨巴眨巴眼睛,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先生,您…您说什么东西?我…我不明白。”

他眉头一皱,眼神更冷了:“少装蒜,红绳,还有玉坠。”

红绳?玉坠?我瞬间反应过来,连忙从收银台拿出那个小盒子,打开给他看:“您说的是这个吗?我刚才在店门口捡到的,正想着怎么找失主呢。”

他目光落在那条红绳上,眼神稍微缓和了一点,但语气依旧冷硬:“那是我的。”

我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总算找到失主了。

可转念一想,不对啊,这人怎么一上来就凶巴巴的,还说我“装蒜”?我苏浅浅虽然是个小店主,但也不是好欺负的!我把盒子往回一收,抬起头,直视着他:“先生,您说是您的,有什么证据吗?这红绳虽然不是什么稀罕物,但这玉坠可不便宜。

我总不能随随便便就给您吧?”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刚”,愣了一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递到我面前:“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红绳是我母亲亲手编的,玉坠上刻着她的名字缩写。”

我接过手机,仔细看了看照片,确实和这条红绳一模一样。

但我还是不放心,毕竟这年头,骗子太多了。

我指着自己店里陈列的各种手工红绳饰品,对他说:“您看,我这家店就是卖手工饰品的,红绳我这里多的是。

您说这是您母亲的遗物,那您肯定知道这红绳的编法有什么特别之处吧?”他盯着我,眼神复杂,似乎在评估我说的话的真假。

我毫不畏惧地回视他,眼神坦荡。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这条红绳的编法是……金刚结。”

我点点头,金刚结确实是比较常见的一种编法,但要编得这么均匀紧密,也需要一定的功力。

他看着我,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你手腕上戴的,也是红绳?”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红绳,这是我自己编的,款式比他那条要复杂精致得多。

我笑了笑:“是啊,我自己编的,好看吧?”他没说话,只是盯着我的红绳看了一会儿,然后突然说:“把你的红绳给我。”

“啊?”我有点懵,这人怎么回事?要回了自己的红绳还不够,还要我的?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解释道:“我不是要你的红绳,我是要……拿回我母亲的红绳。”

我明白了,他还是不完全相信我,怕我掉包。

我叹了口气,这人真是……谨慎过头了!“先生,我知道这条红绳对您很重要,但我真的没有掉包。

这样吧,您把玉坠给我,我重新给您编一条一模一样的红绳,保证比这条还好,怎么样?”他盯着我,似乎在考虑我的提议。

我继续说:“您看,您母亲的红绳已经旧了,重新编一条新的,也算是对您母亲的一种纪念,您说呢?”他沉默了片刻,终于点了点头:“好,我相信你。

但你要保证,一定要编得一模一样。”

我笑了:“放心吧,包您满意!不过,我需要知道玉坠的详细尺寸,还有,您母亲名字的缩写是什么?”他把玉坠从红绳上解下来,递给我,并告诉我他母亲名字的缩写是“LZ”。

我接过玉坠,仔细观察,发现玉坠内部,竟然还刻着一个小小的“S”字!这个“S”字刻得很隐蔽,要不是我眼尖,还真发现不了。

这玉坠,看来不仅仅是他母亲的遗物那么简单啊……我心里充满了好奇,这个冷冰冰的男人,到底是什么人?他母亲又是什么人?这条红绳和玉坠,背后又隐藏着什么秘密?我突然很想知道答案。

自从把那个冰块脸——哦,不对,是陆先生的玉坠留下后,我就开始着手准备编织新的红绳。

我特意挑选了最上等的丝线,颜色鲜亮,手感柔滑。

这几天,我一有空就琢磨着玉坠上的那个小小的“S”字。

这字刻得实在是太隐蔽了,要不是我眼神好,加上那天阳光的角度,还真发现不了。

“S”……会是谁的名字缩写呢?和陆先生母亲名字的缩写“LZ”又有什么关系?我越想越好奇,总觉得这背后藏着一个大秘密。

正当我全神贯注地研究玉坠时,店门上的风铃“叮铃”一声响了。

我一抬头,就看见陆景深那张冷峻的脸。

他今天穿了一身休闲装,浅灰色毛衣搭配黑色长裤,少了些凌厉,多了些……嗯,说不上来的味道。

但那股子“生人勿近”的气场,还是没变。

“你……来了。”

我有点惊讶,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过来。

他目光落在我手中的玉坠上,眼神深邃:“怎么样?红绳编得如何了?”我放下玉坠,朝他笑了笑:“还差一点,不过您放心,保证按时完成。”

他走到我面前,低头看着我面前的工作台,上面摆满了各种工具和材料。

他的目光扫过我摊开的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各种关于红绳编织的资料,还画了不少草图。

“你在研究什么?”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好奇。

我指着玉坠上的“S”字,对他说:“我在想,这个‘S’字,代表什么意思。”

他眼神一凛,脸色微微一变。

但很快,他又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样子,语气淡淡地说:“这只是一个普通的装饰。”

“普通的装饰?”我才不信呢!“陆先生,您这玉坠一看就不是凡品,上面的每一个细节肯定都有它的意义。

您就别瞒我了,告诉我吧,说不定我还能帮上什么忙呢。”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说:“我真的不清楚。

这玉坠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我只知道她很珍视它。”

看他那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

难道,真的是我想多了?“好吧。”

我耸耸肩,“那我就不问了。

不过,陆先生,您要不要……帮我个忙?”他挑了挑眉:“什么忙?”我指着一堆缠绕在一起的丝线,笑眯眯地说:“帮我把这些线理顺。”

他看着那堆乱糟糟的线,眉头皱了起来,那表情,就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我?”他指着自己,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可思议,“我不会。”

“不会可以学嘛。”

我笑得更开心了,“很简单的,您这么聪明,肯定一学就会。”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竟然真的坐了下来!我把理线的方法教给他,他学得很认真,但动作却很笨拙。

那双修长好看的手,平时估计都是签几千万上亿的合同的,现在却被几根细细的丝线给难住了。

看着他那别扭的样子,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他抬起头,瞪了我一眼:“笑什么?”“没……没什么。”

我连忙收敛笑容,但嘴角还是忍不住上扬。

他轻哼一声,继续埋头跟那些丝线“战斗”。

结果,越理越乱,最后,那些丝线竟然打成了一个死结!我看着那个死结,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他恼羞成怒地把线一扔:“不理了!”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陆先生,您也太可爱了吧!”他脸色铁青,站起身,转身就走。

“哎,陆先生,您别走啊!”我连忙追上去,“我帮您理,我保证不笑了!”他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我,眼神复杂。

我走到他面前,拿起那团缠绕着死结的丝线,手指翻飞,没几下就把死结解开了。

他看着我灵巧的手指,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

“好了。”

我把理顺的丝线递给他,“您看,其实很简单的。”

他接过丝线,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轻咳一声:“那个……陆先生,您还有事吗?”他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没事了。

我先走了。”

“哦,好。”

我点点头,“红绳编好了,我会通知您的。”

他“嗯”了一声,转身离开了我的小店。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这个陆景深,好像……也没有那么讨厌嘛。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头扎进了古籍堆里。

我想找到关于这种特殊红绳编法的记载。

我翻遍了家里所有的藏书,还去了图书馆查阅资料。

终于,在一本泛黄的古籍里,我找到了答案。

这种编法,叫做“同心结”,是一种非常古老的编织方法,寓意着“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而且,这种编法非常复杂,需要极大的耐心和技巧,一般人根本学不会。

我看着古籍上的记载,心跳加速。

这红绳,绝对不是普通的红绳!它承载的,是陆景深母亲深厚的情感,甚至,可能还隐藏着一个关于爱情的秘密……我迫不及待地想把这个发现告诉陆景深。

“陆景深,你绝对想不到我发现了什么!”我举着那本泛黄的古籍,风风火火地冲进他的办公室,连门都忘了敲。

陆景深正埋首于一堆文件中,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了一跳,抬头看我,眉头微蹙,显然对我的冒失有些不满。

但当他看到我手中的古籍时,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

“这是……”他放下手中的文件,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这是‘同心结’的编法!”我兴奋地把古籍翻到那一页,指给他看,“你看,这里写得清清楚楚,‘同心结’,永结同心,白头偕老!你母亲留给你的红绳,就是用这种编法编的!”陆景深接过古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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