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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她?”

我猛地掀开车帘站起身。

“我妒她什么?妒她怀着你的孩子还敢上战场?”

“还是妒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巾帼英雄,而是通敌叛国的细作?”

这句话像炸雷般在人群中炸开。

我拍了拍手,两个家丁从花轿后拖出个面如土色的军医。

他怀里的药箱摔在地上,几包安胎药滚了出来。

“白静亲用”的字迹用朱砂写就,在阳光下刺得人眼疼。

“军医,你说说,”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冷得像霜降后的青石。

“白静将军怀孕三月,是谁让你隐瞒不报?”

“又是谁,给了她那瓶能暂时止血却会伤胎的秘药?”

军医“噗通”一声跪下,膝盖砸在青石板上的声响让人心颤。

“世子饶命!是白静将军逼我的!她说若走漏风声,就割了我的舌头!”

“李小姐……李小姐查到了药渣,我实在瞒不住了!”

百姓的议论声瞬间变了味,鄙夷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卢云身上。

他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翻身上马的动作顿了顿,却还是抽出了佩剑:“李一瑶,你今日非要如此咄咄逼人?”

我抽出袖中早已藏好的匕首,银柄抵在自己脖颈上,冰凉的触感让我瞬间清醒。

前世我用性命逼他留下,换来的是他的记恨。

这一次,我用性命“拦”他,是为了让他彻底厌弃我。

也为了坐实我对他“情深”的假象,好让后续接旨入宫顺理成章。

“我不是咄咄逼人,我是在保你!保李家!”

鲜血顺着匕首刃口渗出,染红了银柄上的缠枝纹。

“陛下赐婚时曾言,你若在大婚当日抗旨,李家便是欺君之罪!”

“卢云,你今日若走,我便死在你马前,让你带着我的血去见白静!”

卢云的眼神骤然冰冷,像淬了霜的长枪。

“李一瑶,你果然还是这般蛮不讲理。”

他勒转马头,银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你可知我为何迟迟都不肯与你完婚?就是看不上你这幅做派!”

“白静在战场上能为我挡箭,在军帐中能为我研墨,你呢?只会用性命要挟我!”

我笑了,眼泪却跟着掉下来,砸在胸前的凤纹刺绣上:“在你心里,我是否从来都比不过白静?”

他毫不犹豫:“自然。你连她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像是察觉语气过重,他又补了句:“别胡闹,先回去等我。”

“驾!”

马蹄声踏碎我的哭声,他策马从我头顶越过。

披风扫过我的发梢,带着边关的风霜与……白静常用的冷梅香。

百姓的议论声混在一起。

同情的、看戏的,像无数根针,扎得我浑身发麻。

却奇异地清醒——这一世,我终于不必再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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