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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太傅楚正德有二女,长女楚青儿温婉贤淑,特赐婚于朕,

三日后大婚,钦此。”尖细的嗓音划破楚府的宁静,我正趴在狗洞边,

津津有味地看着府里那条叫“大黄”的田园犬如何精准地把隔壁王府的丫鬟偷藏的烧鸡叼走。

刚穿来三天,别的没学会,倒是把这楚府上下的狗洞摸了个遍。

上一秒我还是苗疆百年难遇的蛊术天才,下一秒就被不长眼的祖师爷一脚踹进丹炉,再睁眼,

就成了这大靖王朝太傅府里爹不疼娘不爱的庶女,楚云栖。对,不是圣旨里的楚青儿,

是楚云栖。一个连名字都只配拥有“栖”字的倒霉蛋。圣旨宣读完毕,

前厅立刻爆发出我那好爹楚正德激动到变调的感恩声,以及继母李氏喜极而泣的呜咽。

我撇撇嘴,拍拍身上的土,从狗洞边站起来。好戏,要开场了。果不其然,不到半个时辰,

我就被“请”到了楚府最华丽的正厅。我那美若天仙的嫡姐楚青儿正梨花带雨地跪在地上,

柔弱的肩膀一耸一耸,仿佛随时会晕过去。“爹,娘,女儿不愿……那暴君凶残成性,

传闻他已有三任皇后,都活不过新婚之夜。女儿嫁过去,只有死路一条啊!

”继母李氏抱着她,哭得肝肠寸断:“我的儿啊,是娘没用,是娘护不住你!

”楚正德背着手,一脸痛心疾首,长吁短叹。好一幅父慈母爱、姐妹情深的感人画卷。

要不是我亲眼看见,就在半个时辰前,楚青儿还在跟她的情郎,

三皇子殿下在后花园的假山后互诉衷肠,信誓旦旦地说她绝不会嫁给暴君,

一定会成为三皇子的正妃,我差点就信了。我走进厅里,故意弄出点声响。

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像是秃鹫看见了腐肉。楚正德清了清嗓子,

摆出一家之主的威严:“云栖,你来了。”我点点头,乖巧地问:“爹,

叫女儿来有什么事吗?”楚正德的脸色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被狠厉取代。“云栖,

如今楚家有难,你身为楚家女儿,理应为家族分忧。”他顿了顿,

终于说出了那句我等了半天的话,“你姐姐身体孱弱,实在不宜远嫁。所以,为父决定,

由你,代替青儿嫁入宫中。”“噗。”我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楚正德的脸瞬间黑如锅底:“你笑什么!这是家族大事,容不得你放肆!”我收起笑容,

歪着头,一脸“天真”地看着他:“爹,圣旨上写的是长女楚青儿,又不是我楚云栖。

您这是要……抗旨不遵,犯欺君之罪吗?”“你!”楚正德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

一旁的楚青儿柔柔弱弱地开了口:“妹妹,我知道此事委屈你了。但你我同是楚家血脉,

姐姐自知命薄,若嫁过去也是一死。你……你就当可怜可怜姐姐,好不好?”她说着,

还想过来拉我的手,被我轻巧地躲开。“可怜你?然后让我去死?

”我环顾这富丽堂皇的正厅,嗤笑一声,“你们住着豪宅,吃着山珍海味,现在大难临头,

就想起我这个住在柴房,连下人都能踩一脚的庶女了?”“放肆!”继母李氏尖叫起来,

“楚云栖,你别给脸不要脸!让你替嫁是你的福气!否则凭你这卑贱的身份,

一辈子也别想穿上嫁衣!”哦,福气。替一个有弑妻癖的暴君当第四任短命皇后,

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我懒得再跟他们废话,直接摊牌:“让我替嫁可以。

”三人顿时眼睛一亮。我慢悠悠地伸出三根手指:“第一,给我娘的牌位,我要带走。第二,

白银十万两,作为我的嫁妆。第三,断绝关系书,从此我与楚家再无瓜葛,是生是死,

你们都别来沾边。”“你做梦!”李氏又尖叫起来。楚正德的脸色也极为难看,十万两白银,

几乎要掏空他半个家底。我无所谓地耸耸肩:“那就让姐姐嫁呗,反正圣旨写的是她。

就是不知道,欺君之罪,会不会连累三皇子呢?”我故意把“三皇子”三个字咬得很重。

楚青儿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楚正德更是瞳孔一缩,惊疑不定地看着我。他没想到,

他这个被养在后院自生自灭的女儿,竟然知道这么多。僵持了许久,楚正德咬着牙,

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好。”交易达成。我拿着十万两银票和断绝关系书,抱着娘的牌位,

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令人作呕的家。坐上前往皇宫的花轿时,外面锣鼓喧天,喜庆非凡。

轿子里的我,却在把玩着一只通体漆黑的小蝎子。这是我用贴身玉佩里藏着的本命蛊种,

花了两天时间,在楚府阴暗的角落里催生出来的“情丝蛊”。听说暴君萧珏,杀人如麻,

冷血无情?听说他力大无穷,武功盖世?没关系。再强的男人,也顶不住最烈的情蛊。

新婚之夜,我不但要活下来,我还要让他……成为我最忠实的“奴仆”。暴君,

你的第四任皇后,来给你送“惊喜”了。第二章 新婚,下蛊花轿摇摇晃晃,

最终停在了宏伟的宫门前。接下来的繁琐礼节,我全程放空,任由宫女嬷嬷们摆布。

直到被送入洞房,周围彻底安静下来,我才掀开盖头,

打量着这间即将成为我“坟墓”的婚房。房间大得离谱,装饰极尽奢华,龙凤红烛烧得正旺,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龙涎香。桌上摆满了精致的酒菜,但我没敢动。

谁知道里面有没有毒。我从袖中摸出那只黑蝎子,放在手心里。它乖巧地趴着,

尾针闪烁着幽蓝的光。“小乖乖,今晚就看你的了。”正当我准备找个地方把它藏起来时,

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逆光走了进来,他身穿明黄色龙袍,

即使隔着一段距离,那股仿佛从尸山血海里浸泡出来的煞气也扑面而来,压得人喘不过来气。

他就是暴君,萧珏。他一步步走近,我能看清他的脸了。剑眉入鬓,凤眸狭长,鼻梁高挺,

薄唇紧抿。不得不说,这张脸长得是***的好看,就是太冷了,冷得像块冰。

尤其是那双眼睛,漆黑如墨,深不见底,看人时像是在看一个死物。

“你就是楚正d德的女儿?”他的声音比他人还冷,像是淬了冰的刀子。我从善如流地起身,

学着记忆里楚青儿的样子,怯生生地行礼:“臣妾……楚氏,参见陛下。”萧珏走到桌边,

随手拿起酒壶,倒了两杯酒。他端起一杯,另一杯推到我面前,眼神里没有一丝新婚的喜悦,

只有审视和不耐。“喝了它。”我看着那杯澄澈的酒液,心里冷笑。合卺酒?

怕不是断头酒吧。前三任皇后,怕是都死在这杯酒上了。我抬起头,

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惊恐和无辜:“陛下……臣妾,臣妾不会饮酒。”“朕让你喝。

”萧珏的语气不容置喙。“可是……”我咬着下唇,泫然欲泣,“臣妾听闻……陛下,

陛下不喜欢新皇后……臣妾怕……”“怕死?”萧珏嗤笑一声,那笑意却未达眼底,

“既知会死,为何还要嫁进来?”我垂下头,小声说:“为了家族,身不由己。”这个理由,

他应该会信。果然,萧珏眼中的嘲弄更深了:“好一个身不由己。既然如此,

你就该有死的觉悟。”说着,他竟一步上前,捏住我的下巴,就要把那杯酒强行灌进我嘴里。

机会来了!就在他靠近的瞬间,我藏在袖中的手猛地弹出!那只黑色的“情丝蛊”蝎子,

快如闪电,顺着他的手腕,悄无声息地钻进了他的龙袍袖口里!整个过程不到一秒,

快到极致。而我则顺势“啊”地一声惊叫,被他手里的酒杯“不小心”打翻,

酒液洒了我一身,我则狼狈地摔倒在地。“陛下饶命!臣妾不是故意的!”我趴在地上,

身体瑟瑟发抖,心里却在默数。三,二,一。情丝蛊一旦入体,会立刻寻找宿主的心脉潜伏。

这个过程,会引发一阵剧烈的刺痛。果然,正准备发怒的萧珏,脸色猛地一白,

高大的身躯晃了一下,他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额上瞬间渗出冷汗。“陛下?

您怎么了?”我“关心”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担忧”。萧珏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锐利如刀,

仿佛要将我凌迟:“你……刚才对朕做了什么?

”我一脸茫然:“臣妾……臣妾什么也没做啊。陛下,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传太医?

”他当然什么都查不出来。蛊这种东西,可不是这个时代的医术能看懂的。萧珏喘着粗气,

胸口的剧痛来得快去得也快,仿佛只是幻觉。但他不是傻子,

这绝对和眼前的女人脱不了干系。他眼中杀机暴涨,猛地伸手掐住我的脖子,

将我从地上提了起来。窒息感瞬间传来。“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用了什么妖术?

”我的脸因缺氧而涨红,但我一点也不怕。因为我知道,他杀不了我。我下的,

是“同心”情丝蛊。此蛊分雌雄,雄蛊在他体内,雌蛊,早在我催生它的时候,

就与我的心脉融为一体。同心同命,同生共死。我看着他,

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陛下……杀了我……你也会……死……”萧珏的瞳孔猛地一缩。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没有胡说。为了验证我的话,我用尽最后的力气,

催动了体内的雌蛊。雌蛊一动,雄蛊必有感应。“呃啊!”萧珏发出一声闷哼,

掐着我脖子的手猛地松开,他痛苦地捂着胸口,单膝跪倒在地,脸色惨白如纸。

那种从心脏深处传来的,仿佛被无数根针同时穿刺的剧痛,让他这位铁血帝王也难以承受。

我跌落在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脖子上留下了清晰的指印。看着他痛苦的样子,

我心里爽翻了天。暴君?弑妻癖?现在,你的命,和我连在一起了。你想死吗?

想死就先杀了我试试。我爬起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脸上的怯懦和惊恐消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带着一丝嘲弄的微笑。“现在,

陛下相信臣妾的话了吗?”萧珏抬起头,那双能吓死人的凤眸里,

第一次出现了震惊和……一丝难以置信的狼狈。“你……到底是谁?”他咬着牙问。

“我是你的皇后,楚云栖。”我蹲下身,轻轻拍了拍他俊美却痛苦的脸颊,笑得像个小恶魔。

“也是,能要你命的人。”第三章 翻转,主仆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

当我停止催动雌蛊后,萧珏的痛苦也随之消失,只剩下劫后余生般的急促喘息。

他扶着桌子站起来,高大的身影带着一丝不稳,看我的眼神,像是要活活吞了我。“妖女!

”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我施施然地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没问题的温茶,

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润了润刚才被掐得发疼的嗓子。“陛下,骂人可解决不了问题。

”我放下茶杯,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谈谈了?”萧珏死死地盯着我,

胸膛剧烈起伏。他活了二十四年,从刀山火海里杀出一条血路,登基为帝,平内乱,震外敌,

双手沾满鲜血,从未有过任何事脱离他的掌控。直到今晚。他竟然被一个女人,

一个他随手就能捏死的女人,用一种闻所未闻的诡异方式给控制了。这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你想谈什么?”他声音沙哑,带着压抑的暴怒。“谈谈我们以后的相处模式。

”我笑眯眯地说,“你看,你杀不了我,我也没想杀你。我们俩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为了你好我好大家好,我觉得我们应该和平共处。”“和平共处?

”萧珏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给朕下了妖蛊,还想和平共处?”“不然呢?

”我摊摊手,“陛下想天天体验一下心如刀绞的感觉吗?我可以随时奉陪。不过我得提醒您,

那蛊虫是有脾气的,万一哪天它不高兴了,在您心里打个洞,

那我们可就得同年同月同日死了。多浪漫呀。”“你!”萧珏气得一拳砸在桌子上,

坚硬的红木桌面瞬间四分五裂。我吓得“哎哟”一声,往后缩了缩。“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您看,您这么一动怒,我这小心肝就扑通扑通地跳。我一紧张,我体内的蛊虫也跟着紧张。

它一紧张,您体内的那只……可能就要出来散散步了。”我的话音刚落,

萧珏的脸色又是一白。他能感觉到,胸口那股若有若无的刺痛感又出现了。他终于意识到,

我没有撒谎。这个女人,真的能掌控他的生死。萧珏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

眼中翻涌的杀意被他强行压了下去,只剩下冰山般的冷漠和……一丝屈辱。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问。“很简单。”我伸出两根手指,“第一,从今往后,

我是你名正言顺的皇后,你要给我皇后的尊荣和体面,不能让任何人欺负我。第二,

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不来招惹我,

我也保证你体内的蛊虫乖乖睡觉。”萧珏冷冷地看着我:“就这么简单?”“就这么简单。

”我点头。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良久,他冷哼一声:“好,朕答应你。

但你给朕记住了,别耍花样。否则,朕就算跟你同归于尽,也要将你碎尸万段!”“成交。

”我愉快地打了个响指。搞定。第一步,活下来,并且掌握主动权,完美达成。“夜深了,

陛下是准备留宿凤鸾殿,还是……?”我眨眨眼,意有所指。萧珏的脸黑得能滴出墨来。

留宿?跟这个随时能要他命的妖女同床共枕?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在梦里掐死她,

然后把自己也送走。“朕去偏殿。”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完,便拂袖而去,

背影里充满了憋屈和狼狈。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终于忍不住,趴在桌子上笑得浑身发抖。

太好玩了。这哪里是暴君,这分明是我新收的小“仆”人嘛。笑够了,我站起身,

环顾这华丽的殿宇。从今天起,这里就是我的地盘了。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

一个看起来十分严厉的老嬷嬷就带着一群宫女走了进来,说是要伺候我梳洗。

为首的张嬷嬷是太后派来的人,素来眼高于顶,她瞥了我一眼,语气倨傲:“皇后娘娘,

请起身吧,该去给太后娘娘请安了。”那眼神,分明是在看一个活不久的死人。

我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坐在梳妆台前。一个小宫女笨手笨脚地给我梳头,

不小心扯到了我的头发。“嘶。”我疼得皱眉。

张嬷嬷立刻厉声呵斥那个宫女:“没用的东西!连点小事都做不好!拖出去,掌嘴二十!

”小宫女吓得“扑通”一声跪下,连连磕头求饶。我看着镜子里张嬷嬷那张耀武扬威的脸,

淡淡地开口:“慢着。”张嬷嬷一愣,转头看我,皮笑肉不笑地说:“皇后娘娘,

这是宫里的规矩,奴才做错了事,就该受罚。”“是吗?”我拿起梳妆台上的一支金步摇,

在手里把玩着,“可本宫觉得,她不是故意的。倒是张嬷嬷你,

一大早就在本宫的凤鸾殿里大呼小叫,扰了本宫的清静。这,又是什么规矩?

”张嬷嬷的脸色一僵:“老奴……老奴是为了教导她们更好地伺候娘娘。”“哦?

”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个子比她矮了半头,气势却半点不输。我凑到她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本宫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一条老狗来教了?还是说,

你觉得本宫跟前三任一样,活不过今晚,所以急着来给本宫一个下马威?

”张嬷嬷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血色褪尽。她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新皇后,

竟然如此大胆,敢说出这种话。“你……你胡说!老奴不敢!”她慌忙跪下。“不敢?

”我冷笑一声,声音陡然拔高,让殿内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我看你敢得很!来人!

”殿外立刻走进两名侍卫。“把这个对本宫不敬的刁奴拖出去,同样掌嘴二十。

让所有人都看看,这就是冲撞本宫的下场!”“皇后娘娘饶命啊!老奴是太后的人啊!

”张嬷嬷终于怕了,大声求饶。我理都懒得理她。很快,

殿外就传来了清脆的巴掌声和张嬷嬷的惨叫。殿内的其他宫女全都吓得跪在地上,

大气都不敢出。我满意地坐回梳妆台,对着刚才那个差点被罚的小宫女招招手:“你,过来,

继续给本宫梳头。”那小宫女战战兢兢地走过来,手抖得更厉害了。

我温和地对她说:“别怕,好好梳,本宫不吃人。”有了张嬷嬷这个前车之鉴,

接下来的梳洗过程顺利无比。当我打扮一新,准备去给太后请安时,

萧珏黑着一张脸出现在了门口。“你把太后的人打了?”他问。“是啊。”我坦然承认,

“她对我不敬,我小惩大诫而已。怎么,陛下要为她出头?”萧珏瞪着我,似乎想发火,

但一想到体内的蛊,又硬生生憋了回去。“朕陪你一起去。”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我有些意外,随即了然。他这是怕我这个“妖女”在太后面前乱来,亲自去看管我呢。

我笑了笑:“好啊,有陛下陪着,臣妾心里就踏实多了。

”看着他那副想杀了我又不得不保护我的憋屈模样,我心情大好。新的一天,

从欣赏暴君吃瘪开始,真是美妙。第四章 回门,打脸我和萧珏并肩走进太后的慈宁宫时,

宫里已经坐了不少人。为首的是一个身穿暗红色凤袍,保养得宜,

看起来不过四十出头的妇人,想必就是太后了。她下手边坐着几位衣着华丽的妃嫔,

正低声说着什么。看到我们进来,殿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我的身上,

惊讶,探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她们大概都在想,这个皇后怎么还活着?

“儿臣臣妾给母后请安。”我和萧珏一同行礼。太后淡淡地“嗯”了一声,

目光在我身上转了一圈,才落在萧珏身上,语气带着一丝责备:“皇帝,你身子不好,

怎么不多歇息一会儿?”“无妨。”萧珏惜字如金。太后没再理他,转而看向我,那眼神,

和昨天张嬷嬷看我的眼神如出一辙。“你就是楚家送来的女儿?”她问。“是,臣妾楚云栖。

”“听说,你今早打了哀家派去伺候你的张嬷嬷?”太后呷了口茶,慢悠悠地问,

语气却透着兴师问罪的意味。来了,果然是来告状的。我还没开口,萧珏却先说话了。

“母后,是那奴才冲撞了皇后,皇后小惩大诫,是该当的。”此言一出,满殿皆惊。

不仅太后愣住了,连我也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我以为他会坐山观虎斗,

没想到他竟然会开口帮我。虽然他那张脸还是臭得像茅坑里的石头。

太后的脸色沉了下来:“皇帝这是在怪哀家的人不懂规矩了?”“儿臣不敢。

”萧珏面无表情,“只是凤鸾殿的人,自然该由皇后管教。母后的人,手未免伸得太长了。

”这话已经说得很不客气了。太后的养气功夫再好,也有些挂不住脸了。“好,好一个皇后。

”太后冷笑两声,把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哀家倒是想看看,你能管教成什么样!

”“母后拭目以待便是。”我微笑着接话,半点不怵。气氛一时僵持下来。

旁边一个穿着粉色宫装,看起来很年轻的妃嫔娇笑着打圆场:“哎呀,太后娘娘,陛下,

今天是皇后娘娘第一天请安,说这些做什么。臣妾看皇后娘娘气色红润,

可见陛下昨夜很是疼爱呢,真是羡煞旁人。”这话看似在缓和气氛,实则是在拱火,

暗示我和萧珏关系匪浅,让太后更加忌惮我。我瞥了她一眼,认出她是兵部尚书的女儿,

淑妃。是个小机灵鬼,可惜,用错地方了。我捂嘴,故作娇羞地往萧珏身边靠了靠,

柔声说:“淑妃妹妹说笑了。陛下待臣妾,自然是极好的。”我能感觉到,

身边的男人身体僵了一下,射向我的眼刀子差点把我戳穿。我就是要恶心你,

你能拿我怎么样?果然,看到我这副“恃宠而骄”的模样,太后和一众妃嫔的脸色更难看了。

请安不欢而散。出了慈宁宫,萧珏立刻甩开我半步,冷声道:“离朕远点。”“陛下,

过河拆桥可不是好习惯。”我笑嘻嘻地跟上去,“刚才要不是我配合你,

你以为你能那么容易堵住太后的嘴?”萧珏脚步一顿,回头冷冷地看着我:“你最好安分点,

别给朕惹麻烦。”“只要麻烦不来惹我,我一定很安分。”我说。正说着,

一个太监匆匆跑来:“启禀陛下,皇后娘娘,楚太傅和夫人在宫门外求见,说是按规矩,

今日是皇后娘娘回门的日子。”回门?我眼睛一亮。好啊,

我正愁没机会回去看看我那“亲爱”的家人呢。楚正德和李氏,估计以为我早就死透了,

今天来,不过是想在暴君面前演一出思念亡女的苦情戏,顺便讨点赏赐。我倒要看看,

当他们看到活生生的我,会是什么表情。“陛下,臣妾想家了。

”我立刻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拉着萧珏的袖子轻轻摇晃。萧珏厌恶地想抽回手,

但想到我体内的蛊,最终还是忍住了。“准了。”他硬邦邦地吐出两个字。

为了表示“恩宠”,萧珏不仅派了全套的皇家仪仗送我回府,还赏赐了无数金银珠宝,

让几十个太监抬着,浩浩荡荡地跟在我车驾后面。

当楚府那扇熟悉的朱红色大门出现在眼前时,我掀开车帘,看到了门口站着的楚正德、李氏,

还有我那好姐姐楚青儿。他们三人脸上都带着恰到好处的悲戚,尤其是楚青儿,眼眶红红的,

仿佛已经哭了好几天。看到我身后的仪仗队,楚正德脸上立刻堆起谄媚的笑容,

快步迎了上来。“老臣参见……呃……”当他看清从车驾上走下来的人是我时,

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后面的话也卡在了喉咙里。李氏和楚青儿也愣住了,

像白天见了鬼一样,张着嘴,一脸的不可置信。“你……你怎么还活着?”李氏脱口而出。

我笑了:“怎么,母亲很希望我死吗?”“不……不是……”李氏慌忙摆手,脸色煞白。

楚正德最先反应过来,他狠狠瞪了李氏一眼,然后立刻换上惊喜的表情:“云栖!

你……你没事!太好了!为父……为父还以为……”“以为什么?”我走到他面前,

微笑着问,“以为我像前三任皇后一样,新婚夜就暴毙了?

”楚正德的冷汗“唰”地就下来了。“不不不,为父是担心你!你看你,都瘦了。

”他尴尬地搓着手。我身后的太监总管高声唱喏:“皇后娘娘回门,陛下赏赐黄金千两,

珠宝玉器十箱,绫罗绸缎百匹!”金灿灿的赏赐被抬了上来,晃花了所有人的眼。楚家人,

包括周围看热闹的邻居,全都惊呆了。这……这哪里是失宠,分明是盛宠啊!

楚青儿死死地咬着嘴唇,看着我身上华贵的宫装和满头的珠翠,嫉妒得眼睛都红了。凭什么?

凭什么这个***不但没死,还过得这么好?我走到她面前,拿起帕子,

轻轻替她擦了擦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水,柔声说:“姐姐,别哭了。你看,

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吗?倒是你,怎么看起来这么憔悴?是不是因为没能嫁给陛下,

心里很难过啊?”楚青儿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精彩纷呈。我就是要当着所有人的面,

揭开她虚伪的面具。你不是想当皇后吗?现在,这个位置是我的了。而你,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就是你算计我的代价。第五章 宫斗?小儿科楚家的气氛,

从我踏入家门的那一刻起,就变得诡异无比。楚正德和李氏极尽谄媚,

恨不得把我当祖宗供起来。楚青儿则躲在角落,用淬了毒的眼神一遍遍地凌迟我。

我懒得理他们,径直去了祠堂,将我娘的牌位郑重地请了出来,用明黄色的绸缎包好,

准备带回宫里。做完这一切,我便没了留下来的兴致。“时辰不早了,本宫也该回宫了。

”我淡淡地说道。“娘娘不多坐一会儿吗?”楚正德连忙挽留。“不了。”我回头,

看着他们三个,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以后,有的是‘见面’的机会。”说完,

我便在众人敬畏的目光中,登上了回宫的车驾。回到凤鸾殿,我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给我娘的牌位单独设了一个佛堂,日日供奉。做完这些,我才觉得,这个冰冷的皇宫,

有了一丝人情味。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萧珏没来找我,我也乐得清闲。

我每天的生活就是逗逗鸟,养养花,顺便把我从苗疆带来的各种毒草蛊虫,

在御花园的角落里偷偷种上一片。这可是我安身立命的本钱。这天下午,

我正在给一株刚发芽的“蚀心草”浇水,淑妃带着两个宫女,端着一碗燕窝,

笑意盈盈地走了过来。“姐姐好雅兴,还在亲自打理花草呢?

”她自来熟地坐到我旁边的石凳上。我擦了擦手,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无事献殷勤,

非奸即盗。“这是妹妹宫里刚炖好的血燕,特意给姐姐送来尝尝,给姐姐补补身子。

”她把燕窝推到我面前。我低头闻了闻。气味香甜,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但我知道,

越是看起来没问题的东西,问题才越大。我从袖子里摸出一根银针——这是我闲着没事磨的,

专门用来试毒。淑妃的脸色微不可查地变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姐姐这是做什么?

妹妹难道还会在里面下毒不成?”我没理她,把银针***燕窝里。片刻后,银针拿出来,

依旧光亮如新。淑妃松了口气的表情没能逃过我的眼睛。“看来是妹妹多心了。”我笑了笑,

端起燕窝,作势要喝。就在碗沿碰到嘴唇的瞬间,我停住了,然后看着她,

慢悠悠地问:“妹妹,你知道这燕窝里,放了什么吗?

”淑妃的笑容僵在脸上:“姐姐说笑了,自然是上好的血燕。”“不。”我摇摇头,

把燕窝放在桌上,用手指蘸了一点,在石桌上画了一个奇怪的符号,“这里面,

放了一种叫‘七日绝’的草药。无色无味,银针试不出来,也不会立刻毒发。

它会慢慢侵蚀人的五脏六腑,七天之后,中毒者便会暴毙而亡,死状凄惨,神仙难救。

”淑妃的脸,“唰”地一下全白了。“你……你胡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慌乱地站起来。“不知道?”我站起身,一步步逼近她,声音冰冷,“你以为,

你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你收买了我凤鸾殿的小太监,让他把药下在燕窝里。事成之后,

你就把他灭口,死无对证。我说的,对吗?”淑-妃吓得连连后退,最后跌坐在地,

满脸惊恐地看着我。“你怎么会知道……”“我怎么会知道?”我嗤笑一声,

“你这点上不得台面的小伎俩,在我面前,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在我这个玩毒弄蛊的祖宗面前玩下毒?班门弄斧!“来人!”我高声喊道。

两名侍卫立刻出现。“把淑妃给本宫拿下!”“你敢!”淑妃尖叫起来,

“我是陛下亲封的妃子,你没有证据,凭什么抓我!”“证据?”我走到桌边,

把那碗燕窝递给她,“你把它喝了,我就相信你是清白的。”淑妃看着那碗燕窝,

如同看着催命的毒药,身体抖得像筛糠。这下,不用我再多说,所有人都明白了。“带下去,

关进慎刑司,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见。”我挥挥手,懒得再看她一眼。处理完淑妃,

我看着石桌上那碗燕窝,若有所思。淑妃虽然蠢,但她没这么大的胆子,

敢直接对我这个新后下死手。她背后,一定还有人。太后?还是宫里其他想争宠的妃子?

有意思,越来越有意思了。傍晚时分,萧珏来了。他一进门,

就开门见山地问:“你把淑妃关起来了?”“是啊。”我正在修剪一盆兰花,

头也不抬地回答。“理由。”“她想毒死我。”萧珏的动作一顿,

黑眸沉沉地看着我:“证据呢?”“她不敢喝自己送来的燕窝,算不算证据?”我放下剪刀,

看着他,“怎么,陛下是来为你的爱妃伸冤的?”“她不是朕的爱妃。”萧珏冷冷地说,

“朕只是提醒你,别把后宫搅得天翻地D覆。”“是她们先来惹我的。”我耸耸肩,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这是我的原则。”萧珏沉默了。他发现,

他越来越看不透这个女人了。她好像什么都知道,任何阴谋诡计在她面前都无所遁形。

她不像一个养在深闺的太傅之女,反倒像一个……在刀口上舔血过活的江湖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他又问了一遍这个问题。我笑了笑,走到他面前,踮起脚尖,

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是能要你命的人。”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

萧珏的身体瞬间绷紧,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耳根竟泛起一丝可疑的红色。

我看着他这副纯情的反应,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个暴君,好像……还挺可爱的?

第六章 他的病,我能治自从淑妃被关进慎刑司后,后宫安分了不少。

没人再敢明目张胆地来凤鸾殿找茬,顶多是在背后嚼嚼舌根,说我嚣张跋扈,恃宠而骄。

我不在乎。嘴长在她们身上,只要她们别来烦我,爱怎么说怎么说。

我依旧过着我的咸鱼生活,每天养花种草,研究我的宝贝蛊虫们。这天夜里,

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不好了,陛下出事了!

”门外传来一个焦急的男声。我皱着眉起身开门,

看到萧珏的贴身太监福海一脸惨白地跪在门口。“怎么回事?”“陛下……陛下他旧疾复发,

吐血昏迷了!太医们都束手无策,求娘娘快去看看吧!”我心里一动。旧疾?

能让太医院那群老头子都束手无策的病,肯定不简单。

我跟着福海匆匆赶到萧珏的寝宫——乾清宫。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和药味。

殿内跪了一地的太医和宫人,太后也坐在床边,脸色凝重,眼眶泛红。我走到床边,

只见萧珏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嘴唇发紫,脸色灰败,毫无生气。“怎么会这样?

”我问跪在一旁的院使。院使战战兢兢地回道:“回……回皇后娘娘,

陛下这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寒毒,每逢月圆之夜前后便会发作。以往都能用金针和汤药压制,

可这次……这次不知为何来势汹汹,我等……我等无能啊!”寒毒?月圆之夜?

我伸手搭上萧珏的手腕,一股阴寒之气立刻顺着我的指尖传来,冻得我打了个哆嗦。

好霸道的寒毒。这不像是天生的,倒像是……被人下了某种阴毒的慢性毒药。我闭上眼,

仔细探查他体内的气息。果然,在他心脉附近,除了我的情丝蛊,

我还感觉到另一股微弱却极其阴狠的力量,正不断地侵蚀着他的生机。而我的情丝蛊,

似乎是感受到了宿主的生命受到威胁,竟然自发地散发出一股暖意,在拼命地抵抗那股寒毒。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昨晚没有发作,是因为我的蛊虫帮他压制了。可今晚,

寒毒爆发得太猛烈,单靠蛊虫的力量已经压制不住了。“怎么样?

皇帝他……”太后紧张地看着我。我收回手,心里有了计较。这寒毒,我能解。

但我不能白白地解。我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萧珏,

你欠我的人情,又多了一个。“太医们都退下吧。”我淡淡地开口。院使一愣:“皇后娘娘,

这……”“退下。”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太后也皱起了眉:“你要做什么?别乱来!”“母后若想陛下死,

大可以让他们继续留在这里开一些没用的方子。”我直视着她,“若想陛下活,就请相信我。

”我的眼神太过镇定,镇定得让太á后一时失语。她看着床上气若游丝的儿子,又看看我,

最终咬了咬牙:“好,哀家信你一次!你们都给哀家退下!”很快,殿内只剩下我,

昏迷的萧珏,还有守在门口的太后。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

这不是解药,而是我用几种特殊的蛊虫分泌物炼制的“引爆丹”。

它可以瞬间激发萧珏体内寒毒的所有力量,让它们全部爆发出来。正所谓,不破不立。

我捏开萧珏的嘴,把药丸塞了进去。然后,我拿出随身携带的一包银针,深吸一口气,

开始施针。我的手法,是苗疆蛊术中配合解蛊的“燃血针法”。每一针下去,

都刺在他的关键穴位上,目的不是治病,而是激发他自身的气血,去对抗爆发的寒毒。

以毒攻毒,以命搏命。这是一个极其凶险的过程,稍有不慎,萧珏就会立刻爆体而亡。

而他死了,我也活不了。所以,我必须成功。随着银针一根根刺入,

萧珏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皮肤下面,仿佛有无数条黑色的虫子在游走,看起来恐怖至极。

他的体温在急剧下降,嘴里开始溢出黑色的血块。守在门口的太后看到这一幕,

吓得尖叫起来:“皇帝!皇帝!你这个妖女,你对皇帝做了什么!”她想冲进来,

却被我提前布在门口的透明丝线绊倒在地。“别过来,否则他立刻就死!

”我头也不回地冷喝道。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额头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燃血针法极其消耗心神。就在我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萧珏的身体猛地一弓,

喷出了一大口黑血!那口血喷在地上,竟然滋滋作响,冒起了白烟,散发着一股恶臭。成了!

最霸道的毒素,被逼出来了!我迅速拔下所有银针,然后催动自己体内的雌蛊。

一股精纯的生命力,顺着同心蛊的联系,缓缓渡入萧J珏的体内,

修复他被寒毒和燃血针法损伤的经脉。他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灰败转为红润。

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我松了口气,整个人虚脱般地跌坐在地。这时,

萧珏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神还有些迷茫,但当他看到我时,那份迷茫迅速变成了震惊。

他能感觉到,折磨了他二十多年,让他生不如死的寒毒,竟然……消失了。身体里,

前所未有的轻松。“你……”他沙哑地开口。我对他虚弱地笑了笑,然后眼前一黑,

彻底晕了过去。在失去意识前,我最后一个念头是:这波,不亏。第七章 朝堂,

扬威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凤鸾殿柔软的大床上。身边守着的小宫女见我醒了,

惊喜地叫起来:“娘娘,您醒了!”我动了动,感觉身体有些虚弱,但并无大碍。

“我睡了多久?”“回娘娘,您睡了一天一夜了。”一天一夜?看来这次消耗确实不小。

“陛下呢?”我问。“陛下一直在偏殿守着您呢,刚被太后娘娘叫走。

”小宫女的语气里充满了崇拜,“娘娘,您太厉害了,竟然真的治好了陛下的病!

现在整个宫里都传遍了,说您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呢!”仙女?我笑了笑,我可不是什么仙女,

我是玩蛊的女魔头。正说着,殿门被推开,萧珏大步走了进来。他换了一身黑色的常服,

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精神状态却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好。那双深邃的凤眸里,

不再是化不开的阴鸷,而是多了一丝清明和……复杂。他屏退了左右,殿内只剩下我们两人。

“你醒了。”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托陛下的福,还死不了。

”我撑着身子坐起来。两人相对无言,气氛有些尴尬。良久,他才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

递给我。“这是什么?”我问。“天山雪莲,补气血的。”他语气生硬地说,“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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