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休后,我嫁给了草原最野的王

被休后,我嫁给了草原最野的王

作者: 神武帝高欢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言情《被休我嫁给了草原最野的王讲述主角神武帝神武帝的爱恨纠作者“神武帝高欢”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被休我嫁给了草原最野的王》主要是描写神武帝高欢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神武帝高欢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被休我嫁给了草原最野的王

2025-11-12 21:53:48

导语:成婚五年无所出,夫君一纸休书将我弃于冰天雪地之中。他骂我是“不结果的废枝”,

却不知我生命的寒冬才刚刚开始。就在奄奄一息时,北狄可汗的铁骑踏雪而来。

我成了他的战利品,却也被他奉作草原上最珍贵的火焰。五年后,王帐之中。

前夫颤抖地指着我怀中的北狄王子怒骂:“无耻荡妇!竟与蛮夷为伍!

”可汗的弯刀已贴上他的喉咙……1 旧恨重逢五年了。

我以为早已将沈修文的脸遗忘在记忆深处,连同他写下休书时,

薄唇轻启吐出“不结果的废枝”那刻的冷漠。可当他作为大周使臣出现在赫连野的王帐中时,

我才惊觉——那张脸,我记得清清楚楚,一如昨日。他依旧是那副温文尔雅的状元郎模样,

官服衬得身姿挺拔。唯独那双看向我的眼睛,淬满了鄙夷与怨毒。他颤抖地指着我,

又指向我怀中熟睡的阿云嘎,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无耻荡妇!”“苏晚雪,

你竟敢与蛮夷为伍,还生下这等孽种!”“噌——”寒光闪过,

赫连野的弯刀已贴上沈修文的喉咙。帐内空气瞬间凝结,冷得像五年前那场能冻死人的风雪。

“你,在对我的王后说什么?”赫连野的声音低沉,却比刀锋更冷。沈修文脸色惨白,

喉结滚动,却吐不出半个字。我抱紧阿云嘎,心中没有预想的快意,只有旧伤被揭开的钝痛。

五年前大雪封山,沈修文以我无所出为由,一纸休书将我赶出沈府。

他骂我是“占着位置不结果的废枝”,合该被砍断扔进雪地化为烂泥。

我跪在雪地里求他看在五年夫妻情分上,给我一条活路。他却冷漠转身,

任由家丁将我拖拽出去,任我身着单衣在冰天雪地里自生自灭。我以为必死无疑,

本该葬身雪原成为野狼的口中食。可我没死——是赫连野,当时的北狄王子,

率铁骑踏雪而来发现了我。他用最温暖的狐裘将我包裹,带我回草原,

请最好的巫医为我调理身子。他没有轻贱我,反而视我若珍宝,将我捧为北狄王后。

如今五年过去,大周战败派使臣议和,为首的竟是沈修文。

我终究要直面这场迟来五年的审判。赫连野的刀仍架在沈修文颈上,他侧头看我,

鹰隼般的眸子里带着询问。只要我点头,沈修文的血便会溅满这金色王帐。我轻轻摇头。

心底有个声音在说:苏晚雪,你已不是五年前那个跪在雪地里任人丢弃的女子了。今日,

我要亲手了结这段过去。2 毒舌春禾赫连野收刀回鞘,帐内寒意未散。沈修文腿软欲倒,

被副使扶住才勉强站稳。他狼狈退去,临走前那怨毒的眼神像毒蛇般死死钉在我身上。

傍晚给阿云嘎喂羊奶时,帐帘被掀开一角,一个丫鬟打扮的女人鬼鬼祟祟探头。

是我帐外的北狄侍女拦住了她。我认得她,

是春禾——从前在沈府侍奉我那“慈爱”婆母的贴身丫鬟。如今跟了沈修文的新妇,

竟也跟着使团来了草原。我示意放行。春禾进帐见我一身华贵狐裘,满头珠玉,

眼中先闪嫉妒,随即勾起讥讽:“夫人还当您被休后过得凄惨,没想到您倒是好手段。

”她那尖酸刻薄的声音一如往昔。“生不出孩子,也能凭这张脸攀上蛮夷可汗,

还当上了王后。”“真真是我们大周女子的‘楷模’啊!”字字如毒针,

精准扎向我从未愈合的伤疤。北狄侍女虽听不懂汉话,但见她无礼已怒上眉梢,

扬手就要掌掴。我抬手制止。跟一个丫鬟动气,失了身份。我放下奶碗,

冷眼睨她:“北狄王后,也是你一个小小婢女能擅自求见的?”目光扫过她惊慌的脸,

缓缓道:“这王帐方圆百步皆是禁地。”“再敢私闯,便以大周细作论处。

”春禾脸色煞白——在草原,细作的下场是被剥皮喂狼。她扑通跪地连连磕头:“王后饶命,

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知错了!”我挥手令其退下。她不过是沈修文派来试探羞辱的棋子。

权势在手,我早已不屑与蝼蚁纠缠。真正的反击,

是要让沈修文从他最引以为傲的地方彻底崩溃。3 沈修文的挑衅次日,

沈修文借商议盟约之名单独求见。我命人屏退左右,只留赫连野坐在不远处擦拭弯刀。

没了旁人,沈修文立刻撕下谦卑使臣的伪装,眼中怒火压抑不住。“苏晚雪,

你昨日为何当众令我难堪?”他质问,仿佛他被刀架脖子是我的过错。我端起身侧马奶酒,

吹开浮沫平静反问:“五年不见,沈大人别来无恙?”我的从容彻底激怒了他。他逼近一步,

脸上浮现残忍快意:“我自然无恙。”“倒是你,在这草原过得可还习惯?

”“这里的男人茹毛饮血粗鄙不堪,想必你受了不少委屈吧?”他以为这样能刺痛我,

却不知赫连野待我,比他这满腹圣贤书的状元郎好上千倍万倍。见我无动于衷,

他终于亮出最锋利的刀。“哦,忘了告诉你。”“我的新妇已有三月身孕,

太医说脉象稳固是个男胎。”“开春之后便能为我沈家开枝散叶了。

”他死死盯住我一字一顿:“苏晚雪,这足以证明当年不能生的,是你!

”他以为这句话能彻底击垮我,让我痛哭流涕后悔莫及。他想看到的,

还是那个被他一句话定生死的懦弱弃妇。可惜他失望了。我轻抿一口温热马奶酒,

香醇滋味在舌尖化开。我甚至对他笑了笑,语气淡然如说闲事:“那便恭喜沈大人了。

”我的平静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让他所有恶意无处着力。这反将他推向失控边缘。

4 赫连野的怒火沈修文脸上得意僵住,转而化作恼羞成怒的扭曲。他忽作悲悯状,

又近一步,声音温和似情深意重:“晚雪,我知道你当年受了委屈。”“可你看,

如今我也算对你有了交代。”“你一个弱女子,在这蛮荒之地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跟我回去吧。”他朝我伸手,眼神带着施舍般的高傲。“我许你为妾,日后你安分守己,

我也不会亏待你。”“总好过在这里伺候这茹毛饮血的蛮子。

”我简直要被他这番无耻言论气笑。他许我为妾?他的目光不经意瞥向摇篮里的阿云嘎,

眼中瞬间注满毫不掩饰的嫌恶。“至于这个孽种,”他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刀,

“就扔在草原自生自灭吧。”“也省得带回去污了我沈氏门楣。”这句话像一把火,

瞬间点燃我压抑五年的滔天怒火。我猛地起身正欲开口。“唰!”帐帘被劲风掀开,

赫连野高大的身影裹挟风雪闯入。他甚至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到沈修文面前。

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扼住他喉咙,将他整个人提起又重重按倒在地。

沈修文官帽滚落发髻散乱,像离水之鱼徒劳挣扎。赫连野居高临下俯视,眼中杀意凛冽。

“你,再说一遍?”他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寒潭,冻得人骨缝生疼。说完,他的目光转向我,

嗜血杀意褪去化为无声询问。晚雪,你想让他怎么死?

5 真相揭晓赫连野的杀气几乎要将整个王帐冻结。沈修文在他手下像被扼住喉咙的鸡,

脸上血色尽褪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我看着他惊恐绝望的脸,

心中压抑五年的恨意终于找到宣泄出口。“别杀他。”我缓缓开口,声音冷得像冰。

赫连野看向我,鹰隼般的眸子里带着一丝不解。但他还是依言松手。“咳……咳咳!

”沈修文瘫软在地捂着脖子剧烈咳嗽,贪婪呼吸空气。我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俯视,

如同在看一堆无用垃圾。“沈修文,让你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你。”他抬起头,

眼中满是劫后余生的恐惧和屈辱。我忽然笑了,笑得悲凉笑得讥诮。

“你真以为是我生不出孩子?”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沈修文头上。

他猛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意思?

”我脸上笑容越发灿烂,眼底寒意却越发刺骨。“沈修文,

你可知你那‘慈爱贤惠’的好母亲,每日亲手端给我的‘滋补汤药’里放的是什么?

”我盯着他扭曲的脸一字一顿揭开血淋淋的真相。“那里面放的是让我断子绝孙的寒药!

”“她从一开始就从未想过让我这商贾之女生下沈家子嗣!”“不……不可能!

”沈修文面容瞬间扭曲像听到天方夜谭。

“我娘她……她日日盼着抱孙子怎么会……”“是啊她盼着抱孙子,

但她盼的是名门贵女所出的孙子,而不是我这商人之女!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无尽怨怼凄凉。“五年!整整五年!

”“我像个傻子一样把那碗毒药当成甘霖饮下!”“而你呢?沈修文!

你这状元郎这饱读诗书的君子,你只会告诉我孝顺忍让!”沈修文如遭雷击整个人僵住。

他看着我嘴唇哆嗦想说什么却吐不出一个字。

他那张儒雅的脸此刻写满震惊悔恨还有一丝被欺骗的疯狂。

原来他引以为傲的一切不过是个天大笑话。

6 寒药往事沈修文惊骇欲绝的脸将我拽回五年前暗无天日的时光。嫁入沈家时我满心欢喜,

沈修文是名满京城的新科状元前途无量。而我只是商贾之女,人人都说我高攀了。

我也这么觉得,所以处处小心翼翼想做无可挑剔的贤妻。婆母沈夫人表面慈爱有加,

拉着我的手一口一个“我的好孩子”。从我进门第二个月起,

她便日日亲手为我熬制“助孕汤药”,亲手端到我面前看着我喝下。她总是说:“晚雪啊,

这是娘特意找名医配的方子,你身子底子薄得好好补补,才能早日为沈家开枝散叶。

”我感激涕零,觉得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媳妇。沈修文看到也只会欣慰说:“娘真心疼你,

你要孝顺要听话。”可我的肚子迟迟没有动静,身子却越来越差时常腹中绞痛手脚冰凉。

我以为是自己不争气心中愧疚万分。直到被休弃前一个月,我腹痛难忍几乎晕厥。

陪嫁丫鬟偷偷包了些药渣带我去城外老郎中那里。那老郎中捻着药渣看了我的面色只叹气。

“夫人,您这哪里是补药?分明是伤身败体的虎狼之药啊!”“长期服用别说生儿育女,

神仙来了也难有孕!”那一刻我如坠冰窟。我拿药渣质问婆母,以为她会惊慌失措。

可她没有,只是冷冷看着我撕下所有慈爱伪装,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鄙夷。

“一个满身铜臭的商户之女也配生沈家嫡长孙?苏晚雪你也不照照镜子!

”我浑身冰冷正想找沈修文评理,她却突然变脸抱我的腿大哭,

一边哭一边撕扯衣服大喊“媳妇要杀我”。沈修文就是那时回来的,

他看到的是我手持药渣而他母亲衣衫不整哭倒在地的场景。他根本不听我解释,

只相信眼睛看到的,只信他那柔弱不能自理的母亲。

他一巴掌将我扇倒在地骂我“蛇蝎毒妇”。那一夜大雪纷飞,他亲手写下休书,

“不结果的废枝”五字如烙铁灼心。我被两个家丁拖着像扔死狗一样扔在沈家门外风雪里。

百口莫辩含恨而去。那是我生命中最冷的一天。

7 谈判大捷次日正式谈判在北狄最大王帐中举行。我换上北狄王后最隆重的朝服,

金冠镶嵌草原最美的绿松石,端坐赫连野身侧。沈修文坐在对面,

虽穿崭新官服却掩不住满脸憔悴灰败,眼下乌青浓得像墨。他看到我时眼神躲闪,

再不敢与我对视。谈判开始,沈修文强撑精神拿出使臣架子引经据典滔滔不绝,

试图为大周争取最大利益,言辞间依然带着中原上国对蛮夷的轻视。

赫连野懒靠王座手指轻敲扶手,似乎根本没在听。等沈修文说完帐内一片安静,

所有部落首领目光落在我身上。我端起面前马奶酒对沈修文遥敬,嘴角勾起淡淡笑意。

“沈大人说完了?”我轻声开口,“沈大人引经据典口若悬河,真是风采不减当年。

”“只可惜你忘了,这些书这些道理当初也是你一句句教我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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