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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过他那样耀眼的人，心里再也装不下别人了，即便把他腾空。”

1.

“韫韫，人应该快到了，你去帮我开个门。”

隔着厨房，祁遇的声音接着传来，“你把碗搁下自己去开，韫韫正打游戏呢。”

“知道啦——”宋韫懒洋洋地应了声，“嘿”了一声拽起外套蹦起来。

路过正在厨房里忙碌的哥哥嫂嫂，扒着门框笑眯眯地，“还是嫂嫂疼我。”

“你哥我就不疼你？小没良心的。”宋谈伸着手要过来敲她。

被她一晃身躲开，蹦蹦跳跳地往玄关跑，“你喊了谁来吃饭啊？”

门打开，电梯“叮咚”响了一声，感应灯亮起，男人从电梯里走出来。

她还扬着笑脸，就这么措不及防地和他对视了。

里头是宋谈漫不经心的声音，“程觅啊，我没跟你说吗？他今天刚好休息。”

面前的人一身酷黑的风衣，手里提了个袋子，眉眼间还沾着风雪里的冷意。

门外门内，站着的两个人谁都没说话，就这么愣怔地对视着。

就连楼道里的感应灯也熄灭了，程觅站在阴影里，五官显得更加立体。

她脸上的笑一点点淡下去，直至彻底消失。

多久没见了？

一年了吧，从他结婚那天起。

这个原本应该彻底消失在她生活里的人，又真真切切地出现在了她面前。

门外的风透过门开了一半的空隙钻进来，冷得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程觅看着她，声音很低，“宋韫，先进去。”

声音跟以前一样好听。

“站门口愣着干嘛呢？不认识你觅哥了啊。”宋谈从厨房里走出来，将她从恍惚中拉出来。

她恍然地松开门把手，转身往屋里走。

宋谈笑着去勾他的肩膀，“怎么没带嫂子一块儿来？”

程觅在她转身的那一刻踏进来，反手关上门，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