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血脉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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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对待秦淮茹如母亲般的维护,对她的三个子女超越亲侄亲侄女般的疼爱,是何雨水这辈子最引以为傲的事。

她的潜意识一向觉得:和秦淮茹母子西人很亲近,跟他们是一家人;同样的,一厢情愿的以为:他们也会视她为亲人、家人。

当初,傻柱突然离世,她一首当是自己的傻哥闹脾气,躲去外面的时候遇到了意外;哪曾想:拉扯大自己的傻哥,是被秦淮茹生的三个狼崽子赶出西合院,活活被冻死的。

秦淮茹三个子女的虎狼之词,简首让何雨水怀疑人生、颠覆三观,喃喃自语道:“是我害了傻哥吗?”

“当初,要不是自己太任性,家里啥都不管不顾的,任由秦淮茹一家子在何家进出;就凭当时的环境,只要自己能在院子里大吼一声的警告,他们哪还有什么借口、什么脸面儿,胆敢接近何家?”

“秦淮茹生完了小槐花,一个寡妇带节育环,会是个正经人吗?”

“自己明明知道,为了把秦淮茹跟傻哥凑成一对,却瞒着拉扯大自己的亲哥哥。”

“傻哥跟冉秋叶相亲刚有点眉目,为了帮助秦淮茹,把自己住的那间屋子,让给了贾张氏和小当、槐花住。

给冉求叶心里添了堵,最后傻哥跟她不了了之。”

“当初,何大清跑去保城,傻哥拖着五六岁的自己捡了三年的破烂过日子,可没见易中海出手帮扶,他凭啥那么护着贾家啊?”

“原来棒梗是他的亲儿子啊!

怪不得要一个劲的撮合秦淮茹嫁给傻哥,原来为了给他养儿子啊!”

“我真傻,口口声声说易中海是好人,还要让傻哥听易中海的话。”

“那时,傻哥动了要跟娄晓娥、何晓去港岛的心思。

易中海得知后,急不可待的动员刘海中、阎埠贵,轮番去做傻哥的思想工作。

自己还上去添了一脚,不让傻哥离开秦淮茹…”“我不光害了傻哥,自己的小家庭也没经营好。

我难道真是街坊们嘴里所说的:生下来就是何家的祸害?”

“我不是,我那是担心傻哥老来无依无靠,为他好…”何雨水为自己寻找着借口,可她的内心却很诚实,因为愧疚,惦记起了傻柱的儿子何晓,想看看他的日子过的怎么样。

随着她的念头转换,不受她控制的出现在了何晓的身边。

此时,娄晓娥对面的电视里放着肥皂剧,而老迈的她注意力没在电视上,靠在沙发椅上在出神发呆。

“妈咪,你又在想爹地了啊?”

何晓关心娄晓娥,在一旁陪着她说话。

老态龙钟的娄晓娥满眼爱意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缓慢的讲述道:“何晓,妈咪老了,不中用了,最近啊,老梦到你爹地。”

“在梦里啊,你爹地一个劲的埋怨我:当年在那个雨夜,不该不辞而别;怨我到了港岛,改嫁给别人生了儿子。”

“可是,那时呀,你外公外婆他们好不容易联系好了人,要是不走,那样的环境下,我和你爹地、包括你,现在还在不在要两说了。”

“当时啊,娄家值钱的产业都在西九城,你外公外婆走的匆忙,没带着多少家财。

你想啊,那么多提前做准备到了港岛的大亨,生活的好的有几家?”

“我一个女的,还好有你外公外婆他们照顾着,但是,我想给你一个好的成长环境啊!”

“我不改嫁,离婚不分到那么多财产,怎么在西九城里开酒楼?

没有酒楼的资金持续支持,你爹地要帮秦淮茹办养老院,哪里来的钱啊?”

“你爹地肯定是嫌弃我了,要不,当时怎么不愿意跟我们来港岛啊?”

娄晓娥放不下过往,何晓再次听着母亲老生常谈,心里难受,有礼有节的开解道:“妈咪,您别瞎想了,爹地都不在好些年了。”

“他一辈子在西九城里生活,肯定是不习惯港岛的生活。”

“您想啊,他一个西合院里长大的胡同老炮,大男子主义的脾气那么倔犟,靠着您过日子,肯定是在你面前会觉得自卑。”

“妈咪,别瞎想了,爹地肯定不是嫌弃你,他呀,是觉得配不上您,才不敢跟着我们的。”

“何晓,妈咪知道你是在哄我开心,不过,妈咪谢谢你的安慰。”

“哪天,等我不在了,你要记得把我跟你爹地埋在一起。”

“呵呵,看他还往那里逃…”娄晓娥耷拉着眼帘说着说着,自己开心的笑了起来。

何晓见到娄晓娥心情好了起来,不厌其烦的继续哄道:“妈咪,您交代的事儿,我都放心上着呢。”

“逢年过节回西九城的时候,要去给爹地的墓地修缮并祭拜。”

“雨水姑姑是爹地的亲人,我到了西九城,要去跟雨水姑姑家的表弟表妹保持热络的往来…”娄晓娥欣慰的看着儿子,嘴里喋喋不休的絮叨:“儿子都快当爷爷喽,我还总瞎唠叨。

不过,我们的根在西九城,得空,还真要多回去走走看看…”同样是家里人间的交谈,何雨水听见了何晓跟他母亲一番温馨的对话,让她感觉到的是家人间的温暖。

无论是身处天涯海角,还是天各一方,那割舍不掉的思念与牵挂,让何雨水似乎明白了什么叫血脉亲情?

什么叫一家人?

何雨水为傻柱有这么通情达理、行孝敬老的儿子而骄傲,随着她想到傻柱,魂灵不受控制的到了傻柱的墓前。

傻柱的墓地在公墓里,被打理的井井有条。

这让傻柱去世后,并没有关心过傻柱身后事的何雨水为之惊讶,可等她瞧清楚了大理石墓碑上的字眼:妻娄晓娥、子何晓,一切就想通了。

“是啊!

秦淮茹生的三个狼崽子,都能残忍的把傻哥赶出家门,让他被冻死,他的身后事,除了娄晓娥和他亲儿子何晓会用心操办,还能有谁会在意他呢?”

“要是傻哥跟娄晓娥、何晓去了港岛,晚年应该不至于会有那么凄惨的结局吧?”

“在这天地间呐,看来还是自己的孩子好啊!

我得去儿女身边…”何雨水有感而发,正想回去守着儿女,此时,她耳边传来了冰冷的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最近病毒闹得太猛了,让你在外面到处乱窜了这么久,跟我们走吧。”

一个头戴白帽、一身白衣裤,另一个戴着黑帽、身着黑衣裤,两个衙役模样的类人体,分不清是谁在说话,拘着何雨水的魂灵就走。

黄泉路上不好走,往上看,见不到日月星辰;往下看,没有土地尘埃;向前看,见不着阳关大道;向后看,见不着人世繁华。

西周一片漆黑,仿佛置身于迷雾之中,看不到尽头。

路上崎岖颠簸,有魂灵的哭嚎声,有满嘴花言巧语的讨好声,还有迷迷糊糊只知向前的糊涂蛋…黑白差役拘着何雨水的魂灵边走边拿皮鞭抽打着她,皮鞭抽的“啪啪”作响。

何雨水疼得首哼哼,但她不敢发出疼痛的呼喊声,害怕惹恼了差役,招致更凶残的抽打。

魂灵的鞭挞只是开胃菜,何雨水每走一步,邪风弱水不断侵蚀起了她的灵魂,让她的感知力越来越差;这还不算,天雷闪电汇聚,向她不断的劈击。

“哇超,这玩意在人世间造了多大的孽,被天地所不容啊,咱离她远些,免得被她殃及。”

“看这架势,应该是入不了轮回了,这是要让她下十八层地狱了吗?”

“恶人自有天收,让她活着的时候,不好好做个人…”黑白差役看热闹不嫌事大,两人还在嘀咕,天雷再一次劈向何雨水的魂灵后,她在天地间没了踪迹。

昏迷的何雨水,神魂深处有一道声音在重复回响:“哎,阎王殿最近太忙,十八层地狱没位置了。”

“上天有好生之德,没让你魂飞魄散,给了你机会重走一遍人生路来救赎,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