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马的未婚妻为了想要知道我体内的秘密,不惜背叛我,背叛我算了,还联合宗族长老暗害……终于,我被那些贼人押上刑场………刑场中我封印解除,觉醒了太古神体。
觉醒后,我杀疯了…………1、我的指甲深深抠进青石砖缝,刑场特有的铁锈味混着血腥气直冲鼻腔。
观刑台上一片哗然,那些曾经向我谄媚的笑脸,此刻都扭曲成讥讽的模样。
"李玄霄,你也有今天!"三长老的靴底碾着我的后颈,脊椎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当年你仗着先天剑骨横行无忌时,可曾想过会像条狗一样趴在这里?"我死死盯着观刑台中央的白色倩影。
柳如霜一袭素纱长裙,发间冰晶步摇在暮色中泛着冷光。
三日前她还倚在我怀中,说要与我共赴天剑宗修行。
"时辰已到!"大长老的声音在灵力的加持下震得耳膜生疼,"逆脉者李玄霄,私通魔族,盗取族中至宝......""放屁!"我猛然抬头,喉间腥甜翻涌,"明明是你们......"破空声骤然响起,捆龙索狠狠抽在脊梁上。
这件专门克制剑修的刑具瞬间击碎护体真气,我听见自己骨骼碎裂的脆响。
视线开始模糊,唯有柳如霜腰间那块暖玉依旧清晰——那是我在寒渊秘境拼死夺来的定魂玉。
突然,丹田处传来诡异的灼热。
三年前那场蹊跷的走火入魔后,始终沉寂的剑骨竟开始震颤。
夜空毫无征兆地暗了下来,血色月轮从云层后浮现,在场所有人佩剑同时发出悲鸣。
"怎么回事?"三长老的靴子突然移开,"我的灵力......"剧痛从四肢百骸涌向心口,我蜷缩着身子,看见自己皮肤下浮现出暗金色纹路。
这些纹路像是活物般游走,最终在眉心汇聚成一枚竖瞳状的印记。
观刑台上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呼,有人大喊:"太古神纹!他体内有太古神纹!"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三年前父亲临终前塞给我的青铜钥匙,母亲留下的那本残缺古籍,有祠堂暗格里那幅绘着血月与锁链的画卷......所有线索在这一刻串联成骇人的真相。
"快杀了他!"柳如霜的尖叫刺破夜空,"他在觉醒......"但已经太迟了。
当第一缕月光触及神纹的刹那,我听见锁链崩断的巨响。
不是来自外界,而是源自丹田深处——那里囚禁着某种亘古存在的凶物。
滔天魔气冲天而起,在场修士的护体灵光如同风中残烛般熄灭。
"贪狼星现,神狱将开......"古老的低语在脑海中回荡,我抬起鲜血淋漓的右手,虚空竟浮现出北斗七星的轮廓。
最亮的那颗星辰骤然坠落,化作一柄缠绕黑焰的长剑落入掌心。
三长老的飞剑尚未近身就被魔焰吞噬,他惊恐后退的模样倒映在剑身上。
我缓缓起身,碎裂的骨骼在魔气滋养下飞速愈合,每走一步地面就多出一道燃烧的脚印。
"现在该我了。
"剑锋指向面色惨白的柳如霜,我露出森白牙齿,"先从你这双会演戏的眼睛开始,如何?"2、剑锋挑碎三长老护体罡气的刹那,我忽然想起幼时在父亲书房见过的《太古异闻录》。
那本残卷第三十六页记载着:"贪狼噬月,魔主临渊,星陨之地必化焦土。
"此刻柳如霜瞳孔中映出的我,正应了这句话。
"玄霄!"她踉跄后退时还在做戏,梨花带雨的模样与三日前递给我毒酒时如出一辙,"是他们逼我的,你听我解......"黑焰长剑贯穿她肩胛的瞬间,整座刑场的地面突然亮起血色阵纹。
那些曾参与审判的长老们不知何时结成七星锁魂阵,七柄淬毒的法剑悬在我头顶。
"孽障!"大长老须发皆张,手中玄铁令嗡嗡震颤,"你以为觉醒神纹就能逃过天罚?"我舔了舔嘴角的血沫,贪狼星力在经脉中奔涌如潮。
如霜体内的剑气正疯狂吞噬她的冰凰血脉——这是三年前他们从我身上剥离的先天剑骨所化。
"老狗。
"我转动剑柄,柳如霜的惨叫声与阵法轰鸣同时炸响,"三年前你们抽我剑骨时,可曾想过天罚?"地面突然塌陷。
不是阵法威能,而是我周身的重力场开始扭曲。
破碎的青石板悬浮在半空,组成阵眼的七名执事突然浑身爆出血雾——他们的骨骼正在承受百倍重压。
"神宫境?"二长老的惊呼带着颤音,"这不可能!"黑焰顺着剑身攀上柳如霜的脖颈,她精心保养的容颜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
当冰凰虚影从她天灵盖被强行扯出时,我终于看清缠绕在血脉中的九道封魂钉。
"原来如此。
"我掐住那道哀鸣的冰凰,指尖星火灼烧出金色铭文,"你们用我的剑骨温养神源,却不知真正的钥匙......"话未说完,异变陡生!3、祠堂方向传来惊天巨响,那道父亲用性命守护的青铜门正在崩塌。
十八根镇龙柱接连炸裂,冲天而起的血光中浮现出熟悉的锁链虚影——和古籍记载的神狱封印一模一样。
"拦住他!"大长老突然喷出精血催动玄铁令,"神源要苏醒了!"但我的动作更快。
贪狼星力灌注双腿,地面在脚掌踏落的瞬间龟裂出十丈深坑。
柳如霜的尸体还未倒地,我已撞碎三名长老的五行护体罩。
"李玄霄!"三长老的飞剑突然调转方向刺向自己眉心,"以我神魂为祭,请祖器......"他永远没能念完咒语。
重力场收束成一点,三长老的身躯像被无形大手揉捏的面团,连同本命飞剑一起坍缩成拳头大小的血球。
这是贪狼神源赋予我的第一个天赋——星陨。
祠堂近在咫尺,青铜门上父亲留下的剑痕突然亮起金光。
怀中那枚始终温热的玉佩发出凤鸣,母亲的面容在血光中一闪而过。
"原来你们早就知道。
"我抚摸着门扉上交错的血手印,那是我双亲最后一战留下的痕迹,"十二神源,三千界狱......"门内传来锁链绷断的脆响,某种比贪狼更暴戾的气息正在苏醒。
我反手将冰凰精魄拍入眉心,神纹顿时绽放出妖异的紫光。
当第一缕狱火攀上手腕时,整座城池的修士都看到了永生难忘的景象——九重天阙之上,十二道星环同时亮起,每一道光轮中都有魔神虚影在仰天咆哮。
4、青铜门在我眼前化作齑粉的刹那,第二道神纹在右眼炸开。
猩红视野中,祠堂地底浮现出巨大的青铜棺椁,九百九十九道封魔链正在寸寸崩裂。
"破军。
"我按住几乎要跳出胸腔的心脏,两种截然不同的星力在经络中疯狂对冲。
左眼涌动着贪狼的吞噬欲望,右眼却燃烧着破军的战意,皮肤表面开始浮现龟裂状的血痕。
棺盖轰然炸开,银发男子虚影踏空而立。
他眉心镶嵌着与我同源的暗金神纹,手中长枪指向我咽喉的瞬间,整座城池的地面下沉三尺。
"未觉醒的蝼蚁。
"枪尖挑飞我三根肋骨,"也配执掌双星?"剧痛反而让我清醒。
方才吞噬的冰凰精魄突然在识海燃烧,柳如霜记忆中的某个画面闪现——大长老密室里的青铜星盘,十二个凹槽中唯独缺了贪狼与破军的位置。
"原来你们在养蛊。
"我任由长枪贯穿肩胛,借势扑向棺椁中央的骸骨,"用千年时间培育适合神源的容器......"右手插入骸骨胸腔的瞬间,天地静止了。
银发虚影露出惊愕神色,因为本该是心脏的位置,正跳动着半块青铜罗盘——与父亲留给我的钥匙完全契合。
双星神纹突然交融,我听见自己骨骼生长的爆响。
左臂缠绕贪狼魔焰,右臂覆盖破军银甲,背后展开的星图中,北斗第七星亮得刺目。
"不可能!"虚影第一次露出惧色,"你居然能承受......"话音未落,我徒手捏碎了他的灵体。
漫天星辉倒灌入体时,祠堂外传来铺天盖地的破空声。
三道笼罩在金光中的身影悬于苍穹,威压之强让方圆百里的飞鸟尽数爆体而亡。
"李公子好手段。
"居中的白须老者轻抚腰间玉牌,"我天剑宗愿以圣子之位......"我抬脚碾碎最后一块封魔链残片,地底突然冲出血色光柱。
十二道魔神虚影仰天长啸,其中两道化作流光没入我的双眼。
"圣子?"我抬手撕裂空间,贪狼破军双星在掌心凝聚成弓,"不如拿你项上人头当投名状?"5、箭矢离弦的刹那,九霄云外炸响灭世惊雷。
白须老者祭出的八卦镜应声而碎,身后两名随从直接汽化成血雾。
但这不是我最强的杀招——真正的致命一击早已藏在雷声里。
"什么时候......"老者低头看着胸口的星火,那是他方才说话时吸入的贪狼魔气。
"教你个道理。
"我踏着雷光走向半空,"反派死于话多。
"苍穹突然裂开紫色沟壑,水桶粗的劫雷当头劈下。
双星同耀引发的天妒雷劫,此刻反倒成了最佳掩护。
老者在雷光中挣扎的模样,让我想起三年前被抽离剑骨那日。
"竖子敢尔!"云层中传来威严呵斥,金色巨掌破开雷幕,"天剑宗掌教在此......"我狂笑着扯开衣襟,任由劫雷洗礼神纹。
每道雷霆劈落,体内就多出一股精纯星力。
当第九道紫霄神雷降临时,我终于看清藏在雷云深处的渡劫飞舟。
"来得正好!"双掌插入自己胸膛,硬生生扯出两团跳动的星核。
这是太古神族最恶毒的禁术,却最适合现在的我。
贪狼星核砸向飞舟的瞬间,整片空域的重力突然倒转。
十七层防御阵法如同薄纸般撕裂,那些躲在船舱里的天剑宗精锐,此刻像下锅的饺子般坠向地面雷池。
破军星核则化作银甲覆盖全身,我迎着掌教真身冲去。
拳锋相撞的冲击波震塌半座城池,却在波及贫民窟时被无形屏障阻隔——那是母亲玉佩最后的力量。
"你入魔了!"掌教金身出现裂痕,"可知杀戮过重会引动心......"我用额头撞碎他的鼻梁,两股星力顺着伤口灌入其经脉:"这话留给三年前被你们血祭的十万流民说!"6、捏碎掌教元婴时,我尝到了复仇的甘美。
但天地间突然响起的锁链声提醒我,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十二神狱塔虚影在云层中若隐若现,每层塔门都在渗出黑血。
"终于来了。
"我抹去嘴角金血,看向从时空裂缝走出的黑袍人们。
他们额间的神纹与我同宗同源,却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朽气息。
为首者掀开兜帽,露出与我一模一样的脸:"初代狱主的转世身?可惜还未......"刀光闪过,他的人头已然落地。
我踩着那颗仍在说话的头颅,魔焰顺着七窍钻入颅内:"你们夺舍神狱守卫时,就该料到有今日。
"剩余十一人结成的灭神阵倒是有些意思。
当阵眼处的囚天笼罩下时,我故意放慢动作让他们以为得手。
直到笼中幻象显露出母亲陨落那日的场景,我才真正动了杀心。
"你们不该用这个***我。
"瞳孔彻底化作血色,背后浮现出完整的十二神狱图腾。
最先靠近的黑袍人突然惨叫着融化,他的神纹正在被我逆向吞噬。
战斗持续了三十个呼吸。
当我扯出最后一个人的脊椎时,神狱塔突然降下接引神光。
塔顶传来的威压远超此界极限,却让我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
"恭迎狱主归位。
"百万罪徒的嘶吼在耳边回荡。
我捏碎手中还在跳动的心脏,仰头饮下混着脑浆的血雨:"不急,待我杀尽该杀之人......"7、饮血长啸震碎云层的瞬间,十二道青铜锁链自虚空刺出。
锁链末端倒钩泛着幽蓝毒光,分明是上界刑堂用来拘拿魔尊的九幽寒铁。
"天刑殿办事,蝼蚁退散!"云层撕裂处,三尊金甲神将踏着雷龙现身。
他们手中拘魂册无风自动,我的名字正在册页上燃烧起血色火焰——这是天道通缉令。
我低头看着穿透胸口的锁链,寒毒在血管里凝结成冰晶。
方才吞噬的掌教精血突然沸腾,竟将九幽寒毒化作滋补魔焰的养料。
"天刑殿?"我徒手扯断锁链,断口处喷涌的毒液在指尖凝成箭矢,"三年前你们收取李家半数家产,默许抽骨换脉时可曾想过今日?"为首神将瞳孔骤缩,手中雷龙戟悍然劈落:"放肆!"戟锋劈开的空间裂缝中,突然探出布满鳞甲的巨爪。
这是我用贪狼星力撕开的魔渊通道,里面囚禁着三百年前吞噬北域十三国的饕餮凶兽。
"请君入瓮。
"我闪身出现在神将背后,破军星力封死他所有退路。
饕餮的獠牙咬碎金甲时,另外两名神将终于露出惧色。
"结阵!快结......"声音戛然而止。
我捏着刚从他们丹田掏出的神格,任由神血顺着腕甲滴落。
两颗神格在掌心对撞的刹那,九天之上传来震耳欲聋的钟鸣——那是天刑殿至宝丧神钟的示警。
"才死两个就受不了?"我碾碎神格粉末撒向神狱塔,"三万年前你们血洗太古神族时,可是连襁褓婴儿都没放过。
"塔身突然剧烈震颤,第三层窗口亮起熟悉的剑芒。
那抹青玉色的光晕,分明是父亲本命剑"藏锋"独有的剑气!8、撞开第三层青铜门的瞬间,滔天魔气中亮起万千剑雨。
我本能地抬手格挡,却听见记忆中最为温暖的声音:"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