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家的二公子据说在追寡妇啦第2章 侯府二公子失踪了……在线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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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棠豆大的眼泪珠子吧嗒吧嗒直掉。

她的二哥打一出生就遗传了母亲心疾,瓷人一样养在白家的深宅子里小心看护,直至快十八才勉强见好……

身子刚一好,吵着嚷着说要去盛京城的青云府学住校读书考功。

结果进了府学,书才读了不到一年,二哥便小孩心性说什么马上就要行加冠礼了,在加冠之前他先去外祖母家玩一趟……

也没告知府里人,乘着初一上府学的马车,打了个拐的就悄悄离了盛京城。

府学的先生没看到二哥去书院,以为是他心疾又犯了在家歇着。这也是时常有的事,也没当回事。

直待数日后派人来送课业书目,整个侯府才知道二哥竟是五、六日没去府学……

丫鬟们在二哥的房间里翻寻一番,这才在屋子书架上找到了二哥私自去青州的信。

白家紧急派人出盛京城,沿着信里提及的陆家商铺一路寻人。

结果寻到了青州,便再也没了消息……

“行了,都哭什么哭!”

勇昌侯白知臣大掌猛地一拍桌子,呵斥道:

“青州来的信只说人丢了,又不是真出了事。一个个的哭成什么样子,还盼不盼着点我儿好。”

他当家人的威严一出,瞬时让正厅里的哭声小了些。

只剩下尚不懂事的两岁幼童玄春还在那哇哇大哭。

屋子里的婢女见状,赶忙将两岁的小小公子抱了出去,拿了糖人远远在外哄着。

勇昌侯白知臣原本常年驻扎在外地戍边,好不容易借着述职兼休假回盛京一趟。阖家幸福还没享受到,刚进门,就见到这鸡飞狗跳的一幕。

一家子人怕他在外带兵担心,愣是憋了两日没说。

直待他这个主心骨回来了,立刻就跟塌了天一样,满屋子女人哗哗嚎哭……

比他带兵打仗还难管。

“呜……我的行儿,我的乖孙。”

年龄已近七旬,头发花白的包氏老夫人没给自家大儿多少面子,只停顿了一小会儿,又开始呜呜哭了起来。

她是打心底怜惜自己那个病弱乖孙。

对他打小就不舍得打、不舍得骂的,连喂食汤药都让下人们同时备着蜜饯、香瓜,半点苦也没让他受着。

这消失的两日,也不知道乖孙在外吃了多少苦头,他那病弱身子能不能撑住。

勇昌侯见状,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

自己的娘不能训,他只好软着话劝道:

“娘,你也别哭了。咱们先吃饭,饭后再慢慢说。”

主家人发了话,府里的下人们便立刻就去备饭了。

一行人抽抽噎噎跟着勇昌侯移步到正厅饭桌前,一一坐下。

可哪吃得下饭哟!

“行儿两日杳无音信,不知有没有好好吃饭……”

侯夫人陆苏澞实在没有胃口,又不好当面驳了官人的面子。人坐在饭桌前,眼眶通红,几滴泪珠子没憋住又掉了下来。

她这眼泪一掉跟传染似地,惹得同桌的老夫人包氏和幺女白芷棠也跟着啜泣。

白知臣不舍得训自己这个向来体弱还自小患有心疾的正妻,可不说又不行。

这都一上午了,哭的他脑仁直疼。

好在自家嫡长子甯敬此时回来了。

……

二十八岁的白甯敬身穿正七品绿色官袍,头戴乌纱官帽,刚一脚跨进正厅,立刻感觉到所有人视线都落在了他身上。

“……”白甯敬沉默。

风蒹葭也顾不上自个儿还挺着大肚,连忙起身迎向她的夫,忍不住低声问。

“……可是有消息了?”

闻言,白甯敬微不可见地摇了下头。

他只手轻扶着怀有身孕的妻子风蒹葭,目光则锁向坐在圆桌前同样也连官服都没来得及脱下的白知臣,喊了声:

“爹。”

“嗯,还没消息?”

白知臣扫着自家嫡长子的脸。

他这个长子生在前朝动乱时期。

当初儿子刚出生不久,他便随着妻家娘家的舅哥舅弟俩一起加入反抗大武暴政的队伍,有幸跟着当今陛下一起开了国,建了如今的大寅朝。

仗一打就是六年,嫡长子白甯敬也乖巧懂事的默默守在其母亲陆苏澞身边。

直至开国后,他去青州接娘俩回盛京,长子才真正意义上见到他这个亲生父亲。

因打小就没享受过几天父爱,自然也养成了老大沉稳内敛的性子。

只是再内敛、喜怒不形于色的,这进门的模样……

瞧着也说不上是好啊。

白甯敬先是扶着自家孕妻风蒹葭坐回原位,这才跟着落座说道:

“驿站传来的最新消息是,外祖母得了信儿便在寻了。老二的画像也让人画了上百张,沿途分发到自家产业的铺子和酒楼里盯着,还出动了青州官府的人去排查,暂时……还没消息。”

这话一出,白家祖母包氏没忍住又哭出了声。

“我的乖孙……”

“娘,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您年龄大了,还是顾着自个儿的身子要紧,别到时你那不成器的孙儿只是贪玩忘了去陆家铺子知会一声,你却哭得大病一场。”

白知臣眉头都快皱成了个“川”字。

他这一家子的女眷,老冲着他哭有什么用。

若是哭便能解决问题,他白知臣定是第一个豁出老脸哇哇大哭……

也不至于在战场拼死拼杀打了六、七年仗,才有幸带着条命回来一家团圆。

一边是已近七旬的亲娘,另一边是患有心疾不宜情绪激动的正妻。

两边他都训不得,勇昌侯只好将话又抛向了坐在斜对面,自己那刚满十三岁的幺女白芷棠身上。

“芷棠,你平日里事事最粘着你二哥,他走时没跟你说点什么。”

白芷棠闻言,一脸的委屈,道:

“二哥前些日子只说最近府学同龄人里流行及冠礼前要独身出游,以此庆自己正式成年。我以为他只是随口一说,谁知道……”

自己那药罐子蠢二哥真干了呀!

也不看看他那身子骨,连个盛京城都没出去过,就敢傻不愣登直接去了八百里外的青州……

说完忍不住又红了眼,吧嗒吧嗒掉眼泪珠子。

都怪她当时没对二哥随口说的话上心,不然,哪由得二哥惹出这些乱子。

“唉!”

白知臣看着眼泪哗哗掉的幺女,忍不住叹气。

“行了,你也别哭了,爹就是随口问问,也没怪你。”

他一个在战场上舍身厮杀的冷硬汉子,平日里刀光剑影都不怕,偏偏就怕家里女人们掉眼泪珠子。

他才问了一句就哭成这样,哪还敢再继续问下去。

真是没辙。

“甯善呢,还没回来吗?”

他又问。

话音刚落,他那才年满十九就考上三甲末等进士,等着试政授职的三子白甯善也从外头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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