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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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始终觉得,”夏洛克·方说道,“倘若莫教授没有死,那咱们这座金陵城的罪案,

怕是得换一番截然不同的模样。他就像那黑暗里的牵线木偶师,那些不法之徒,

全成了被他操控的木偶,在金陵城的大街小巷,上演着一出又一出罪恶的闹剧。

虽说他已经不在了,可他留下的影响,就像平静湖面下涌动的暗流,

依旧在这城市的阴暗角落里肆意蔓延。”那是一个寒风刺骨的冬日傍晚,

金陵城的天空被厚重的乌云层层笼罩,仿佛一块巨大的铅板沉甸甸地压在城市上空。

我和夏洛克·方坐在朱雀街221号的寓所里,壁炉中熊熊燃烧的火焰,

却怎么也驱散不了弥漫在空气中的彻骨寒意。“老陈,你还记得莫教授吗?

”夏洛克·方冷不丁打破沉默,他的目光紧紧盯着跳跃的火苗,

仿佛能从那火焰中看到那个曾让整个金陵城都胆战心惊的犯罪天才的身影。

“怎么会不记得呢?”我放下手中的报纸,“他可是你碰上过的最强劲对手,

简直就是犯罪界的‘枭雄’。”夏洛克·方微微点了点头,

脸上浮现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神情:“他的智慧和才华,要是没用在歪门邪道上,

保准能成为备受尊崇的人物。只可惜啊,他选了一条和正义背道而驰的路。”就在这时,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骤然响起,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夏洛克·方站起身来,整了整衣领,

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看来,又有新案子找上门来了。”我打开门,

一个身材高大、面容憔悴的男人站在门口。他眼神里满是焦虑和恐惧,

身上的长衫被寒风吹得猎猎作响。“请问,您是夏洛克·方先生吗?”他声音有些颤抖,

带着浓重的金陵口音。“我就是,”夏洛克·方说道,“快请进,外头这天儿,

可不适宜聊天。”男人走进房间,在夏洛克·方的示意下,坐到了壁炉旁的椅子上。

他的双手止不住地颤抖,似乎在拼命控制自己的情绪。“我叫赵崇武,”男人说道,

“是个律师。我碰上一件特别离奇的事儿,实在是没辙了,所以才来向您请教,

夏洛克·方先生。”“您慢慢说,”夏洛克·方递给他一杯热茶,“把事情的前前后后,

仔仔细细跟我讲讲。”赵崇武喝了口茶,稍微镇定了些:“这事儿得从三天前说起。

那天晚上,我忙完工作,准备离开事务所回家。走到门口的时候,发现地上有个信封,

上面写着我的名字。我打开信封,里头是一张用打字机打的纸条,

上面写着:‘复仇的时刻到了,你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就这些?

”我忍不住问道。赵崇武点了点头:“当时我没太当回事,还以为是谁在搞恶作剧呢。

可第二天早上,我一打开事务所的门,好家伙,里面被翻了个底朝天,

所有文件都扔得满地都是。在我的办公桌上,又放着一张纸条,还是打字机打的,

写着:‘这只是个警告,下次,后果更严重。’”“丢东西了吗?”夏洛克·方追问道。

“没有,”赵崇武说,“所有文件都还在,看样子对方不是为了偷东西。我这下可害怕了,

完全不知道是谁在针对我,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哪儿做错了。我本想报警,

可又觉着这事儿太蹊跷,担心警察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在我拿不定主意的时候,

突然想起了您,夏洛克·方先生。我听说过您破的好多案子,

知道您是解决疑难案件的大行家,所以就来找您帮忙了。”夏洛克·方静静地听着,

手指轻轻敲击着椅子扶手,眼睛微微闭上,像是在脑海里琢磨着各种可能性。

“您最近接过什么特别的案子吗?”夏洛克·方问道。赵崇武摇了摇头:“没有,

最近都是些普普通通的民事案子,没什么特别的。”“那和什么人起过冲突吗?”“也没有,

”赵崇武说,“我的工作一直顺风顺水,和同事、客户关系都挺融洽。”夏洛克·方站起身,

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这可就怪了,没明显动机,也没丢东西。看来,对方的目的不是求财,

也不是报复某个具体案子。那这纸条背后,到底藏着什么深意呢?

”“会不会是有人嫉妒我的工作成绩啊?”赵崇武猜测道。“有这可能,”夏洛克·方说,

“但可能性不大。要是嫉妒,一般会用更直接的手段,像散布谣言、败坏您的名声之类的。

可不会像现在这样,光留些莫名其妙的纸条,制造恐慌。”“那您觉得会是啥原因呢,

夏洛克·方先生?”赵崇武焦急地问道。“目前还不清楚,”夏洛克·方说,“不过,

我会尽快展开调查。您先回去,尽量像平常一样生活、工作,别让对方察觉到您找我帮忙了。

同时,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全,要是再出啥异常情况,马上来告诉我。”赵崇武离开后,

夏洛克·方陷入了沉思。他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

仿佛在脑海中构建着案件的各种脉络。“老陈,你怎么看?”夏洛克·方冷不丁问我。

“我觉得这事儿挺奇怪的,”我说道,“对方好像就想吓唬吓唬赵崇武,没啥真正的恶意。

说不定真就是一场恶作剧。”“不,”夏洛克·方摇了摇头,“这绝不是简单的恶作剧。

从对方的行事手法来看,是精心策划过的。选在赵崇武下班的时候把纸条放他门口,

说明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而且,两次纸条都是打字机打的,这表明他们不想留下任何笔迹。

这些细节都说明,对方是有备而来。”“那咱们从哪儿开始调查呢?”我问道。“首先,

去赵崇武的事务所瞧瞧,”夏洛克·方说,“说不定能找到些线索。然后,

调查一下他的社交圈子,看看有没有人对他怀恨在心。另外,那张纸条也是关键线索,

咱们得好好分析上面的文字,看能不能从中找出蛛丝马迹。”第二天早上,

我和夏洛克·方来到了赵崇武的事务所。事务所里依旧一片狼藉,文件散落得到处都是。

“看样子对方在找什么东西,”夏洛克·方说道,“可又没拿走任何文件,

这就说明他们要找的东西不在这儿。”“那会在哪儿呢?”我疑惑地问道。“我也不清楚,

”夏洛克·方说,“不过,咱们可以从细节入手。比如,对方是怎么进事务所的?

有没有留下指纹或者其他痕迹?”夏洛克·方戴上手套,开始仔细检查事务所的每个角落。

他查看了门窗,没发现被撬过的痕迹。接着又检查了办公桌、文件柜等地方,

可啥有价值的线索都没找到。“怪了,”夏洛克·方嘟囔道,“对方就跟个幽灵似的,

啥痕迹都没留下。”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办公桌上的一个笔筒有点不对劲。

它的位置好像和平时不太一样,上面还有些灰尘的痕迹,看着像是被人动过。“夏洛克,

你看这个笔筒,”我说道,“会不会里面藏着啥东西?”夏洛克·方走过来,拿起笔筒,

仔细端详。他发现笔筒底部有个暗格,轻轻一按,暗格就弹开了。

里面放着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条。“看来咱们有发现了,”夏洛克·方说着,打开纸条,

上面写着:“1935年12月15日,子时,临江老仓库。带上那东西,否则后果自负。

”“这啥意思啊?”我一头雾水,“那东西指的是啥?”“我也不知道,”夏洛克·方说,

“不过,从这纸条看,对方像是在和赵崇武做交易。而且,交易的时间和地点都定好了。

”“那咱们咋办?”我问道。“先把这纸条拿给赵崇武看看,”夏洛克·方说,

“看他能不能想起啥。然后,咱们在交易时间前赶到临江老仓库,

看看能不能抓住这个神秘的幕后黑手。”我们回到朱雀街,把纸条拿给赵崇武看。他一看完,

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体也开始止不住地颤抖。“赵先生,您知道这纸条啥意思吗?

”夏洛克·方问道。赵崇武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我……我知道。

这和一件特别重要的东西有关,是我曾经答应别人好好保管的东西。”“什么东西?

”夏洛克·方追问道。“是一份文件,”赵崇武说,“一份涉及到非常敏感信息的文件。

这份文件是一个叫莫子谦的教授交给我的,他让我替他保管好,别让任何人知道。

”“莫子谦教授?”我惊讶地叫出声,“就是那个犯罪天才莫子谦教授?

”赵崇武点了点头:“没错,就是他。当时我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只晓得他是个很有名的数学家和哲学家。他找到我,说自己有份重要文件要保管,

愿意出一大笔钱。我当时正缺钱,就答应了。”“后来呢?”夏洛克·方接着问。“后来,

我就听说了他的犯罪勾当,”赵崇武说,“我害怕极了,想把文件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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