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殿内一男子正破口大骂,污秽之词滔滔不绝。
“这个老***,敢嫌弃我徒弟。”
“好了,莫生气。”
大殿龙椅旁一位身着浅黄色长裙,容颜秀美的女子柔声安慰。
男子斜躺在龙椅上,身穿绣龙黄袍,身形伟岸,丰神俊朗,刚毅的脸膛却又略显痞气,满脸不刹道:“小纯只是带东歌去望天湖洗澡而已。只穿裤衩咋了!搂搂抱抱咋了!亲一下小嘴咋了!又不能怀孕,居然敢说小纯配不上他女儿。”
女子嘴角微微抽了抽,星辰明亮般的眼眸朝男子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很是无奈。抬起纤纤玉手,将垂在脸颊的一缕秀发盘在耳后柔声细语道:
“我的陛下,小河对过的安欣皇后遣人送来了你爱吃的荷叶鸡,聊表歉意,让您莫要动怒。”
男子眼神明亮四顾看去,满脸期待之色
“在哪里?我瞧瞧!”
一只裹着荷叶,香气四溢的山鸡,呈现在男子脸前。
挥手抓起山鸡、鼻前嗅了一嗅,怒意便被香气熏走了大半,略显满足道:
“还是那老货的媳妇懂事。”说罢,自顾吃了起来...
“吃慢一点,瞧你这没出息样。”
“这女人手艺又见精进啊!”
“毕竟是我们两国厨艺最好的女子。”
两人对话间,一只山鸡吞了大半。
“哎!你说;这老东西大腹便便、贼眉鼠眼,没个人样,怎么就找了个这么美若天仙,温柔贤惠,多才多艺,身材超赞...。”
就在男人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时,忽感后背一凉,有杀气!身体僵住微微转过身子,看着俏脸含煞的女子,瞬间变脸谄媚的笑道:
“哈哈...那也不能跟我媳妇相比,嘿嘿...是不是!男子的笑容‘十分灿烂’。”
女子那明亮柔媚的眼眸带着满是爱意的煞气,绝美的容颜含笑生辉,俯下身子对着男子尴尬生硬的笑脸,声音柔媚娇嗔,让人听着却是毛骨悚然。
“夫君妾身好久没有活动了,我们做运动好不好呀!”
绕是男子修为高深,听到这柔媚的酥声,身体不禁的哆嗦了一下,满脸堆笑道:
“夫人这是做甚,我们都啥子境界了不需要、不需要,我...”
不等男子说完,一双纤细洁白的玉手,掕着男子消失在大殿。
皓月高璇,月光柔和撒向大地,几朵稀薄的云彩透着些许月光慢悠悠的飘向远方。在那皓月前方有一对夫妻好像在打架,只是‘乃个夫’被踹过来,踢过去,踹过来,踢过去,啊!啊!的惨叫声中带着淡淡的哀伤。
然而就在男子被疯狂的输出同时。皇宫内一道人影悄悄地走出消失在夜色里。少年约莫十四五岁,一身青色长衣头戴蓑笠,身背葫芦,腰间别着略显微黄竹篮,里面铺着棉麻。左手持一长杆搭在肩上,杆头绑着长绳,盘满杆身。向着与人约好的地方前去。
“臭老头!封我修为害本太子只能跑去,哎!好累。”
少年边跑边埋怨,踏过小溪,穿过茂密的丛林,终于来到了望天湖畔。
望天湖,传闻乃古界天庭‘若水’流落凡尘形成的湖泊,神秘莫测,无数大能前来探秘皆都陨落此地,自此成为禁地的存在。
无数年前的守护之战太过惨烈,古界边荒崩塌,存在无数岁月的望天湖也一同消失不见,居然流落此地。
湖畔宽广幽静,芳草萋萋,少女身着红色长裙,体态轻盈,乌发侧披如瀑,那本就如雪的肌肤,在月光的照耀下如仙女下凡,散发着淡淡光蕴,清秀略显稚嫩的容颜坦称绝世。漫无目的的走着,等待着相约之人到来。
片刻后,少年急匆匆赶来,看到等待的少女,少年放下装束古怪一笑,借着虫鸣声,躬身小跑。嗖!飞身朝少女扑去。
啪!
啊!
一声脆响过后,接着是一声惨叫。
原来是少女在少年赶来时,就发现了少年,只是装作不知。在他偷袭近身时转身挥手正巧打在了少年脸上。少女低首看着捂脸倒地的少年,模样凄楚,心生不忍,伸出了洁白玉手。
“玉皇纯!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
少女声音轻灵极是好听。
玉皇纯,正是少年的名字。
“这么凶干嘛!一日不见如隔三年,人家想你了,来亲亲抱抱。”
说罢,一双猪手朝少女袭来。
少女脸色羞红,转身躲开。
“明明午时才分开,哪里来的一日三年。”
“是吗?”
玉皇纯左手抓头,满脸故作疑问,脸皮极厚。
“好了!不要贫嘴了、大晚上的故作神秘,来这里做什么?什么事情白天不能做?”
少女眼神略带惧意,青涩的身子朝玉皇纯凑了凑。要不是自小就与少年经常来此嬉水,林间道路熟的不能再熟,独自一人真不敢来前来。
看向心生惧意的少女,玉皇纯心生爱怜,而后又贱嗖嗖的说道:
“哎呀!歌儿不怕,来、夫君抱抱。”
“啥子夫君?我们还没成亲呢!况且我...我才不怕,我纪东歌是怕夜路的人吗?切!”
少女有些心虚道。
纪东歌,少女的名字,纪氏族主的女儿。
呃?不对。现在应该叫;纪皇之女,为了与玉皇纯的叔父在‘地位与称谓上’平起平坐。把纪村改成了纪国,而且还是全村投票一致决定的。这真是两个老顽童遇到了对手,一个比一个轴。
“我的歌儿当然不怕,再说我能让我媳妇犯险吗?晓不晓得中午送你的玉符叫啥名?”
玉皇纯得意说道。
纪东歌摸了摸配在胸前散着淡淡清光的玉符有些好奇的问道:“叫啥子?”
“太上玉清符,乃玉清天尊踏入混沌前炼制的一道符箓,封了一滴圣血在里面。那可是圣人的血!仙魔避退!护佑生死!就是使用寿命有有点短。”
玉皇纯傲然说道。
“听起来好高大上,好贵重的样子,你该不会是...?”
纪东歌声音拉长满脸疑狐问道。
“我才没有偷拿!”
玉皇纯有些心虚。
“你看!不打自招,我说你偷了没?”
说罢,玉手抬起揪住玉皇纯的耳朵。
“哎吆吆...疼...疼,媳妇轻点,叔父用不着都放好多年了,长毛了怎么办?不用可惜了,再说你修为低,此符有护身的作用,佩戴在你身上正合适嘛。”
玉皇纯随即编了个理由。
纪东歌心知玉皇纯疼爱她,怕她遇险也就没在责怪他,玉手松开了被拧的微红的耳朵,严厉的说道:“以后不准偷拿墨叔的物件。”
玉皇纯回道:“知道了。”
双手张开轻轻将纪东歌搂入怀中,纪东歌没有反抗任由他搂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