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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的雨总是下得缠绵。林夏站在廊下,看着雨丝在青石板上溅起细小的水花。她伸出手,

任由冰凉的雨滴落在掌心。远处传来脚步声,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又淋雨。

"顾言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几分无奈。他撑开油纸伞,将她笼在伞下,"小心着凉。

"林夏转过头,对上他清亮的眸子。十七岁的少年已经比她高出一个头,眉眼间褪去了稚气,

却依然带着她熟悉的温柔。她抿了抿嘴,往他身边靠了靠。油纸伞不大,两人挨得很近。

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墨香,那是他练字时沾染的气息。顾言的手虚虚地环在她身后,

像是怕她摔倒,却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听说你要去法国了?"林夏轻声问。

顾言的手微微一僵,"嗯,下个月就走。"雨声忽然变得清晰起来。林夏感觉胸口一阵发闷,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绣花鞋尖。鞋面上沾了雨水,晕开一片深色的痕迹。"三年。

"顾言突然说,"等我三年,我一定回来。"林夏抬起头,发现他正专注地看着自己。

他的睫毛很长,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感觉喉咙发紧。

其实她早就知道了。从三个月前开始,她就时常感到疲惫,有时甚至会无缘无故地发烧。

大夫说,这是心疾,治不好的。她没敢告诉任何人,尤其是顾言。"好。"她听见自己说,

"我等你。"顾言笑了,眼角微微弯起。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就像小时候那样。

林夏感觉眼眶发热,连忙低下头。雨还在下,打在油纸伞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林夏悄悄往顾言身边又靠了靠,近到能听见他的心跳。她多希望这一刻能永远停留。

可是时间从来不会为谁停留。一个月后,顾言登上了去法国的船。林夏站在码头,

看着他的身影渐渐变小,最后消失在海天相接处。海风咸涩,吹得她眼睛发疼。

她转身离开时,感觉胸口一阵剧痛,连忙扶住旁边的石柱。等那阵疼痛过去,

她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慢慢往家走去。三年,她在心里默默计算着。

不知道还能不能等到那一天。顾言在法国的日子并不好过。语言不通,文化差异,

还有繁重的课业都让他倍感压力。每当夜深人静,他就会想起江南的雨,

想起那个总是站在廊下等他的女孩。他给她写信,告诉她巴黎的街道,塞纳河畔的风景,

还有他遇到的各种趣事。林夏的回信总是很短,字迹也越来越潦草。她说家里一切都好,

让他不必挂念。第三年的春天,顾言提前完成了学业。他迫不及待地订了回国的船票,

想要给林夏一个惊喜。然而当他风尘仆仆地赶到林家时,看到的却是躺在床上,

瘦得几乎认不出的林夏。"你...你怎么..."顾言的声音哽住了。林夏虚弱地笑了笑,

"对不起,我骗了你。"顾言跪在床边,握住她冰凉的手。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她的回信越来越短,为什么她总说家里一切都好。

原来她一直在独自承受着病痛的折磨。"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的声音颤抖。

"因为...不想耽误你。"林夏轻声说,"你能完成学业...我很高兴。

"顾言将脸埋在她的手心里,泪水打湿了她的掌心。他想起那个雨天,

想起她站在廊下的身影,想起她说"我等你"时的笑容。窗外又下起了雨,淅淅沥沥,

像极了他们分别那天的雨声。林夏的手渐渐失去了温度,顾言却依然紧紧握着,

仿佛这样就能留住她。雨一直下,下了一整夜。第二天清晨,雨停了。

顾言轻轻松开林夏的手,替她整理好被角。他走到书桌前,发现一叠整整齐齐的信件。

那是他这些年来写给她的信,每一封都被仔细地保存着。在信件的最后,

他找到了一封未寄出的信。信纸上只有短短几行字:"顾言,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

我可能已经不在了。对不起,我骗了你。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你,从很小的时候开始。

可是我不敢说,怕说了就舍不得让你走。你要好好的,带着我的那份,去看遍这个世界。

"顾言的视线模糊了。他紧紧攥着那封信,仿佛这样就能感受到她的温度。

窗外的阳光透过云层洒进来,照在书桌上那把他从法国带回来的油纸伞上。

他轻轻抚摸着伞面,仿佛还能看见那个站在廊下等他的女孩。她总是这样,安静地等着他,

从不抱怨,从不要求什么。顾言站起身,走到院子里。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

带着泥土的芬芳。他抬头看着天空,轻声说:"林夏,我回来了。"可是再也没有人回应他。

顾言在院子里站了很久,直到阳光变得刺眼。他转身回到屋里,开始收拾林夏的遗物。

在抽屉的最深处,他发现了一个小木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对泥塑的小人儿。

那是他们小时候一起捏的。那时候他们总爱在河边玩泥巴,捏各种小玩意儿。

这对小人儿是他们一起捏的第一件作品,虽然歪歪扭扭的,却充满了童趣。顾言记得,

当时林夏说:"这个是你,这个是我。我们要永远在一起。"他轻轻摩挲着泥塑小人儿,

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原来她一直都记得,一直都珍藏着。

顾言将泥塑小人儿和那封未寄出的信一起收好,放进了自己的行李箱。

他决定带着这些回忆继续生活,就像林夏希望的那样。离开前,

顾言最后一次来到林夏的墓前。他将一束白菊放在墓碑前,轻声说:"林夏,

我会带着你的那份,去看遍这个世界。你也要在那边好好的,等着我。"微风拂过,

带来一阵淡淡的花香。顾言仿佛听见了林夏的笑声,清脆悦耳,就像小时候一样。

他转身离开,背影挺拔而坚定。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在地上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

那道影子仿佛不再孤单,因为里面藏着两个人的回忆。顾言知道,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站在廊下等他的女孩。她会一直活在他的记忆里,活在他的心里,

直到他们再次相见的那一天。---顾言回到法国后,毅然放弃了原本的建筑专业,

转而攻读医学。他选择了心内科作为研究方向,每天泡在实验室和图书馆里,

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教授们对这个东方学生印象深刻。他不仅有着惊人的学习能力,

更有着超乎常人的毅力。每当实验遇到瓶颈,其他学生可能会选择放弃或休息,

顾言却总是坚持到最后一刻。夜深人静时,顾言常常独自坐在实验室里。

他会拿出那对泥塑小人儿,轻轻摩挲着。林夏的笑容仿佛就在眼前,给他继续前行的力量。

五年后,顾言以优异的成绩获得医学博士学位。

他的毕业论文《心源性休克的早期诊断与干预》获得了学术界的高度评价。

然而他并没有就此止步,而是继续深入研究心疾的发病机制。在接下来的十年里,

顾言带领团队进行了大量临床试验。他们发现了一种新型生物标志物,

可以更早地预测心疾的发生。这项发现为心疾的早期干预提供了重要依据,

大大提高了患者的生存率。春天,顾言的研究成果获得了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的提名。

在斯德哥尔摩的颁奖典礼上,他站在讲台上,手中握着那封未寄出的信。

"这项研究不仅属于我和我的团队,"顾言的声音有些哽咽,

"更属于一个永远活在我心中的女孩。她教会了我什么是爱,什么是责任。今天,

我想对她说:林夏,我做到了。我带着你的那份,为这个世界做出了贡献。

"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顾言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将把奖金全部捐出,

成立'林夏纪念基金',用于资助心疾研究和贫困患者的治疗。这不仅是对林夏的纪念,

更是对所有心疾患者的承诺。"回到巴黎后,顾言将泥塑小人儿放在了办公室最显眼的位置。

每当有新的研究成果或治愈病例,他都会对着小人儿轻声诉说,仿佛林夏就在身边聆听。

在顾言的带领下,"林夏纪念基金"资助了数十个研究项目,帮助了成千上万的心疾患者。

每年春天,基金都会举办一场慈善音乐会,演奏林夏最爱的江南小调。顾言知道,

林夏虽然离开了,但她的善良和爱心通过这种方式得以延续。每当他站在实验室的窗前,

看着塞纳河畔的风景,总会想起那个站在江南廊下的女孩。雨依然在下,

但顾言的心中已经不再有阴霾。他带着对林夏的思念和承诺,

继续在医学研究的道路上坚定前行。他知道,这是对林夏最好的纪念,

也是他们爱情的永恒延续。-----在获得诺贝尔奖提名后,顾言将全部奖金捐出,

成立了"林夏纪念基金"。基金会的标志是一把油纸伞,象征着庇护和关爱,

也代表着顾言对林夏的永恒思念。基金会的第一个项目是资助贫困心疾患者的治疗。

顾言亲自走访了多个国家的医院,了解患者的需求。

他记得林夏曾经说过:"每个人都值得被关爱,无论贫富。"在巴黎的一家医院里,

顾言遇到了一个叫小艾的女孩。她只有十岁,却已经与心疾抗争了五年。

小艾的父母为了给她治病,几乎倾家荡产。"我想活下去,"小艾用稚嫩的声音说,

"我想去看埃菲尔铁塔,想去塞纳河畔画画。"顾言蹲下身,轻轻握住小艾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