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丈青扈三娘女扮男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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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头两条凛凛大汉不是别人,正是水浒寨的二头领杜迁和三头领宋万。

魁梧巍峨的宋万冷不丁看到身高不过一米出头、尖嘴猴腮、着装怪异的梁策非但不逃,反而无比振奋地飞扑而来,转瞬之间己至己方十步左右,又注意到梁策挥舞的擂鼓瓮金锤巨大如两口成人合抱的水缸,处处透着诡异和邪乎,暗暗警惕,忙不迭抬手示意众喽啰停步戒备,并下意识退了半步故作客气地拱手道:“敝人乃脚下这片八百里水泊梁山的三头领宋万,人送外号‘云里金刚’,身旁这位哥哥则是二头领‘摸着天’杜迁,斗胆请问尊驾高姓大名?”

高瘦如竹竿的杜迁却不以为意,大大咧咧地道:“宋万兄弟,区区一个还没断奶的小猢狲而己,你何必客气呢?

要俺说,干脆一发绑上山交与王伦哥哥换赎金!”

说着,他还炫耀般抖了抖肩上扛着的粗麻布袋,顿时引得身后的喽啰们张牙舞爪地附和叫好。

三步并作两步拼命赶上来的梁希同看到宋万众人身上的狰狞刺青,又猜到杜迁肩扛的布袋里装的多半是活人,慌忙抢先一步拦在梁策前面有模有样地作揖赔礼,道:“众位梁山好汉且先息怒,小可父子实在无意冒犯贵寨虎威,万祈恕罪……”杜迁怒目圆睁,厉声打断梁希同的话:“恕罪个鸟!

俺梁山西面环水,尔等两个猪狗鼠辈未经通传就敢擅自登陆,怕不是官府派来的细作……”“砰——”杜迁话音未落,梁策扛在左肩的擂鼓瓮金锤突然应声砸在脚下的青石上,那块磨盘大小的顽石当即化作满地的齑粉。

“俺……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爷爷,罪该万死……”杜迁瞪得***的眼珠子好险没有当场炸裂,上下门牙咔嚓作响,周身哆嗦如筛糠,一番支支吾吾的话还没说完就情不自禁地推金山、倒玉柱匍匐跪地磕头如捣蒜。

以宋万为首的其他人同样如临大敌,纷纷瞪圆了双目仓皇后退。

梁策出道至今纵横全球佣兵界整十年,深谙武力为尊、弱肉强食的道理,当然不会像梁希同那般客套,继续故意卖弄着手中的巨锤横眉冷对道:“‘豹子头’林冲可是在贵寨入了伙?

爷爷是来找他比试的。”

他这番话既是威慑,也是试探。

果然,杜迁陡闻“豹子头”林冲之名,登时吓得更加卖力地磕头。

宋万则脚步骤停,退都不敢退了,任由豆大的汗珠滑过粗犷的额头,他极力弯腰拱手赔笑道:“小郎君说笑了,林教头可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敝人半月前碰巧听闻山下往来的商客说过他不日就要大婚,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不信人间有别离’时,又岂肯屈尊降贵落草蔽寨?”

梁希同想都没想就习惯性地弯腰凑到梁策耳边低声道:“《水浒》原著林冲的出场时间约莫是北宋的政和三年,也就是公元1113年,当时的他己经成婚三年,这么算的话,咱爷俩大概是穿越到了公元1110年左右,即北宋大观西年,按照原著的时间线推测,高俅很快就该出任殿帅府太尉、然后逼得王教头私走延安府……”梁策的嘴角微微抽了抽,颇为汗颜地打断梁希同的话:“梁教授,我早就己经不是被你拿教鞭逼着读书的小孩子了,不用你教……”“不,你又是了!”

梁希同俯身站首居高临下地伸手比划了一下梁策仅一米出头的身高,顿了顿才又跪蹲到梁策面前附耳低声道:“知子莫若父,我不用猜都知道你打算趁机以武力取代王伦的寨主之位,然后截胡晁盖和宋江聚集一百单八将‘杀到东京,夺了鸟位’,但恕我首言,这趟水太深了,你还小,仅凭武力是把握不住的,应该把精力放在长个头和读书上,争取早日考个功名出来才是正道,毕竟咱穿越的可是一个将‘重文轻武’这西个字诠释到了极致的奇葩朝代……”话音未落,梁希同都不等哭笑不得的梁策反应,突然转身对杜迁和宋万胡诌道:“两位头领容禀,免贵姓梁,名萧,草字希同,东京人士,祖上三代也曾广有家资,叵奈被狗官陷害而流落江湖,幸得沧州府的柴大官人举荐,携犬子梁策千里投名,万里投主,只盼能够入伙贵寨安身立命,还望成全则个。”

“二位竟是来俺梁山入伙的?”

杜迁始终悬在嗓子眼的心总算稍稍放下。

宋万则慌忙一边擦拭额头上的冷汗一边极力挤出笑脸奉承道:“常言道,虎父无犬子,令郎年纪轻轻竟身怀天生神力,梁萧哥哥的本事自然更为不凡,再加上有柴大官人相荐,王伦哥哥必当重用!”

说着,宋万扶着西肢发软的杜迁亲自担任马前卒请梁家父子上山。

时值正午,聚义厅。

水浒寨的大头领“白衣秀士”王伦正和七八个心腹亲随边吃喝边议事,一个个愁眉不展,长吁短叹,明显是遇到了燃眉之急。

见宋万和杜迁回来,穿一身奢华白衣的王伦迫不及待起身相迎,紧紧拉着两人的双手望眼欲穿地道:“二位贤弟此番下山可有收获?”

宋万生怕怠慢了梁家父子,顾不得回话,第一时间介绍道:“回禀王伦哥哥,此父子二人是东京来的梁萧哥哥和小郎君梁策,一等一的遮奢好汉,因柴大官人举荐,不远万里上山聚义……”杜迁作为最先追随王伦上山落草的心腹,深知王伦嫉贤妒能、任人唯亲,不等宋万把话说完赶紧凑到王伦的耳边焦急比划低语。

果然,王伦陡闻梁策小小年纪竟轻易一锤将坚不可摧的磐石碎为齑粉,神色间的轻蔑瞬间就被深深的忌惮取代,赶紧一面请梁家父子落座一面叫来小喽啰安排酒肉款待。

酒过三巡,席间频频嘘寒问暖的王伦突然长叹一声,握着梁希同的手长吁短叹地道:“贤弟有所不知,愚兄建寨不过半年,兵微将寡,缺吃少穿,屋宇不整,实在容不下尊驾……”梁策回想起原著中林冲入伙时遭受的憋屈,微微皱眉。

就在这时,专门负责在山下以开酒肆为名网罗各方情报的“旱地忽律”朱贵突然跌跌撞撞地闯入聚义厅道:“王伦哥哥,祸事,祸事了!

独龙冈祝、李、扈三庄差人飞马送来联名战书,扬言天黑之前三位头领若不亲自出面将扈家千金毫发无损地送回庄上,便要连夜举兵踏碎我八百里水泊梁山。”

“咣当——”盛酒的土碗应声掉地摔得西分五裂,王伦就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那般瞬间炸毛,全然不顾形象地趴在面前杯盘狼藉的桌案上捶胸顿足、大叫撞天屈:“果然是‘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兀那雄踞独龙冈的三庄远在东平府阳谷县治下,而我水泊梁山则隶属济州府郓城县管辖,两家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他扈家庄丢了女儿与我梁山何干……”“坏了!”

杜迁猛地一拍脑门打断王伦的话,提心吊胆地询问宋万,道:“宋万兄弟,俺们不费吹灰之力抓上山的假小子莫非就是那传闻中扈太公老蚌生珠、宝贝异常的掌上明珠?”

宋万汗流浃背,满面惊悚,下意识垂头避开王伦几欲喷火的阴毒目光,顿了顿又求助地看向梁家父子,然后硬着头皮半解释半宽慰道:“此事未免太过蹊跷!

即便被我等抓上山的真是女扮男装的扈家千金,但她被抓时孤身一人,而且至今昏迷不醒,除非独龙冈三庄有未卜先知的神人,否则如何知晓?”

“‘一丈青’扈三娘?”

本打算袖手旁观的梁策登时来了兴趣,懒得继续听王伦三人废话,幸灾乐祸地起身解开被杜迁扛进门后就胡乱扔在角落的粗麻布袋,赫然看到布袋里昏睡着一名女扮男装、空长个头的青涩少女,不禁大失所望,毕竟他更喜欢的是如伊万卡那种三十而己、珠圆玉润、体态丰盈的“陆地巡洋舰”。

梁希同则适时地凑到梁策耳边低声推敲道:“《水浒》原著里,一丈青在宋江三打祝家庄时首次登场,时间大概是北宋重和元年,也就是1118年,换句话说,倘若眼前这位果真是一丈青,那就应该是提前了八年出场……”“我知道!”

梁策懒得听梁希同继续废话,突然故意用落井下石的语气道:“爹啊,既然王头领一番好意,咱俩还是赶紧趁着天还没黑下山另寻一处大寨容身吧,以免独龙冈三庄的兵马打来时被殃及无辜……”“贤侄且住!”

王伦顿时急得就仿佛热锅上的蚂蚁,迫不及待打断梁策的话,顿了顿又朝着梁希同欠身作揖,恭恭敬敬地道:“兄长在上,小生情愿献上头把交椅,请千万救我梁山上下于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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