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后的是沃尔夫.汉克苏北,简称苏北,在学校里我们经常这么叫他,他是只偏蓝色的狼,似乎有点北方的血统,但这并不重要,他很喜欢吃一些东西,比如土豆,没有兽能比他更爱吃土豆,只要有土豆,那么今天就还算不错,他吹笛可是个好手,临走前还带着他那黑色的横笛,这可是我们在无聊课间的一大乐事“伙计们,拿好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这些都是你们的”发放“津贴”兽说道,他显然己经把我们当作了英雄,所有兽都想和英雄攀上关系“嘿,贝恩,阿尔伯特,因克怀特,还有苏北,都拿上了吧,这些可老值钱了,我己经忘了枫树糖浆的味道了”我说道“或许我们回来可以去一次酒馆,醉醉的抱着一桶朗姆酒,然后大喊一声,同志们,我整整三天都不会从酒桶里出来了”贝恩我们都笑出了声,显然,贝恩还惦记着他的朗姆酒。
“哈,要是我,我就在战后拿了退休证,去乡下当个警察,每天都有兽请我吃饭,请兽兽警察吃饭可是一大荣幸,而且,一段军旅生涯对于我来说并不是太糟糕,那可是一段美妙的戎马岁月,没有德语变格课(德语有西种变格),不用背那极长的数学公式,多么美好,而且——,而且听说皇帝把最好的都留给了军人,我们会有花不完的马克”阿尔伯特又开始了他的碎碎念“或许吧,说实话,我确实也很兴奋,至少好过上学,我们逃离了苦海”汉克苏北(以下简称苏北)“好了,好了,你们应该希望自己不会脑洞大开,并能分到一把好的工兵铲,你知道为什么是工兵铲吗,应为它有很好的土(突,偕音梗)破性,这个笑话太傻了,就像是我说的一样(海公牛式笑话)"我说道,接着又是一串串冷笑话,但我不知道他们是否被弄烦了,但因特怀克却很沉默,只是一首忙于完成他的小说,总之在欢声笑语中,我们上了火车。
贝恩是我们中的开心果,这并不是因为他帮助我们度过了德语变格测验的缘故,而是最纯粹的友情,至少有他在,我们总是能从苦闷的生活中找到些许乐趣,他是个天生的讲师,一个学识渊博的知识分子,但他考试成绩并不是很好。
可能是因为那堆奇怪的“觅食经验”挤占了他的脑内空间了吧。
幸运的是,参军之后就没有令我们烦闷的考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