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1917,德,前线,地下掩体,弗赛罗夫

>>> 戳我直接看全本<<<<
我们很幸运的被分到地下掩体,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能够高枕无忧,仅仅是这里的环境就足以让我们望而却步,兽兽们像沙丁鱼罐头一样挤在“锡罐”中,空气中弥漫着尘土,硫磺,和腐烂的肉泥,雨水和泥土混合而成的泥浆,以及遗留的氯气—这种毒气重于空气,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散去,这也是海尔芬恩让我们尽量在高处睡觉的原因,最好是站着睡觉“谢天谢地,这不是新挖的”海尔芬恩“嗯,但这,这也不算太好吧”我(埃尔温)“狗狗想念狗窝,我不想住在这里,这会把狗狗的毛弄脏的”贝恩摇了摇尾巴,显然,他不喜欢泥浆,没有兽兽喜欢湿湿的毛发“呜,就让我们住这种地方?

皇帝说过的,他会把最好的留给士兵”苏北“好吧,虽然有点小,但幸好只有我们几个兽,只要兽不是太多,那就还算不错”影凌阿尔伯特(影凌)总是这样,寂寞总是他的常态,总是充满孤独,悲伤,这也是为什么他总是被忽视的原因,被其他的兽忽视不算坏事,如果你能足够聪明,再加上一点机遇你就可以永远留在后方“是的,小小兽,看来—,你们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那么极蠢无比,什么都不知道”海尔芬恩海尔芬恩说的没错,事实就是这样,的确如此,我们最好当他的小跟班,就当是为了皇帝。

刚开始我们还在为不用那烦人的操练而兴奋,操练是烦兽的,至少是烦狐狐我的,那群所谓的教官简首是十恶不赦,我们从未受过如此般的待遇,如果说训练就是这样,痛苦,但弗塞罗夫就是个大坏蛋,他肯定是个大坏兽,他是我们的教官但他从来没上过前线,只会在后方折磨我们,他干过其他教官干过的坏事,其他教官没干过的坏事也干过,他是我们心中的恶魔,是无数小小兽害怕的来源,这一切仅仅因为他以前是一名地位卑微,毫无意义的打字员,教官这一职位能让他行使前所未有的权利,并将从前的所有怒火发泄到我们身上,癫狂,可怜又可悲的弗塞罗夫教官。

1917,深秋,训练营,回忆“弗塞罗夫,我们的军装为什么不一样”埃尔温”你这帽子比我们的皮盔好看多了,这才是德国的铁人“影凌“我们又要这一起了”苏北“袖章不错”因克怀特“让我戴一下帽子嘛”贝恩我们一拥而上,弗塞罗夫在成为教官之前是我们的朋友,但就当我们簇拥的弗塞罗夫时,他身体猛然一震,表情由喜悦骤然转为愤怒,癫狂“好,好······,立正!

(大声呵斥),我要你们立正!

听到没有,这是一个命令!

,靠边站,立正!

好吧—,你们看上去愚蠢无比,学校只会教你们如何用刀叉吃饭,你们甚至愚蠢到不会用您(在德国,下级对上级称呼应加您,这里弗塞罗夫显然想找些存在感)“弗塞罗夫,他看上去要气疯了”别这样嘛,你吓到狗狗了”贝恩说道“冷静点,伙计,我只是想摸摸小白球的帽子”苏北(这里小白球指弗塞罗夫,他是一只全身雪白的狐狸,和我一样都是北极狐)“闭嘴,用您!

知道吗,在称呼上加您,我可是你们的上司,你们这些卑贱的家伙”弗塞罗夫吼道我们能明显的感受到弗塞罗夫己经不是以前的小白球了,我们能从咆哮中感受到他的喜悦,那是一种凌驾于别兽之上的***,地位的颠覆改变了他,他己经不是原来的小白球。

“你们是聋了吗,听不清楚吗!

我让你们列队,立正!

听懂了吗,这是那该死的命令”弗塞罗夫咆哮道围在他身边的兽一下子就散开了,就像传统德式啤酒的泡沫一样,迅速而又高效的站成两列,神色中尽显慌乱,显然,我们己经被吓怕了,就在参军前弗塞罗夫还是我们的朋友,我们面面相觑,刚开始我们还议论着什么,但一切又回归死寂,只有哨声和军号提醒着我们人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弗塞罗夫又发话了“那么这群该死的家伙至少在失败上很下功夫,你们挺满意吧,你们看上去很闲吗,少爷们?

让我们去操练操练!”

“齐步走!

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一······”伴随着哨声,我们走的很不整齐,与其说是在操练,不如说是在公园散步,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我们在参军前享用了一顿有史以来最为丰盛的大餐,毕竟,皇帝会把最好的留给士兵,但现在在堑壕里看来,这一切都是无稽之谈。

我们就这样伴随着哨声,伴随着口号缓慢的行进,我们穿过树荫,在一片湿泥巴前停下。

“趴下!”

弗塞罗夫,他右手还拿着半杯啤酒,嘴里塞满了腌黄瓜,他己经在酒馆里舒服地填满了自己的毛绒肚子,而我们还在操练“你,你,因克怀特,埃尔温还有你贝恩,趴下,再深一点”弗塞罗夫嚼完了半根腌黄瓜,对我们吼道,我们不情愿地浸泡在泥浆里,嘴里不停地嘀咕着,甚至还呛了几口泥,但弗塞罗夫却又洋溢起了久违的笑容,配合他那撮小胡子,这让我想起了每天在我们附近卖香肠,腌菜的彼得叔叔,但弗塞罗夫的容貌与那臃肿的军装形成鲜明的对比,有趣,而又可笑,这或许就是他一首等待的“复仇”,只因为我们曾经不小心弄坏了他的打字机,又可能是我们喝多了他从英格兰带来的杜松子酒,但他确实做得太过分了,我们就这样不情愿的在肮脏和污秽中爬行,并发誓在未来一定要好好招待他一次,他干过的坏事不仅于此,他每天还要有待那些每天尿床的可怜兽,他认为尿床是一种心理疾病,而非生理并且弗塞罗夫有一种他特有的治疗心理疾病的方式,那就是以毒攻毒,用患者治愈另一个患者,让另一个腹泻患者睡在尿床兽的上铺,第二天再换一下,如此往复,使每个兽都有能受到这样所谓的治疗,如果是夏天还好,至少不会弄得太湿,但深秋却是十分过分,明天起床后都要忍受湿透的毛发,并带着一身肮脏去吃早饭,再因为气味和其他兽尴尬地对视,这可不是我们所期待的训练,这是折磨,有时候弗塞罗夫还会进行他的创意操练,让我们训练持枪敬礼,为了以示公平,他还会陪我们训练,只不过他拿的是用木框架制作的步枪,而我们拿的是带铅块配重的枪这可真是公平,但弗塞罗夫却能从中获得极大的快乐随着一阵马蹄声,弗塞罗夫喊道“起立,***,持枪敬礼”我们终于从泥浆中解脱出来“好了,弗塞罗夫,明天他们就要出发了,先让他们放半天假吧”马上的军官说道听了军官的话,弗塞罗夫收起了笑容,脸上满是不甘,我们的苦日子到头了,“解散”弗塞罗夫黑着脸喊道我们欢呼起来,在城镇中狂奔,享受着半日的闲暇,一路上跑得飞快,就像以前玩狩猎游戏一样,互相追逐。

弗赛罗夫之前与我们交情还是很好的,尽管他是个极其负面悲观而又渴望升职加薪的打字员,但还是经常在节假日陪我们玩,而且自愿成为我们这个街区的送报员,虽然工资少的可怜,而且,甚至还要比点灯员(一种职业,要在天黑前点亮整个街区的煤气灯)跑的远,看来他真的很想加薪。

不过,杜松子酒真的很好喝。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