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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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瓷影迷踪灵堂惊变殡仪馆的穿堂风裹着纸灰在回廊里打转,

沈青书跪在褪色的蒲团上,手指机械地叠着第九十九只金箔元宝。

供桌上的青花瓷罐在长明灯下泛着冷光,罐身缠枝莲纹投在墙面,

藤蔓般的影子随着烛火摇曳,仿佛随时会勒住谁的咽喉。"沈老先生走得突然,

后事倒是办得风光。"高跟鞋叩击青砖的脆响由远及近,沈青书不用抬头就知道是谁。

三天前父亲头七那夜,就是这个带着吴侬软语的冷笑声,在电话里说要让沈家绝后。

穿酒红色套裙的女人停在供桌前,蕾丝手套抚过青花瓷罐发出砂纸般的摩擦声。

沈青书记得这只手套——父亲书房暗格里的恐吓信上,就沾着同样的酒红色纤维。"王律师,

遗嘱可以公布了。"女人转身时,珍珠耳坠扫过沈青书后颈,凉得像停尸间的金属台。

跪麻的膝盖传来刺痛,沈青书借着扶正孝帽的动作,瞥见律师西装内袋的钢笔反光异常。

那支万宝龙钢笔是父亲去年送的生日礼物,此刻笔帽处却多了一道细不可察的凹痕。

"根据沈老先生遗嘱,

青花瓷罐及关联产业由直系血亲继承......"律师的声音突然卡住,

金丝眼镜滑到鼻尖。沈青书递上茶水时,看见他喉结处泛着不正常的青紫。

女人将三支线香斜***鎏金香炉,青烟突然扭曲成蛇形。几乎同时,律师的钢笔笔帽弹开,

寒光直刺沈青书咽喉。"小心!"铜盆翻倒的巨响中,沈青书用孝服卷住飞来的暗器。

瓷罐滚落时釉面映出寒芒,

他看清暗器是半截刻着鱼纹的钢笔尖——和父亲书房暗格里的断笔一模一样。

人皮面具女人尖叫着后退,高跟鞋踩到纸钱打滑。沈青书扑过去扶她时,

遗像玻璃突然映出诡异画面——本该躺在ICU的二叔,此刻正撕扯着脸皮,

人皮面具下的烧伤疤痕如同蜈蚣在皮肤上蠕动。"青书侄儿,把罐子给二叔。

"嘶哑的声音像生锈铁片刮擦耳膜,九节鞭扫过之处纸钱纷飞。沈青书抱着瓷罐撞开侧门,

孝服腰带突然绷直成软剑,剑柄刻着的双鱼标记在月光下发亮。后巷传来机车轰鸣,

改装哈雷碾过积水溅起三尺水幕。骑手掀起面罩,锁骨处的双鱼刺青泛着青光:"接住!

"抛来的银链在空中展开,竟是条缀满瓷片的风铃。沈青书本能地将链条扣在瓷罐底部,

罐身突然浮现荧光纹路,游动的双鱼图案顺着链条爬上骑手手臂,

在他皮肤表面映出流动的光痕。"抓紧!"骑手拽他上车时,二叔的飞镖擦着耳际钉入砖墙。

机车冲进雨幕的瞬间,

沈青书看见后视镜里的殡仪车正在收殡律师尸体——那具尸体的右手小指缺失,

和父亲生前收到的断指恐吓信特征完全吻合。雨夜追踪机车在盘山公路甩尾漂移,

沈青书的脸颊紧贴着骑手后背。雨水顺着对方脖颈流进衣领,

混着某种药草味的沉水香钻入鼻腔。

这味道他在父亲书房闻到过——那夜父亲烧毁的日记本残页上,就沾着同样的香气。

"你究竟是谁?"沈青书在轰鸣中大喊,指尖触到对方腰间硬物。

那是枚双鱼造型的银质打火机,鱼眼处镶着的翡翠与殡仪馆女人戒指上的宝石如出一辙。

骑手突然急刹,轮胎在悬崖边缘擦出火星。沈青书怀中的瓷罐险些脱手,

罐底沾着的血迹被雨水晕开,

渐渐显露出"九号码头"的字样——与父亲临终前在病历本背面的涂鸦笔迹完全重叠。

"抱紧罐子。"骑手掀开头盔面罩,眉骨处的疤痕像道裂瓷纹,"我叫萧野,

你父亲雇我来护你三个月。"沈青书突然抓住他手腕:"七年前沈家瓷窑大火,

有个戴双鱼项链的人把我推出火场——"话未说完,后方追来的越野车突然加速冲撞。

萧野猛转车头冲下岔道,机车在灌木丛中颠簸疾驰。沈青书的后背重重撞在树干上,

瓷罐裂纹中渗出蓝色液体,在地面画出蜿蜒的鱼形轨迹。

废弃窑厂机车最终停在一座废弃窑厂前。坍塌的砖窑像张开的巨口,

沈青书跟着萧野钻进窑洞,潮湿的霉味混着残留的釉料气息扑面而来。

父亲曾说这是沈家祖窑,二十年前因"不祥之事"永久封闭。萧野用打火机点燃枯枝,

火光映出墙上密密麻麻的刻痕。沈青书触摸那些深浅不一的划痕,

突然意识到这是某种计数符号——每个"正"字都缺最后一笔,如同被突然打断的记录。

"你父亲每月初三都会来这里。"萧野踢开角落的碎砖,露出暗门。生锈的铁门推开时,

沈青书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三百平米的空间里,陈列着上百个与怀中一模一样的青花瓷罐,

每个罐底都标着不同日期。最中央的玻璃柜里,泛黄的日记本躺在碎瓷片中。

沈青书戴上手套翻阅,父亲的字迹在1987年12月21日戛然而止:"双生子降生,

取青书、萧野为名,然沈家祖训......"柜底突然传来齿轮转动声,

沈青书俯身查看时,后颈突然贴上冰凉刀刃。萧野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现在你明白,

为什么必须毁掉这些罐子?"双生契约沈青书僵在原地,冷汗顺着脊柱滑落。

镜面墙映出萧野的脸,那张与自己七分相似的面容在火光中忽明忽暗。

他忽然注意到对方锁骨刺青的细节——双鱼交汇处藏着极小的"青"字,

与自己腕间胎记形状完全相同。"七岁那场大火,你本该死在窑里。

"萧野的刀尖挑起沈青书衣领,露出锁骨下的青竹胎记,"沈家每代双生子只能活一个,

另一个要封进瓷罐镇宅。"瓷罐突然发出蜂鸣,裂纹中渗出更多蓝色液体。

液体在地面汇聚成河,倒映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二十年前的产房里,

护士将哭闹的婴孩放进青花瓷罐,釉面渐渐浮现婴儿痛苦的面容。"父亲改了祖训!

"沈青书突然转身,软剑抵住萧野咽喉,"他在日记里写要让我们都活下去!

"铁门外传来杂沓脚步声,二叔的狞笑在窑洞回荡:"真是兄弟情深!

"燃烧瓶破窗而入的瞬间,萧野扑倒沈青书滚向暗门。数百个瓷罐在火海中炸裂,

飞溅的瓷片在空中组成巨大的双鱼图腾。血脉觉醒两人跌进地下暗河,

湍急的水流将沈青书卷向漩涡。昏迷前最后的画面,

是萧野后背刺青在冷光中变化——原本的双鱼图案,第三条鱼正从裂纹中缓缓浮现。

再次睁开眼时,沈青书躺在老宅雕花床上。晨光透过窗棂洒在青花被面,

他摸到枕下的银质怀表。打开表盖,内侧刻着两行小字:"青书萧野,双生同命。

"庭院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沈青书冲到窗前,看见萧野正在摔碎院中的青花瓷缸。

每一块碎片都刻着数字,拼起来竟是今天的日期。当最后一块瓷片落地,

萧野锁骨处的刺青突然渗血,在地上汇成八个字:"双鱼重聚,死局重启。

"第二章 暗潮汹涌码头追杀暴雨冲刷着九号码头的铁皮仓库,

沈青书蜷缩在集装箱夹缝里,怀中的青花瓷罐正在渗出冰凉的蓝色液体。

三小时前萧野把他扔在这里,只说要去"处理尾巴"。此刻他数着心跳计算时间,

罐底血迹晕染的"九号码头"字样在雨中愈发清晰,

与父亲临终前抓着病历本涂鸦的笔迹完全重叠。"小少爷躲猫猫呢?"油毡布突然被掀开,

穿酒红色套裙的女人俯身轻笑,珍珠耳坠几乎碰到沈青书鼻尖。

他记得这抹刺目的红——殡仪馆那日,就是这只戴着蕾丝手套的手,

在青花瓷罐上留下了三道抓痕。沈青书将瓷罐护在胸前后退,后腰撞上生锈的铆钉。

女人无名指的翡翠戒指泛着幽光,戒面突然弹开,细如牛毛的毒针直射他咽喉。

千钧一发之际,集装箱外传来金属撞击声,毒针被飞来的扳手击落,

溅起的火花照亮萧野阴沉的侧脸。"青龙堂的走狗来得真快。

"萧野甩出腰间银链缠住女人脚踝,链坠的双鱼瓷片割破***,

露出她小腿上的蛇形刺青——与父亲日记里描画的"叛徒印记"如出一辙。

货轮汽笛突然拉响,沈青书抱着瓷罐冲向登船板。浓雾中传来二叔嘶哑的咆哮,

九节鞭抽裂铁皮箱的声音如同恶鬼啃噬骨殖。他踩到甲板湿滑的苔藓险些摔倒,

瓷罐脱手滚向船舷,罐口甩出的蓝色液体在甲板画出诡异的双鱼图案。

死亡赌局货轮赌厅的水晶吊灯晃得人头晕,沈青书缩在角落擦拭瓷罐。

萧野将威士忌泼在赌桌地图上,酒液沿着航道图蜿蜒,最终在"13号货舱"位置聚成水洼。

这个数字让沈青书想起殡仪馆那场生死赌局——当时钢珠也是诡异地滚进了13号格。

"押单数。"萧野把瓷罐重重按在轮盘中央,罐底双鱼纹与赌桌暗格完美契合。

穿墨绿旗袍的荷官抬起眼皮,腕间瓷片手链发出催命符般的脆响。沈青书记得这声音,

三天前在祖窑地下暗河,就是类似的瓷片碰撞声引来了二叔的人。钢珠开始弹跳时,

沈青书腕间银链悄然缠住荷官椅腿。这是奶奶教的"双鱼结",活扣会在三分钟后自动收紧。

当钢珠违反物理规律滚进13号格,整艘船突然剧烈倾斜,赌客们尖叫着撞向吧台。

"货舱进水了!"混乱中萧野拽着沈青书冲向甲板,海水已经漫到小腿。

沈青书突然甩开他的手,逆着人流扑向赌桌——荷官正用翡翠戒指切割椅腿上的银链,

戒面内侧的微型相机闪着红光。"父亲书房也有这种设备!"沈青书抢夺戒指时,

荷官的旗袍开衩处寒光一闪。他侧身避开毒刃,瓷罐却在碰撞中裂开细纹,

蓝色液体喷溅在荷官脸上。女人突然发出非人的嘶吼,皮肤在液体侵蚀下浮现出蛇鳞状纹路。

深海诡影冷藏库里零下二十度的寒气冻僵了睫毛,沈青书哈出的白雾在冰面凝成霜花。

萧野用军靴踹开冻鱼箱,露出后面锈蚀的保险柜。青花瓷罐贴上柜门时,

裂纹中渗出的蓝色液体竟融化了冰层,显露出柜门上的双鱼浮雕。

"1987年12月21日。"萧野念出保险柜密码,

父亲的字迹在泛黄文件上颤抖:"双生子择一而养,弃婴封入青花瓷,沈家气运可续百年。

"沈青书颤抖着拿起文件下的老照片:产房保温箱里并排躺着两个婴儿,

手腕系着刻"青""野"的银镯。护士正将其中一个放进青花瓷罐,

罐口的封泥印着与萧野锁骨刺青相同的双鱼纹。"当年被扔掉的是我。"萧野突然扯开衣领,

锁骨刺青在低温下泛着青光,"你父亲偷偷把我养在窑厂,

直到七岁那场大火......"货舱突然传来爆炸声,冷库铁门被气浪掀飞。

二叔举着火焰喷射器站在浓烟里,烧伤的脸扭曲成恶鬼模样:"沈家的孽种就该烧成灰!

"沈青书抱起瓷罐撞破舷窗,咸涩海水灌入鼻腔的瞬间,

他看见萧野后背刺青在火光中变异——第三条鱼正从疤痕里缓缓浮现。

深海暗流将他们卷向沉船残骸,生锈的船舱里,数百个青花瓷罐正在发出幽蓝的光。

亡者归来沈青书在沉船客舱醒来时,怀中的瓷罐正在自动修复裂纹。

萧野用匕首挑开舱门藤壶,月光透进来照亮墙上的航海日志:"1997年3月13日,

运送青花瓷罐的货轮在九号码头附近沉没,

所有罐体神秘消失......"瓷罐突然发出蜂鸣,罐底浮现血色数字:13。

这个数字让沈青书想起赌局、货舱编号以及父亲日记里用红笔圈出的日期。当他触摸数字,

罐身竟浮现全息投影——二十年前的自己正在老宅庭院玩耍,身后站着个面容模糊的男孩。

"那是我。"萧野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七岁前我是你的影子,直到大火烧毁伪装。

"他掀开后背衣物,第三条鱼形刺青正在渗血,"每个双生子相遇,刺青就会觉醒一道封印。

"沈青书突然扯开自己衣领,锁骨下的青竹胎记在月光中泛出同样青光。当两人皮肤相触,

沉船里的瓷罐全部悬浮而起,罐***出光束在舱顶拼成星图。其中十三颗星特别明亮,

组成毒蛇吞噬双鱼的图案。"青龙堂在找这个。"萧野指向蛇眼位置,

那里浮现出古镇祠堂的俯瞰图,"十三个双生子献祭点,我们已经触发了四个。

"血色黎明快艇冲破浓雾时,沈青书在船头发现父亲留下的防水匣。

泛黄的亲子鉴定报告显示,他与萧野的DNA相似度达到99.8%,

但萧野的基因链中混入了某种瓷器釉料成分。"当年封罐仪式改变了我的体质。

"萧野将试剂滴在手臂,皮肤瞬间瓷化又恢复,"那些蓝血不是液体,

是纳米级的陶瓷修复剂。"沈青书突然想起荷官被液体腐蚀的脸,冷汗浸透后背。

当他将瓷罐碎片拼成父亲肖像,罐底突然弹出暗格,

里面是半枚双鱼玉佩——与萧野脖间戴着的另外半枚完美契合。货轮残骸方向传来引擎轰鸣,

二叔的改装快艇劈浪而来。沈青书握紧玉佩,

看着萧野锁骨刺青完全显现第三条鱼:"当年奶奶故意留的活扣?

""她在我心脏植入了瓷片定位器。"萧野突然扯开衬衫,胸口疤痕组成二维码图案,

"只要双生子靠近,就会触发......"爆炸声吞没了后半句话,快艇在气浪中解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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