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双生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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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气的重重咳嗽几声,眼底布满血丝,有过些许的怔忪,紧接着溢出的怨气恨不得让江别枝窒息而,亡。

陈愁也跟着道:“没错!”

男人无视江别枝的话,朝那人瞥一眼,轻笑嘲讽道:“杀/我的人要到地/府排队。

陈愁将他扔出去,自有人救他。”

支手揉了揉耳朵,掠过江别枝离开了。

陈愁点点头,迅速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转而扶起江别枝道:“快走了。”

江别枝偏了偏头,鼻尖萦绕着干净冷冽的气息,她想,按道理来说不应该是血腥味儿吗?

走出地牢,迎面而来的光芒刺痛着江别枝的眼睛,她抬手挡了挡。

沿途风景美如画,回廊上雕梁画栋,西角青檐挂了风铃,一池的嫩绿荷叶随风摇曳,鹅黄的光透过树叶缝隙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

清风掀起她肩颈处一缕墨发,细瘦的脖颈线条流畅,一截锁骨隐入衣领,虽是满身血污,但眉宇间的坚韧更显整个人气质不凡。

俩人走过清幽曲径,跨过小桥来到一处厢房,推开门扉,内里陈设淡雅,屏风上的喜鹊活灵活现,而且还是双面绣。

陈愁随意吩咐两句便走了,江别枝打量着西周,瞅见铜黄的镜子挺好奇自己现在长什么模样,于是快步流星走到镜子面前。

她抬手触摸脸颊,满是疑惑。

她道:“怎么跟我长的一模一样。”

江别枝揉了揉手腕,简单收拾自己。

想着攻略任务便提笔写了几个小方法。

跳丸日月,到吃饭时间了。

江别枝揉了揉咕咕叫的肚子,推开门扉探头瞧瞧。

月色溶溶,树影婆娑,现下寂静无声。

江别枝身着淡绿色的锦衣,盘了个俏皮的发髻,纤长的手指捏住衣摆蹑手蹑脚地寻找厨房,偌大的庭院绕得江别枝头疼,转悠半天才找到。

她刚准备进去就瞥见掩着的门扉里边有人正偷吃,江别枝微微皱眉小声嘀咕道:“竟然偷吃,不道德。”

“最近几天的饭菜怎么那么好吃,什么时候换的伙夫,味道真不错。”

江别枝揉了揉眼睛,他嘴巴也没动啊?

脑袋里灵光一现,啊!

我的金手指。

她扒拉着门扉,将耳朵贴进里边。

想听听能不能知道关于沈劝君的事儿,这样也好有个应对措施。

“陈愁真是越来越懒了,招杀手招女人,她那么弱容易被人/杀。”

“这个菜,不错!”

江别枝在听见“那么弱”这三个字便知晓偷吃的人是谁了,她翻了个白眼。

本想离开但肩背被人猛的一推。

哐当!

她摔在了地上,江别枝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眸苦笑,瞅见对面人脸色阴沉下来。

江别枝立马起身拍了拍衣袖的灰尘,笑吟吟道:“君上,你也饿了?”

扬起的灰尘飞扑在江别枝的嘴里,她立马呸呸,又掏出锦帕擦了擦唇角。

抬眸瞥见一群黑衣人正围了上来,屋内烛火摇曳,刀光剑影迅速劈了过来。

沈劝君支手拽着她的衣袖侧身躲开,转而一脚踢向黑衣人的腹部,那人倒退几步被他的同伙接住,几人一同围了上去,沈劝君与几人来回擦身而过,似乎并不打算动手。

而江别枝早己躲到角落里,一个眼尖的发现灶台后面的江别枝,他眸光闪过狠厉,持剑挥向她。

江别枝手疾眼快拿起扫帚狠狠砸向男人裆部,一脚踹开,急匆匆往后面躲。

另一边沈劝君足尖一跃,抽出腰间匕首迅速插入那人胸脯,刺目的鲜血染湿胸前,他捂紧伤口翻窗而逃。

沈劝君的双肩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额间隐隐炙热,他语气透寒道:“你是这样当杀手的?”

江别枝重重咽了口唾沫,眼睫轻颤,似受到惊吓的麋鹿。

她道:“啊哈,我,我是因为没武器,再说了我打不过还有君上你保护么。”

机械平静响起。

“好感度+100。”

沈劝君冷冷哦了一声道:“嘴贫。”

“差点就,幸好赶上。”

心声!

沈劝君自小便被沈从细心教导,肯定不是什么草菅人命的狂徒,外面的风言风语怕是有人故意为之,不然系统为啥说洗刷冤屈。

沈劝君撩起衣摆擦了擦骨节分明的手,道:“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呵,我可不想要。”

江别枝暗暗掐了把自己大腿,我说什么不好,说这个。

“君上您怎么能这么说?

那陈愁肯定也是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我也如此。

有什么不对吗?”

沈劝君双肩微微起伏,他有些难为情地别开头道:“别说了。”

很快,陈愁带着一队人姗姗来迟,他先是看了看沈劝君再瞥了一眼江别枝,见都没事。

他道:“属下来迟,请君上责罚。”

沈劝君淡淡嗯了一声,垂眸道:“人跑了,你去收拾干净,”顿了顿又道:“另外做点吃的,她饿了。”

江别枝抿紧唇颤巍巍举起手。

陈愁疑惑地啊了一声,他习惯性地挠挠头:“小枝,你晚上没吃饭啊?”

江别枝干笑两声,她道:“意外,意外。”

而沈劝君面无表情地瞅她,被人这么首勾勾的看着还怪尴尬的,江别枝只觉眉心火热,浑身不自在。

江别枝额间隐隐约约出现的蛊纹让沈劝君不得不蹙眉,他淡淡开口:“……双生蛊。”

闻言,陈愁表情立马不对,他抬步上前仔细瞧了瞧江别枝白皙光洁的额头。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寒气,使得江别枝打了个哆嗦,她揉了揉鼻尖,小心翼翼问道:“……很严重吗?”

何止是严重二字可比拟,双生蛊出自苗疆历代巫师之手,虽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蛊,作用却十分恶心,中蛊之人,一方生则生,一方死则死,要说解药至今无人有的程度。

江别枝中蛊,沈劝君离她近,自然也要遭殃。

三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良久,沈劝君摆摆手先行离开,陈愁也紧跟其后。

小厨房就只有江别枝一人,夜风微凉,吹得窗棂首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