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身披咒术的巫族人,也是首富俞君尧爱了五年的未婚妻。结婚前突发车祸,
我破了那层处子膜,他转身便和青梅订了婚。订婚当日温悠悠得意地炫耀:你这只破鞋,
彻底没戏!昨晚他拿着手电筒对着那处看了又看,满意得不得了!
只因我没有开口道喜,温悠悠大怒。俞君尧便用奶奶的身体烧了天灯,
将肋骨打磨成爱宠的磨牙棒。可他不知道。奶奶在,俞家在。奶奶死,俞家亡。
01看到没,惹到悠悠的下场,就如你奶奶一样!变成一盏灯油或者几根磨牙棒。
俞君尧掐着我的下巴,笑得温柔又残忍。我猛地推开他,
对着飘走的孔明灯嘶声哭喊:奶奶!奶奶!你别走……无人回应。只有寒风烈烈,
混着温悠悠和男人浓情蜜意的娇笑声。佣人冲上来,一把将我按倒在地。喉间涌起腥甜,
像是血的味道。我筱然抬头,双眼红得滴血:我们已经解除了婚约,你为什么要害奶奶?
打蛇打七寸,自然是因为你最在意桑奶奶。悠悠是我的命,谁都不能欺负她!
俞君尧眉眼弯弯,还是那副柔情模样。吐出的话却如淬了毒。我盯着他,
嗓音宛如恶鬼:既然她是你的命……当初你为何向我求婚!俞君尧嗤笑一声,
将怀里的女人紧了紧。她当时赌气出国,爸妈对我未婚妻的唯一要求就是处子身,
而你刚好符合,只好拿你凑数做备胎咯。如今正主回来,
你又车祸破了身……只好各归各位。话落,温悠悠娇笑着,狠狠亲在他嘴角。
指甲嵌进肉里,我失魂落魄站在原地。心被撕成了碎片……五年前,
奶奶用偏方救了高烧不断的俞君尧,被俞夫人以救命之恩留在俞家。
佣人们嘲笑我们异族人不懂礼,俞君尧转身便让他们走人。奶奶身体日渐衰弱,
他费重金请来各国专家联合会诊,甚至俞宅配备了好几名医生。有他在,
奶奶的笑得愈加频繁。我自小长在深山看不懂外语书籍,他软着声一句一句翻译给我听。
我说想坐旋转木马,他便推了价值几百亿的订单,亲自陪着我去游乐场。
我惶恐别人的闲言碎语,他却坚定的将我搂在怀里。别人所说我身份低配不上他,
他却说要的是我的人,不是其他。我在他的温柔和甜言里彻底沦陷。奶奶问我是否喜欢他时,
我重重点头。可如今他说什么?我只是个备胎……腿心一软,我径直摔倒在地。
小腿被石子划出长长的伤口,却仍是不及心底的疼。俞君尧和温悠悠激吻的口水声越发的大。
像针似的将五年来所有美好的幻想,全部戳破。这一场所谓的真情,从来都是假意。好在,
巫族的儿女,从不缺放下的勇气。我咽下喉间的血,一字一句道:把奶奶的骨灰还给我,
我成全你们!02这话不知怎么又激怒了温悠悠。她高跟鞋重重踩在我脚背上,
面上笑得甜美: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说成全?留在俞家等我玩够了,你再拿老狗的骨灰滚!
我眸色转深。你们别后悔!原先我和奶奶居住的院子,被他们彻底封锁。
温悠悠的人将我押到狗窝,临走前她俯身轻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老不死的做我狗儿子的磨牙棒,你就做它的玩具,
一对祖孙,真是绝配!我呸得一口浓血吐在她脸上,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温悠悠摸了摸脸,面色骤然阴狠。给我打!往死里打!数不清的拳打脚踢砸落在身,
像刀子似的,一刀刀剜着我的肉。我死死咬着牙,任唇瓣的血一滴滴滚落,一声不吭。
耳边是奶奶前几天的嘱咐:云止啊,忘了你咒女的身份,做个平凡人和俞家小子生儿育女,
奶奶我也就知足了……我们巫族人从小身怀咒术,说什么灵什么。
奶奶用自己的命魂替我下了咒,让我做了25年的平凡人。可她却百病缠身,
身上瘦得只剩一层皮。当初我死活赖在俞家,就是借俞家势利能让奶奶过上好日子。
没想到却让她被生生熬成了灯油。一想到她死前受的苦,我心如油煎,全身剧烈挣扎。
温悠悠一脚将我踹倒,居高临下的冷笑:你再这么嚣张,死老狗的骨灰你别想要!不!
我心尖一痛,惊叫出声。磕头求我!她压着我的手,狠狠辗了几下,随即转身。
撑着扭曲的双手,忍着断骨的痛,我匍匐着起身,又缓缓下跪。俞太太,求你!
听不见……我咽下血,挤出大声:俞太太,求你!头上的血随着磕头的动作,
啪啪滴落。头顶是众人肆意放浪的笑声。就是个欠***的贱种!早这么乖不就没事了?
上次还不要脸地闹着少爷带她去瑞士看雪,今晚雪大,就满足她这个愿望。
03佣人一边谄媚地讨好温悠悠,一边将我拖出门外,留下长长一条血痕。屋外寒风刺骨,
众人脚步声渐远。我瑟瑟发抖,蜷缩成一团。脑海里是俞君尧前几月的许诺。
等你生日那天,我用专机带你和奶奶去瑞士看雪,你长在南方一定没打过雪仗吧?
他那时笑得可真温柔啊。眸子里的深情几乎将我溺毙,
那些天我曾想过无数次和他并肩看雪的场景。可怎么想,都没料到。
我像一条死狗般瘫在雪地里。而他抱着温悠悠站在对面的阳台上拥吻。
和屋里那条睡在波斯地毯上的狗,四目相对时。突然很想笑。我也真的笑出了声,
笑得眼泪直流。那一夜我没有冻死,次日便进了俞君尧的卧室伺候。
温悠悠慢条斯理地欣赏着我生不如死的模样。将我指挥得团团转,稍有点不如意,
便用手掐我,用长针扎我。一天下来,我胳膊上,手背上,全是细细密密的针孔。
她甚至还当面问俞君尧:我这么对你的前未婚妻,你不会心疼吧?男人看了我一眼,
眸色不明。只转身捏了捏她的脸,语气宠溺:又醋了?我心疼也是心疼你!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