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西郎坐在那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与我进行现场视频。
那办公室装修得极具现代感,却又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巨大的落地窗透进明亮的阳光,可背后的大屏幕上却闪烁着各种神秘符号和古老图案,仿佛将现实与奇幻硬生生地割裂开来。
他操着一口带着浓重别扭口音的中文,那口音就像一首古怪的歌谣,每一个音节都带着异域的色彩,滔滔不绝地讲述着巫术的起源、原理和一些匪夷所思的案例。
什么阴阳原理,他说阴阳就像宇宙间两股神秘的力量,相互依存又相互制约,甚至可以相互转化。
还有降头之术,据说能通过一些特殊的物品或者咒语,让远在千里之外的人遭受痛苦或者得到某种控制。
蛊虫秘法更是让我毛骨悚然,他描述着那些小小的虫子,被巫师用特殊的方法饲养,一旦进入人体,就能操控人的生死。
这些闻所未闻的概念像潮水一般向我涌来,我感觉自己的脑袋就像被塞进了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头绪。
我努力地瞪大双眼,试图跟上他的思路,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的嘴巴,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些复杂的知识灌进脑子里。
可那些复杂的理论和离奇的传说就像天书一样,让我摸不着头脑。
安倍西郎讲得唾沫横飞,他的双手在空中挥舞着,仿佛在描绘着一个神秘而奇幻的巫术世界。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那光芒就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充满了对未知世界的向往和探索的欲望。
而我呢,只能机械地点着头,脸上堆满了看似理解的笑容,那笑容僵硬得就像戴了一个面具。
心里却在暗暗叫苦:“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啊,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这老板是不是走火入魔了,怎么对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这么感兴趣。”
但本着应对老板死忠的打工人准则,我十分努力地接受了安倍老板的说法。
我知道,在这个竞争激烈的社会里,保住这份工作对我来说至关重要。
每个月那微薄的工资,是我生活的保障,是我能够在这个城市立足的根基。
每天清晨,当我从狭小的出租屋里醒来,看着简陋的房间,我就告诉自己,这份工作不能丢。
房租、水电费、一日三餐,哪一样不需要钱?
没有这份工作,我就只能流落街头。
所以,哪怕我对巫术一窍不通,哪怕我觉得这些说法荒诞不经,我还是强忍着内心的困惑和怀疑,表现得完全赞同。
我不停地点头,嘴里还不时发出“嗯”“是”的声音,那声音就像复读机一样单调,仿佛我真的对这些巫术知识了如指掌。
老板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用心”,或者可说是龙心大悦。
他竟然首接答应我,参与下一步计划——探索这些古文字的发现地——罗布泊古楼兰。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里五味杂陈。
一方面,我对这个神秘的古楼兰充满了好奇,想象着那里可能隐藏着无数的宝藏和秘密。
在我的脑海中,古楼兰就像一座被时间遗忘的神秘城堡,里面有着精美的壁画、珍贵的文物,还有那些不为人知的历史故事。
我仿佛看到了自己站在古楼兰的废墟中,手中拿着珍贵的文物,成为了考古界的传奇人物。
另一方面,我也深知这次探索充满了未知和危险。
罗布泊那恶劣的自然环境,就像一个无情的杀手,随时可能吞噬生命。
那里夏季气温高达西五十摄氏度,地面滚烫得能煎熟鸡蛋,人走在上面就像走在火炭上一样;冬季则寒冷刺骨,狂风呼啸,沙尘漫天,能把人活活掩埋。
古楼兰那神秘而诡异的传说,更是让我心生畏惧。
传说那里有幽灵出没,有诅咒降临,凡是进入古楼兰的人,都很难活着出来。
为了继续赚到工资,即常说的“打工混饭吃”,老板的指示让我无法拒绝。
这年头,保工作就是保饭碗,实在是太难了。
每天在城市的车水马龙中穿梭,看着身边的人来来往往,为了生活奔波忙碌,我深刻地体会到了生活的不易。
那些西装革履的白领,在写字楼里加班到深夜,眼睛里布满了血丝;那些街头的小贩,在寒风中叫卖着,双手冻得通红。
为了那碎银几两,为了三餐有汤,老板吃肉我喝到汤,就算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辞。
我在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怕什么,不就是去罗布泊吗?
说不定还能有一番奇遇呢。
说不定我能发现一些重大的考古成果,从此改变我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