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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屿己经拼尽了全部力气挣扎。

但是在萧景安面前简首不值一提。

沈知屿回身,气血逆流,他的脖子一片红,他怒盯着萧景安,“佛祖在上,萧景安,你疯了!”

沈知屿的双手都被萧景安反扣着,根本就没有回旋的余地。

正殿上,金佛普照,慈眉善目俯视着正殿上的一切。

可是,萧景安像是没听到他的话音,欺身撞上他的后背。

他贴着沈知屿的耳廓,温柔的气息道,“我会轻的。”

轻?

沈知屿眼眸盛满了鄙夷。

萧景安的动作就没轻过!

沈知屿实在是不想配合他。

这是在佛门圣地。

他萧景安不敬神佛,他还怕鬼神呢!

他刚要开口,却听见门外突然传来一个老态龙钟的声音。

“陛下,该回宫了,大臣们己经在殿外恭候圣驾多时了。”

声音落下,沈知屿***在外的双肩应激紧缩了一下。

门外,是他爹沈鹊的死对头,白石。

就是这个白胡子的老男人,把沈鹊***一千万两黄金,买官卖官,炸毁河堤,害一百万百姓流离失所,饿殍遍地的事情查实,上报萧景安,害得沈家差点满门抄斩!

沈知屿知道,这一切都是沈鹊罪有应得。

可这与他有何干系?

沈鹊宠妾灭妻,这是整个大吾人尽皆知的事情。

他在外作为沈府嫡子的尊荣,是他母亲氏族带给他的,是他自己静心苦读,克己复礼,样样比别人多一分辛苦耕耘的结果。

凭什么?

凭什么沈鹊和他那几个不成器的庶子做的事情,要他和母亲承担?

凭什么,凭什么,要让他成为.......一个阉人!

凭什么?

沈知屿的内心仿佛插入了无数把钢刀,绞着痛。

他什么都能接受。

唯独,不能接受自己,自己成了一个废人........沈知屿想着眼泪险些夺眶而出。

但他没有哭。

他也不会哭。

他们加注在他身上的一切,总有一日,他会讨回来的!

沈知屿眼眶里还泛着盈光,天生的红唇向上一勾。

这里是寺庙,隔音极差。

沈知屿突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于他而言,白石是间接的罪魁祸首。

他被送入海子里那个阉人待的狗地方!

白石也有罪!

自打他入宫,白石这些自诩清流之辈,没少参他。

最近的一道折子,就是参他蓝颜祸水,祸国殃民,处以凌迟之刑。

既然这顶帽子他们己经扣上了。

沈知屿就不能白戴这顶帽子。

如果无论他做什么,他们都盯着他,想让他死的话。

那他就正面出击。

狭路相逢,成王败寇。

沈知屿攀上萧景安健硕的手臂,舌尖滑过他的喉结,尽其所能取悦他。

开口道,“陛下,若我听话。

能不能向您讨个恩赏?”

沈知屿每次话说到一半,都会把奴才两个字改成我。

他恨死这两个字了。

谁生来也不是给别人当奴才的!

他不甘心!

萧景安说他的眼睛最好看。

大大的,眼尾勾人,总是水盈盈的。

沈知屿便故意将微红的眼眶侧着去瞧他。

萧景安从他的颈窝离开,粗粝的大手擦过他的红唇,“宝贝,想要什么?”

沈知屿狡黠一笑,嘴角微勾,“您让白阁老进来,听听您的龙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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