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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口那棵三百年的红松开始流血树脂时,李建国就知道自己闯进了不该来的地方。

越野车碾过及腰的积雪,车灯照亮路牌上斑驳的漆字——雪窝子屯。

导航显示前方只剩三公里,但仪表盘上的里程数却诡异地倒退着。他抓起副驾上的铜制罗盘,

磁针在子夜时分总会自动指向北方,可此刻却在疯狂震颤,仿佛被无形之手揉碎的锡箔。

"大哥,水壶漏了。"司机小王从后视镜偷瞄他一眼,"我看还是回去吧?"李建国没说话。

后座上装着妹妹的骨灰盒,丝绒布袋渗出的液体正透过缝隙,在真皮座椅上晕开暗红斑块。

三个月前法医说妹妹是冻死的,但监控录像里分明录着她被五个红衣人拖进玉米地的画面。

那些人影的脚印在雪地里蒸腾成雾,就像...就像此刻车窗外掠过的村民。

木栅栏在车灯下泛着青光。李建国注意到每根木桩都钉着黄表纸,

纸面上用朱砂写着歪扭的满文。他摇下车窗,刺骨的寒风裹着烧纸的焦香涌入车厢,

后视镜里突然浮现出七个红点——那些本该在玉米地劳作的村民,此刻全都站在道路两旁,

脖颈处鼓动的不是血管,而是某种胶质物。"欢迎来到雪窝子屯。"村长从老槐树后踱出,

脸上的皱纹像冻干的鱼鳔。他手里握着串铜铃,每走一步就会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声响,

"今夜月相正好,正好给妹妹选个替身。"李建国攥紧方向盘,骨灰盒在腿上发烫。

他想起三天前在县医院,护士说妹妹的尸体停放室温度始终保持在-18℃,

可此刻后座传来的寒意分明来自另一个维度。村长身后转出个穿红旗袍的女人,

她腐烂的嘴角咧到耳根,怀里抱着个襁褓——那里面传出指甲刮擦木板的声响。

"上个月来的考古队,"村长举起猎枪,枪管上结着冰凌,"他们挖开了咱家祖坟。

"女人突然尖笑起来,襁褓里的东西蠕动着探出半张脸,

李建国在惨白月光下看清那是个长着獠牙的婴孩,眼珠黑得像泼了墨。

小王突然死死踩住刹车。越野车在冰面上犁出半米长的银痕,车头撞上挂着冰棱的柳树。

李建国在最后的瞬间扑向副驾驶,额头重重磕在玻璃上。鲜血顺着眉骨流进眼睛时,

他看见真实的雪窝子屯——所有房屋都漂浮在血泊中,村民们脖颈处钻出无数蛆虫,

它们聚成的人形正对着天空嘶吼。"月食要开始了。"村长的女人举起铜镜,

镜面映出的不是李建国的脸,而是一具穿着妹妹校服的尸体。她将镜子对准月亮,

整片森林突然响起唢呐声,那些蛆虫人形发出海潮般的嚎叫,"该送走你了。

"李建国在剧痛中摸到后座的打火机。他点燃沾血的校服,火苗顺着丝绒布料爬上骨灰盒。

在火焰吞噬妹妹遗物的刹那,他听见时空裂隙关闭的轰鸣。后视镜里,

雪窝子屯的村民正在焚烧自己的房屋,

火焰中浮现出五十年代集体死亡的场景——穿军装的男人将村民推进燃烧的粮仓,

孩子们在火光中跳着萨满舞走向铁轨。"哥?"骨灰盒里传来细微的呼唤。李建国转头时,

看见妹妹的幻影坐在后排,她的身体正在像素化消散,

"他们...在喂养那个东西..."话音未落,村长的猎枪贯穿了车窗。

李建国在子弹擦过太阳穴的瞬间,用打火机点燃了整车的汽油。爆炸将越野车炸成碎片,

但李建国在火光中大笑起来。

他想起妹妹教他用铜钱占卜时说过的话:"真正的诅咒不在坟墓,而在活着的人心里。

"当消防车赶到时,只找到一地融化的雪水和半枚烧焦的铜铃,现场监控录像显示,

整段公路在事发前二十分钟就飘起了鹅毛大雪。三个月后,

守林人在长白山深处发现了新的坟茔。墓碑上刻着李建国和小王的姓名,

旁边歪歪扭扭地刻着妹妹的名字。清明节那天,有个穿红袄的老妪在坟前烧纸,

火堆里突然爆出凄厉的婴啼。当护林员冲过去时,只看见满地燃烧的铜镜碎片,

每块镜子上都映着七个血手印。守林员王福海举起手电筒时,光束扫过坟茔旁那堆灰烬。

焦黑的铜铃碎片在月光下泛着诡异蓝光,

他忽然听见自己牙关打战的声音——那些散落的镜片中,每块都映着七个血手印,

排列方式竟与村口老槐树的年轮完全重合。"这不可能..."他蹲下身,

指尖触及碎片的刹那,寒意顺着脊椎爬上后脑。二十年前他父亲失踪那夜,

也曾见过同样的铜铃纹路。当时父亲在巡林时发现山洞里的萨满壁画,

画上的人脖颈缠着黑雾,手持的铜镜边缘刻着满文"长生"。手机在此时震动起来。

村主任发来的视频请求在屏幕上闪烁,王福海颤抖着接通,

镜头里浑身是血的村长女人正在啃食树皮:"快看粮仓!那些尸体...他们在动!

"画面剧烈晃动,王福海看到被铁链锁住的考古队员尸体。

最令他窒息的是其中半张脸——那个三天前在县医院太平间见过的法医,此刻皮肤正在脱落,

露出底下青灰色的肌肉,而他的右手食指,竟长出了三根鲨鱼般的骨刺。"快逃!

"村长女人的声音突然变得年轻,王福海惊恐地发现她身后站着穿中山装的青年,

那人左臂上文着"李建国"三个血字,"他们在喂养那个东西,快带着铜铃去长白山天池!

"视频戛然而止。王福海冲进值班室翻找地图,泛黄的纸张上用红笔圈着个坐标。

当他握紧那枚从废墟捡到的铜铃时,背后的窗户突然炸裂——七个红衣人影站在月光下,

他们脖颈处的黑雾聚合成一张人脸,正是妹妹林小雪的笑容。"哥,该醒了。

"黑雾中伸出无数透明的手臂,王福海感觉自己被拖进冰冷的湖水。在意识消散前的瞬间,

他看见湖底矗立着青铜巨门,门上雕刻着与铜铃相同的纹路,门缝里渗出的黏液里,

漂浮着无数戴着铜镜的人类头骨。三个月后的深秋,考古队重返雪窝子屯。

新来的领队是个金发碧眼的女子,她戴着印有NASA标志的腕表,手持的探测仪发出蜂鸣。

"这里有量子纠缠现象,"她蹲下身轻触冻土,"1958年的集体死亡事件,

根本不是意外。"当队员们在粮仓遗址挖出刻满楔形文字的石板时,整个营地突然断电。

应急灯亮起的刹那,所有人都僵在原地——每个考古队员的脖颈处,都浮现出蠕动的黑雾,

而他们的影子,正诡异地重叠成七个佝偻的身影。"快看窗外!"女领队突然尖叫。

众人转头时,只见夜空中七颗月亮同时出现,银蓝色的月光像液态汞般倾泻而下。

粮仓墙壁上的萨满壁画突然活了过来,那些涂着朱砂的线条在月光中扭动,

勾勒出一个穿着宇航服的男人。男人的影像穿透墙壁,

他胸前的铭牌显示着"伊万·科瓦廖夫,1958年苏联特遣队队长"。

当他的手指划过墙面时,所有考古队员的黑雾突然暴涨,化作一条条触须钻进地面。

女领队突然笑了,她摘下NASA的徽章,

露出底下绣着的萨满图腾:"欢迎来到第13号时空裂隙。"此时在三百里外的长春,

李建国正躺在医院重症监护室。护士说他遭遇车祸后陷入昏迷整整三个月,但监控录像显示,

车祸发生当天他其实正在飞往漠河的航班上。当主治医生掀开他的病号服时,

所有人都惊呆了——年轻人后背上密密麻麻全是烙印,

那些纹路竟与雪窝子屯古墓中的萨满图腾完全一致。"他醒了!"护士的惊呼中,

李建国缓缓睁开眼睛。他看着手背上浮现的鳞片状凸起,突然想起爆炸前妹妹最后的微笑。

窗外飘起大雪,他在玻璃上用血画出七个圆圈,当月光透过云层时,

那些圆圈竟自动排列成北斗七星的形状。重症监护室的电子钟跳成3:03时,

李建国听见病房外传来指甲挠铁门的声音。他转头看向墙壁,

那些用血画的七个圆圈正在渗出黏液,在月光透过窗棂的瞬间,化作北斗七星的形状。

"你终于醒了。"护士推开门的瞬间,李建国闻到一股熟悉的松脂香。

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左手变成了半透明状,血管里流淌的不是血液,而是某种荧蓝色的液体。

当护士掀开他胸前的纱布时,所有人都倒吸冷气——他心口处赫然长着一片鱼鳃。

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穿白大褂的男人抱着病历夹站在光影交界处。

李建国感觉后颈的汗毛全部竖起,那个男人的镜片上反射着七个扭曲的人影。

"你体内的远古基因在复苏,"男人摘下口罩,露出布满鳞片的脸庞,

"我是科瓦廖夫的侄孙,维克多·伊万诺夫。"维克多脖颈处的黑雾像活物般扭动着,

他指着窗外飘落的雪花:"每片雪都是时空信标。当你收集齐七块铜铃碎片,

就能打开天池下的量子之门。"突然,李建国的右手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指尖刺破掌心,

滴落的蓝色血液竟在空中凝结成冰晶箭头,直指医院顶楼。"跟我来!

"维克多拽着他冲出电梯时,楼道感应灯依次爆裂。在安全通道的镜子前,

李建国看见自己背后浮现出巨大的尾鳍,而维克多的左眼已经变成蛇类的竖瞳。

他们踩着破碎的玻璃跑到天台,只见七个红衣人影正在围攻抱着铜镜碎片的护士长。"小心!

"维克多甩出手术刀,刀刃却在触到红衣人时被腐化成黑烟。李建国感觉右臂开始鳞片化,

他纵身跃起,背后的尾鳍在空中划出完美弧线。当他的拳头砸中红衣人胸口时,

对方像沙袋般碎裂,露出里面跳动的青蛙心脏。

护士长将最后一块铜铃碎片塞进他手中:"去长白山!镜子..."话音未落,

她的脖子突然伸长成蛇颈,"记住,月圆夜必须用满族语念祭文!

"李建国握着滚烫的铜铃闯进暴风雪,身后追来的不只是红衣人,还有成群结队的透明水母。

它们体内闪烁着幽蓝光芒,触须所到之处,积雪瞬间蒸发成水蒸气。当他爬上马背时,

发现缰绳竟是女领队安娜的头发——那个总戴着NASA徽章的女人正站在暴风雪中,

她的下半身已经融化成银色金属。"欢迎来到第13号时空裂隙。"安娜露出机械义眼,

身后浮现出巨大的青铜巨门,"我是1958年实验的守护者,也是你妹妹的...娘亲。

"她举起激光枪对准李建国,"但你血液里的海神基因,让我们不得不重新考虑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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