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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的电话打来时,我刚把女儿哄睡。

"莫小雅,咱们得谈谈,明天下午两点,老地方。

"曹宇的声音依然低沉,却多了份命令的口吻。

我攥紧手机,指关节发白。

"没什么好谈的,协议上写得很清楚,抚养权归我。

""不是为这事。

"他停顿了一下,"是关于安安。

"安安,我们的女儿,马上就满六岁。

自从离婚后,他只在每个月固定的周末来看她,从不逾期一天。

"她怎么了?

"我警觉起来。

"面谈吧。

"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晚上我几乎没睡,脑子里全是安安最近的异常。

她开始频繁问起爸爸的事,为什么爸爸不和我们住在一起,为什么其他小朋友的爸爸妈妈都在一起。

我一直搪塞过去,可孩子越来越敏感。

早上七点,安安准时醒来,我帮她穿衣服时,她突然问:"妈妈,我是不是生病了?

""怎么这么问?

"我愣住了。

"因为昨天爸爸带我去看医生了,但他说不让告诉你。

"她无辜地眨着眼睛,"我是不是做错了?

"我的手僵在半空。

曹宇昨天来接安安,说是去游乐场,却带她去看医生?

还不让告诉我?

"没事宝贝,你没做错。

"我强装镇定,"医生叔叔说什么了吗?

""说我很健康,就是有点小问题,爸爸说没什么大不了的。

"放完安安去幼儿园,我立刻拨通了曹宇的电话。

"你把安安带去看什么医生了?

"我质问。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我说了今天下午谈。

""她是我女儿!

你有什么权利瞒着我!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她也是我女儿。

"他冷静地说,"下午两点,我会解释一切。

"我挂断电话,拿着车钥匙直奔安安的幼儿园。

园长看到我慌张的样子,关切地问我怎么了。

"王园长,最近安安有什么异常吗?

"王园长沉思了一会,"安安一直很好,就是...最近画画的时候总画同一个场景,一个女人躺在床上,旁边有好多人。

""能给我看看吗?

"王园长从教室里拿出几张画,都是安安的作品。

画面上果然如她所说,一个女人躺在床上,周围站着几个人,有的穿白大褂,有的穿便装。

我仔细辨认那个躺着的女人,突然发现一个细节:她脖子上有条红色的围巾,和我常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