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天剑秘密
"白子瑜从书架上取下一卷竹简，"雷公大人写到他接引雷霆天剑前，连续七日梦见雷兽。
"金元宝正在翻阅《万剑王征战录》，闻言抬头："我在《火王日记》中也看到类似记载——火王在召唤流星雨天剑前，总感觉体内血液沸腾。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同样的想法。
"难道说......"白子瑜声音发颤。
金元宝点头："天剑在主动选择执剑人。
不是我们选择它，而是它选择我们。
"这个认知让金元宝既兴奋又恐惧。
兴奋的是，若被天剑选中，他将有力量守护金国；恐惧的是，每一代执剑人最终都以生命为代价。
正午时分，两人离开藏书楼去用膳。
经过天剑阁中央庭院时，金元宝突然驻足。
"怎么了？
"白子瑜问。
金元宝指向庭院中央的石碑："你看。
"石碑上刻着历代执剑人的名字和封号，最上方是"天剑王金破军"。
此刻，石碑底部隐隐有金光流动，仿佛有什么正在形成。
"新名字要出现了......"白子瑜倒吸一口冷气，"考核还没开始，天剑就己经在选择了？
"金元宝感到胸口徽记微微发热。
他下意识按住胸口，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既熟悉又陌生，仿佛血液中有什么在苏醒。
下午的研读变得心不在焉。
金元宝不断回想石碑的异象和胸口的灼热。
黄昏时分，他与白子瑜告别，决定绕道去城西的市场散心。
城西市场是金城最热闹的地方，各色商品琳琅满目。
金元宝漫无目的地走着，忽然被一阵清脆的***吸引。
市场角落有个不起眼的小摊，摆满各种古旧器物。
***来自摊位上的一串青铜风铃。
"公子好眼力。
"摊主是位白发老者，笑眯眯地说，"这风铃据说来自初代天剑王时代，上面刻有古文字。
"金元宝拿起风铃细看。
青铜己经氧化变黑，但确实刻着细小文字——不是现在的金国文字，而是三百年前的古体。
"这是什么意思？
"他指着一段文字问。
老者摇头："老朽才疏学浅，不识古字。
不过......"他压低声音，"听说天剑阁有人能读懂。
"金元宝正要追问，一个清冷女声从身后传来："剑之所向，心之所往。
"他转身，看到一位身着青衣的少女。
她约莫十七八岁，眉眼如画，却带着疏离感，怀中抱着一卷竹简。
"你能读懂？
"金元宝惊讶地问。
少女点头，目光落在他的执剑人徽记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
"只是略懂。
"她转身欲走。
"请留步！
"金元宝急忙道，"在下金元宝，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少女犹豫片刻，轻声道："沐雨。
"说完便快步离去，消失在人群中。
金元宝想追上去，却被老者叫住："公子若对这风铃有兴趣，十两银子便可拿走。
"金元宝付了钱，将风铃收入怀中，再抬头己不见沐雨踪影。
他心中疑惑——能读懂天剑王时代古文字的人极少，这少女是何来历？
回到金府己是夜幕低垂。
金元宝点亮书房油灯，取出青铜风铃研究。
灯光下，他发现风铃内部还刻有更小的文字，需用放大镜才能看清。
"天剑非剑，虚弥非金......"他艰难地辨认着，"心剑合一，方见真形......"这是什么意思？
天剑明明就是剑，虚弥金也是金国最珍贵的金属，为何说"非剑非金"？
正当他沉思时，胸口徽记突然剧烈发热。
金元宝闷哼一声，扯开衣襟——徽记竟发出淡淡金光，同时他感到体内血液开始加速流动，一股奇异力量在经脉中游走。
"这是......"他震惊地看着自己的双手，皮肤下隐约有金色流光闪动。
执剑人血脉在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