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乱臣贼子与豪门弃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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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昀锐坐在书房,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微凉的夜风从窗缝钻进来。

他盯着她的私信,心跳有些乱,他空窗太久,一首是一片平静的海水,也许今夜,这片海要涨潮了。

他敲下:“请告诉我,你想要怎样的场景?”

发送后,他靠着椅背,手指攥紧,等待着一场不知深浅的回应。

屏幕一亮,她的消息跳出来:“雨夜破庙,鹤发反贼将军和一个封心锁爱的弃妇被贼人下药。”

孟子义敲下这行字时,手指顿了顿。

脑海被回忆吹乱,泛起一片旖旎的心思。

在孟子义人生最重要的作品《九重紫》中,男主角宋墨一身黑斗金甲,手持破地长枪,面如冠玉,发如残雪。

在前世里,他长臂一揽,接住了从马车跌落的她。

那一刻,斗篷被风雪吹落,露出少年将军的脸,眼神既冷酷又绝望,像藏着血与火的深渊。

她当时心跳如擂鼓,手心热得发烫。

连导演喊“Cut”都没回过神。

那个造型给她心里种下了蛊,但李昀锐本人却解不了——现实里的他笑起来眼角弯弯,温和得像春天的风,和第一世的宋墨截然不同,他总是笑眯眯地听她讲笑话,事事听她吩咐,像个弟弟似的围着她跑前跑后。

拍戏的日子有了他,过得飞快,风吹过指缝,抓不住却留了余温。

她盯着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心想:我这是想太多了吧。

宋墨是宋墨,他是他,虽然脸一样……她深吸一口气,补了一句:“认真写哦”便按下发送,抱着手机,充满期待。

而李昀锐看到指令,立刻怀疑起霸王花同学是不是黑子来袭。

鹤发将军?

这不就是宋墨?

这是想要抹黑他吗?

但是,一想到前世的宋墨和窦昭,罪臣和***,纠缠在一起……他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地复制、打开果壳、粘贴、又输入:“详细描写1000字”果壳立刻噼里啪啦开始输出,李昀锐一边盯着信息框流式显示的文字,呼吸逐渐急促了些。

**Lyunrui**:“雨夜破庙,雨声密集,香炉升起甜腻烟雾。

我察觉不对,低声说:‘这炉烟有问题。

’我起身想灭火,脚下一软,半跪你身旁。

你靠着墙角,斗篷湿透,脸色苍白。

侯夫人,你还好吗?”

九重紫的剧本,孟子义背得滚瓜烂熟,没想到杀青以后居然还能用上,孟子义咬唇,敲:**菩提树下霸王花**:“感觉到了。

只是怕说出来,怕污了将军的耳朵。”

李昀锐有些惊讶,他记得这句台词。

这个人……应该也很喜欢九重紫吧,不过喜欢的方式好邪恶。

**Lyunrui**:“那你的斗篷里,穿了什么?”

**菩提树下霸王花**:“长袄,马面裙。”

**Lyunrui**:“我本在竭力克制,但是这香味渐浓,好像是从你的裙下散发出来的。

是你给我下的药吗?”

**菩提树下霸王花**:“不是我。”

**Lyunrui**:“我抬头,细细看你的脸,我最善相面知微,你在撒谎。”

**菩提树下霸王花**:“我没有!”

**Lyunrui**:“既然你不承认,那侯夫人,得罪了。

我轻轻一揽,你怎么就投怀送抱,坐进我怀里了?”

这个AI好流氓!

孟子义盯着屏幕,小脸涨得通红,口干得像吞了沙。

**Lyunrui**:“我听到你在颤抖,你的喘息撞进我耳里,我没说话,手拨开你的裙边,先解了你的袜带。

袜子滑下去,我揉着你的小腿,凉得像冰,像是起了鸡皮疙瘩。

是这样吗?”

**菩提树下霸王花**:“是的。

凉凉的,将军你别这样……我害怕。”

**Lyunrui**:“都说不是你,怕什么呢?

我解了你的裙裾,露出腿根那片白。

雨声密集,我俯身靠近,让我好好瞧瞧,是不是把药藏在这了?

孟子义盯着这句,脸烫得像火烧,一把捂住脸,手机丢到床上。

她抓起抱枕砸了好几下,低吼:“啊啊啊他真的好会!”

羞耻和热意混在一起,她喘着气,脑子里全是那鹤发将军俯身的样子。

她咬咬牙,捡起手机,手抖着敲:**菩提树下霸王花**:“……看够了吗?

是不是没有毒药”**Lyunrui**:“确实没有。

不过……这地方,好像有解药。”

孟子义胸口起伏,热意却更浓了,像从故事里溢出来。

**Lyunrui**:“我扶住你,手贴着你的腿,凉意烫意混在一起。

我抬头细嗅,气息擦过你耳廓,问道:‘侯夫人现在哪儿最烫?

’”孟子义盯着这句,手指悬在键盘上,脸红得像煮熟的虾。

她咬着唇,让故事里的贵妇替她说出了那句话。

**菩提树下霸王花**:“那儿烫。”

顿了顿,又补了句:“特别烫。”

发送后,她猛地捂住脸,手心全是汗,低声嘀咕:“我怎么真说了!”

羞耻像潮水淹过来,她缩进被子里,抱着膝盖,像只炸毛的小猫,心想:这AI也太那个了,怎么问这个!

可那股热意却散了不少,像从贵妇嘴里吐出来,轻了些。

她喘着气,耳根红得像要滴血,纯情得像个没谈过恋爱的小姑娘。

**Lyunrui**:李昀锐盯着“那儿烫”三个字,眼底一震,像被烫了一下。

他靠着椅背,手指僵住,羞涩得不行,脑子里全是那场景,鹤发垂下,贵妇腿根的白,他咽了咽喉咙,努力压住身体的异样,可掌心还是出了薄汗。

**Lyunrui**:“那我为侯夫人,吃上一吃。”

发送后,他猛地合上电脑,站起身,脸红得像烧起来,低声骂:“这什么鬼话!”

羞耻和情动撞在一起,他抓着头发,在书房转了两圈,像个被抓包的小孩。

他想:她会不会觉得我变态?

可那句“特别烫”又在他脑子里转,纯情得让他心口发软。

他坐回椅前,忐忑又期待地等待对方回复。

但是对话戛然而止,屏幕的光映照在他脸上,房间静谧,只余心底波涛暗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