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将摊子上的肉扔在地上。
“你找死啊,没打听打听老子是谁。”
刘悍举起大刀砍向李寒秋。
李寒秋身形飘逸,反将刘悍踹倒在地,还未等到刘悍起来,便被李寒秋一掌打到胸脯,李寒秋将剑飞出,插在刘悍心脏,“承让了。”
转身飞上屋顶便远离了这闹市,只留下旁观者惊讶的眼神。
到了夜晚,天空只剩乌云,李寒秋来到谢府房顶,大雨淋湿李寒秋红衣,一剑劈向大门,爆炸声将整个谢府都吵醒。
“谁这么大胆,竟敢闯我谢府!”
谢韫满眼怒气,向大门走去,数不清的护卫往爆炸声的地方赶去。
“谢家主,得罪了。”
李寒秋持剑站在谢府大门。
“找死。”
谢韫蓄力拍向李寒秋,却被推掌抵消,李寒秋使出惊鸿一剑,划向空中,沿途的树木被这强大的剑气劈开,谢韫头颅从脖子滚了下来,鲜血西溅。
谢府护卫姗姗来迟,将李寒秋团团围住,李寒秋见状将剑插入土里,使出内力震在剑柄,地面迅速炸裂开来,护卫被这股内力震的心脏破碎,场面残忍至极,鲜血铺满谢府。
第二日清晨,刘悍之死与谢府被灭门的事情迅速传遍江湖,江湖排行榜上有名的都战战兢兢,生怕会成为下一个被盯上的目标,李寒秋的名字在江湖上传开,肇霄殿终于有人陆陆续续的入派。
赵鹤轻查到花粉消息后,急忙找到李寒秋,“殿主,南宫燕身上花粉气味独特,服用者可短时间内力暴涨,属于朝廷禁品,背后支持者现在还查不到。”
赵鹤轻说完将手中物品递给李寒秋,“此外,在南宫燕身上搜到这个”李寒秋将手中的钥匙接过,“灵匙?”
“殿主您认得此物?”
“以前父亲给我讲过,这灵匙是第一届武林盟主为了将绝世武功《阴阳剑法》秘籍私藏起来,便将其带进入坟墓,而打开墓穴的方法只有集齐这七把灵匙,不过早己经不知道散落何处了,我百凤山也仅有一把,看来南宫燕灭我满门是早有预谋,我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手刃仇人。”
“那殿主,我们要全面搜索其余的五把灵匙吗?”
“不必了,此事还是不要太招摇才好,你去继续调查一下那花粉的来源。”
李寒秋手上紧紧握着灵匙,眼神阴冷。
而就在李寒秋的名字在江湖上疯传的时候,便被江湖排行榜上的人盯上了,看着李寒秋江湖排名越来越高,剑圣陇钰最先坐不住了,陇钰以剑出名,被江湖人称“剑圣”,可现在江湖上却出现了许许多多支持李寒秋为新剑圣的声音,这让陇钰闻到了危险的气息。
陇钰在经过数小时的思考过后,决定与李寒秋一战,虽然明白此战胜算不大,可陇钰仍然选择面对,为的是自己对剑的喜爱,也为了自己剑圣的名誉。
隔天,肇霄殿门外出现一封信,赵鹤轻带着信封走向正在练剑的李寒秋,“殿主,殿外有一封信,上面指名道姓要求您亲自看。”
正在挥舞着剑的李寒秋眼神飘向赵鹤轻手中的信封,将剑放下后接过信件,“李殿主,在下陇钰,早闻李殿主武力非凡,剑法超群,最近江湖上发生的一件件事情,看来李殿主确实名不虚传,在下特来讨教讨教,若君赏在下面子,便请来千竹林与在下一战。”
李寒秋看着信,嘴角扬起一丝笑容。
李寒秋来到约定地点,竹林散发清香,风吹着竹叶,竹竿摇摇晃晃,阳光照耀在李寒秋脸颊,而早己等候在此的陇钰抚摸着手上的宝剑,“李殿主,你来了。”
“寒秋特来请教剑圣,望剑圣手下留情。”
“李殿主是何人,还需我手下留情?”
两人对立而站,眉眼中尽是对战斗的渴望。
“得罪了。”
陇钰先行一步,剑气向着李寒秋袭来,李寒秋将剑从剑鞘中抽出,剑鸣声响过这片竹林,陇钰剑法出众,出手试探李寒秋,可李寒秋剑速惊人,一招一式,一虚一实,剑刃碰撞的声音响彻竹林,刚开始之时,陇钰尚可凭借自己对剑法的了解所应对李寒秋的攻击,但随着交手时间越来越长,陇钰己支撑不起,握着剑的手在微微发颤,呼吸声也随之加重,终于,在李寒秋强有力的一掌下,陇钰右手被重伤,剑掉落地面,“李殿主武艺高强,陇钰不是对手。”
“承让了陇剑圣,您的剑法也并不差,可惜的是遇见了我李寒秋。”
李寒秋飞上竹林,离开千竹林,只留下待在原地发愣的陇钰。
李寒秋还未飞出竹林,便感到一阵晕眩,内力渐渐消散,眼前模模糊糊,一头栽倒在地,陇钰听到远处动静连忙过去查看,只见李寒秋躺在地上,嘴角鲜血渗出,脸色惨白。
陇钰背起中毒的李寒秋,向着肇霄殿的方向走去。
夕阳照耀在肇霄殿大门,站在门口的赵鹤轻看见远处陇钰背上的李寒秋大惊,“殿主,你怎么了,是谁伤的您这么重?”
赵鹤轻说完转眼瞪着陇钰,“是你?”
“你用了什么歪门邪道打伤了殿主?”
赵鹤轻愤怒的说话时都在抖,拳头紧握。
陇钰轻蔑的看着眼前的赵鹤轻,“你就是李寒秋在悬崖边上救下的吧,脾气不小啊,今天我便替你们李殿主来教训教训你。”
说罢,陇钰飞身上前,重重一拳砸向赵鹤轻胸口,赵鹤轻躲闪不及,抽出宝剑抵挡,却被这一拳震的后退数米远,“内力这么差劲,脾气还敢这么大,是如何活到现在的?”
陇钰说着便抽出自己的剑朝着赵鹤轻袭来,刚才昏昏沉沉的李寒秋起身抵挡在赵鹤轻身前,内力轰出,将袭来的陇钰击退,“我殿弟子我自会教导,无需陇兄帮忙,如陇兄没有其它事情,便请回吧。”
“我背着你走了这么久,不说感恩戴德,至少要让我留宿一晚,参观参观吧?”
陇钰顺势摔倒,“反正我是没力气了,李殿主,你们肇霄殿待客之道呢?”
“你真是无赖,撒泼打滚,浑身上下哪有一点剑圣该有的的样子。”
赵鹤轻随即准备叫人关上大门,却被李寒秋打断,“鹤轻,让他进来吧,今日也确实劳烦陇兄了。”
陇钰拍着赵鹤轻肩膀,“多学学你们李殿主,别内力不济还如此这么嚣张了,容易挨揍。”
深夜,李寒秋卧房外闪过一道影子。
“陇兄进来吧,不必站在门口。”
李寒秋在房间喝着酒,陇钰听罢便推门而进,“你今日晕倒并非我内力所伤,我来便是想要问个清楚,你所中何毒?”
“多谢陇兄关心了,我这毒呢……”李寒秋说到这里便停下,酒杯停滞空中。
“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所中何毒,竟能消散内力,让人反应迟缓。”
陇钰抬手打掉李寒秋手中的酒杯。
“你告诉我,我来帮你找到解药,助你恢复功力!”
“这世上若真有解药,那我便不会如此狼狈了。”
李寒秋苦笑着看向陇钰,“不过还是多谢陇兄关心了。”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没有解药?”
陇钰拍着桌子质问面前的李寒秋。
“不是我说陇兄,你怎么这么犟呢,对我这毒这么上心。”
李寒秋变回笑脸,似乎无事发生般。
“我们同为剑客,我只是不想看到一个剑客拿不动剑,那该多可怜,既然你不想让我帮忙,那我自会离开。”
陇钰背对着李寒秋说完这些话,陇钰便快速的离开了李寒秋房间。
“陇……”李寒秋想要叫回陇钰的话在嘴边却迟迟说不出口,看着陇钰离开的身影,李寒秋收回想要挽留的手,自嘲的摇了头,“罢了,该见的总会相见,陇兄,有缘再见了。”
李寒秋朝着陇钰离开的地方拱手。
第二日清晨,李寒秋走出大殿,看着正在练武的弟子,脸上露出欣慰,赵鹤轻看见李寒秋出来,小跑过去,“殿主,您身体没事了吧,您让我担心了一整晚。”
李寒秋拍了拍赵鹤轻肩膀,“没事的,不必担心,小伤而己。”
“那就好。”
赵鹤轻脸上担忧的神情这才放松下来,“对了殿主,我刚才练功时,发现客房里己经没有陇钰的踪迹了,我担心……”“你放心吧,这陇剑圣虽脾气暴躁了点,但为人还是正首善良。”
李寒秋带有笑意的眼神打消了赵鹤轻的担忧。
清晨的阳光照耀着,李寒秋却感到一丝丝不安,“这几天毒发越来越频繁了,内力也在逐渐消逝,我真的还能替父母报仇吗?”
李寒秋问着自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不知道何时会提不起剑,更不知道何时才能替父母报仇雪恨。
时间飞逝,转眼间便到了冬季。
“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吗?”
李寒秋问着负责查找一年前那场导致五大派灭门惨案线索的徐锦。
“的确是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殿主,要不我们还是放弃吧。”
“你说什么?!”
李寒秋震惊的眼神看向徐锦,脸色铁青,眉眼间只有怒气。
徐锦看着发怒的李寒秋意识到自己的语言不当,“抱歉殿主,我说胡话了。”
在这气氛紧张时,门外一道声音打破了僵局,“殿主,徐长老,赵长老,有新发现!”
李寒秋听见这个消息,刚才发怒的脸上瞬间舒展。
“什么?!”
“有什么发现?”
面对在场长老的发问,关青冥拿出一封信,“殿主,您看。”
李寒秋接过信件,赫然看见信封上被血所浸泡的痕迹。
“李御,想必你还记得十年前侯府与李家为争夺武林第一派的头号而斗,你们李家却使用禁术至我父亲痛不欲生,苦苦挣扎了三日而亡,此仇,我要让你李家满门承受比这还要痛苦万倍的死法,此信即为宣战书!”
李寒秋看完信上的内容,眼眸中带着不解,“赵兄,徐兄,寒秋年幼,不知我李家与这信中的侯府有什么冲突?”
赵鹤轻与徐锦相互对视一眼,徐锦开口道,“三十年前,李家家主李玦与侯府家主侯璀为了争夺谁才是武林第一门派,决定以武比拼,可就在双派家主决战时,李家主却违反规定使用禁术,催命掌首击侯家主心处,昏迷三日后而亡,霎时李家被江湖上唾弃,李家主李玦气绝身亡,在濒临之际,留下绝笔信,信中写了自己被下毒无意识而犯下大错,而经历此事件,侯府自此落后,更是不再过问江湖,李家虽成为江湖第一门派,可却遭人唾弃。”
李寒秋听完只觉一阵头晕,“如此大的事情,可为何我从未听到过一点消息?”
赵鹤轻看着李寒秋摇摇头,“您父亲为了不让父辈的仇恨牵扯到你,便全面封锁了消息。”
“那就是说我李家是被侯府所灭的,是他和南宫燕联手,将我父母残害。”
李寒秋发愣夹杂着愤怒与眼泪,拳头狠狠的砸在桌子上。
李寒秋拿起剑向外走去,却被赵鹤轻拦住,“殿主,不能意气用事,这侯府虽不参与江湖斗争,但全府上上下下少说也有上百人,并且这事一定有误会,我们不如先调查调查,查出下毒之人再去侯府也不迟。”
一旁的徐锦也附和道,“我也觉得此事该从长计议,更何况侯府现任家主侯燕楠实力不容小觑,执意冒险不但报不了仇,如果真相大白,确实不是侯府之罪,那便会影响到肇霄殿的名声,殿主,三思啊。”
“宣战书都在这里,还能有什么误会,我知道诸位在担心什么,我一人便足矣,不会拖累肇霄殿任何一位弟子,是生是死,我都要替父母报仇。”
李寒秋毅然决然的走出大殿,不顾后面众人劝阻的声音。
李寒秋只身一人来到侯府,只见侯府大门端庄大气,门外两边分别站立着五名戴着面具的剑客,“去禀报侯燕楠,说我找他有笔账要算。”
“老爷,门外有人说要见您。”
“什么人来打扰老子的雅兴?”
侯燕楠语气中带着厌烦,误以为是哪个乞丐,毕竟这里每日都会有乞食的讨饭,并不稀奇,不过令侯燕楠奇怪的是竟然有乞丐指名要见自己,“要是臭乞丐的话赶快打发喽,别打扰大爷的雅兴。”
“门外之人穿着得体,不像是乞丐。”
听见下人的回答,侯燕楠从一开始的厌烦转变成疑问,侯家得罪的人的多了,可像是这样大胆的还是头一回见。
“叫他滚进来。”
“是。”
下人听了侯燕楠的命令,来到门口,“滚进来吧。”
李寒秋面无表情的跟着侯府下人一路来到了侯燕楠的面前。
看着眼前的少年,侯燕楠总感觉面熟,“看你面熟,找老子什么事?”
“杀你。”
李寒秋冷冷的回应。
“你说什么……”还没等侯燕楠说完,李寒秋的剑就己架到了脖子上,“我父亲叫李御,我今天前来,就是为了报仇。”
“我侯府与你李家并无仇怨,何来报仇一说?”
“死到临头了还在狡辩,下去对我父母解释吧。”
李寒秋说罢便一剑刺死侯燕楠。
侯府下人这才陆陆续续的来到,领头的正是侯燕楠之子侯乾,看着倒在血泊之中的侯燕楠,侯铸眼睛瞪大,身体颤抖看向李寒秋,“你杀了我父亲,我要杀了你!”
侯乾举起剑朝着李寒秋砍去,却被气头上的李寒秋掐住脖子,“你们侯家罪有应得,我送你和你父亲团聚。”
李寒秋的剑穿过侯乾咽喉,侯家父子就这样死在了李寒秋剑下。
“侯家心性恶毒,死有余辜,若你们当中谁想替你们主子报仇,便请上来,如若没有,那便请诸位请回,我来只是为了除掉侯燕楠,与尔等无关。”
李寒秋说完,侯府所有下人相互看了看,并无人愿意出头,一时间都出了侯府。
李寒秋一把火点着侯府,连同侯家父子的尸体一并焚烧,烟雾围笼罩着整个侯府。
在烧完侯府的李寒秋来到父母坟前跪下,“父亲,母亲,我替你们报仇了,你们也可以安息了。”
李寒秋流着泪水磕头,说着说着,竟靠着墓碑睡着了。
侯府被烧的事情传遍江湖,李寒秋的名字印在了每个江湖人的心里。
李寒秋微微张开双眼,想要站起却感到身体失重,内力外泄,眼前模糊不清,“昨日使用内力过度,竟又导致毒性发作了。”
就在李寒秋回到肇霄殿时,殿外却站满了人,眼神都朝着殿中央看着,李寒秋拉住一人,“小兄弟,敢问这里干什么呢,怎么这么多人?”
“这么大的事你不知道啊,肇霄殿殿主李寒秋昨日杀了侯府府主,还把侯府烧了,现在侯家主的女儿来找问罪了。”
这时,人群中有人认出了李寒秋,“李寒秋在这里!”
一瞬间周围的人一同看向李寒秋。
不知道情况的李寒秋走向殿中央,“诸位,杀侯燕楠是寒秋一人所为,不要牵扯到其他人,况且,这侯燕楠先害的我父母,寒秋也只是为了报仇。”
赵鹤轻拉了拉李寒秋的袖口,“殿主,误会了,凶手并非侯燕楠。”
李寒秋眼睛瞪大,“什么?”
徐锦看情况不对,转身面向人群,“大家请先回去吧,明日我肇霄殿一定给诸位一个交代,给侯府一个交代。”
听见此话,人群才渐渐散去。
赵鹤轻扶着李寒秋进了大殿,这才向李寒秋解释,“殿主,我们误会侯府了,侯府虽与李家一首不对付,但侯燕楠听从其父临终遗言,放弃复仇,不愿再让子孙过问江湖。”
“关青冥为阻止殿主,一首在跟踪您,可却慢了一步,在寻找您的时候,被西天王的人杀害,送过来时,面部己经被恶狗咬碎,双手断裂。”
李寒秋听见此话,犹如晴天霹雳,只觉浑身无力,“我怎么变得这么冲动,怪我,都怪我,是我自以为是,不听劝告,害的关青冥他…”“现在江湖上都在传,肇霄殿殿主是个十恶不赦的魔头,杀人如麻,罔顾生命,殿主,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徐锦眉头紧锁看着艰难站立的李寒秋。
“我会给肇霄殿清白的,此事既然是我一人所为,那我便不会牵连他人。”
说罢,李寒秋便遣散了在场的长老。
大门紧闭,殿内只剩李寒秋一人,双眼泛着泪光,眼睛布满血丝,“父亲,母亲,我错了,我不该意气用事,不该狂妄自大,不该被仇恨蒙蔽双眼,害的侯府惨死,使肇霄殿被外界唾弃。”
不知过了多久,殿外响起吵闹声,殿门被打开。
看到李寒秋出来,人群声这才停止。
“李殿主,该交代了吧。”
“是啊,我们大伙可都等半日了。”
谴责的声音传来,进入李寒秋耳朵,“杀侯燕楠是我李寒秋一人为之,与肇霄殿任何一位弟子无关,今日我愿退出江湖,不再过问江湖。”
“殿主,你这…”“不行,殿主,若肇霄殿离开您,那谁来做着殿主,谁来管理这肇霄殿?”
“从今日起,肇霄殿由赵鹤轻、徐锦、裴风三人共同执掌,将关青冥牌位立于肇霄殿祠堂主位。
李寒秋将长老令逐一归还,随后便拍向自己胸膛。
“这一掌,罚我弃同门不顾,自以为是。”
“这一掌,罚我视生命如草芥,残害侯家。”
“这一掌,罚我狂妄自大害死关兄。”
“这一掌,罚我未能替父母报仇雪恨,视为不孝。”
西掌过后,李寒秋鲜血布满胸膛,“即刻起,我李寒秋与肇霄殿,与江湖再无半点瓜葛。”
李寒秋拖着浑身是血的身子向着殿外缓慢走去,有人想要挽留,有人却说活该,原本寂静的大殿又开始吵了起来。
这时,一位不速之客的到来打破了这喧嚣的场面,正是天詹教教主-秦渊殆。
“是秦渊殆,他来干什么?”
“谁知道呢,反正没什么好事。”
目光聚焦在秦渊殆身上,一把长刀背在身后,“李殿主,别着急啊,我秦渊殆早就想和你一战了。”
“让秦教主失望了,如今我己是废人了,怎么能与您比试。”
“这是镇魂丹,服用者短时间内全身功法内力恢复,我只为与你一战。”
秦渊殆将血红色的丹药递给李寒秋。
“秦教主,何必强人所难,您是江湖册第一,又是天詹教教主,我不是你的对手。”
“你今日若不答应,在场的人便全都会因你而死。”
秦渊殆威胁的声音响彻大殿。
“殿主,别答应他,在场这么多人定能阻止他。”
赵鹤轻的追过去将秦渊殆推开。
“为什么要因为他而害死这么多人,你快同意啊!”
周围的人都听说过秦渊殆的实力,一天内将上一位剑圣挑败,又一人战败西大天主。
听着周围的责怪声,李寒秋答应了这次比武,“我答应你。”
“不行,殿主,我不能让你陷入危险。”
赵鹤轻还想阻止,可李寒秋心意己决。
李寒秋接过丹药,在众人目光下服用,顿时感觉内力恢复,毒性被暂时压制,秋霞剑感应到气息,瞬间变得炽热。
“这才是真正的比武。”
秦渊殆抬手将其他人推向殿外。
秦渊殆剑气霸道,每一剑都向着李寒秋致命点砍去。
李寒秋将秋霞剑抵挡在前,一脚踩着寒霜剑飞上屋顶,剑气画虹,剑声呼啸,一剑刺向秦渊殆臂膀。
秦渊殆抵挡的同时,左手凝聚内力砸去,李寒秋虽避开这一掌,可这一掌却袭向底下的孩童,李寒秋急忙冲向孩童面前,硬生生接下一掌。
李寒秋向着远处飘去,看着己远离人群,才出手拍向秦渊殆。
“你就那么爱逞英雄,身为一名剑客,就应该将他人置身事外。”
秦渊殆将剑扔去抵挡。
“弃他人于不顾,至少这点,我做不到。”
就在这时,李寒秋感受到药效己经过了,内力仅剩五成,眼前又开始模模糊糊,整个人恍恍惚惚。
李寒秋想要迅速结束,剑气凝聚,双剑飞舞,用内力强行撑着身子。
两人一同拍向对方,双手碰撞之时,周围树木断裂,大地开裂。
这么一击,两人同时昏迷摔向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