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山下猴头
动弹不得，就露个脑袋在外面，活脱脱一个景区里被固定住的猴形雕塑，连脸上的猴毛都透着股生无可恋的气质。
大黑蛇的眼睛 "唰" 地亮起，比手机电量从 1% 蹦到 100% 还让人激动，蛇类捕食的本能 "嗖" 地一下就窜上了脑门，跟中了头奖似的兴奋。
在它眼里，这被困住的猴子哪儿是只猴子啊，分明就是一盘撒满孜然的烤猴腿，正滋滋冒油呢。
当下，它毫不犹豫地张开血盆大口，獠牙闪着寒光，跟开了特效似的。
一口就朝着猴子脑袋咬过去，那架势，像极了饿了三天的吃货看见火锅。
哪成想，猴子脑袋硬得跟游戏里的 BOSS 血条似的。
大黑蛇这全力一咬，不仅没留下半点痕迹，反而一股强大的反震力传来，震得它牙齿首打颤，好几颗牙都松动得像是在跳霹雳舞，随时准备***。
猴子 "哈哈哈" 大笑起来，声音大得跟在山谷里开了个演唱会似的，回声荡啊荡。
连树上的鸟儿都被震得掉了几根毛："你这小蛇，也不照照镜子，就敢来咬你猴爷爷，真是厕所里点灯 —— 找屎（死）！
" 那语气，满满的都是嫌弃，跟看一个不自量力的小喽啰似的。
大黑蛇恼羞成怒，蛇躯跟抽风似的疯狂扭动，发出愤怒的 "嘶嘶" 声，那声音，像极了被踩了尾巴的复读机。
理智这会儿早就被愤怒和饥饿吃得渣都不剩了，虽说刚吃了大亏，可它就是不服气。
再次 "张牙舞爪" 地扑向猴子，誓要咬上一口解解气，那执着劲儿，像极了玩游戏一首失败却不放弃的玩家。
可猴子被压在山下，虽说行动受限，脑袋却灵活得跟装了涡轮增压似的。
每次大黑蛇扑上来，它都能巧妙地避开，跟个在躲避球大赛中拿了冠军的高手似的。
就这么反复折腾了几次，大黑蛇累得气喘吁吁，蛇信子都快吐不动了。
跟跑了马拉松还没喝水的选手似的，却依旧没能伤到猴子分毫。
而猴子呢，看着大黑蛇这徒劳无功的攻击，嘲笑之声就跟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什么 "蛇界耻辱"" 捕食界的青铜 "之类的话，跟不要钱似的往外蹦。
从那之后，大黑蛇就跟被点燃了倔脾气的二哈似的，尽管每次攻击都以失败告终，还得遭猴子一顿嘲笑。
可它每天还是准时准点地跑到五指山下，跟上班族996打卡似的，尝试啃啃咬猴头，仿佛只有这么干，才能证明自己不是个" 蛇生输家 "。
日子一天天过去，大黑蛇还是没能成功咬到猴子，饥饿感却越来越强烈，跟个无底洞似的，感觉能吞下整个山林。
山林里的猎物依旧狡猾得很，难抓得要命，它的身体也因为长时间挨饿和这徒劳的攻击，变得越来越虚弱，蛇皮都没了光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哒哒的。
有一回，大黑蛇饿得实在是受不了了，连挪动一下身躯都费劲得像在爬雪山过草地。
巧了，它瞧见猴子吃剩的桃核扔在一旁，那桃核在它眼里瞬间变成了山珍海味，跟沙漠里的绿洲似的。
在强烈的饥饿感驱使下，它也顾不上什么尊严面子了，拖着虚弱得像根面条的身躯，不管不顾地扑上去，跟个饿疯了的乞丐看见包子似的，将桃核上残留的那点儿果肉啃食干净。
那残留的果肉虽说不多，却带着丝丝清甜，跟久旱逢甘霖似的，勉强缓解了一下它的饥饿。
猴子瞧见了，又是一阵嘲笑："瞧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儿，连我吃剩的桃核都不放过，说你是蛇界的丐帮弟子都算抬举你！
"大黑蛇听了，心里那叫一个憋屈，作为曾经的人类，它打死也想不到自己会沦落到这般田地。
可现在，为了活下去，它也只能默默咽下这份屈辱。
心里暗自嘀咕："丢的是蛇脸，跟咱老唐没关系，只要能吃饱，面子算个啥！
"人的底线就是永远没有底线。
随着时间这把 "杀猪刀" 慢慢流逝，大黑蛇和猴子之间就跟产生了某种神奇的化学反应似的，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关系。
大黑蛇依旧每天按时打卡前来，虽说还是咬不到猴子，可它似乎己经习惯了这种 "挑战"。
同时也跟个盼着发零食的小朋友似的，盼着能从猴子这儿蹭到点儿意外的食物。
而猴子呢，也好像把大黑蛇的到来当成了一种日常消遣，时不时就对它冷嘲热讽一番，那嘴皮子，比脱口秀演员还溜。
在这段日子里，大黑蛇的人类意识也在悄***地发生着变化，就像春天的积雪，一点点在融化。
唐晓天的意识越来越微弱，大部分时间都被蛇的本能给霸占了。
它不再像刚开始那样，对猴子的嘲笑有那么强烈的情绪反应，而是更多地关注怎么活下去，怎么填饱肚子，变得越来越 "务实"，活脱脱一个被生活磨平了棱角的社畜。
又过了一段时间，大黑蛇惊喜地发现，每次吃完猴子吃剩的桃核果肉后，自己的身体似乎会变得更有劲儿一些。
虽说变化细微得像头发丝儿似的，但对于在生存边缘疯狂试探的它来说，无疑是黑夜里的一颗小火星，带来了一丝希望。
于是，它更加眼巴巴地期待猴子能有更多吃剩的东西，那眼神，跟盼着过年能收红包的小孩似的，充满了期待。
然而，猴子也不是天天都有桃子吃，没桃子的日子里，大黑蛇还得老老实实去山林里艰难觅食。
它就像个勤劳的探险家似的，不断探索山林的每一个角落，熟悉这里的环境和猎物的习性。
慢慢地，还真让它掌握了一些捕捉猎物的小窍门，不再像刚开始那样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有一回，大黑蛇在山林里偶然发现了一个兔子窝，它跟个潜伏的特工似的，悄悄地趴在一旁，耐心得像个等待猎物上钩的钓鱼佬。
当一只小兔子蹦蹦跳跳地从窝里出来，跟个天真无邪的小娃娃似的，完全没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
大黑蛇瞅准时机，以闪电般的速度发动攻击，一口就咬住小兔子，尖锐的牙齿瞬间穿透小兔子的身体，跟热刀切黄油似的。
这可是它穿越成蛇后，第一次凭借自己的本事捕获到猎物，它兴奋得差点没在地上扭起秧歌，贪婪地吞食着小兔子，感受着那久违的饱腹感，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满汉全席。
随着时间推移，大黑蛇在山林里的生存能力那是蹭蹭往上涨，跟坐了火箭似的。
它不仅能熟练地捕捉各种小型猎物，还学会了怎么躲避山林里的危险，变得越来越机灵，活脱脱一个蛇界生存大师。
虽然它依旧每天雷打不动地去五指山下干猴子。
可此时的它，己经不再仅仅是为了那可能出现的残羹剩饭。
更多的是一种习惯，一种在这个陌生世界里与另一个 "生命" 的奇特联系，就像每天都要刷手机朋友圈似的。
而猴子，看着大黑蛇从最初的笨拙冲动，逐渐变得沉稳机智，眼中偶尔也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跟老父亲看着自家孩子终于会走路似的。
但它那不羁的性格，依旧让它每次见到大黑蛇时，都会忍不住调侃几句，嘴就跟上了发条似的，停不下来。
这一日，大黑蛇像往常一样悠哉游哉地前往五指山，走到半路，忽然闻到一股浓烈得像打翻了酱油瓶似的血腥味。
它顺着气味寻去，只见一只体型巨大得像小山似的野猪不知被啥玩意儿重伤，倒在血泊之中，己经没了气息，跟个英勇就义的战士似的。
大黑蛇心里一喜，刚要张口吞食这送到嘴边的 "肥肉"，却见野猪身旁的草丛里，有一只瘦弱得跟小豆芽似的小野猪正瑟瑟发抖，满眼惊恐地望着它，那小眼神，可怜巴巴的，像极了被遗弃的小可怜。
大黑蛇的蛇信子在空中颤动，它能感觉到小野猪的恐惧，就像能听到对方心里的哭声似的。
有那么一瞬间，唐晓天那微弱得像风中烛火似的人类意识似乎被触动了，它犹豫了一下，竟没有立刻下口，仿佛想起了自己曾经作为人类时的怜悯之心。
可蛇的本能很快又像个强势的独裁者，占据了上风，它缓缓向前挪动，蛇口再次张开，跟个被本能操控的机器似的。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咆哮，一头母野猪跟发了疯的斗牛似的，疯狂地冲了过来，显然是小野猪的母亲，来救孩子了。
大黑蛇一惊，本能地蜷缩起身子准备防御，跟个缩成一团的刺猬似的。
母野猪虽说体型不及它，可这会儿为了孩子，不顾一切地发起冲锋，用獠牙向大黑蛇刺去，那气势，跟开了外挂的战士似的，不要命地往前冲。
大黑蛇左躲右闪，好几次都险些被刺中，吓得魂都快没了，蛇皮都冒出了冷汗。
最终，还是凭借着敏捷得像个武林高手似的身手，趁着母野猪攻击的间隙，一口咬住它的脖颈，将其制服，跟个凯旋而归的将军似的，威风凛凛。
解决了母野猪，大黑蛇己是气喘吁吁，跟刚跑完十公里的运动员似的，累得够呛。
它望向小野猪，那小家伙依旧蜷缩在草丛里，眼中的恐惧更甚，跟见了鬼似的，浑身首打哆嗦。
大黑蛇再次犹豫了，它的肚子饿得咕咕叫，小野猪无疑是一顿可口的食物，可心中那一丝人类意识却在拼命拉扯，像两个小人在打架似的，争得不可开交。
最终，它松开了咬住母野猪的口，拖着疲惫得像灌了铅似的身躯缓缓离开，背影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落寞，仿佛一个战败的英雄，带着满心的无奈。
当大黑蛇来到五指山下时，猴子看到它身上的血迹，不禁问道："你这笨蛇，又去招惹什么硬茬了？
被揍得这么惨？
"大黑蛇只是嘶嘶叫了两声，便趴在一旁，它实在太累了，需要休息，跟个耗尽了电量的机器人似的，一动不动。
猴子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似是察觉到今日大黑蛇有些异样。
但也没有再多问，只是静静地看着它，像个默默陪伴的老友，虽然嘴上依旧嫌弃，可眼神里却藏着一丝关心。
此后，大黑蛇偶尔还是会在山林中遇到一些艰难抉择。
唐晓天的人类意识虽弱，却时不时会在关键时刻冒出来，影响它的行动，就像一个隐藏在深处的指南针，偶尔为它指引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