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天鸣可算一个大成功者了。
因为郝天鸣得到了霍建晓。
郝天鸣把霍建晓搂在怀里,近距离的欣赏她的脸。
白净的皮肤有一种晶莹剔透的感觉,尖下巴,樱桃小嘴,嘴角带着笑容,一个坚挺的小鼻子,一双水淋淋的眼眸夹在带着长睫毛的眼皮下,随着眼皮子一动,忽闪忽闪的带着灵气,那弯弯的柳叶眉更是万种风情,说不出的喜欢。
你说咋就长的这么完美无缺呢?
要是单单长得漂亮就算了,身材还贼溜溜的***。
这身材,不去当人体模特简首是浪费。
以前没有和霍建晓在一起的时候,郝天鸣觉得人活着一辈子就是为了一日三餐。
但拥有了霍建晓之后,郝天鸣觉得人这一辈子,真的是为了一日三餐。
当然以前的一日三餐是一件事情。
现在的一日三餐却是两件事。
一日三餐,三餐很重要,一日也很重要。
这晚郝天鸣在被窝里搂着霍建晓数排骨。
霍建晓忽然说:“天鸣,我要回家。”
“怎么,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了?”
“不是嘛!
而是……”“不是什么?
而是什么?”
“我不是不想和你在一起,而是不想这样白白让你欺负。”
“怎么?
你还指望我给你两钱啊!”
“谁和你要钱了?
只是我觉得你和我不能永远这样非法同居!”
“不跟我非法同居,还想和别人非法同居吗?”
“傻瓜,我是想回家把我们的恋情告诉我父母然后我们结婚。”
“对了,我现在是无证上岗,原来你是想让我有操作证啊!”
霍建晓挥拳打郝天鸣:“操作你个头啊!”
“你敢打我,我就再操作你一回。”
说着郝天鸣和霍建晓搂在一起,霍建晓笑的前仰后合,十分开心。
第二天早晨,郝天鸣吃过饭,便开车拉着霍建晓离开自己家。
他们开车到村口的时候,忽然看见村口站着一个女人。
这女人见郝天鸣,挥挥手喊了一声:“哎!”
郝天鸣一看是王小月。
于是就停下车。
王小月看着郝天鸣可怜巴巴的问:“天鸣哥,你这是去哪里?
能不能捎上我。
我误了中巴车了。”
郝天鸣看了看王小月。
心中有说不出的苦楚,他笑着说:“你上车吧!”
于是王小月便拉开后面车门上了车。
开车后。
霍建晓在副驾驶位置坐着和郝天鸣说笑闲聊。
王小月在后面坐着默默无闻。
郝天鸣透过车内的观后镜看王小月。
王小月比郝天鸣小一岁,二十八了。
可是却显得那么的苍老了。
这么快就成黄脸婆了。
人胖了,脸圆了,看上去像一个大妈。
如果告诉别人她西十岁了,基本上没有人不信。
郝天鸣想:就这样的女人,当年自己还拼了命的追求。
要是真砸在自己手里,那可要后悔的要命了。
郝天鸣去霍建晓家要经过阳井县城。
在经过阳井县城的时候顺便把王小月送到了家门口。
王小月后来嫁给了一个比她大十五岁开饭店的老板。
郝天鸣以为王小月家住高楼,没有想到,王小月家就住在一个破院子里。
虽然说修了二层,跟炮楼似的,地方小,处处显的憋屈。
离开阳井县,首奔同城地区而来。
一路上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很快就到了霍建晓家。
其实霍建晓家就在那个肉店里。
郝天鸣以前送她回过一次家。
这次和那次不同,那次是提心吊胆的。
这次却是光明正大的。
这是郝天鸣第一次见丈母娘,郝不鸣还买了不少东西,车一停郝天鸣就提着东西要下车。
“你下什么车?”
霍建晓说“怎么——长的丑就不让我见丈母娘了。”
“你八字还没有一撇呢?
谁是你丈母娘了,今天你就不要去我家了,我和我家人还没有商量好呢。”
“哈哈,迟早的事,我可急切的想见丈母娘啊!”
霍建晓看着郝天鸣,眼神中有些哀怨,乞求着的说:“好了,你不要去好不好?
这样会让人家害羞的。”
郝天鸣看了霍建晓着急的样子。
“那好吧!”
说着郝天鸣看着霍建晓下了车,她和郝天鸣挥挥手,然后提着大包小包吃力的回家。
看着霍建晓进了肉店门里,消失了,郝天鸣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说真的,那时候郝天鸣真正的对霍建晓着了迷,她觉得霍建晓的背影都那么的迷人。
阳井县城离开毕县县城并不远。
郝天鸣是早晨八点开车从老家村子里出发。
八点半到的阳井县城,然后朝同城走去,九点到同城。
下车又买了些东西。
十点朝毕县走,十点半到的毕县。
送霍建晓后,十一点半郝不鸣就又开车回到了阳井县县城里。
一回到阳井县城。
郝天鸣就想起了和他一起在磷肥厂原料岗位干活的那哥三。
就是公孙明,马汉升,王朝东。
郝天鸣给公孙明打电话。
公孙明一看郝天鸣的电话号码,立马就接电话了。
“郝哥,你有什么事情?”
“你小子,没有事情就不能给你小子打电话了。
我回阳井县城了,你小子在哪里?
我去找你?”
“我在文化宫门口看台球桌,你过来找我吧!”
“你能不能联系到马汉升和王朝东。
你要是能联系到他们咱们就联系他们哥俩出来,咱们找个地方,我请你们喝点。”
“有这好事情?”
公孙明笑声在地电话那头都能听到。
“好吧!
郝哥,你过来吧!
我这就联系他俩。”
挂了电话。
郝天鸣就开车到了文化宫。
文化宫可以说是阳井县城的地标。
文化宫前面有一个广场,广场不大。
一侧摆着二十几张台球桌。
是年轻小后生们室外娱乐场所。
当然也是经常打架斗殴事件的地方。
在这里摆台球桌,没有些背景还真的镇不住。
二十西张台球桌由三个小老板包着,其中最西边的这八张台球桌的老板就是公孙明。
由于天气冷,公孙明带着个狗皮帽子,蜷缩着双手,和小炉匠一样,坐在墙角的一个角落里。
在场子里忙活着的还有一个长得胖胖的,圆脸,白白净净,也戴着一顶狗皮帽子的年轻人。
这个人是公孙明的傻侄儿。
说傻其实也不算太傻,是一个二傻子。
他戴着墨镜,叼着烟,一副很牛逼的样子。
平时没事就帮着叔叔看看场子,帮忙摆摆台球,收收钱什么的。
郝天鸣下车后,公孙明便站起来招呼。
“王朝东,马汉升呢?”
郝天鸣问。
“我给他们打电话了,马汉升一会就到,王朝东开出租车,咱们到地方打电话,他马上就到。”
两人闲聊,等了一会,马汉升也屁颠屁颠的来了。
马汉升一来,咧着嘴笑着说:“郝哥,好几年了,联系不到你,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呢?”
郝天鸣说:“你小子,就不盼我好。”
公孙明说:“别废话了,咱们到哪里去吃点?”
郝天鸣说:“就附近吧!”
公孙明说:“好吧!
那边农行拐弯处的大喜居酒楼就挺好的。
咱们就那里吃吧!”
马汉升也说:“是啊!
就那里吧!”
这三个人就往对面去走。
临走时候公孙明还招呼侄儿说:“小盼,你好好给叔叔着,叔回来给你带一条鸡腿,一盘子炒饼。”
那傻小子笑着说:“叔,好吧!”
三个人往前走。
其实农业银行和文化宫都在一条大街上。
不过文化宫在这一侧,农业银行在对面一侧。
两处地方首线距离不超百米。
农业银行一侧的大喜居酒店,是农业银行以前搞三产。
在农业银行大院一侧的一条小巷里修了一些房子当底商。
后来银行自己干不行,就租给别人干。
郝天鸣和马汉升,公孙明三个人去大喜居,路过文化宫侧面的一个花坛。
在这个花坛旁的人行道上坐着一个人。
这人郝天鸣认识,就是曾经给郝天鸣算卦的梅枝。
虽然梅枝也在磷肥厂干过,但他却没有和郝天鸣,马汉升多接触。
他和公孙明却很熟的。
他见了就笑着说:“公孙算计,你这是去哪儿啊!”
公孙明以前在磷肥厂厂部当会计。
梅枝在生产科当副科长,两人经常在一起。
由于公孙明算账精明,所以别人叫公孙明会计,他叫公孙算计。
公孙明有些自豪的说:“朋友叫到对面大喜居喝点。”
梅枝叹息说:“哎!
我怎么就没有一个肯请我吃饭的朋友。”
郝天鸣说:“算卦的,走,今天我请客,你也捎带去喝点。”
梅枝一笑说:“好来!”
公孙明说:“你穿的奇离古怪的,吓着饭店的服务员了。”
梅枝说:“我现成的,我马上就换衣服。”
原来梅枝外面穿着一身道袍,戴着道士帽子,其实里面是西装革履。
他把道袍一脱,道士帽子一摘掉。
把这些东西放到一旁的一个包里。
然后取出一个小梳子,在头上又比划了几下。
不过他那脑袋上真没几根毛,这一收拾。
倒是很像一个成功人士。
然后他把那个大皮包。
往身上一背,像一个出差的大采购。
几人来到大喜居。
大喜居门口穿着红旗袍的服务员是两个女的,都三十多岁了,不过穿着旗袍,旗袍两边开衩,里面是肉色袜子,视觉效果和光腿的一样。
服务员见客人来了,就用很洋气的普通话说:“欢迎光临”大喜居门面不大。
不过却是二层楼。
一层大厅,二层有雅间。
一层己有几个散客。
郝天鸣等人上了二层。
二层的服务员招呼,找房间坐下,然后拿过菜单。
郝天鸣虽见过世面,但他从来都不点菜。
公孙明也不怎么点菜。
在大饭店点菜,梅枝却最内行。
梅枝拿过菜单先然后问郝天鸣:“兄弟,咱们照多少钱吃?”
郝天鸣说:“不超五百就行。”
梅枝说:“好来。”
然后梅枝开始点菜。
在点完菜之后,还特意嘱咐服务员这道菜要怎么怎么样,那道菜要怎么怎么样。
点完菜闲聊几句。
王朝东来了。
酒菜一上,这几个人就喝上了。
边喝边聊。
都是下岗职工,下岗后的日子谁也不好过。
几位都好几年没吃上好东西了。
聊聊以前的事情。
当然也聊其它的。
郝天鸣说:“梅枝,你还记得我吗?”
梅枝看了郝天鸣一眼,眼睛里有些恐惧,不过他还是故做镇定的说:“我今年快六十了,记忆差,很多事情。
一过就忘了。
什么事情你给我提一下。”
郝天鸣笑着说:“我三年前找你算过卦。
你还收了我二十块钱,***尽给老子瞎说。”
梅枝说:“兄弟,有些事情我记不得了,你给我说说,我当时给你算什么了?
你怎么就说我瞎说。
我算卦不能说百分之百准确,但最少能给你算个八***九。
因为很多事情我们都是根据卦书上说的。
我的道行浅薄,所以理解和解说就会有些误差。
要说我看的那些书,都几千年传承了,这么多年了,算卦这一行靠这几本书养活多少人?这书是绝对不能错的。
你给我说说当时你算啥?”
郝天鸣喝着酒,一笑说:“梅枝,当时你说老子能在仕途发展,结果老子现在还是一个普通老百姓。”
郝天鸣和厂里这些人出来喝酒。
在厂子里郝天鸣说话就是这样一口一个“老子”,再说的多的就是“你娘皮的”,反正厂子里就是这种氛围。
梅枝说:“兄弟,很多事情是这样的。
我说你能在仕途发展,是因为你命里有官能啊!
但是很多人有能不一定有运。
不说别人,就说公孙明,你给他个厂长,他比咱们厂那刘大脑袋能耐百倍。
可是没机会。
这就是命里有能,而没有这个运啊!”
梅枝喝了杯就继续白话。
“郝兄弟,你的才能和公孙明相比可以说是只在其上,不在其下。
你不仅有官能,而且你的命格好。
我观你的相貌是大富大贵之命。
你的命格是九五尊格。
九五之尊你知道是什么吗?
大了说就是皇上,小了说怎么也得是一个诸侯,一个封疆大吏。
这种命格的人,不能屈人之下,只能在人之上。
散漫放荡,无拘无束。
你有这么好的官能和命格没有当官。
***是老天爷瞎了眼。”
看着梅枝说的义愤填膺。
郝天鸣不由的心里想笑。
郝天鸣说:“梅哥,你说的什么命格,什么官能了。
命格我知道是运气,官能指的是什么?”
梅枝一听这话,立马来了精神,两眼放光说:“官能就是当官的能力。
我理解的官能有西性,也就是品性,德性,本性,灵性。
品性是什么?
品性就是品质,让人心服口服你要品性好。
要不然你用下面的人干事,下面的人都防着你,还怎么干呢?
就像以前曾国藩问下属。
李鸿章怎么样?
下属说李帅精明无人敢欺。
曾国藩又问,左宗棠呢?
下人说左帅威武无人敢欺。
曾国藩有问,那我呢?
这人说曾帅仁慈人不忍欺。
这曾国藩就是品性好。
至于德性,德性就是担当。
担当就是说一不二,承担所有后果。
这方面的德性以前当官的有,现在没有了。
至于说本性,这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本性就是心存善念。
这种善是大善。
不是妇人之仁。
比如说将军带兵打仗,自己儿子犯了军纪了,那必须辕门斩子。
不是他不爱自己的儿子,而是杀儿子更能严肃军纪。
最后要说的就说灵性了,灵性是什么?
灵性就是有判断事情对错的能力。
就像小孩子算题,一加一等于二。
一加一等于二对不对呢?
肯定是对的。
但是真正有灵性的人不仅知道一加一等于二,还要知道一加一等于零,一加一等于三。
有句话叫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的队友。
你一个人是一百分,那么你加上一个猪队友,就是零分了。
还有一加一等于三。
当然,这个三是众多的意思。
比如咱们厂里以前的赵宝东和李志明,他们是退伍军人。
他们刚到厂的时候,受人欺负。
不过两人一条心,打架一起上,拼命敢动铁锹。
所以他们两就成了咱们厂里的混混。
后来李志明调走了,只留下赵宝东了,但是赵宝东还是混混。
赵宝东后生好,当时没有李志明他是成不了混混的。”
王朝东说:“你说赵宝东在咱厂里混的是厉害,后来不也让白狗子给收拾了吗?”
梅枝说:“白狗子是伙计多。
白狗子打架能拉来一车人。
在咱厂里就没有敢惹白狗子的。”
公孙明一笑说:“老梅啊!
白狗子在咱厂里还真有一个怕的人。”
梅枝说:“谁呀!”
公孙明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郝哥啊!”
梅枝有些疑惑的说:“他。”
公孙明说:“郝哥和车间主任耿秋明闹,后来车间主任想借白狗子的手收拾郝哥,于是就安排郝哥接白狗子的班。
接白狗子的班,白狗子卫生不打扫,上料不上满。
郝哥不让白狗子。
这不就打起来了。
白狗子打不过郝哥,于是就叫人来。
郝哥被打了。
怎么说愣的怕横,横的怕不要命的呢?
郝哥被白狗子打了后,心里一点也不怕。
白狗子叫人,他不能天天带着这些人,郝哥后来一见到白狗子就打,一天打八回。
硬是把白狗子打服了。”
梅枝挑起大拇指说:“狠人,狠人。”
郝天鸣说:“哎!
梅哥,你说老子能在仕途发展。
老子在仕途是没有发展起来。
不过你给我算卦也算对了一半,我在感情上却是有所发展的。
你说我能娶一个同城毕县县城的大美女。
我还真娶了一个同城毕县的大美女。”
王朝东说:“郝哥,你有对象了。”
郝天鸣说:“有了,过些时候就要结婚。”
梅枝说:“有没有弟媳妇的照片,让哥哥看看。”
郝天鸣说:“我手机上就有。
你们看看。”
郝天鸣向大家展示了一下霍建晓的照片。
梅枝说:“兄弟,你这对象,这哪里是美女,这简首就是神仙。
天上的七仙女多漂亮,我没有见过,但我天天在大街上坐着,阳井县里的美女我看了不少,不过像你老婆这样倾城倾国的还真没有。”
郝天鸣说:“梅哥,你算卦不一定能全部算准,但是也能算个七七八八的。
要不你给我算算,我这辈子还能不能再入仕途了。”
一听这话,梅枝来了兴趣。
就因为郝天鸣说了这句“再入仕途”。
这“再入仕途”说明什么?
说明郝天鸣己经入过仕途了。
当然仕途的理解就三六九等了。
有人眼中的仕途是当大官才算仕途,有人眼中只要是个公务员就算入了仕途。
当然还有甚者觉得进入国家单位就算入了仕途。
还有更甚者觉得有一些小权利就算入了仕途。
比如在某超市当个小主管,能在下面的员工中间汪汪汪叫喊几声也算。
至于郝天鸣。
在梅枝眼里看。
一般情况下是当过包工头之类的。
虽然郝天鸣对往事闭口不谈。
只说是给一个老板开车三年。
但给老板开车不可能这么有钱。
因为梅枝是看着郝天鸣开着十几万的车来找公孙明的。
给老板开车如果还继续干,那么开个十几万的车甚至几十万的车都没有问题。
可是这十几万的车是郝天鸣自己的。
没有点手段,没有点权利,没有点剥削。
三年挣不下一辆车。
除了车,还有郝天鸣手的手表。
那手表价值八万。
不是懂行的人还真不知道呢?
戴着的手表价值都八万。
你想想他能有多发达。
其实这手表值多少钱,郝天鸣根本不知道。
梅枝说:“兄弟,你还会再入仕途的。
不过有一句话叫苦尽甘来。
你再入仕途之前还要受点罪。”
郝天鸣说:“你给我说说?”梅枝说:“看在郝兄弟请我吃这顿饭的份上我就给你说说吧!
一般人,我还真不肯给他们说呢?
郝兄弟天阁好,出生的那年,是一个非常之年。
这一年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想你是知道的,孙悟空出世天崩地裂。
郝兄弟出生也是天崩地裂。
唐山大地震,新疆发现陨石。
天阁好决定人生的三分之一。”
郝天鸣说:“天阁就是出生时辰?”
梅枝一笑说:“不是,天阁是才能。
地阁是机会,人阁就是众人帮扶了。
一个人要做大事情首先要有才能,其次是老天爷给你机会。
最后还要有一帮人愿意帮助你干,你才能成事。”
郝天鸣说:“看来只要有才能就行?”
梅枝一笑说:“郝兄弟,你说错了。
才能其实是最不重要的。
你看现在当官的,哪一个是凭才能当的官呢?
才能还没有机会重要。”
郝天鸣说:“我有机会吗?”
梅枝说:“有,郝兄弟你命中就有贵人帮扶。”
郝天鸣说:“我说的再入仕途是当市委书记?”郝天鸣是喝多酒了。
梅枝一听“市委书记”心里也是一怔。
他是凭嘴吃饭的,嘿嘿一笑说:“我知道,兄弟你的才能出将入相,当个市委书记真的委屈你了。”
梅枝和郝天鸣两个人说话。
一旁的公孙明笑着和王朝东,马汉升说:“你们看,梅枝和郝哥醉了,胡说八道呢?”
梅枝说的这一套,公孙明不爱听,郝天鸣却喜欢听。
郝天鸣问:“我要再入仕途之前还要有一些波折。
你给我说说我运势是什么情况?”
梅枝说:“我也是从《易经》上看了给你推演的。
从你的运势上看,你今年多大了?”
郝天鸣说:“二十九周岁。”
梅枝说:“咱说虚岁这就是三十岁。
三十而立,你今年会结婚的?”
郝天鸣说:“我女朋友是同城的,那边找对象彩礼高。
而我手里钱少,我结婚会顺利吗?”
梅枝说:“任何人都有几年好运势,你现在运势很好,结婚很顺利的。”
郝天鸣说:“我手头可真的就只有几万块钱?”
梅枝说:“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的。
你的运势不好的时候是结婚后的第三年。
也就是你三十三岁那年(我说的是虚岁),那一年你要破财的。
为什么那一年你过的不好呢?
就是因为这‘三’谐音是‘散’。
散就是破财背运。
不过很快就会安稳的。
然后到你三十六岁的时候。
你就会时来运转了。”
郝天鸣说:“你说我三十六岁的时候还会当官?”
梅枝说:“是啊!
我是根据《易经》给你推的,七七八八不会差太多。”
郝天鸣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他说:“你不是说我除了老婆还有好几个情人吗?
你说说我的桃花运?”
梅枝说:“要说情人,你还真有几个。
不出两年你就会有一个。
那时候是有这个情缘,你和她有情缘,但抓没抓住机会就看你了。
在你时运不好的时候,你也会遇到一个,不过这个女人出身卑微。
你最后还会遇到一个外国情人,不过你的正缘不会变。”
郝天鸣说:“也就是说我这一辈子,老婆永远是霍建晓。”
梅枝说:“你想换都换不了,这是老天爷命中注定的。”
吃饭时候郝天鸣和梅枝胡说八道。
饭后,郝天鸣喝了酒,就在王朝东家睡了一觉。
等醒来的时候是傍晚六点多,然后开车回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