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赏赐一点碎银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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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钱榆钱,说来可笑,榆钱出生时,榆传宗瞟了一眼这个不能传宗的女儿,冷冷笑道:“反正家里缺钱,就给她取名叫钱。”

这么多年来,榆传宗假模假样地出去“工作”一天,然后偶尔带点铜板回家,苏秀秀一边带孩子,一边找些杂活来赚钱。

榆传宗甚至想送走榆钱,他认为一个女儿能有什么用,还平白多一张吃饭的嘴。

不过苏秀秀不肯,又吵又闹地祈求他留下榆钱,他便不再提起这个想法。

后来苏秀秀生了榆耀祖,而榆传宗有了耀祖后,虽然爱这个儿子,还拿出了一小笔钱,却还是没有拿出自己的全部积蓄。

榆传宗早就知道苏秀秀这样累下去,身体撑不了多久。

他在等,等苏秀秀累倒了,再找个借口把她休了,另娶他人,顺便把榆钱这个没用的女儿也送走。

村里的女人们心疼苏秀秀,大家有空了都会来帮她一把。

其中和苏秀秀关系最好的就是赵家老西,大家都叫她赵西妹,榆钱甚至不知道她真名叫什么。

在榆钱的印象里,赵西妹来她家不是她帮娘,而是娘一首在照顾她。

苏秀秀死后,榆传宗娶了赵西妹回家,他很爱这个比他小七岁的女人,赵西妹虽然膀大腰圆,但长得却不赖,所以他拿出自己的全部积蓄。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榆传宗虽然这些年也偷偷赚了点钱,但还是花得更多,这些钱没过多久就快挥霍光了。

他开始后悔拿出了自己的积蓄,开始埋怨赵西妹花钱大手大脚,两人大吵一架。

榆钱原本在村里带着弟弟玩,但弟弟身体不适便早早回家,刚进屋门就听见了他们左一句右一句地吵着。

一来二去,榆钱知道了所有事情。

榆钱抱着年幼的耀祖嘱咐他,千万不能成为爹这样的大人,年幼的耀祖也不知有没有听懂,只是点点头,抱紧了榆钱。

榆钱的思绪又回到现如今,她看着桌上的一盆野菜,两碗蛋花汤,忍不住低声咒骂。

“怎么死的不是这个爹,偏偏是我娘。”

耀祖此时才刚满三岁,虽然比同龄的孩子瘦弱许多,但也在姐姐和娘亲的爱里长得很好,至少他的脸色没有那么蜡黄。

榆钱看着瘦小的耀祖和面色饥黄的娘,更加坚定了自己出去赚钱的想法。

没过多久榆传宗也回家了,他只是热络地抱起耀祖亲了亲,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给榆钱。

榆传宗表面上还是猎户,实际背着她们娘仨找了个给酒楼打下手的活。

他自从离开了镇上,就放弃了再当猎户,他在邻镇的一个酒楼里当小二,每天的工作倒也轻松,酒楼还包他一顿饭。

榆传宗不常回家,就算回家也只待一会儿,他宁愿在酒楼里守夜,也不想回家吃这些没油水的饭菜,不想陪在苏秀秀身边睡。

只有他想儿子了,才会背上猎枪,装作刚从山上下来似地回家。

榆母从来不质疑榆传宗为什么总打不到猎物,赚不着银钱,她将这些归功于自己命不好。

榆钱突然想到自己看过的那本话本里面写了,她娘这样的叫恋爱脑,治不好的。

榆钱心一惊,没想到她娘除了积劳成疾,还有个治不好的病,这话本写的也不知是真是假,恋爱脑这种病她从来没听说过。

“诺,这几日有点小收获,这钱你拿着给耀祖买点肉吃。”

榆传宗赏赐般地丢给榆母一点碎银,末了还不忘恶狠狠地补一句“你别偷用啊,要是让我知道了看我不打死你。”

榆母欣喜若狂地接过碎银,上一次榆传宗带回来的那点钱早就花光了,就算她编了点草帽草鞋拿去卖,也没卖上几个铜板。

娘仨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难熬。

“当家的,你辛苦了,这次也还是不在家歇息吗?”

榆母试探道。

“今天就在家陪我儿子睡一晚。”

榆传宗一句话也不想多说,抱起耀祖就去一旁玩去了。

榆母见状,立马进屋里拿出了她这些日子编好的编织品,榆母平日里一有空就编一点,等攒了点,就拜托赵西妹的大哥帮忙卖卖。

赵家老大是个屠夫,每日都要赶去镇上卖肉,晌午一过就回来,她现在就把攒好的编织品交给赵大哥,再从他那儿买点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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