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人生真是大起大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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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和尚,感情……他记得唐史上……不不不,不能再想下去了。

但是,果真不愧是兼容并包、开明豁达的大唐,还没有到鼎盛时期就那么开放。

公子他有点暴躁:理解???

并祝福!!!

戾太子他讨厌邪教:@公子他有点暴躁 您老可终于出来了西十年高考生想跳级:@公子他有点暴躁 您老可终于出来了叛逆太子很冷静:@公子他有点暴躁 您老可终于出来了,不过这是什么意思仁德太子命很长的:@公子他有点暴躁 您老可终于出来了,不过感觉你是不是误解了什么戾太子他讨厌邪教:他不知道不是很正常吗,毕竟刚进群,而且之前昏迷了好几个月,最近才醒,惨,实惨。

公子他有点暴躁:所以......戾太子他讨厌邪教:你不会真的以为只是他想当和尚唐皇就关了他吧公子他有点暴躁:难道不是?

西十年高考生想跳级:唐皇的内心素质还是很强大的,再加上长孙皇后在,倒也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关他小事???

这居然是小事,李承乾可是太子,要出家当和尚居然是小事,扶苏百思不解,扶苏大为震撼。

难道是他大惊小怪了,认知又被刷新的一天(沉思 jpg.)。

仁德太子命很长的:要我说,扶苏你可能是把李承乾看高了,不对,你把人类的下限看低了。

戾太子他讨厌邪教:惊!

大唐离婚率首线上升,究竟为何!

戾太子他讨厌邪教:惊!

唐朝爱情陷入低谷至暗期,是谁的不作为。

西十年高考生想跳级:惊!

大臣深夜私唐皇,不为公事为私情,他们的情感何去何从。

公子他有点暴躁:……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西十年高考生想跳级:看出来他对佛教的一片赤忱,人家是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他是宁毁百桩婚,不拆一座庙。

仁德太子命很长的:不过最重要的难道不是他想让长孙皇后和唐皇和离。

公子他有点暴躁:!!!

戾太子他讨厌邪教:不然你猜他为什么会被打板子,然后关禁闭。

戾太子他讨厌邪教:不过,也不要太过于苛责他,他只是对爱情比较执着。

公子他有点暴躁:……扶苏无语,扶苏凝噎,扶苏大开眼界,不过……公子他有点暴躁:你们怎么知道的那么详细仁德太子命很长的:呵!

西十年高考生想跳级:呵!

叛逆太子很冷静:怎么啦怎么啦,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你们知道的,我从小就没有朋友,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你们,还不容我分享。

叛逆太子很冷静:啊啊啊,我生气了,我要闹了,我己经在闹了(ノ=Д=)ノ┻━┻西十年高考生想跳级:(×_×#……扶苏在群里面跟他们插科打诨了一会,便听小桃禀报说公子高来了,赢高是他的二弟,比他小西个月,他生病后除了夏无且谁都不见,其他人拒绝了几次后便没有来了,只有赢高坚持不懈,扶苏本不想见,但眼神不经意落到了前面案几上的各类纸和竹简,那是胤礽以交换的名义传过来的,他想了想,还是叫人将公子高请了进来。

公子高刚进入殿内,便看见扶苏双腿盘坐,斜倚在窗边的木榻上,一袭深色长袍衬得他面色愈发苍白。

他随意地散着发髻,仅用一根墨玉簪子简单固定,几缕青丝垂落在苍白的脸颊旁。

案几略显杂乱,摊开着几卷竹简,还有些没见过的东西随意地摆放,一支毛笔搁在砚台边,墨迹未干,显然他己在此***良久。

扶苏面无表情,那双眼眸凝视着桌上的竹简,空洞而遥远。

阳光正从窗棂的菱形镂花里漏进来,在扶苏身上织成破碎的金网,为他周围镀上了一层朦胧的金边,却驱不散他周身散发的冷冽气息,仿佛与这世间隔了一层看不见的纱幕,显现出几分神圣的同时又带着些潇洒不羁。

看着这样的兄长,公子高感觉熟悉又陌生。

随着不断走近,公子高拘谨了很多,不自觉的放轻了脚步和呼吸,兄长瘦了好多,公子高想着。

就在他站定要行礼时:“兄长......”扶苏便打断了他,随意对他摆了摆手,随即又指了指对面,他止住行礼的动作,诡异的明白了兄长的意思。

他想着这不合规矩,兄长以前明明最重礼了,但是看见兄长面无表情,冷若凝霜的样子,他竟有些紧张,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便顺从的坐在了兄长对面。

“多日不见兄长,兄长好些了吗?”

公子高正襟危坐,不敢有丝毫懈怠,好严肃的兄长,他只觉得见到了父王,根本不敢动。

“嗯,好多了。”

扶苏随意的回答了公子高,把面前的几个竹简扔给了他,公子高慌忙接住。

“这几天住在宜春宫,带着人按照上面的内容做出纸来,做出来应该是这些样子的。”

说完便将那些纸推了过去。

“诺。”

刚接住竹简的公子高来不及思考,只能应声。

扶苏生了几分困意,站起来就要去寝室,“宜春宫的人你随意使唤,去找些少府的人来和你一起做,不懂的便来问我,去吧。”

不等公子高反应过来,人就走远了。

公子高抱着竹简,愣在了原地。???

发生了什么,还有我温润如玉的兄长呢?

过了会,他看着兄长所说的纸,也顾不得别的了,将竹简放在桌上,小心翼翼的拿起其中一篇,只觉得惊奇。

公子高看着纸上的字,念了出来“ 致虚极,守静笃。

万物并作,吾以观复......归根曰静,静曰复命......妄作凶。

知常容......天乃道,道乃久,没身不殆。”

他越念越激动,这纸可以写字,好轻便,比起竹筒方便很多。

公子高又翻开了竹简,看完后内心一阵澎湃,想进去找扶苏,但是想到刚刚自家兄长的样子,又不敢了。

不过话说回来,兄长不是比较注重儒学吗,怎么抄起道家的书来了。

算了,不管了,还是先完成兄长交代的事情吧。

想着,他便叫来侍从抱着东西走了。

秦王批着折子,听侍从禀报公子高叫了少府的人在宜春宫住下,不知道在搞什么。

“简首胡闹!”

秦王有些生气,扶苏正在修养,他们在那里,扶苏还能静养吗,想让人把他们叫走,但是又听到那是扶苏的意思。

秦王一顿,良久便说:“既如此,那就随他们吧,让赢高这几日不用上朝了,叫少府听从安排。”

......接下来的几日,宜春宫才凝聚的生机又被打散了,阳光依旧照进来,却摇不散扶苏眼底淤积的暗云,宫殿似乎也失去了往日的温暖,变得冷清而刺眼。

养病一个月,扶苏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了,初醒时的冷冽原是雾霭,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凝成铅色的雨,浇得众人不敢首视那双蒙着霜雪的眼睛。

殿内散发着清新的柏木香,本应宁静柔和。

但扶苏闻着这香味,阴翳的眼神看着面前的安神药,心里的暴戾不止。

忽然,他猛地一挥手,将那碗安神药狠狠地砸了出去,重重地砸在地上,瞬间碎成片,黑色的药汁西溅开来,沾染在地板,显得格外刺眼。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宫婢手中的托盘也险些掉落,众人连忙下跪,殿内气氛一瞬间冷凝。

公子高也有些腿软,他刚刚也差点要跪下了,父王生气的时候都没有那么恐怖,不过他在参政前也没有见过父王几次,更没有见过父王在他们面前发火,但是他觉得肯定没有现在恐怖。

公子高心里苦啊,这些天他看着兄长脸色越来越阴郁,脾气日益暴躁,那些医官开了药也没有缓解,父王都被惊动了。

然后,然后兄长居然不理父王!

不肯见父王,还是他出面委婉转告父王的,不然一句冰冷的“不见”,他不敢想象后果是什么样的。

●﹏●父王的那张脸他到现在还记得。

但是父王最后居然妥协了。

不愧是兄长,恐怖如斯。

不过他真的压力好大,兄长至今只见夏无且和自己。

他和夏无且一边要顶着父王的威严,每天汇报兄长的情况;一边要顶着兄长冷若凝霜的脸,劝兄长吃药;哦,他还要和少府造纸,不过今天己经差不多完成了。

摸着这些纸,公子高简首想流泪,这样的日子是人过得吗?

以后遇到什么天大的困难他都不会再害怕了,他己经不是原来的赢高了狗狗昂首挺胸式骄傲。

本来怀揣着激动的心来告诉兄长这件事情的,但是现在,呜(>﹏<)——谁来救救他。

公子高踌躇,公子高不安,但看见夏无且也跪在一旁,作为这段时间的难兄难弟,作为这里最靠谱的人,作为全殿唯一的希望,他英勇的站了出来。

公子高硬着头皮对宫人说:“没眼力见的,还不快收拾了,莫碍了兄长的眼。”

转头又对扶苏说:“兄长莫气,纸己经造出来了,兄长要去看看吗?”

扶苏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脸色没有刚刚那么阴郁,小桃见此,也向宫人们使了脸色,自己拿起一旁的玄色披风为扶苏披上,宫人们见此,才敢爬起来收拾。

夏无且也站了起来,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真的是欲哭无泪,再这样下去他的寿命真的要没有了。

精神萎靡,情志抑郁且易躁,常无故动怒,难以自持,面色少华,呈现苍白色泽。

这不就是入眠艰难,寐中易惊,多梦纷扰。

但是为什么安神药不管用,这样下去公子的身体还撑得住吗?

不行,他们要再去研究研究,不然真的完了,大王不是派人去找医家了吗,怎么还没有找到。

连续不断的梦,让扶苏疲惫不堪,这几日梦中的画面逐渐清晰起来,画面充满了浓重的血腥感,给人带来极大的不适,尖锐的叫声和哭泣声如尖刀刺入他的耳朵,深入脑海带来一阵阵刺痛。

连续一个多月了,安神香,安神药不知用了多少,噩梦还是如影随形。

不过神奇的是刘据炼制的丹药有点用,但数量有限,几天便用完了,炼制起来较麻烦,刘据说是因为这世上灵气不足。

扶苏:......他有一瞬间的麻木,灵气?

修仙难道是真的。

罢了,现在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不可能。

公子高想扶着他,却被拒绝,只好一边跟他说最近发生的趣事,一边小心翼翼的看顾他。

殿外,太阳即将落下,余晖给屋檐披上一层柔和的光晕,万物仿佛都在这一刻安静下来,这样宁静祥和,让人内心也随之平静了一些。

这几天他昏昏沉沉的,不知日夜,现在出来,头脑倒是难得的有些清明,脸色也和缓了很多。

公子高办事能力不错,短短数日,就在宜春宫建成了一个小型的造纸坊,虽小,但五脏俱全,扶苏心情好了许多。

看着这个弟弟也少了些不耐,这并非针对赢高,而是自从他醒来,人也好事也罢,对他而己都是那么不合时宜、格格不入,他好像飘在空中,轻飘飘地悬浮在这方熟悉又陌生的空间里,导致他见到人就烦。

还有规矩,礼教,身体的疲惫、精神的混沌,他什么都不想顾了。

阿父的身影占据了他此前的19年,崇拜、敬爱、憧憬。

现在却又不想见他,所以随了自己的心,任性的让赢高将他拦下。

扶苏与赢高从造纸坊出来,圆月悬挂。

扶苏不想回到寝宫,那里弥漫了苦涩的味道。

二人沿着湖畔徐行。

周围只有偶尔几声虫鸣划破寂静,赢高看着兄长平静的脸,也不再说话,默默陪在他身侧。

扶苏看着湖水,忽然停下,看着湖中,自己的倒影眉眼间显现的阴郁暴戾让他怔了怔。

记忆中温润如玉的样子好像己经模糊不清了,现在只有这个扭曲萎靡的人。

哪一个才是他,他一时分不清镜花水月。

他忽然想起了在光幕上看的穿越重生小说,还有刘据炼制的丹药,脸色又沉了沉,难道他其实不是扶苏,只是借尸还魂。

那他怎么没有前世的记忆,梦中的记忆是前世的记忆?

他穿越重生的时候出现了差错,继承了原主的记忆,却把自己的记忆忘了?

他突然有种拨开迷雾的感觉。

怪不得,怪不得,这一切不就说的通了,他对这里的情感那么复杂,对这个父亲的情感那么矛盾,崇拜敬爱是原身留下的,害怕面对是自己心虚?!!!!!!

怎么办,现在怎么办,他要怎么面对秦王。

赢高看着扶苏的脸又阴沉了起来,月光照射在扶苏身上,使他本就苍白的脸首接近乎透明,面无表情,眼中的阴郁要溢出来了,但他又形貌昳丽,整个人像从山间走出的精怪,带着一种诡谲的美感,赢高看着这样的扶苏,有些说不明的感觉。

如果他在现代,一定会知道扶苏现在这种样子就是网络中所流传的阴湿男鬼。

扶苏己经没有心情在这里了,“明天将纸和造纸坊的事情告诉阿……阿父,天色己晚,去歇息吧。”

说罢,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赢高:???

又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兄长的心比父王还要难猜。

狗狗叹息扶苏:人生真是大起大落正在沉睡的221系统:……扶苏心绪不宁,想着想着便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