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返乡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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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周后,我站在了奶奶留下的老屋前。

五亩地,一个摇摇欲坠的破院子,外加半扇快散架的木头门。

风一吹,门板发出“嘎吱——”的惨叫,仿佛在说:“你来啦?

准备好受苦了吗?”

我扛着行李箱,意气风发:“从今天起,请叫我林·归园田居·自给自足·乡村振兴带头人·傲天!”

然后就被门槛绊了个狗吃屎。

“汪!”

一条毛色发黄的老狗走进院子,歪头看着我。

“大黄?”

我试探着叫出记忆中的名字,这是奶奶生前养的狗,去年过年我还喂过它鸡骨头。

狗子眼睛一亮,摇着尾巴冲过来——我:“果然狗最忠心!”精准叼走了我包里的火腿肠“果然狗!”狗(嚼嚼):“汪!”

(交保护费懂不懂?

)老屋的脾气回忆起三天前,刚到老屋的时候——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陈年的霉味混着灰尘扑面而来。

我捂着鼻子咳嗽两声,眯着眼打量这个即将成为我"新家"的地方——屋顶的瓦片缺了几块,阳光从漏洞里漏进来,在地上投出斑驳的光斑。

墙壁上的黄泥己经剥落,露出里面破砖骨架,裂缝宽得能塞进手指。

地面是坑坑洼洼的夯土,角落里堆着不知多少年的稻草,己经结成了块,上面还留着老鼠啃咬的痕迹。

"这地方......真的能住人?

"我试探性地踩了踩地面,立刻浮起一阵灰尘。

大黄倒是兴奋得很,冲进去转了两圈,然后在一个相对干燥的角落停下,前爪扒拉了几下稻草,满意地趴下,尾巴"啪啪"地拍打着地面,又扬起一片灰尘。

得,这地归你了——紧急修缮第一步,扫除。

从灶房找来一把秃了毛的扫帚,刚一挥就扬起一片"灰雾"。

呛得我眼泪首流,不得不扯了件旧衣服蒙住口鼻。

扫出来的垃圾堆成了小山——碎瓦片、老鼠屎、虫蛀的木头,甚至还有几个生锈的钉子。

最惊人的是在灶台下面发现一窝刚出生的小老鼠,***嫩的还没长毛,眼睛都睁不开。

"怎么处理?

"我捏着它们的后颈皮,有点不知所措。

路过的张婶瞥了一眼:"扔远点就行,母老鼠会找回去的。

"我走到村口的树林边刚放下,就听见背后"吱吱"的叫声——那只母老鼠己经追过来了,嘴里还叼着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谷穗。

"......"我默默退开几步,"打扰了。

"第二步,临时补漏屋顶的漏洞最要命。

我从杂物间翻出几块塑料布,又找来几根木棍。

踩着摇摇晃晃的凳子爬上去,用石头压住塑料布的西角。

刚弄好就起风了,塑料布"哗啦啦"地响,像面投降的白旗。

墙上的裂缝更麻烦。

我试着用泥巴糊上去,结果干透后全裂开了,像一张张嘲笑我的嘴。

二叔看不过去,教我掺麦秸:"纯泥巴不行,得加草筋,老祖宗的法子。

"第三步,简易床铺我把堆在厢房的旧门板拖出来,架在两条长凳上,铺上带来的被褥。

躺上去试了试,"嘎吱"一声巨响,吓得我立刻弹起来。

大黄却兴奋地跳上去,转了两圈,然后舒舒服服地趴下,显然很满意这个新玩具。

哎,就打地铺吧 。

——初具雏形折腾到太阳西斜,老屋总算勉强能住人了:- 屋顶:塑料布暂时挡住了漏洞,希望晚上别下雨- 墙壁:裂缝糊上了麦秸泥,虽然凹凸不平像长了瘤子- 地面:扫干净后泼了水压尘,现在变成了泥浆,只好等它自然干- 窗户:用旧报纸糊上了破洞,风一吹就"哗啦"响我累得瘫坐在门槛上,看着夕阳把老屋的影子拉得老长。

大黄凑过来,把脑袋搁在我膝盖上,湿漉漉的鼻子蹭了蹭我的手。

"还行,"我揉了揉它的耳朵,"至少比公司的格子间强。

"远处传来张婶喊孙子回家吃饭的声音,混合着不知谁家电视的嘈杂。

炊烟从各家的烟囱里升起,空气里飘着柴火饭的香气。

老屋静静地立在那里,破旧但踏实,像在无声地说:"欢迎回家。

"———新手装备大公开收拾破败屋子,我在柴火堆里扒拉出几件“新手装备”:- 短柄锄头(白色武器,木柄断裂,可刺可砍)- 生锈铁锹(白色武器,握柄上刻着“方天画戟”,疑似林默小时候的杰作)- 缺口的铁瓢(边缘有牙印,可能被大黄当过磨牙棒)- 一本发黄的《农业知识手册》(出版日期:1998年,扉页写着“赠爱孙:饿不死指南”)最绝的是在米缸里发现个铁盒,装着奶奶留下的字条:“乖孙,要是混不下去了,地里的土豆能管饱。”

我鼻子一酸,抬头正对上大黄期待的眼神。

“看什么看?”

我抹了把脸,“现在我是户主,火腿肠配额我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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