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传来的冰凉触感，让她微微颤栗。

而她对面的万丈高楼，那些黑漆漆的窗户口，就好像无数个连接地狱的漩涡，几乎要将她吞噬。

她不禁想要往后退两步。

可秦之川就在这时，对她发起新一轮的冲锋。

“小叔叔……你、你轻点。”

姜望舒疼得蹙起眉头，而她的双手，只能无力地按在滑腻的玻璃上，最终彻底失去支撑点。

她脚下踉跄险些载倒时，却被秦之川大手一捞，顷刻间再次恢复到严丝合缝的状态。

“我好疼好疼，求求你……”她咬着牙低声啜泣，但秦之川依旧不管不顾地驰骋。

直到完事后，他才将姜望舒一把松开，任由她跌落到地面。

而后羞辱性十足地，扯过她的长发肆意擦拭。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还有事，一会让宋秘书送你回家。”

秦之川丢下这话后，就径直转身离去。

哪怕他动情的这两个小时里，都保持着自己衣冠楚楚的模样。

想到这里，姜望舒挤出一抹自嘲的笑容。

她狼狈地捡起散落一地的衣裙穿上，随后忍着腿间传来的酸楚，一步步挪到了办公室门口。

门把手按下的瞬间，大门被推开，姜望舒与门外宋瑞霖的视线撞上。

“姜小姐，我现在送你回家。”

他的目光里，带着莫名的幽光和深意。

她不明就里，只是垂着头拢紧外衣，亦步亦趋地跟在对方的身后。

可就在姜望舒上了迈巴赫的后座时，宋瑞霖竟站在门边示意她往里坐。

她下意识攥紧拳头，语气迟疑地问道：“宋秘书不是要负责开车吗？”“秦总吩咐的，你今晚归我了。”

他随即便做出想要解腰带的动作，姜望舒顿时吓得小脸一片煞白：“不可能！”她本就白皙，加上长久的不见光，肤色已经到了病态的惨白。

见她此时一副惊惧的模样，宋瑞霖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复杂：“如果秦总没有吩咐，你觉得我敢做出这种事吗？”他顿了顿，语气忽地变得轻柔：“你每次惨叫的时候，我都在外头听着。

不过这次你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姜望舒听见宋瑞霖提起自己的床事，她先是感到一阵羞愧。

可听到对方后半句，她脸上带着明显的慌乱：“我不信，你让我亲自去问小叔叔。”

“姜小姐，你何必自取其辱呢？”宋瑞霖嘴角似笑非笑。

他缓缓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录音笔：“但如果你想听，这就是证据。”

姜望舒怔怔地望着，那只已经递到了眼前的笔。

她只犹豫了两秒，就选择打开这只，潘多拉的魔盒——“向竹，等我玩腻了，我们就结婚吧。”

“你玩了这么多年，还不够吗？我甚至都以为，你早就已经爱上姜望舒。”

“呵，你会爱上仇人的子女吗？我这辈子，都恨不得她能经历一遍我当初的痛苦。”

姜望舒听见秦之川低沉的嗓音时，她原本坚定的信念，在这一刻动摇了。

而阮向竹，紧接着向他索要证明：“之川，如果你能同意一件事，我就答应你的求婚。”

“……不管任何事，我都同意。”

长久的沉默后，姜望舒才反应过来，录音到这里就已经结束。

她神情讷讷地说道：“向竹姐姐，还没有说是什么事情。”

“我以为，这已经很明显了。”

宋瑞霖抖了抖自己的胯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