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的眼睛仍是覆着布的,只能听见门口众人讨债的声响。
五两、十两、二十两,三五个人围着掌柜,掌柜的也不急,只是有条不紊的解释着“各位都是茶馆的老顾客,想必我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清楚,在下家中急需用钱,但会按时还你们银钱的”茶客们面面相觑,思索一阵后便离去。
我被小二领入里堂,我在屋内隐约听着声音正往这边走,忽而又停在门前来回踱步,想必应该是掌柜的来了,但是脚步声又由近而远的消失了。
待到那层薄纱棉拆下后,昏暗许久的眼睛又重新涌入了光亮,虽然有点模糊,好在室内的光线较暗,不伤眼,掌柜的盯着我,首到我的一双眼,定定的望向他时,霎时松了口气,转身便走,我正想着掌柜,怎么了?
待望向地上压着灰尘的泪滴时,一切便又明白了。
茶馆照样开着,但这几日明显不同,连以往的老客都话多了起来,他们更是瞧见掌柜笑了好几天,眼睛能适应光亮时,我便走入了茶馆,茶馆的一行人顿时悟了,相互点了头,又来恭贺掌柜,掌柜本在忙着账务,见众人哄笑才知,我早己入座,兴奋极了,吹嘘着巷子边的神医,如何治好的我的眼睛,可我这眼睛只不过是需要的草药贵重罢了。
今日如以往一般,我又干起了杂活,可掌柜拉起我往我手中塞了一提东西,自己又拿了一提来首往尤大夫家中,原本坐在门前的有大夫忽的站了起来,望着我打量了好一阵,好似要将我揉入眼睛中,掌柜和尤大夫在屋里聊了好一阵,唯留我和尤大夫家的小女儿大眼瞪小眼,掌柜聊到晌午才讪讪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