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雨晴求我带她去医院,我二话不说就拿出了年终奖给她去医院治疗,但还是留下来坑坑洼洼的痘印。
后来她找男朋友一个接着一个失败,她把这一切都算在了我的头上。
怀恨在心的她将我嫁去山沟沟生孩子,害我被活活打死。
再睁眼,我回到了妈妈给癞蛤蟆榨汁的这一天。
1我重生了,刚缓过神,就听见孙雨晴带着哭腔跟妈妈要钱:妈,你看我这脸烂成什么样了,必须得去医院,你给我点钱。
妈妈满不在乎,一摆手说:去啥医院,我年轻时候见人用土方子就治好了,省钱又管用。
孙雨晴都快急哭了,跺着脚说:妈,现在都啥时代了,能一样吗?我不想用土方子,我怕脸废了。
妈妈一听,瞬间火冒三丈,眼睛一瞪:咋?你还不信我了?我还能害你?孙雨晴被这一吼,吓得不敢吭声,嘴唇动了动,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我姐偷偷来找我,眼眶红红的,一坐下就开始唉声叹气:雨桐,你是不知道我这脸有多难受,妈又不肯给钱,你这个月工资还剩多少啊?能不能借姐救救急?看着她这副模样,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小时候,家里重男轻女,孙雨晴就不喜欢我,总觉得我分走了她的关爱,我们没少吵架。
直到弟弟出生,她才意识到家里女孩子的地位更艰难了,这才和我勉强站到同一战线。
可后来,她烂脸,弟弟要结婚,家里凑不出彩礼。
关键时刻,竟然是她提议把我卖给山沟沟的老光棍!那些被囚禁、被打骂的日子,每一分每一秒的痛苦,我怎么可能忘记?想到这儿,我恨得指甲都掐进了掌心。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面无表情地说:这个月工资我都给妈了,就剩五十块,还得撑到月底呢。
孙雨晴一听,脸上满是失望,还不死心地嘟囔:就五十块?你再想想办法呗。
我故意提高音量,质问她:你咋就不信妈的土方子呢?妈还能害你不成?2这话刚好被路过的妈妈听见,她一下子冲进屋,手指着孙雨晴,气得声音都颤抖了:你个死丫头,到底啥意思?是嫌我要害你?你是不是想死?孙雨晴吓得脸色苍白,连连摆手:妈,我不是这意思,我……但妈妈根本不听她解释,骂骂咧咧地数落着。
我看着这一幕,心里没有一丝同情。
下午,我妈的快递到了。
一股刺鼻的腥臭味就扑面而来,差点没把我熏晕过去。
定睛一看,客厅里堆满了大大小小的蛇皮袋,里面全是癞蛤蟆,有的已经死了,肚皮翻白,泡在散发着恶臭的黏液里。
妈妈兴奋地从屋里跑出来,脸上洋溢着自以为是的得意:雨桐,你看!我让老家亲戚寄了好多癞蛤蟆,都不要钱,这下你姐的脸可有救了!我强忍着恶心,皱着眉问:这么多,怎么弄啊?妈妈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说:简单!我把这些癞蛤蟆直接榨汁,给你姐敷脸,剩下的还能煲汤喝,内服外敷,肯定药到病除!说着,她就动手把那些癞蛤蟆一股脑儿地往榨汁机里塞,连洗都不洗。
随着榨汁机的嗡嗡声,暗红色的血水和碎肉飞溅出来,溅得满墙都是,那场面,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孙雨晴在一旁看着,脸色惨白,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妈,这能行吗?看着太吓人了……妈妈瞪了她一眼,不耐烦地说:你懂什么!这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土方子,多少人都靠这个治好了病,你就乖乖听话!3不一会儿,妈妈就把那坨黏糊糊、臭烘烘的癞蛤蟆泥膜敷在了孙雨晴脸上。
孙雨晴紧闭双眼,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身体因为恐惧和恶心而微微抽搐。
我站在一旁,表面上一脸担忧,心里却在冷笑:这只是开始,你们给我的痛苦,我要一点一点地讨回来。
孙雨晴脸上涂着那恶心的癞蛤蟆泥膜,没一会儿就疼得直抽抽,眼眶泛红,带着哭腔喊:妈,我脸好痛,难受得要命,快给我弄下来!妈妈却跟没听见似的,一边摆弄着剩下的癞蛤蟆,一边念叨:你懂啥,这可是难得的土方子,多少人求都求不来。
以前村里那谁谁,脸上长的东西比你这严重多了,就用这法子,没几天就全好了,你再忍忍,马上就有效了。
我赶紧附和:妈说的有道理,你忍一忍就好了。
孙雨晴疼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她怨恨地看向我,恶狠狠地说:既然这么好,剩下的别浪费,你不是也爱美吗?给你也试试,说不定还能美容养颜。
我心里一紧,面上却立刻摆手否认:我可不需要这个,姐,我就盼着你能快点好起来,你好了比啥都强。
说完,我还挤出一副关切的神情。
妈妈听了我的话,抬头看了我一眼,那目光里带着一丝审视,不过很快就又转回去安慰孙雨晴:你妹也是为你好,你长得比她好看,这脸当然不能坏了,听我的,你就安心等着痘痘消下去。
妈妈丝毫不在意孙雨晴的痛苦,转身就把用过的垃圾袋扯了过来,动作麻利地套在孙雨晴头上,还使劲往下按了按,想把泥膜捂得更严实些。
孙雨晴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措手不及,刚一开口,刺鼻的气味就直灌进嗓子,她剧烈咳嗽起来,带着哭腔大喊:妈,这垃圾袋味儿太大了,熏得我受不了!妈妈一听,眼睛一瞪,双手叉腰,对着孙雨晴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骂:你懂什么!这垃圾袋怎么了?还能熏死你不成?我勤俭节约反复利用,都是为了这个家,你倒好,还挑三拣四的,就你事儿多!我站在一旁,看着这混乱的场景,心中暗喜,觉得时机到了。
于是,我微微皱起眉头,露出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轻声说道:妈,您消消气,我知道您是为了姐好,可姐都这么难受了,要不……咱还是别用这个垃圾袋了吧?妈妈听我这么一说,骂得更起劲儿了:你看看你姐,一点都不体谅家里,就这么个垃圾袋都能说半天,我天天忙里忙外容易吗?孙雨晴满脸委屈,又不敢再反驳,只能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看向我,而我,在心里冷冷地笑了。
4妈妈哼着小曲,干劲十足地走进厨房,准备大展身手,做那所谓能治病的癞蛤蟆汤。
厨房里很快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混合着癞蛤蟆被处理时的怪异味道,弥漫在整个屋子里。
孙雨晴此刻满脸通红,泥膜和垃圾袋捂得她喘不过气,她踉跄着走到我身边,拉住我的胳膊,声音带着哭腔,几乎是哀求道:我真的难受得不行了,你快跟妈说说,咱们去医院好不好?再这样下去,我的脸都要废了!我看着她那狼狈的模样,心中毫无波澜,脸上却装出一副懵懂的样子,歪着头说: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妈都是为了你好啊。
你不知道,这癞蛤蟆的作用大了去了,妈费了这么大劲,不就是想让你的脸快点好吗?再忍忍,说不定马上就有效果了。
孙雨晴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那些东西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美容养颜的效果,你以前不是很反对妈妈用什么土方子的吗?呵呵,我以前当然反对。
小时候我得了水痘,浑身又痒又难受。
我妈不知道从哪听来的土方子,风风火火地从后院挖来一大把草药,那些草药带着湿漉漉的泥土,还混杂着不知名的小虫子。
导致我身上皮肤溃烂很久,到了下雨天,我身上就难受的要死。
我一脸假笑:姐,我觉得这一次不太一样,你和我之间,妈妈更加偏心你多一点,难不成你怕她会害了你?孙雨晴听见这句话沉默了一下,肉眼可见的开心。
她从小到大就喜欢和我争风吃醋。
而实际上,家里面最受宠的明明就是弟弟。
5大晚上,房间里突然传来孙雨晴凄凄惨惨的声音:妈,我的脸好像更严重了,又痛又痒,感觉都肿起来了!妈妈扯着嗓子吼道:大惊小怪!刚开始就是这样,你不知道癞蛤蟆皮肤多好?这是以毒攻毒,把你身体里的毒都逼出来,明天睡一觉指定就好。
弟弟被动静吸引过来,一看到孙雨晴那惨不忍睹、又红又肿还糊着泥膜的脸,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手指着孙雨晴,笑得前仰后合:姐,你现在可真是个丑八怪,以后谁还敢要你!孙雨晴只能敢怒不敢言,脸上还得装出半信半疑的样子,嗫嚅着:我真的会好吗……妈妈可不管这些,大步走进厨房,端出那碗散发着诡异气味的癞蛤蟆榨汁汤,不由分说地塞到孙雨晴手里,命令道:喝了,喝了好得快!孙雨晴看着那碗汤,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可在妈妈的逼视下,只能强忍着恶心,颤抖着手喝了下去。
刚咽下没几口,孙雨晴就捂着嘴,冲向洗手间,哇哇地吐了起来。
妈妈见状,顿时气急败坏,双手叉腰,破口大骂:真是暴殄天物!喝个汤都这么麻烦,这点苦都吃不了,还想不想好?爸爸也被这一连串的动静惹恼了,觉得孙雨晴太吵,大步走过去,对着孙雨晴就是拳打脚踢,嘴里还骂骂咧咧: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妈妈在一旁,只是轻飘飘地说:注意点分寸,别把她打出个好歹。
紧接着又嘟囔:她这脸还有利用价值,以后嫁人还能换彩礼呢。
孙雨晴被打得蜷缩在地上,满脸泪痕,她抬起头,那充满恨意的目光直直地看向我,恶狠狠地说:爸妈,孙雨桐她年纪也不小了,别在家白吃白喝,赶紧去相亲,找个人家嫁了!6爸妈一听,像是被点醒了,齐刷刷地看向我,眼里闪烁着算计的光,爸爸开口道:你姐说得对,是时候给你找个人家了。
听到爸妈和孙雨晴的话,我心中恨意翻涌,脸上却不动声色,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行啊,不用你们操心,我在公司早就物色了一个富二代,对我有意思着呢。
过几天就带回来给你们长长眼。
爸妈一听,原本凶神恶煞的脸上瞬间堆满了谄媚的笑,妈妈急忙凑过来,拉着我的手,语气里满是讨好:哎呀,我的好闺女,怎么不早说呢!还是我闺女有本事,钓到个金龟婿。
爸爸也在一旁直点头,笑得眼睛眯成了缝:这下咱家可要有好日子过了。
孙雨晴脸上的嫉妒都快溢出来了,咬着牙,阴阳怪气地说:就你?还能认识富二代?别到时候是个穷光蛋,让人看笑话。
我瞥了她一眼,冷笑着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可别羡慕。
其实我心里清楚,这不过是权宜之计,为了稳住这自私自利的一家人罢了。
7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听见妈妈在屋里翻箱倒柜,随后传来弟弟不满的嘟囔声。
我心里好奇,出门一看,只见妈妈端着一个杯子,里面装着弟弟的晨尿,脸上还带着诡异的兴奋:大闺女,今天再敷一次,保准你痘痘全消!孙雨晴满脸惊恐,连连后退:妈,你这是干什么呀,这也太恶心了!我真的不敢再用这些土方子了,我的脸越来越难受了。
她的脸上满是绝望与抗拒,皮肤红肿得厉害,还渗着一些不明液体。
其实我心里清楚,孙雨晴根本不是普通长痘,是严重的皮肤病。
前世去医院治疗后留下坑洼,也只有激光手术能改善。
可惜她根本不值得我再像从前一样对她掏心掏肺。
妈妈一听孙雨晴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把杯子重重一放:你这死丫头,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我这都是为了你好,这土方子多少人用了都有效!我告诉你,这个可是童子尿,效果超级好的,昨天因为没有用这个才没有那么大的效果。
我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心里冷笑,脸上却露出一副乖巧的模样,开始煽风点火:妈,你这么辛苦为姐,她还不领情,太不懂事了。
这土方子肯定没问题的,说不定今天敷完就好了呢。
妈妈听我这么一说,脸上的怒容稍减,满意地看了我一眼:还是小女儿懂事,不像你姐,这么倔。
孙雨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满是愤怒与不甘,可在妈妈的怒火下,又不敢再吭声,只能任由妈妈摆弄那恶心的癞蛤蟆泥膜。
妈妈根本不顾孙雨晴的反抗,强行将弟弟的晨尿和癞蛤蟆碎肉搅和在一起。
那画面简直不忍直视,泛着黄的尿液混合着暗红色的癞蛤蟆碎块,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酸臭腥味,比茅坑和臭水沟混合的味道还让人难以忍受。
搅拌均匀后,妈妈拿着那坨黏糊糊、还不断往下滴着液体的泥膜,就往孙雨晴脸上糊。
孙雨晴紧闭双眼,泪水不停地从眼角滑落,身体因为恐惧和恶心剧烈颤抖,喉咙里发出呜咽声,可妈妈却像没看见一样,还念念有词:忍一忍,马上就好,这可是能治好你脸的宝贝。
我站在一旁,看着这荒诞又恶心的一幕,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在狂笑。
为了让这场闹剧更精彩,我又添了一把火:妈,我听说再加点昨天剩下的癞蛤蟆内脏,效果会更好,说不定姐的脸马上就能变得白白净净的。
妈妈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二话不说就去翻找那些被随意丢在角落、已经开始腐烂发臭的癞蛤蟆内脏。
蛆虫在上面爬来爬去,她直接上手,把那些带着蛆虫的内脏扯下来,一股脑儿地加到泥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