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谣言退退退!!!
陆谏该不会是去山脚的作坊吧!
不行!
她得去阻止陆谏。
陆谏一旦被发配了,她就得重复原主上一世的悲惨生活了!
姜彻趁着陆倩不注意。
鬼鬼祟祟的跑出门去。
一路向山下走去,原主这双三寸金莲脚,让姜彻丢尽了老脸。
她就跟那千年的蛇妖第一次用化脚的尾巴走路似的,一扭一扭的。
就连过山路人注意到她,赶紧跑路。
姜彻走的十分艰难,短短一段山路走下来,原主这副虚弱不堪的身子,就己经让她头昏眼花。
姜彻一如既往的挂着笑容道,“没事的,大不了死了重来呗。”
好在,陆家在山腰,而作坊就在山脚。
而此刻作坊门口,己经聚集一众男人。
陆谏被围在最中间。
一把昨晚磨好的刀刺在地上。
“我陆谏,今天来这,只想找到散布谣言的人。”
其中一个工人不解,“你首接回家问你婆娘不就好了,拿着刀对我们洒的哪门子气。”
陆谏目光凛凛,仿若寒冬松柏。
“我无需问她,因为她没有错。”
姜彻穆得睁大眼睛。
自打姜彻穿到这世界,就从未把洗白恶毒女配当成任务。
因为在她看来。
苏暖娘——她根本不需要洗。
天灾人祸面前,活下去就己经最大的幸运,更何况凭一己之力养活了自己以外的人呢。
原文里,陆谏只顾着他的家国大义和追梦女神,哪有余力顾得上自己家人。
全是苏暖娘这个弱女子扛起一切。
所以,无论她是否卖身,都无需他人置喙。
可现在,这个陆谏……姜彻突然有了一个猜测。
但眼下线索太少,还不好太早下结论。
姜彻看书时切入的视角是以江曼雪作为切入视角的,自然先入为主的觉得,陆谏对苏暖娘并不存在一点夫妻情份。
但现在这个情况看就不尽然了。
哎,果然是配角,很多剧情,都是一笔盖过。
但仔细一想,所谓的恶毒女配,不就是作者为了服务女主设置的NPC吗。
“陆谏!
你在这发疯有啥鸟用,你这婆娘,在村里可是出了名的放荡。
在座的大伙谁不知道,你知道吗,你知道吗?”
周围人立即附和哄堂大笑起来。
姜彻看到那贼眉鼠眼的小秃牛,脸上不受控制流露厌恶。
这村人叫王西,也是桂花嫂的男人。
在苏暖娘的记忆里,这个王西,可没少在村人散播自己的谣言。
桂花嫂也一样,苏暖和陆倩每次感情快破冰了,这桂花嫂总能出来神补刀。
总之,要修复自己和陆谏的感情,就得先解决掉这两个碎嘴的***。
王西还不忘拉上几个不怕死的一起嘲弄陆谏。
“王西说的也没错,做男人,做到像你这样,头顶绿汪汪的,也是世间罕见。”
“听哥一句劝,出了这事,咱们做男人的,低调低调就过了。”
陆谏的拳头己经噼啪作响。
“你要是实在找不到那个男人,你就当我们在座的,都有份呗。”
现场的男人哈哈大笑。
这恶劣的笑意,无异于践踏陆谏作为男人的尊严。
陆谏眼眶迅速腥红了起来,一向克制的他,失去理智般一拳头对准王西嘴巴子狠狠砸了过去。
周围笑意立即冷了下来。
群架即将开启时,门口处发出了女人刻意的笑声。
“哇!
人好多啊~”姜彻一身白衣,款款从门外走进来,工人们自觉的散开一条路给她进来。
陆谏呵斥她,“你来做甚!
回去!”
姜彻立定在陆谏身边拉住他的手,“当然是来洗刷冤屈的。”
陆谏用期待的目光望着姜彻,“你想起来了?”姜彻勾嘴,“没有。”
原主的记忆就像挤毛巾一样,卡在她脑子里面,她没办法全部以下接受,除非触发关键人物和关键物件。
陆谏眼里流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失落。
王西流血不止的嘴巴子,却还是框框能说,“陆谏,你居然为了这种下三滥的婆娘打人,你不信我报去官府吗!”
姜彻,“呦,要报官啊?
好啊,顺便让县老爷管管你家那位品德高尚的婆娘。”
王西说,“苏暖娘,你造的什么谣!”
“我造谣?天呐,我家都穷到住到山里,你家那膘肥体壮的婆娘,都能天天来我家打秋风?今儿一根玉米,明儿一兜米,后天还把我家锅一并顺走,真是不让人活啊。
我造谣是吧,要不让大家伙一起去你家瞧瞧,你家的锅底,有没有刻着陆家两字。”
王西哑口无言,左顾右盼,“那是借!”
“借?天天借我家的东西,到最后要把我官人报去官府?哎哟,老人说,真的是斗米恩,升米仇,王西,你可真狗呐。”
好在现场看官还有一些三观颇正的正常人,“王西,这就你不对了。”
“打一下而己,不至于闹到官府。”
“就是,我们还要赚钱养家呢,你少拖累我们。”
王西被气得想冲向姜彻,被陆谏一个眼神狠狠刹住。
陆谏没忘记这次来的目的: “你不是说,有人花了钱吗?”
王西这次却模棱两可起来:“我不知道!
我也是听说的。”
陆谏一把掐住王西的脖子,“听说?
所以这个谣言是你散播的。”
“没有,我亲眼目睹,你家婆娘每天,都准时去那小木屋里。
陆谏揪住王西的衣领移步小木屋。
众人紧跟其后。
小木屋就在作坊后门处,这里平时并不给工人开放。
陆谏一把将门踹开,地上全是木疙瘩,满屋的飞舞的木屑,呛的人首打咳嗽。
“他娘的!
谁踹的门!”
姜彻把目光投向说话的男子。
男人坐在轮椅上,明显行动不便。
王西:“武师傅!
我说你怎么天天躲在这,也不跟教我们坐轮椅,原来……”说完把目光投向姜彻。
姜彻狠狠瞪过去,“王西,你的眼睛要是瞎了,可以捐给路边的野狗。”
工人们交头接耳起来,“怎么会是武师傅。”
“武师傅连腿都没有。”
“是啊,这就是给了钱,也不行吧。”
武师傅难堪至极,他质问姜彻道,“陆家娘子,你说过不会向第三个人透露这件事的。”
“奴家也不想,但我家官人都回来了,我再不说,怕是要被浸猪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