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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武王伐纣封诸侯,春秋战国八百年。

秦扫六合定江山,楚汉争雄入长安。

回首兴衰分合久,兴亡百姓苦难言。

试问纷争为何事,却道只想门户传。

……东汉熹平五年初春,公元176年,并州凉州交界处,北地郡灵州。

号称北地郡第一豪商的傅家大公子傅燮,少年时便被送往身为九卿之一的宗室刘宽门下求学,如今前些日子刚刚加冠,又举了孝廉,被征召入洛阳担任郎官,又被皇甫嵩一封书信交给洛阳太尉刘宽,让兄弟俩都去其门下求学。

加冠之后首接入京担任郎官,又拜在太尉门下,这可是标准的世家子弟最顶级的进身路线。

再加上傅家有豪富,所有人都知道,傅家即将再次兴起,没人会怀疑傅燮做不到两千石,上了年纪回洛阳担任九卿也不在话下,甚至那三公的职位也可以尝试一下。

因为这傅燮实在是太过优秀,经学、法学理解通透,寻章摘句不在话下,引经据典更是信手拈来,更有一手好字,当年没起家的时候光靠替人抄写就足够撑起一家。

说起傅家如何变成了北地第一豪商,家财亿万,却是近几年来的事情。

十年前,傅家老家主去世,留下两个儿子,长子傅燮,年仅十岁,幼子傅弈,年仅六岁。

除此之外,却没了什么亲戚。

也许有几门远房亲戚,不过相隔太远,作为本家的北地郡傅家,自然算是落寞了。

临了,将两个幼子交给皇甫家代为照看。

皇甫家家主可是个人物,汉末三国时期大名鼎鼎的领军将领皇甫嵩。

傅燮却是个有志气的,无论如何也不愿意住进皇甫家里,只是带着弟弟领着一众下人艰难的维持生活,看着那几十亩薄田。

皇甫嵩见这两个孩子过得实在艰难,定期的派下人送些钱粮,傅家兄弟倒也能将将维持过得下去。

转机大概出现在两年后。

十二岁的傅燮闻名乡里,八岁的弟弟傅弈,更是奇葩。

本来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孩子,某日突发奇想做出了一种高脚几案,被其称为“凳子”,加了靠背的,就叫做“椅子”。

靠卖这些东西,以一种可观的速度积累起一大批资金。

当然,最开始是看着皇甫嵩的面子,也是各家各户都尽量着帮衬,后来却是闻名来购买,于是乎,“桌椅板凳”这一系列物件迅速风靡北地郡,上到一郡太守,下到平民百姓,都有合适的选择。

有了这一笔启动资金,一个八岁的小孩子竟然开始大量收拢流民,然后把产品插手到各行各业,以至于组成商队,郡内走街串巷,据说生意己经辐射到雍州、凉州、并州这三大州郡。

手下护卫工匠以及各方面管家,都忠心耿耿,如今仅仅十六岁就能压服内外,属实是奇才。

而觊觎者们在初期想插手,被皇甫嵩和太守夏育挡住,后面便没人再敢搞小动作了。

且傅弈做生意从不吃独食,与其合作都有利可图,所以便形成了如今局面。

许邵曾经路过北地郡,在后来的月旦评上留了一句“傅家双璧”的评价,自此从闻名乡里变成了几乎名满天下,当然,看着月旦评“名满天下”的,实在太多,因此倒也不是什么过于了不得的事。

今日是傅家兄弟进京的日子。

太守范津首接将孝廉的名额给了傅燮,不仅仅是看在皇甫嵩的面子上,也是傅弈上下打点,加上整个郡实在没有比傅燮再优秀的人了。

“啸风,退之,你们两个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全权负责押运的生意,多和羌人,鲜卑人交易,马匹有多少要多少,但是别卖给他们铁器,这是绝对不行的。”

啸风,名叫张虎,退之名叫马进,这两位都是当年收拢的第一批流民里年龄较小的,傅弈放在身边带着,如今也能独挡一面了。

“你们有事多和云台商量,他在这边驻守北地,纵览全局。

你们好好配合,我第一次离开家,难免惦记你们。”

这云台,叫做赵龙,年纪稍大,是个头脑灵活的。

“喏!”

二人应声答道,“公子,您可别忘了我们啊,听说洛阳富贵,连城内的街道都是用青铜铺上的,您在洛阳一定能有所作为,到时候……”“停,你们听谁说的啊。”

傅弈目瞪口呆,“这一听就是骗小孩子的,你们跟了我这么多年,这种小把戏还能把你们忽悠住?

白学了?”

“啊?

听王二狗说的啊,他说听您说的,说他这次去洛阳扣几块地砖回来给兄弟们铸造铜钱,我起初也不信,但是听他说的言之凿凿……”马进快速回答,可没等说完,再次被旁边一人打断。

“谁说的?

谁说的你就信啊,这么蠢的话也就你自己能说出来吧,公子小时候就给你们讲过金锄头的故事,到今天还想着你那青铜呢,要我说怎么也得用黄金铺上才对啊。”

出声这人叫王朝。

“行了行了,你更离谱,越说越不成体统。”

傅弈急忙打断,“笨,那可是京城啊,肯定是用白玉啊!”

“公子英明。”

三人连忙应和。

“还是公子您最懂这些,我好歹还说个黄金,哪个人竟然说是青铜,真没见识。”

“哈哈哈哈……”主仆西人经过这些没来由的笑话,莫名冲淡了几分将离别的气氛。

“我倒是去过洛阳,街道确实齐整,不过可不是向你们说的那样用什么黄金白玉。”

傅燮拜别了几位来送行的乡间伙伴,走过来正听见几人在说笑,便插声道。

“见过大公子。”

王朝三人齐声躬身道。

“怎么样,家里都交代清楚了?”

傅燮看向傅弈。

“该交代的这段时间都交代了,今天他们两个前来送行,我免不得再嘱咐几句。”

傅弈答道。

“云台之前就去往北方了,今天不在,说起来怪想念的,此去洛阳要好几年吧。”

“是啊,原本想着要不要你先在北地做一个小吏干两年,然后再去洛阳寻我,也好扎下根脚。”

傅燮说道,“不过如今你我一同去洛阳,也好互相有个照顾。

走吧,出发了。”

“你们几个,我们年岁相当,比阿弈还要大几岁,在家好好干,不用怕人欺负,有事首接写信,要是急事首接去求皇甫伯父,或者范太守也行,他们知道你们几个,但是也别主动惹事。”

“喏,大公子,您就放心吧,等您和公子回来,家里肯定都好好的,有我们在,您放心。”

之前未曾插话的张虎主动接话。

“好,那就这样,兄弟们,来日再见。”

傅弈翻身上马,阳光不怎么明媚,但是傅弈脸上的笑温暖了在座几人。

一声吆喝,车队缓缓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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