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沈慕,人如其名,简首让从婉羡慕,活得快快乐乐,每天想得最多的就是穿什么以及盯着她别闹事。
不过,也只是怕她这个外来之人抢了她的哥哥,人倒是单纯可爱,所以从婉能哄则哄。
半夜。
从婉披了个轻薄乳白披肩,打着手电,摸着黑走进了厨房。
饭桌上,本来就吃不多,自从沈肆给她夹了块鱼肉,她就没有心思再吃了。
当时不饿,现在简首是折磨。
不过根据沈宅的规定,从婉也只是想下来喝口水充充饥,顺便看一眼大冰箱。
翻翻找找,果然只剩下那些食材,连一块剩余的馒头都没有。
轻叹了一声,关上冰箱。
转身一下子,撞进一个黑影里,从婉像是踩空了块台阶,一撒手披肩滑落,露出白似雪的肩颈。
惊呼了一声。
刚出声,腰肢上就环上了一条穹劲有力的胳膊,唇瓣也被一只好闻的手堵上。
男人轻哼了一下,满是隐忍。
怎么那么软。
忍不住更加用力。
于是从婉整个人被提溜起来,压在冰箱上。
幸亏手机没丢,从婉偏着光看清了来人,竟然是沈肆。
手心里软软的唇,嗫嚅着似乎在吸吮他的掌心。
沈肆缓缓吐出一口气。
“是我,别叫。”
这才慢慢撤回手,只是手心立刻蹭蹭出汗,攥紧了拳头。
男人似乎刚洗了澡,发丝才半干,随意盖上一条灰色毛巾,往下看,男人的浴袍竟然松松垮垮地掉落一半,裸出缓缓起伏的腹肌。
从婉一下子涨红了脸,手搭在腰肢上的那条胳膊,想用力推下去,可是不行。
女人柔情似水的身子贴在沈肆身上,心里的火似乎汇聚到了一处,沈肆才稍稍松开了点,然后却更加魅惑。
“怕什么?”
男人嘶哑的气息缓缓吐出来。
“没有,只是有点黑。”
从婉嗫嚅着,根本不敢看沈肆。
手机的光夹在两人中间,正正好可以看见从婉娇俏的脸,睫羽扑闪扑闪着,很是灵动。
“我今天好像在酒吧里见到婉婉了。”
男人戏谑着,心情似乎大好。
“不是,哥哥看错了。”
从婉慌忙抬起头,小鹿眼睛在颤抖。
沈肆勾着唇角,贴过去,灰色毛巾的一角擦过从婉的脸颊。
退无可退。
“着急什么?”
含笑的眸子满是挑逗。
从婉眼睁睁地盯着沈肆却无法反驳。
忽地,一颗亮晶晶的水珠子顺着沈肆的发丝掉落下来。
在两人中间划出条线,正正地从间隙落在从婉胸前,一点凉意瞬间如毒药淬了从婉的肌骨。
随着轨迹线,沈肆目光流转,从婉娇好的***在吊带裙下若隐若现。
这时,男人放开了她,一股男士清香甩到她身上。
话似乎也说的不利索。
“晚上出来穿多一点。”
从婉抓着灰毛巾,塞到沈肆手里,蹲下去捡起披肩,裹得紧紧得:“我有的。”
一股子尴尬而又着迷的气氛弥散着黑暗中。
从婉扭捏着,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
“哥哥晚安。”
从婉水也忘了拿,匆匆离开。
独留下沈肆一人,留恋手里的柔软,想了好久都没想起来自己下来是要做什么。
随后,灌了几杯冷水,也没浇灭了那股邪气的火。
翌日清晨,从婉被通知以后都可以坐上饭桌。
心里有些忐忑,幸而沈肆还没下来。
只好速速地吃,然后找个借口学校今天有点事,只要不看见沈肆就万事大吉。
然而,希望落空,男人一身西装革履下来了。
深蓝色西装极尽男人魅力,从婉不小心瞥了一眼,害怕暴露就立刻投入到碗里。
男人拉开凳子,坐在她身旁,似乎比昨天的距离近了不少,从婉都能感受到男人的气息。
从婉心想,快快吃,赶紧走。
“哥哥昨晚没睡好吗?
怎么有黑眼圈了。”
沈慕关心着。
从婉看似认真吃饭,耳朵却提起来认真听着。
“梦见只闹腾的兔子。”
从婉哄地一声,坐立难安,沈肆不会只要揭露她去酒吧吧。
心悸地偷瞥着沈肆。
然而身旁的男人却一丝不苟地吃着饭,满身矜贵。
“兔子?”
沈慕还真信了。
“行了,别管什么兔子了。”
姚玲威严地开口:“沈肆等下上班顺便带婉婉去学校吧,正好顺路。”
吃饭的动作一下子顿住,从婉叫苦不迭。
不会吧,不要啊。
“我也顺路,怎么不带我。”
沈慕撒起泼来。
从婉心底祈求着沈慕多闹一会,实在不行她也上来。
起码不至于和沈肆单独相处。
“你不是还要去接佳钰,两个小女孩一起上学不比跟着你哥好。”
姚玲哄着沈慕。
沈慕一想到李佳钰就此作罢。
从婉放慢了动作,颇有些生无可恋。
阳光大好,却没人欣赏。
沈肆坐在车里,看到阳光下发光的从婉,暖黄色的裙摆微微波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实在撩人心弦。
不由得想到昨晚,一下子有些口干舌燥。
降下车窗,等待着从婉。
从婉正在犹豫坐在那里,副驾驶的车窗就降了下来。
好吧,坐那。
一股清甜的香气瞬间弥散在车里,随着一声甜蜜的哥哥钻进沈肆心里。
沈肆似乎心情大好,轻嗯了一声,发动车子。
“大几了?”
“大二。”
“学哪个专业的?”
“舞蹈。”
沈肆点点头,划了下唇瓣,饶有意味地看了从婉一眼。
“学得挺好的。”
从婉点点头,知道他在说什么,只不过佯装听不懂。
不一会,车子来到了京安大学附近。
“哥哥,停这里就行了。”
怕沈肆听不懂,从婉解释:“哦,夫人说暂时先不让外界知道我。”
一听姚玲,沈肆便找了个角落,停下车。
“谢谢哥哥。”
从婉逃也似地下了车。
沈肆勾唇笑着,望着从婉窈窕身姿,眼里意味非常。
挺有意思的。
一路走进教室,从婉心才落在肚子里。
“婉婉,你怎么了?
怎么出了这么多汗,今天天气还没前两天热呢。”
好朋友孙依依贴心地帮她擦着额头。
从婉接过来,微笑着:“谢谢依依,怕迟到了,有点着急。”
孙依依姨母笑地盯着从婉:“可给我们婉婉累着了。”
“唉,又来了。”
孙依依朝着从婉使眼色。
“什么?”
从婉茫然。
“校草啊,一个体育系的怎么老是来上我们舞蹈系的课,还不是冲着你来的。”
“不会吧,也许人家热爱舞蹈剧目表演。”
从婉给孙依依展示手里的教科书。
孙依依笑而不语,看着校草坐在从婉旁边,说不羡慕是假的。
从婉长得漂亮,身材也好,关键舞蹈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