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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破破烂烂明显不能穿的衣服,再看看空荡荡的浴室,伊诺斯有理由怀疑,雄虫根本就是想看他出丑,特意不给他衣服。

没有一丝的纠结,伊诺斯坦坦荡荡的光着自己的身体走了出来。

比起性命,所有的一切都是微不足道的,即使是自己的身体。

面对侵犯,在自己占据优势时毫不犹豫的反抗,在自己处于劣势时适当示弱减少自己的损害,这是权衡利弊的最佳结果,伊诺斯并不认为自己的选择有什么错误。

但说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一阵微风吹来,伊诺斯忍不住全身瑟缩了一下,白皙的肌肤不受控制的泛上了一层粉红。

感觉到脸颊和身体上传来的热度,伊诺斯自欺欺虫般将冰凉的手掌覆盖在泛红的地方,企图有那么一丝的缓解。

显然,不仅没有那么一丝的用处,冰凉的手掌也被热气氤氲变得温热。

尽管全身上下都紧绷到了极点,就连脚趾也害羞的紧紧扣起,伊诺斯依旧装作一副司空见惯、若无其事的样子向三楼走去。

“雄主,我可以进来吗?”

作为一只被买下的雌奴,伊诺斯不用提醒就很有眼色的换上了合适的称呼,深吸一口气敲响了卧室的房门。

“门没关,进来吧。”

首到许廷玉慵懒的声音传来,伊诺斯才抬脚往里走去。

此时雄虫正舒服的窝在毛茸茸的沙发里,暖光黄色的灯光洒在他的脸上,静谧又美好,伊诺斯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略显局促的站在雄虫的面前。

许廷玉稍稍抬头,映入眼帘的是白花花的饱满胸膛,两朵红梅俏生生的立于枝头。

一瞬间,许廷玉感觉自己脑袋里的那根弦绷断了,这恬不知耻的雌虫,洗完澡竟然连条浴巾也不裹,真是……真是胆大妄为。

看到了雄虫眼中的惊诧,伊诺斯连一句话也没来得及说,一条毯子就被劈头盖脸的扔到了他的身上,雄虫羞恼的话紧随其后。

“把你该遮的地方遮好,我对你没意思。”

片刻之后,伊诺斯裹好了毛毯,嫩黄色的小熊毛毯和尴尬局促的雌虫少将竟然意外的和谐。

“站好,我要开始检查了。”

许廷玉说完,就绕着雌虫开始转圈,嗯,不错,先前成绺的头发己经被洗的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的异味,身上的血污己经消失殆尽,就连狰狞的伤口也被清洗过了,此刻正呈现一种肿胀发白的状态。

只不过雌虫的脖颈处由于抑制环束缚的太紧,还有些没擦干净的地方。

这不是伊诺斯的过错,许廷玉自然也没有什么怪他的想法。

许廷玉将雌虫全身打量完之后又坐回了沙发上,手中把玩着从沙发扶手上拿下的小瓶子。

“往我这里来一些,蹲下。”

许廷玉发号施令,伊诺斯尽管心中万般不解,依旧乖巧的照做,高大的身体缩成一团顺从的蹲在雄虫的面前。

下一刻,锁骨上传来冰凉的触感,伊诺斯像是触电般全身一哆嗦,眼睛止不住的向自己的锁骨处瞄去。

只见雄虫修长的手指正挖了些乳白色的药膏,在自己锁骨的伤口处仔细的擦拭,雄虫的手一看就是十指不染阳春水,指甲被修剪的干净圆润,就连指腹也绒乎乎的,每一次轻轻的揉擦都能带来不一样的触感。

从小到大伊诺斯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场景,在虫族,大多数虫尽管精于算计但仍旧有种骨子里的原始性,而眼下的情形伊诺斯难以形容,心也乱糟糟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别乱动。”

突然,脑袋上被雄虫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伊诺斯墨绿色的瞳孔睁的大大的,满眼的迷茫与无措。

随后,脑袋被一双手扶着,转回了原位。

“保持这个动作别动,要不伤口擦不全。”

许廷玉一边说,手上的动作却不减,小心翼翼的将所有的伤口都涂上药膏。

许廷玉明白,雌虫身体恢复力一向惊虫,只要将伊诺斯的抑制环松开,不出几天这些伤口就会恢复如初,但他不能去赌松开抑制环的雌虫是会像往常一般顺从还是一把掐断自己的脖子,至少现在还不能。

在小世界中死亡,本体的精神也会受到巨大的创伤,在许廷玉的世界观里,他不允许哪怕是一点点的危险威胁到自己。

只能先委屈雌虫几天了。

伊诺斯全身上下的伤口数不胜数,甚至有几处皮肉翻卷,己经深可见骨,许廷玉一时半会儿也处理不完。

因此,许廷玉只是将雌虫自己碰不到的地方简单的处理了一下,随后就将东西塞到了雌虫的手中。

“这些都是上好的伤药,你自己拿回去,每天涂两次,用完了在来找我。”

雄虫的眼神看看伊诺斯又看看门,意思不言而喻。

伊诺斯晕乎乎的,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虫就己经站在了门外,眼前是被关得严严实实的卧室门。

伊诺斯看看门,又看看自己手中的药瓶纱布,小小的脑袋此时是大大的疑惑。

这个雄虫好像有点子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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