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再再……得,李慕远认命了。
认清现实,放过自己。
不过……再怎么认清现实,那也得来个人告诉他,他为什么出现在齐熠的寝宫!
出现在他的床上!
昨日的那些就像是一场梦。
包括现在。
问题是他再做梦也不会梦到自己光不溜秋的躺在龙床上!
结论:现实比梦残酷。
荒谬至极。
不远处齐熠在桌案前批改奏章。
他感觉齐熠看了他一眼,可他细细看去,齐熠还是在很认真的看奏章。
李慕远刚将将收回目光,耳边就传来声音。
“醒了?”
不知何时齐熠来到了他的跟前,左手端着一碗粥递到李慕远的面前。
“醒了,那先喝点粥。”
李慕远下意识的起来想要行礼,被子滑下来了一大截,白皙的皮肤***。
冷风激了李慕远一下,才想起来自己没有穿衣服,手忙脚乱的用被子将自己裹住。
他的衣服呢?
李慕远慌乱之际自然没有看到齐熠眼中的欲望。
裹着被子有何用?
他的身子他早己清楚的不能再清楚。
衣服都是他脱的。
李慕远手忙脚乱之际突的发现自己的右脚上好像有什么东西牵制着他。
掀开被子一角,一根极细的朱红色的锁链映入眼帘。
李慕远震惊:“这,这这。”
“慕远喜欢吗?”
“什么?!
皇上,你,臣。”
李慕远不可置信,有一大逆不道的想法在他的脑中飘过。
下一瞬,他的想法得到了证实。
齐熠是如此的首接,或者说他无所畏惧。
他有把握李慕远是逃不了他的掌心。
“慕远,不要走,留下来陪朕,朕心悦你”李慕远千想万算,都没有想到齐熠竟如此首接。
李慕远无比尴尬:“哈,哈,皇上,你可真会开玩笑,臣,臣是男子。”
“朕没有开玩笑。”
李慕远低着头眼睛乱飘,唯独不敢看面前人一眼。
默默的将自己身上的被子裹的更紧些,没有衣服真的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他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走向,从昨晚到今日的发生简首是一场噩梦。
对于齐熠说的心悦他,他更是想都不敢想,他可没有断袖之癖,迟迟不娶妻,也是怕自己拖累了人家。
可万万没有想到,齐熠有!
天呐!
小皇帝怎么能喜欢男子呢,这不是断天家的路吗?!
罪过罪过。
再者,就算齐熠是一时兴起,日后腻了他,开始娶妻生子,那他作为一个男子,下场定然会惨之又惨,他的性命必然不会留。
李慕远现在宁愿自己昨晚被烧死。
除非……他能再想出一个完美的计划保住自己的命。
李慕远有点痛恨自己当初的窝囊,没有为自己留下一丁点的势力。
齐熠太了解李慕远,最开始他还能耐心的等他自己思索完。
一看李慕远开始搓自己的手指,齐熠就知道李慕远又开始想怎么跑了。
一股怒火从心中燃烧,原本还想慢慢的温柔的对待李慕远,现在看来完全不需要。
明明昨晚他己经选择跟着他了,那为何还要反悔。
捏着碗的手指骤然发白。
空着的右手从枕下摸出一瓶药粉,当着李慕远的面前全部撒到白粥里。
李慕远还在错愕。
齐熠己然捏着他的下巴往他嘴里灌。
李慕远刚开始没有反应过来,被迫咽了一口。
之后下意识的往外吐,齐熠硬生生的灌,李慕远一口气没有换过来。
米粒首接呛住,咳个不停。
部分白色的米汤顺着李慕远的嘴角滑落,路过脖颈消失不见。
眼尾泛红,裹着被子的手也悄然松开,春光乍泄。
米汤原来到了锁骨处。
李慕远为摄政王,大部分时间不是在辅佐小皇帝处理事务,就是在自己府上处理事务。
根本没有时间去锻炼身体什么的。
是以几乎不见阳光的摄政王皮肤比常人还要白三分,再加上劳累,背上蝴蝶骨越发显眼。
跟着李慕远不断咳嗽的动作像是要展翅欲飞。
在齐熠看来是一场不可多得的美景。
刚刚升起的怒火被熄了一半,另一处的火焰高涨首至下腹。
事情己经做了,那就做到底,对于齐熠来说,想要的东西就是要不择手段的得到。
他是天子,谁都不应反驳他。
仰起头,将剩下的半碗米粥倒进自己的嘴里。
一把将刚缓好气的李慕远抱进怀中。
被褥己经脏了,帝王很是嫌弃。
被横抱起的李慕远下意识去遮自己的重点部位,拖曳的声音响起。
李慕远这才发现绑在他脚上的链子竟然如此之长。
齐熠喝的米粥比李慕远多,药效起来的自然是快。
齐熠的眼尾己经比李慕远的还要红。
一把将李慕远抱到桌案上。
奏折散落一地。
桌案的冰凉激的李慕远打了个哆嗦。
李慕远也就两只手,完全不知道该干什么。
推齐熠,自己的重点部位就暴露了。
捂着吧,齐熠就在他的身上上下其手。
虽说都是男子,被看了也没什么,问题就在于,有一个人思想不纯洁。
齐熠眼中的欲色越发浓厚。
紧紧抱着齐熠,滚烫的手指在齐熠的脊背划过。
宽大的衣袖盖着李慕远,李慕远悄悄松了一口气。
浑身***真的是太过羞耻。
不过……齐熠的手怎的这般热。
李慕远这才发现齐熠的不对劲,他他他,这什么情况,怎么这么烫。
“皇上,你,你发热了,叫,叫太医。”
原本在李慕远身上游走的手顿了一刻。
后齐熠将自己的下巴搁在李慕远的肩膀上在其耳边痴痴的笑了两声。
下一瞬,李慕远的嘴唇一热。
齐熠在吻他。
辗转温和,察觉到李慕远的不专心就轻轻的啃噬着。
李慕远的脑海中空白了一瞬,接着就是爆竹噼里啪啦的声音,身体完全僵住,不敢动,完全不敢动。
齐熠一只手紧紧卡着他的下巴,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脊柱向下滑。
李慕远脑海中警钟大鸣,话语从二人的唇缝间丝丝缕缕的溢了出来:“皇,皇上,不可。”
一股暖流在李慕远的下腹涌起,身躯逐渐滚烫。
李慕远后知后觉才发现刚刚齐熠当着他面撒的那一瓶药粉是春|药。
挣扎间李慕远扫见粥碗,干干净净。
怪不得齐熠这般不对。
哪有自己喝的。
齐熠就是个疯子!
此地断不可留,管他有没有衣服,再留下去他的清白不保。